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三百二十一章慈母之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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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留恋地看了眼她脚边的云初起,才看向她,唇畔绽开笑意,几分释然,以口型传达了一句话——
    请你善待我两个儿子。
    无声地说完这句,她自己往水底钻去,不一会就浮了上来,没了生命迹象。
    洛安双眸猛然睁大,怔怔地看着,久久未回过神,而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得够呛,有人看懂了云幻之传达的内容,忍不住惊叹出声,下意识地看了眼洛安。
    她们清楚地记得,刚才云幻之的一个手下亲口对殿下承认,少庄主怀了她的孩子,而少庄主可不就是云幻之的儿子?
    不过,她们怎么从没听说过此事?只知道殿下娶的侧夫逸辰公子前阵子没了孩子,而且看殿下刚才的反应,似乎也不知道那个少庄主怀了她的孩子,难道只是一夜露水?
    还有,看云幻之那口型,应是有两个儿子,可众所周知,这醉云山庄的云庄主只有一个儿子,怎么多了一个?
    众人疑惑之时,禁卫军已经从锅里捞出那三具惨不忍睹的尸体,用破草席卷着,抬到洛安面前,听候她发落。
    洛安眸光复杂地看向卷着云幻之尸体的破草席,就这么看了会,才偏过头,嫌弃地摆了摆手,“用棺材收敛起来,简单地葬一下吧。”她还补充一句,“对了,千万别铺张,用最便宜的棺材便可。”
    本来她想将这三具尸体全部剁了喂狗,可不得不承认,云幻之刚才与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触动到她了,所以,既然已经死了,就放过吧。
    原来,对自己的孩子,这个女人还是有点感情的,只是比起寻常人,就显得微乎其微。
    禁卫军嘴角抽了抽,恭敬应了一声,就将那三具尸体抬出了宫,现场被重新清理干净,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人们的幻觉。
    刚才站在洛安身后的女官此时都悉数下了台阶,重新站回原来的位置,正式对洛安下跪行礼,“吾等参见麟皇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洛安站起身,负手而立,继续道,“今日的事情到此为止。另外,此事是凤氏皇室的一则丑闻,若传出去,必会损了凤天的颜面,希望你们能做到三缄其口,勿让此事走漏了风声。不然,本殿不建议再烹煮一人用来观赏。”语气明明淡淡的,却让人不得不相信她绝对会说到做到。
    刚才那画面能起很好的震慑效果,这也是她留她们下来观赏的原因。
    众女官身子忍不住一抖,连忙应了,生怕应得晚了,自己也会被眼前的女子拉下去烹杀,“臣等谨遵殿下吩咐。”
    “嗯。”洛安满意地点点头,就对众人摆了摆手,“你们都先回去吧,明日如常上朝。”
    “是,殿下。”即使心里还有很多疑惑未解开,但众人明白,殿下不想再多说什么,必然是不会再说了,因此,应了声,就都折身出了宫,心头的紧张还未完全褪下。
    至宫外,现场虽已被清理干净,但空气中仍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她们不禁想起刚才那不绝于耳的厮杀声和惨叫声,忍不住一阵唏嘘。
    这权利的斗争向来血腥,想要守住那荣耀的高位,就必须将无数尸体踩在脚下!
    见人都离开,洛安就看向脚边的云初起,上前就狠狠地踹了他一脚,见昏迷中的男子痛呼出声,她冷笑,“你也会知道痛?”看向附近的禁卫军,吩咐了一句,“将他关进宗人府。对了,交代那里的行刑官,说里面的各种刑具放在那里不用就会生锈浪费,而这个云贵君的血具有防金属生锈的功效,建议她们每天用他的血好好保养那些刑具,当然,这世间只有他一人的血有如此神奇的功效,一定要节省使用,记住了么?”
    她言外之意,就是让那里的行刑官每天都好好折磨云初起,不过,千万别把他折磨死。
    那两个押着云初起的禁卫军脑门上挂下一排黑线,忍着想笑的冲动应了一声,就拎着云初起离开了洛安的视线。
    “把琴给本殿吧。”洛安伸了个懒腰,就伸手从恭候在一旁的禁卫军手里接过古琴,细细地抚了抚上面的纹路以及镶在上面的一枚血色玉佩。
    而这枚血色玉佩可不是什么装饰物,正是洛安这次能成功的关键所在,乃凤炽天传给她的凤血。
    这枚凤血是凤氏皇室代代相传的祥物,能够掌控宫内所有的禁卫军势力,因此,只要哪位皇女殿下能得到这枚凤血,便基本已被圣上默认为自己的皇位继承人。
    也正因此,历代凤天帝王一般临近驾崩才会将凤血传给自己意属的皇女,若提前传了,自己的性命便会受到威胁。
    而凤炽天在洛安还是奶娃娃的时候就将凤血给了她,可见其对她的重视和信任。
    “娘亲,谢谢你。”洛安看着那枚闪烁着莹莹红光的凤血,眸中溢出柔和,欣慰地叹了一句。
    其实,今天出了力的除了禁卫军,还有墨宫的人以及暗卫势力,只不过这两股势力都是她的底牌,见不得光,所以她让她们都扮成了禁卫军的模样。
    “报——”就在这时,一个禁卫军冲了过来,单膝跪至洛安面前,恭敬禀告道:“殿下,云幻之的余孽已全被肃清,殿下可要过去观摩?”
