《女帝本色》第一百章壁咚[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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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横波在桌子底下拉了拉他衣角,龙维立即转头笑颜相向,“三爷如此说,在下怎敢不信,那便这么定了。”
    他冲着景横波悄悄飞了个笑眼,景横波扯扯嘴角算回应,隐约似乎又听见了冷哼声。
    她心思还在黑三爷身上,觉得这位的语气,不知怎的听来总有些怪异。
    小瓶子递了过去,换回了小盒子,这边的交易基本结束,黑三爷笑着邀请众人前去乐乐。那面具人冷哼一声,起身就走,紫披风笑微微地也跟了上去,黑三爷亲自作陪。
    几个一直坚持看热闹的普通客人还不走,被黑三爷派人软磨硬缠地拉走了。厅中只剩下了孙大夫和龙维景横波。
    孙大夫一边慢慢收拾东西,一边摇头叹道:“看样子没希望咯,没希望咯……”
    龙维欤凰祷埃菲砬蟮乜醋啪昂岵ā?br>景横波分明看见老头子眼底诡谲的光一闪一闪,直向自己掠过来,心底冷笑一声,娇滴滴挽起龙维,“公子,交易已了,奴家也陪您去乐乐。”
    龙维一脸恋恋不舍地被“婶婶”从座位上挖了起来,频频回头,两人经过孙大夫身边的时候,景横波忽然笑道:“老先生小心。”一伸手将孙大夫面前桌上一个药瓶扶正。
    孙大夫手一顿,含笑道:“多谢姑娘。”
    两人擦身而过,龙维一直眼巴巴地看着,眼看孙大夫已经向外走,而景横波还在拖着自己向里头淫乐窝走,不由大急,“你答应我要帮我们的!”
    景横波恨铁不成钢地白他一眼。
    “你答应我的!”龙维怒极,囔道,“难怪翟爷爷不喜欢你,说你只会拖累家主拖累龙家,果然你就是个靠不住的!”
    景横波仿佛没听见,挽着他走过里头深深巷道,巷道两边都是屋子,屋子都透着各色旖旎灯光,隐约香气氤氲,翠袖飘影,女子呢喃娇痴之声不绝,耳朵听也知道里头在做什么。
    龙维一路叽叽咕咕地骂,景横波不动声色地听,一直走到一间门开着的雅室面前,才猛地一脚将龙维踹了进去。
    “喂你!”龙维还没反应过来,景横波已经一手拽过了门后面娇笑迎上来的衣着暴露女子,推搡在龙维身上。
    那女子立即很进入角色地抱住了龙维,心肝乖乖宝贝亲亲公子乱叫一气,眨眼间龙维的绿帽子掉了,衣襟撕开了,脸上红唇印子印了一打,童子鸡哪里经过这个阵仗,顿时武功也没了,真气也忘了,高冷也丢到姥姥家了,手忙脚乱地撕掳挣扎尖叫……
    那边景横波早已抛下龙家童子鸡走开,她这个婶婶没义务教大侄子启蒙性知识。
    她顺着巷道快速向前,一间间闪进那些屋子,不看那些被翻红浪寻欢作乐的场面,直接手一招,将那些人的黄铜小柱钥匙招在手中。片刻间袖囊里已经一大堆。
    接连走过了十几间雅室,除了有一间是空的,其余她都得手。
    闪入下一间的时候,她忽然一愣。
    这间,似乎有些太安静。
    没有娇笑,没有呻吟,没有淫秽放浪的场面,屋子里男子居然在和女子下棋。
    她进来的时候,女子面对她,男子背对她,她一眼只看见那女子一边下棋一边眼珠乱转,很明显不安分的模样。
    景横波之前取钥匙很容易,因为基本那些家伙衣裳都脱了,都在床上,她顺手捡就行了,几乎没人看见她。
    此刻却不同,屋内大活人居然没有做该做的运动。景横波想,糟了,这可要了亲命了。
    钥匙什么的还在其次,惊扰了这戒备森严的地下交易所,怕是一场麻烦。
    看见她进来,那女子一惊,果然张开口便要尖叫。
    那背对她的男子,却忽然倾身上前,笑道:“吃你一子!”
    他那一子按下,手便按在了女子手背上,那女子又是一怔,下意识将尖叫收了回去,低眼看着自己的手,脸竟然红了红。
    景横波趁这一霎,已经闪进了隔间之内。
    女子抬头见没人,有些恍惚,喃喃道:“我方才眼花了?”
    男子笑道:“你有没有眼花我不知道,只是我如今眼前有花。”
    女子一喜抬头,眼神立时流水掠波——这客人虽然戴着面具,但气质风流优雅,她这阅遍男人丛的花国宿将,自然知道这位必然是芝兰玉树之姿,正欢喜今日机会不小,奈何人家来了这销金窟,却偏要作正人君子,到现在只肯和她下棋,她正心痒难熬七上八下,猜着对方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怎的,此刻听见这句,心中大喜,就势便依了过去,呢喃笑道:“公子取笑奴家,奴家不依……”娇痴呢哝还没说完,手指已经悄悄解开了男子的外袍腰带。
    一枚黄铜圆柱形钥匙,骨碌碌滚落在地毯上。
    男子似乎丝毫未曾察觉,搂着女子低笑打趣。
    一阵风过,钥匙不见了。
    男子似乎依然未曾察觉,只是搂住女子的手,忽然松了。
    女子心中欢喜,跪坐在他身侧,娇滴滴去解他的内袍,“公子,此刻良宵,怎可虚度,不如你我……”
    “不如你我再手谈一局,窥尽这方寸天意。”男子接口,一笑,将内袍从木呆呆的女子手中抽出,又捡起外袍穿上,将女子轻轻推回原座,笑道,“来,再来一盘!”
