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三四十三章再见夜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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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其态度,也不像是不屑与他交谈,而是刻意在逃避,令他不免遐想连篇,猜测其小时候会不会有段很痛苦的过往,所以才不敢言,可看他模样,又觉得一点不像。
    总之,对其,他心里疑团很深。
    “娘亲,这是机密,恕我暂时不能交代。”洛安意味深长地笑着,眸中闪现精光,俨然一只狡猾的狐狸。
    “我可是你娘亲,自己人。”凤炽天双目猛然一睁,很不赞同洛安的话语,强调一句,看了眼云熙、叶逸辰和黎歆,想寻找同盟,“还有这两个孩子和亲家公,也都是自己人,你怕什么?”
    “也不成!”洛安依旧果断拒绝,眸光坚定认真,不容置否,“娘亲,此事风险很大,出不得半点差错,目前只我跟君华了解,所以,抱歉。我不是不信任你们,而是每个人都会在不经意间犯错误,而我能做的就是将这份差错降到最低点。”
    “那娘亲不逼问了。”凤炽天见洛安态度坚决,便不再为难她,但听洛安说那件事风险很大,她整颗心猛然悬了起来,“只是,娘亲不放心君华那孩子,你对他委以重任,难道不怕害了他?”
    “这点请娘亲放心,君华各方面实力均很优秀,他若不能完成我派给他的任务,那这天下就没人能完成了。”洛安对夙君华很有信心。
    “这样说来,娘亲还没好好了解那个孩子呢。”凤炽天开始对夙君华生出好奇的心理,听申雪说,那孩子是凤翎山脉一处山洞内陵墓的守墓人,后来救了洛安,在她养伤期间与她日久生情,才一起出了陵墓。
    可这就奇怪了!看样子,那陵墓应该在一处十分偏僻的地方,不然她之前也不会从未听说过凤翎山上藏着陵墓的事情。
    而那陵墓可能是他家族的陵墓,他既为守墓人,应该永生永世不能离开那座陵墓,可如今他竟就擅自离开了,还任麟儿委派他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办事,实在不可思议。
    “娘亲,来日方长,我会将他们一一详细介绍给你认识。”洛安笑曰,一边继续往叶逸辰身上黏。
    “洛安,对君华,我也不怎么了解,每次与他交谈的时候,他总是刻意躲避,这是为何?”叶逸辰没再推拒洛安,因为他知道自己推拒也没用,因为身边这个无赖女人会用成千上万种理由反驳她。
    “呃。”洛安一愣,也不知怎么答,想了片刻,才道:“辰,他以前的事情可能不方便透露,一旦透露,可能会引来异样的眼神,所以他才会这般。”
    她说的可都是实话,若君华将真将他以前的经历尽数道出,恐怕所有人都会将他当成神经病对待,甚至会引起轩然大波,对他造成不必要的舆论灾难。
    她也明白那个男人为何宁愿刻意逃避引众人不快也不愿胡编一则谎言来为自己解脱困境。他曾身为天界帝君,有属于自己的高傲和自尊,所以,说谎这种有失风度之事他压根不屑干。
    可如今,为了以后自己后院这些男人之间不生出隔阂,她得代他编造一个理由出来才行。
    “原来如此。”听得洛安的话,叶逸辰就自动将其理解为夙君华以前的经历不堪回首,所以才会刻意逃避,这样想着,他心里顿对夙君华生出了同情,“那我以后不问他了,会与他友好相处的。”
    洛安一看叶逸辰的表情便知他在想些什么,心里很是无奈,不过,这样也好,也算圆了她刚才那含糊其辞的说辞。
    于是,她感激地看向男子,道了一句,“谢谢你,辰。”说罢,她就在他怀里闭了眼,想眯一会。
    感激是由衷的感激,这个男子心性善良,只要是他心里接纳的人,他都会事事为其着想,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的小心思,真的难能可贵,仿佛这世间最干净无暇的一颗明珠,令她只想好好珍藏。
    对面三人虽未看过来,但叶逸辰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见怀里女子闭了目,便不再吵她,手上紧紧抱着她,生怕她会因为马车颠簸摔倒,下巴搁在她发顶上,同样闭目养神。
    云熙眸光幽深,心里挺震惊,因为根据夙君华平时的洒脱言行,他完全看不出其是遭受过苦难的,可如今听兮儿这样说,说明其以前的经历的确不怎么好听。
    看来,那个男子是个极能坚忍的人,令他忍不住对其刮目相看。
    凤炽天和黎歆也各自想法,但基本都对夙君华生出了同情。
    黎歆生怕云熙这个孕夫不习惯坐马车,四肢会浮肿僵硬,连忙关切地询问了几句,听他答无碍,才松口气,不过依旧小心翼翼的,时不时就会调整男子身后和身侧的靠枕,想让他坐得舒服些。
    凤炽天见对面小两口已经抱成一团睡得正香,欣慰地笑了笑。见云熙和黎歆均无睡意,她索性与两人聊起了天,刻意压低声音,避免影响洛安和叶逸辰休息。
    ……
    十二日后,一行人终于到达沛城。
    沛城乃凤天的三大县城之一,与另外两大县城凤都和洛城并驾齐驱,其之所以繁华,是因为临海,有庞大的盐场和丰富的渔业资源,乃当地居民的主要收入来源。
    然,马车并未驶入城内,而是去了南郊,停在了皇陵附近。
    即将见到自己的心爱之人,凤炽天自然很激动,匆匆忙忙地下了马车,都没注意周围为何一点没有街道上应有的喧嚣热闹。
    结果看到眼前景象的时候,她被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当即问向洛安,“麟儿,你有没有弄错?这里是我们凤氏皇族的皇陵,你怎么让马车走这里来了?难道你想带娘亲去看那个你曾经用来诓骗娘亲的冒牌货尸骨?”
