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本色》第七十六章勇闯盘丝洞,暴打蜘蛛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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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小,送给老爷也得防着,给捆严实点!”
    “夫人放心,必叫她一根手指也动不得。”一个老妇低头跟着,神情谄媚。
    两人旁若无人前行,将要出门,那夫人忽然停步,皱眉转头看着背对她立着拢着袖子的景横波,“你是哪个院子的丫头?见了我竟然敢背对?转身!抬起头来!”
    景横波抬起头来,转过身,看了看吏相夫人,眨了眨眼睛。
    “放肆!见了我还敢不行礼!”吏相夫人勃然大怒。
    “哦。”景横波连忙作势弯腰,吏相夫人昂起头。
    “砰。”一只装满土的花盆忽然凌空飞出,宛如有人抡着一般横空一甩,狠狠砸在吏相夫人肚子上!
    “啊……”吏相夫人痛得连叫都叫不出声,捂住肚子,整个人弓腰如。
    “嗯。这个躬鞠得够到位。”景横波点点头,一转头,“别跑!”
    那反应挺快的婆子,已经跑出三步,扯起脖子正要求救。
    “砰。”砸中吏相夫人的花盆倒飞而起,闪电般砸中那婆子的脑袋。
    花盆和脑袋相撞,发出的低低咔嚓声听来瘆人,那婆子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就已经轰然倒地。
    “你……你谁……”吏相夫人疼过了一波,勉强想直起身来。
    景横波一脚就踹在她肚子上,刚才花盆砸中的同一个部位。踹得吏相夫人瘦弱的身子打了一个滚,砰然撞在身后的墙上。
    景横波顺手把门给闩上,转身,捋袖子,打人!
    “你个作死!随便什么女人都送给老爷!不知道三小姐喜欢老爷吗!你这个妒妇,不说成全,还总搞破坏,我今儿就替我家三小姐,踢死你出气!”景横波一脚脚踹她,脚脚都只对着那花盆砸中的部位。
    “你……你是月言的……”吏相夫人睁不开眼睛,捂着肚子满地乱滚,不可思议地喃喃低语。
    “三小姐爱着老爷啊,你不知道吗?你还是知道装不知道?你不就因为三小姐是你妹妹,不肯成全她吗?可怜三小姐天天在屋里哭,转头还要对你强颜欢笑,还要看你一次次帮老爷找女人!你找了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不能成全三小姐?姐妹共事一夫有什么不好?啊?有什么不好?今儿我拼了这条命,也要叫你弄清楚,三小姐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收起你假惺惺的姐妹嘴脸!”景横波现编着“妹妹爱姐夫恨姐姐不成全”的狗血段子,脚底下狂风骤雨,将吏相夫人从墙这头追踢到墙那头,气壮山河地吼,“我今儿拼了这条命,也要替三小姐一出心头之气,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胆敢勾引老爷!明明老爷说,要马上娶三小姐做妾的!哪里轮得上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去伺候老爷!说!她在哪里?”
    “后……后……后面……”吏相夫只求她罢手,赶紧指路,缩在墙角一边发抖一边威吓,“你……你敢打我……我家老爷马上就来了……”
    “来了好,一起见见世面。”景横波笑得狰狞。
    她今儿动了真怒!
    这一家拆烂污,居然送了儿子再送老子!
    吏相夫人翻翻白眼晕过去了,景横波把两个人随便拖进旁边厢房,奔进正屋。
    ……
    墙头上一堆泥塑木雕。
    半晌。
    “伊柒,快掐我一把,告诉我我还活着……哎哟你掐这么大力干嘛?”
    “你活得很不错,血色鲜艳,皮薄肉嫩,一掐就出血,放心,会比师傅老不死活得还长。”
    “可是我觉得跟着女王陛下越久,我越活不长……刚才那个是女王陛下么?是迎驾大典上那个女王陛下么?”
    “是啊,我媳妇好威风!好潇洒,好会骗!好会打人!”
    ……
    景横波一眼看见被大字型绑在床上,嘴里塞了布团的紫蕊,她正努力挪动身体向床下挣扎,当然不是想挣扎逃生,布条捆得很紧,她拼命拉扯,绑在床沿上的布条越拉越紧,已经将她脖子勒出一条紫痕。
    景横波一眼之下惊得魂飞魄散——紫蕊这是在试图自杀!
    她一个箭步冲过去,先托住紫蕊身体向床上一送,转身找了把剪刀唰唰把布条剪开,看见紫蕊脖子上印痕青紫,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这得下多大的决心才能选择这样的死法?
    紫蕊到此刻终于有了眼泪,却倔强地不肯落泪,眼底水光盈盈地看着她,景横波将她塞口的布团拿下,她“啊”地一声急忙捂住嘴,景横波这才看见布团上斑斑血迹,和紫蕊唇边的血。
    景横波这回不是心疼了,是暴怒。
    这拿人当人看吗?
    原本不想惹事,不愿惊动人给宫胤带来麻烦,可这种人不惩戒,她怎么有脸做这个女王?
    她很想,很想,很想现在就给这一家子来个重的。
    不过深呼吸三次之后,她还是决定先把紫蕊送回去,为了出气留在这里万一再把紫蕊陷进去,那就太傻了。
    拖了紫蕊的手正要走,门外忽然砰地一响,有人擂门。
    八成是那个老色狼来了。
    景横波犹豫了一下,她以前在现代那世,不怎么能带人瞬移,来到大荒之后异能有所变化,可以带人瞬移了,但移动多半不远,这要移出去正好撞上老色狼就麻烦了,听那擂门的声音,外头的人还不少。
    “你去厢房藏好。”景横波一指关押了吏相夫人主仆的厢房。
    “陛下……”紫蕊口音含糊不清地拉住她的手,神情不安。
    “没说我会为你舍生忘死。”景横波道,“那里有两个人质,你去想办法,保护你自己也好,以此来保护我也好,看你怎么做。咱女人体能上不如男人,就只能在诡计上下功夫啦,明白?”