    这个禁卫军便是墨宫的人假扮的。
    “楼主在那里?”洛安随口问了一句。
    那禁卫军一愣,随即应道:“在,在的。”
    “那本殿就不去了,有他在,本殿放心。”洛安对那禁卫军摆了摆手,就径自往凤炽天的寝宫长倾宫的方向走去。
    长倾宫外,十分热闹。
    前方空地上跪满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男子,数目将近上百,都嘤嘤哭泣着,好不凄惨。
    洛安一见这些男子,便知他们都是她娘亲后宫里的那些莺莺燕燕,头皮一阵发麻,真不知她娘亲以前怎么hold住这些男子的,她看着都觉得无比眼疼。
    所以,以后她要是当上皇帝,绝对只将自己喜爱的收进后宫里。
    那些男子都有眼色,品级低的看到洛安连忙行礼,品级高点的也不敢在她面前造次,皆一副十分恭顺的模样。
    有些年纪小且从未被凤炽天临幸过的男子一看见洛安倾城绝色的容颜,都忍不住红了脸,胸口小鹿乱撞,已然芳心暗许。
    他们都已经了解陛下被人控制假冒的事情,心里不禁对这几个月陛下从未进他们寝宫令他们无比郁闷的事情豁然开朗。
    之所以郁闷,是因为这些年陛下虽从不碰她们,但与他们基本相敬如宾,每个月也都会来自己寝宫一次,已成习惯,后来几个月都未来,难免令他们不安加不解。
    同时,他们十分憎恨这次事件的主使人云贵君,听人说,云贵君已经被麟皇女殿下收押进宗人府,而进宗人府的,基本没有活路。
    想至此,他们心里不禁快意了不少,对眼前这个麟皇女殿下多多少少有感激的心理。
    陛下毕竟是他们的妻主,是他们此生惟一的靠山,若她倒了,他们中品级高的需要陪葬,虽为家族挣得一份荣耀,却也什么都没有了,品级低的都会被送进皇陵,成为守墓人,一生凄凉。
    见一众男子挺听话,还给自己让了路,洛安满意地点点头,就继续往前走去,推门进殿前,转身对众男交代了一句,“母皇目前还在昏迷中,你们跪着也是跪着,还不如都回自己寝宫守着,祈祷母皇早早醒来。若母皇醒了,本殿自会派人通知你们。”
    众位男子觉得有理,就都在自己小厮的搀扶下散了去。
    另一边,洛安一进殿内,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蹙了蹙眉,疾步往内殿走去。
    “殿下,您终于来了。”申雪一见洛安的身影,就连忙迎了上来,伸手接过了她抱在手上的琴。
    含玉和半暖也在,此时正坐在凤炽天的床尾隔着被子揉捏着凤炽天僵硬的双腿。
    见洛安过来,含玉抬眸看了她一眼,对她温柔一笑,就继续低头揉捏。
    他身边的半暖余光瞥见他的动作,眸光微闪,一直未抬头。
    “我娘亲怎样了?”洛安对含玉回以一笑,琴离手,感觉一身轻,就连忙奔至凤炽天床边,查看起了她的身体状况。
    此时的凤炽天面色几乎苍白到透明,十分憔悴,脸颊瘦了整整一圈,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传说中的睡美人。
    “陛下身子无碍,只是这段时间她一直未见光,且长期服用混着迷药的流质食物,难免虚弱,暂时无法醒来。”跪在床边的一个御医恭敬答曰,见洛安也懂医术,眸中闪过赞赏。
    洛安把完脉,明了地点点头,由衷地松了口气,忽然,她瞥向一旁已空的药碗,不解地蹙起眉,“我娘亲不是从未醒过?怎么喝的药?”
    “殿下,是这个小厮好心帮忙,用嘴喂的。”申雪指了指一个正跪在床边低泣的男子,摸了摸鼻子,讪讪道。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洛安一看见那小厮就立马警戒了起来,眸中迸射出凌厉。
    她认出这个男子就是云幻之身边的那个贴身小厮向彤。
    申雪见势不妙,连忙护在向彤前面,对洛安解释,“殿下,我们能寻到陛下,这个小厮在其中可立了不少功劳。要不是他,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想到陛下被云幻之藏在了床底下。”
    洛安一惊,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当即问向向彤,“当初是你给本殿传的纸条?”
    “是。”向彤此时见着洛安,眸中闪过一抹了然。
    当初看到少夫人的时候,他就在想这世间怎会有跟陛下如此相像的女子,如今终于明白了。
    “为何?”洛安不解。
    难道这个男子喜欢她娘亲?
    但,可能么?
    这两人之间似乎不可能有交集。
    “十几年前,陛下来山庄收税的时候,庄主见……”向彤怯怯地看了眼正坐在床尾的含玉,才继续道:“玉公子将陛下伺候得周到,而奴伺候得不周,就责备起了奴。当时,是陛下为奴开金口求了情,庄主才放过奴的。这份恩情,奴一直记着,奴也从那时开始喜欢上了陛下。”说着,他害羞而又爱恋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子。
    “呃。”洛安被噎到,不敢置信地看着向彤,“就这么件小事,你竟记挂了这么多年?”
    “陛下是奴此生见过的最温柔的女子,奴身份卑微至极,而她身为一国之君,能为奴开金口对庄主求情,这对奴而言便是此生最大的荣幸。”向彤目光突然坚定了起来,很是执着。
    洛安玩味一笑,“那你想嫁给我娘亲?”
    没想到她娘亲也挺会招惹桃花。
    “奴不敢,奴的身子已被庄主污了,配不上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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