    “娘亲放心,如今已经真相大白,我没有理由再骗你。”洛安正在扶云熙下马车,听得凤炽天的话,心里忍不住一阵好笑,一边答,“你放心,我美人爹爹和姑姑都在里面,待会你进去后就知道了。”
    “怪不得殿下曾说我们就算知道宁贵君就在沛城,也寻不到他真正的藏身之地,老奴不以为然,心想将若真费人力物力将沛城的整块地皮掘地三尺还怕寻不到?
    不过,依殿下您的玲珑心思,必然会考虑到这点,但您还那般笃定,令老奴实在费解,如今,老奴总算明白了。”此行申雪也跟了过来,见眼前熟悉的景象,心里也颇惊讶,由衷地钦佩洛安,“纵使老奴将沛城的每一个角落想到,也不会想到这地处南郊的皇陵。
    况且,这皇陵乃禁地,老奴敢对凤都的所有百姓不敬,翻找她们的居所,也绝对不敢对这里不敬,擅自闯进这里寻找宁贵君。”说着,她还有模有样地对洛安作了一揖,以示对她的崇拜,“殿下,您果然英明,老奴对您真是心服口服。”
    “所以以后不要妄想挑战本殿的权威,否则后果会很严重。”从来不知“谦虚”为何物的洛安此时被人一顿夸,自然很是嘚瑟,还负手对申雪指教了一番。
    “老奴明白。”申雪连忙恭敬应道。
    “麟儿,甭浪费时间了,快带娘亲进去吧~”急着想见宁玥的凤炽天在一旁幽怨地望着洛安,话语间甚至带着撒娇的意味。
    “放心,娘亲,美人爹爹逃不掉的。”洛安无语地瞥了眼一脸怨妇相的凤炽天,见其他男子也都从马车上下来,连忙一摆手,招呼了一句,“大家请跟我来。”
    说罢,她就与黎歆一起搀扶着云熙径自往一个偏僻的方向走去,凤炽天、申雪以及其他男子连忙跟上,面上或期待,或沉重,心思不一。
    一行人未走皇陵的正门,而是走了很长一段路,绕到了后方,那里依着山,乃天然的屏障。
    当然,皇陵里葬着凤氏皇族的列祖列宗,为彰显生前身份的尊贵,陪葬品中金银珠宝自然不少,为确保皇陵不被意图不轨之人侵入扰了皇室先祖的安眠,皇陵的守卫丝毫不逊色于皇宫。
    因此,即使皇陵后方有高耸的山峦做天然的屏障,依旧有不少侍卫在来回巡逻,草木皆兵,而洛安似乎对这些侍卫巡逻的规律十分了解,即使带着一大伙人,也能寻到空档靠近皇陵而不被人发现。
    这期间,凤炽天疑惑了,忍不住问出声,“麟儿,为何偷偷摸摸地不走正门?”
    “娘亲你对外界宣下的旨意是带我出去游历,结果你我不远千里来到皇陵,你觉得正常么?”洛安搀扶着云熙不缓不慢地走着,一边反问。
    “娘亲可以让驻守皇陵的人全部封口。”凤炽天双目一凛,浑身散发着一股帝王的威严气势。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洛安秉着凡事小心的原则,对凤炽天的话语不以为意,“娘亲难道不知‘纸是保不住火’的道理?”
    “陛下,老奴也觉得殿下说得有理。”这次不等凤炽天答,申雪就抢声应和道,十分信任洛安。
    “可皇陵的北门也有人驻守着,麟儿打算如何蒙混过关?”凤炽天别有意味地看着洛安,心里为其拥有缜密谨慎的心思感到欣慰。
    “她们都是我的人,所以娘亲不用担心。”洛安嘴畔携着自信的笑意。
    “麟儿你——”凤炽天被洛安惊得目瞪口呆,同时心里一阵羞愧。
    本以为皇陵的人都对凤氏皇族绝对忠诚,却不想还是被人收买了。
    幸好收买她们的人是自家女儿,要换了别人,这皇陵岂不成了任人自由出入的娱乐场所?凤天的国威岂不成了一场笑话?
    “娘亲,别多想,我从来没提‘收买’这两个字眼。”洛安一看凤炽天惊讶又带着点羞恼的神情,便知了她的心里想法,很是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随后不咸不淡道,仿佛在说今日中午已经用过膳一般寻常,“她们没有被我收买,但都被我杀了,然后我让我的人戴了用她们脸制成的人皮面具,取代了她们的位置,这个答案娘亲可满意?”
    “这——”凤炽天依旧梗住,不可思议地看着洛安淡然的侧脸,第一次真真切切地认知到她家这个女人拥有一颗冰冷坚硬的杀伐之心。
    “杀戮即使血腥残忍,但有时却是最简单直接的方式,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洛安笑着解释了一句,步伐沉稳。
    怕身边的云熙累到,她尽量抄近道,脑海中精准地算计着那一拨拨来回巡逻的侍卫走动的时间,以防一个不慎,让人发现了行踪。
    不过,就算被发现行踪也没关系,她会命埋伏在附近的墨宫杀手将人全部剿杀,但现场有一个孕夫,让其闻到血腥味总归不大好,而且,她虽擅长杀戮,但并不喜欢,所以,能避免就避免吧。
    她身边的云熙听得此句,无声地弯了弯嘴角,心里十分赞同洛安的说话,直觉她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处处都对他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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