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本色》第二十二章是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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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要是天天睡都有这么多票票多好啊……
    睡一睡精神好啊。
    果然只有三垒打才最兴奋啊,平时哭喊打滚都不怎么涨的月票,昨晚终于向前冲了冲。
    ……
    ------题外话------
    在一霎前,曾打算狂奔而出,在一霎之后,却再也挪动不了脚步。
    亦在久久凝望。
    飞掠而来的白影,停在了那里。
    不远处,林中树梢。
    ……
    风声静谧,将士僵立,场中央,连同天地在内,都似在凝视那一对相拥的人。
    景横波眼前的世界再次混沌颠倒,她在那温暖的怀中,全心舒展下来,绽放一个柔软的微笑,迷迷糊糊地点头。
    “是,我来了,从此以后,你且放心依靠我……我发誓,从此后,便天地降落刀斧,也只会落于我身,不能伤你分毫!”
    心情太过激越,以至于这样的铮铮汉子,也忍不住哽咽。
    生死时刻诉真情,她终于愿意对他吐露心声,他从此要如何放手?
    他跪坐在地,猛地将她揉进怀中,下颌紧紧贴住她的发,恨不能将她的人,她的香气,她的软语,从!一!本!读!小说 此禁锢在自己怀中,直至天荒地老,再不放开。
    而景横波几乎绝无仅有的主动和热情,让他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惊讶过后,狂喜的浪潮涌上心头。
    最后一句声音尤其轻微,裴枢没有听见,只听见前面两句。
    “你来了啊……姐真高兴……嗯……下次给你睡……”
    她舒心地长出一口气,伸展双臂,抱住了眼前人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这一声如此响亮,将景横波也叫醒,她微微睁开眼睛,此刻脑中意识未清,一片混沌,晃动的视野里只看见光洁的下巴,和一片的雪白。
    所有人原本目瞪口呆地看他的一系列动作,忽然听见这一句,齐齐也觉得脑中轰然一声。
    “横波!”下一瞬他已经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先去摸索她脉搏,随即长吁一口气,看她衣衫零乱暴露,赶紧脱下外袍将她裹住,自己只穿一身雪白里衣,想了想,又大叫,“陛下!”
    裴枢脑中轰然一声。
    马上的裴枢根本没看他,目光落在地下的景横波身上,她看起来像是死了,一动不动,满身鲜血和尘埃,头发和衣裳零乱,两袖都已经被刮破,露出凝了大片血块的雪白肌肤。
    “少帅!”他失声道。
    满手鲜血的蒋亚骇然抬头,便见数骑如怒龙而来,当先一人衣衫狂舞,金刚怒目,一脸的杀气和怒气,看得他激灵灵一个寒战。
    此时怒喝声才到:“住手!”
    随即是“啪。”一声脆响,蒋亚虎口一阵剧痛,手中刀猛然飞起,在空中打了个旋儿,竟然半空转向,撞在其余士兵劈下的刀上,啪啪啪啪脆响连起,碎刀片飞溅,那些劈下的刀都被砸飞,半空中盛开的雪白的刀花儿,再哗啦啦猛落,砸了那些兵士一头。
    忽有冷光一闪。
    长刀连闪,乱刃将相加。
    一反手从身边军士腰间抽刀,霍然劈下。
    跃起身的蒋亚脸色涨红,在自己麾下面前被人压得死死不能反抗,是莫大耻辱,暴怒让他失去理智,大喝:“杀了!”
    蒋亚猛然翻身而起,一把将她掀落尘埃。
    手一松,身子一软。
    在沉落黑暗前一秒,她喃喃道:“宫胤,你现在来,我下次就给你上……”
    她已经无法思考了。
    是谁来了……
    在黑暗和光明的交织界,一阵一阵的耳鸣中,她恍惚似乎听见马嘶声和急速的马蹄声,甚至还神奇地感应到远处的衣袂带风声,都在如电般接近。
    意识却不合作,不可挽回地一点一点向黑暗沉落。
    她拼命掐着自己大腿,想让意识留存得久一些更久一些,如果就这样冤枉死了,她一定会成贞子的……
    裴枢那个怂孩子,为什么还没回来!
    一旦晕去,怒极的蒋亚和士兵们,一定会立即将她杀了。
    她觉得自己支撑不住了,眼前一阵阵发黑旋转,全身冷汗涔涔,马上,或者就在下一秒,她就会晕了。
    嘴上云淡风轻,心里却知道不大妙。
    “站住……站住……都给我圆润地走开……”
    景横波一边说话一边咳嗽,一边咳嗽一边笑,还笑得出来是她觉得实在荒唐,这般生死相博,却是对着自己的军队自己的军官,看来隐藏身份这种游戏,还是需要人品啊……
    景横波全身都在发抖,此时已经无力拿刀,便将整个身体都压在蒋亚头脸部,蒋亚想要怒骂挣扎,要士兵继续动手,但咽喉被压得紧紧,直翻白眼,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众人停住,面色惊惶。
    士兵哗然,再次挺枪而上,景横波以肘横抵蒋亚咽喉,“都站住!”
    “咻。”一线火光直上,深红色,呼救。
    下一瞬她出现在蒋亚身边,踉跄一下将他撞翻,伸手在他腰上夺下旗花火箭,猛地拔掉了盖子。
    众人刚松了口气,忽然景横波身影一闪。
    蒋亚也有点疑惑,一挥手示意军士停止前进,微微散开。
    众人都觉震动,似见泥泞中盛开国色。
    所有人疑惑的目光投过来,看她满面血汗泥尘,气喘吁吁,眼神发散,已是强弩之末,但就算那般狼狈,竟然还在笑。
    靠着马身,她想了想,呵呵一笑,“好,我投降。”慢慢举起双手。
    景横波喘了几口气,一个翻身,爬下了马。
    一大队执刀挺枪的军士,慢慢逼近,蒋亚大喝:“弃械!若敢反抗,格杀勿论!”