    紫蕊似乎从没听过这种论调,想了想,松开她去厢房了。景横波拍拍手,这样才对,哭哭啼啼你推我让拼命表示自己愿为对方牺牲?那得推到什么时候啊?以为狗血三流言情剧啊?都在危险中,都有自己的责任,谁也不该成为别人的负担,谁也别想偷懒。
    ……
    屋顶上横七竖八趴着几个人。
    一个捣捣另一个,“喂,怎么不下去帮忙?”
    “不用啦,我想看看我媳妇英姿。”
    “我觉得下一步她要色诱赵士值啊,你可不要赔了媳妇又折兵。”
    “不会的啦,我媳妇一定会完美无缺地嫁给我的。”
    “女王陛下肯定完美无缺地嫁人,但前提是对方得是人。”
    ……
    紫蕊藏好之后,景横波整理了一下屋子,掠了掠鬓发,走到门边,开门。
    门扉一开,站在门口的吏相赵士值,猛地眯了下眼睛。
    被艳光所惊。
    他一双眼睛霍然大亮,怎么也没想到,今日夫人送给他尝鲜的女子,竟然如此貌美风情。
    他盯着她红唇一抹,只觉灼灼如火似要刺伤眼睛,转过眼看原本墙头艳丽无双的深红午时花,顿觉灰扑扑的黯然。
    景横波也在打量对面男子,想不到这个拆烂污的家主,本人竟然算得上一表人才。身材高颀,眉目清俊,两鬓微霜反更添几分岁月积淀,颇有几分名臣大儒徇徇儒雅之态,难怪能成为文官集团的核心,这副皮相很有诱惑性。只是注意看便能发现,这人眼眸微微浑浊,看人时眼神闪烁,尤其看女人,眼神儿像一团轻飘的羽毛儿,飘来挠去,没个定处。
    此刻那眼神有惊喜有疑惑,赵士值试探地问:“姑娘瞧着面生……”
    “老爷,”景横波靠着门边,对他抛了个媚眼儿,“夫人让我来伺候您……”
    她说不惯奴家妾身,好在赵士值此时也色授魂与,目光她拗得山峦起伏的美妙曲线上上下驰骋,哪里注意到其他,她就是自称老爷,他也听不见。
    “好好好……”赵士值微笑,伸手递给她似要她搀扶,景横波却在此时身子一扭,款款当先前行。赵士值眉头一皱,刚想说几句,目光忽然落在她款款扭摆的腰上,顺着那腰线自动滑了几滑,顿时就将不满忘了。
    “好好好,跟你去。”他呵呵笑着跨进门来,身后几个护卫随着涌入。
    景横波忽然回身,手指点了点那几个护卫,娇笑道:“老爷,这大好时光,这大好景致,您真要这几个蠢货留这里听房吗?”
    “呃……”赵士值没有想到景横波这么口无遮拦,愣了愣,忽然又觉得新鲜有劲,挥了挥手道:“你们留在院外,随时听候。”
    护卫们退了出去,赵士值亲自关上门,一转身快步追了上去。
    “美人儿你说话好痛快干脆,老爷我最喜欢你这样的了……”
    景横波笑眯眯转身,招了招手,“来呀——”
    屋顶上伊柒捧心闭眼,“哦……我骨头都酥了……”
    “哦……大西轰……”六个师弟嗲声嗲气,“来呀……人家好想你……”
    ……
    门关上,屋子一暗。
    景横波坐在床上,姿态曼妙,“老爷……”
    赵士值欢天喜地地扑上来。
    下一瞬,他瞪大眼睛,看见床上的瓷枕忽然飞起,向他面门冲来。
    “砰。”金星大片大片灿烂地溅开,满世界都是一片黑黑白白。
    赵士值踉跄一步,退到门边,抓住门框,抬头骇然盯着景横波。
    景横波没想到这一下没把他砸昏,猛地跳起,左顾右盼寻找趁手的东西准备再来一下。眼角忽然瞥到赵士值手似乎往上在够什么东西,心中一惊正在阻止,赵士值已经猛然将门边一个暗藏的拉绳一拉。
    当当当当当当,几乎立刻,院子里便响起一阵急铃。随即门外也响起,再远一点树上也响起,连带前头庭院也响起,铃声一迭声地传出去,片刻之间传遍全府。
    “我勒个去。”景横波没料到这家伙还有这一手,急奔向赵士值,此时砰然一声巨响,门外护卫已经破门而入,远处步声杂沓,似有无数人疾奔而来,有人远远大呼:“房顶上有人!射他们下来!”随即又有急速操弦之声。
    赵士值也是个狠的,被砸成那样居然没晕,反应极快,咬牙转身急奔,一边大叫:“投火把!不必抓活的!直接烧死!”
    景横波追出门外,手一挥,轰然一声巨响,院子里一个木架子倒下,正倒在赵士值面前,烟尘弥漫,木屑纷飞,赵士值嗷地一声大叫,抱着脚跳起来——他砸到脚趾了。
    这用来晾衣服的木架子一倒,也将奔入院中接应赵士值的护卫挡了一挡。景横波一声厉叱,“过来!”单手一抓!
    众人“啊”地惊呼,眼睁睁看见倒地的赵士值竟然隔空被景横波一手抓了过去!
    这是什么功夫?
    景横波心中狂喜,没想到自己一抓竟然能有这样的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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