    ……
    景横波又搜集了一批钥匙。
    虽然要去踏陷阱,踏之前也最好做好准备,现在这地域,能对她造成威胁的,左不过就是底下这些人。黑三爷,紫披风,面具人,都有可能。
    而她要做的,就是保证这些人在她去给老孙采药时,不得不留在地底。尤其黑三爷,不得不处理众人失去钥匙的纠纷。
    哪怕他自己有备用钥匙,那情况下他也走不了。
    这里的设计很花了心思,并没有像大厅里一样分个三六九等,所有屋子都一样,给紫披风等人安排的屋子也夹杂在众人中间,没有任何特征,所以她只能一间间地扫过去。
    现在只剩了四间没去,如果没猜错的话,紫披风就该在这四间屋子其中一间里。
    但她知道,这人必然警惕,说不定还有护卫,她想要完全不被他发现,有难度。
    正在思考该怎么去拿紫披风的钥匙,忽然靠近她的那一间屋子门砰一声被撞开,一个男子搂着一个女子撞了出来,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女子的双臂挽在男子颈项上,从景横波的角度看,正是热吻情浓的模样。
    这吻得也太天雷勾动地火,以至于两人竟然从屋里撞了出来,一个打旋,撞在了对面一间房的房门上。
    房门立即打开,探出来一个大汉的脸,满脸警惕,景横波目光一低,看见他隐藏在门后的腰侧,隐约有寒光一闪。
    那对男女竟然浑然未觉,搂在一起吻得浑然忘我,那大汉一眼看见,怔了一怔,随即骂一声,“贱货!”将两人往斜对面房间门上一推。
    斜对面房门一撞便开,这回似乎门后没人,那一男一女直接跌了进去。
    景横波微微笑了。
    她知道紫披风在哪间了。
    她默默从一数到五,然后,进门,转身。
    门口果然赤脚站着个苍白男人,正扒着门缝向外看,很明显被刚才的声响吸引,警惕地查看情况。
    床上的女子正要起身,忽觉眼前黑影一闪,随即脖子一阵剧痛,眼前一黑。
    景横波扶着她睡好,一眼就看见榻下的紫披风,她从容不迫地将一枚紫铜钥匙掏出,走到紫披风身后。
    紫披风似有所觉,骇然回首,瞳仁还没捕捉到景横波的脸,便觉后心一痛。
    景横波从容不迫地将匕首,刺进了他的后心。
    既然要制造麻烦,自然要制造彻底。
    那男子软软地倒了下来,景横波顺手把自己先前卖出去的那几瓶毒品也拿了回来。
    她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帷幕后床上的妓女,那女子一直晕着。
    按说该杀人灭口的,但景横波想了想,摇摇头。
    这些已经是可怜人,算了。
    她身形一闪,这回闪进了那个和紫披风争毒品的面具男的屋子内。
    面具人的屋子,就是那间空屋子,当她走完这一圈之后,她便知道了那个面具人住的是哪间。
    她身影刚刚自紫披风的屋子里闪走,紫披风屋子的门,忽然无声无息开了。
    一个人走了进来,步履无声,他看见地上紫披风的尸体,却并没有任何惊异之色。
    仿佛跨过一只死猪般跨过紫披风的尸首,他直入屏风隔间之内,隔间内那被景横波打晕的妓女还在晕着,但眉毛微微抽动,显然将要醒来。
    男子站在床前,冷然俯视那女子,女子眉毛似乎又颤了颤,但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男子默然冷笑一声,慢慢伸出手去。
    那女子一动不动,似乎在沉浸在昏迷之中,却在男子的手即将抵达她咽喉的时候,忽然一个鲤鱼打挺蹦起,伸手就去够床顶的一个凸起。
    她动作已经很利落,但却不及男子的动作快,一个手刀在黑暗中翻飞出雪白的光影,重重地砍在她咽喉上。
    咽喉断裂的声音很清脆,像脆木忽折。
    女子软软地倒了下去,这回真的永远不会醒来了。
    男子平静地在帷幕上擦了擦手,擦掉那股令他厌恶的脂粉味道,抬头看了看床顶的消息机关,摇了摇头,咕哝道:“永远这么心软……”
    ……
    景横波并不会知道那间屋子里发生的后续,她正站在面具男的屋子里。
    屋子里连个女人都没有,却有一股古怪的气味,有点骚气。
    过了一会,门吱呀一响,面具人鬼鬼祟祟回来了,顿时一股景横波很熟悉的血腥气弥漫开来。
    对面屋子的灯光微微打出一片暗影,隐隐映射出面具人仓皇的眼神。
    他靠在门口,急促地喘息几声,抬起衣袖,嗅了嗅自己的衣袖,眼神中那种惊悚意味更浓。
    景横波在屏风隔间内,静静地看着他。
    面具人拿下面具,露出一张苍白无须的脸,年纪约莫四十余岁,他无声地抹了抹额头的汗,似乎还觉得热,又脱掉了外衣。
    腰带上的钥匙落了下来,景横波手一招,钥匙慢慢落入她的掌心,因为这人始终没有点灯,又心情慌乱,根本没在意这屋子里的任何动静。
    景横波听见他喃喃地道:“怎么会……怎么会……谁敢杀他……谁敢……”
    景横波唇角一弯,悄悄将那几个毒品小瓶子,放在了这人搁在床头的随身行囊里。
    这家伙和紫披风都和王室有关,但分属两派,刚才这家伙应该就是去查看紫披风去了,结果却看见了尸体,所以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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