    难道今日真要冤枉地死于此地?
    景横波心一沉,裴枢竟然不在!
    “别喊了!少帅就算在也救不了你,出卖军情,勾结外敌,擅自出逃,无论哪条,都是死罪!”有人厉喝。
    她知道此时自己报明身份也无用,身份太牛,反而没人会相信,她会死得更快,此时只有裴枢才是救星。
    大批军士涌出,景横波大喊:“裴枢!”
    此时因为那晚临州公子哥儿被杀,景横波莫名逃脱看守失踪,全营上下,都将这个裴少帅的远房亲戚,看成了奸细,蒋亚一看见她,就想起了这一堆难以解决的麻烦事,怒火上头,想也不想,嗔目大喝:“拿下!”
    马蹄声和喊叫声惊动了营中的人,蒋亚带着一群属下纷纷涌出,一眼看见景横波,不禁一惊。
    在她身后,那群锲而不舍的追兵大喊:“奸细闯营了!速速擒下!”
    此刻看见营地,看见营地已经扩大,在押送军的帐篷后面,隐隐约约还有一大片黑色帐篷,飘荡的大旗正是横戟军军旗,她心中一松,老远大喊:“裴枢!裴枢!”
    马上景横波一颠一颠,身形摇摇欲坠,如果不是身后追兵一路猛追,不是死死咬着舌不让自己晕去,她早已从马上栽下来。
    他刚出营没多久,一骑飞驰,直闯押送军营地。
    裴枢昨夜得了消息,今早赶来,赶来没听任何汇报,先找景横波,找了一圈全无踪迹,询问蒋亚等人,蒋亚等人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逼急了才说他那远房亲戚是奸细。裴枢听着又好气又好笑,但没有景横波允许,又不方便透露她身份,只得没头没脑把蒋亚等人骂一顿,自己又带人出去寻找。
    押送队伍的所有大小头目,现在都聚在主帐里,听裴少帅发脾气。
    刺客已经走了,内奸也揪出来了,却还有一堆死了以及未死的临州公子哥儿押在帐篷里,是送回临州还是拿来谈判,都需要一个章程,但现在没人管这事。
    离景横波所在地三十里外一处山坳,押送军扎营处,此刻一片紧张气象。
    ……
    骏马吃痛,仰天长嘶,扬蹄狂奔,她伏在马背上,压低身子,听见身后怒喝追击之声,感觉到箭枝擦身边空气而过,撕破她肩头衣襟,眼前一片昏暗,天地旋转,路侧的树木似要倾斜着压来,她不敢抬头也不敢回头,只一路猛然扬鞭、扬鞭……
    她身子一闪,已经到了那骑士背后,整个身子猛然一撞,生生将那人撞下马背,一手抓住缰绳,勒转马头,猛然抽鞭。
    堂堂女王,莫名其妙死在自己军队手中,她会被那三只笑到下辈子的!
    绝不能莫名其妙死在这里!
    景横波低哼一声,一个踉跄,只觉浑身都痛似火烧,听得前方马嘶,前头骑士纷纷勒马转头,呼喝怒叱声连响,马上就要将她包围。
    景横波伸手便要抓鞭,却忘记了自己已经没了真力,出手虚软,鞭梢在她掌心一振,蛇一般脱离了她的掌控,猛然一弹,“啪。”一声,她的掌心虎口裂开,长长的鞭头甚至在她脖子上一卷,留下一道青紫红肿的鞭痕。
    眼看那最后一骑也要和她擦身而过,忽然那人似有感应,扭头盯了她一眼,随即脸色一边,大叫道:“人在这里!”抬手一鞭便抽了下来。
    那群骑士果然没注意她,怒马扬鞭而过,景横波盯住了最后一人,做好了抢马的准备。
    她将身子藏在道边的一处山石凹陷处,满身尘土,长长头发垂下来。
    身后斥候没追来,她刚想歇歇,忽然前方一阵急促马蹄响,此处正是一个拐道,她探头一看,就见一队骑士狂奔而来,看衣着还是押送军。
    她还是往押送军的方向去,因为先前裴枢放起烟花,显然他已经到了押送军的大营,正在等她归来。她必须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失去了苦练得来的明月心法,又刚刚睡了那个家伙,她的瞬移能力此刻大打折扣,闪了老半天,也没能走出老远。
    景横波喘气声越来越重。
    黄土小路上,一条人影,鬼魅般闪来闪去,身形歪歪斜斜,忽焉在左,忽焉在右。
    ……
    宫胤看了看那尸首装扮,竟然是帝歌卫军,景横波怎么会对自己人下手,发生什么事了?
    他疑惑的目光转向南瑾,南瑾却茫然摇了摇头,她先前在松林外站了一会儿,后来又觉不妥,加上心情烦乱,干脆走开了一会儿,景横波之后发生的事,她并没看见。
    宫胤立即掠了过去,针叶簌簌而下,南瑾也追了过去,两人停在山坡下,才发现那是两具死尸,死了没多久,鲜血犹温,宫胤目光落在那伤口上,这么细薄的刀痕,很像先前景横波挟持他时用的那把匕首。
    透过林木缝隙,隐约可以看见前方山坡下,似乎有人在。
    心中疑惑未解,他正想开口,眼光忽然一凝。
    宫胤看一眼她的背影,那簌簌抖动的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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