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三百零四章要不要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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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你的人后,以后便可以理所当然地让你对我负责,让你知道我娄瑞儿可不是你想抛弃就抛弃的。”
    “噗——”洛安笑喷了,捧住娄瑞儿的脸颊亲了他一脸口水,才说,话语间都带着愉悦的笑意,“你放心,我就算抛弃我自己,也不可能抛弃你这么个清清白白的美男子。更何况俗话说,男儿长成,便是金砖,我这么爱财,又怎会舍得抛弃你这块大金砖呢?”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娄瑞儿未得洛安对他问题的正面回答,不依不挠地又问了一遍,显得彪悍。
    人家男子都主动献身了,自己再扭捏岂不显得矫情?这样想着,洛安果断应了,“要!怎能不要?”
    她凑过去,与男子抵着额,双眸含笑意望进男子羞怯的眼,“不过,今晚不行,明晚吧。到时一定脱光光洗/白白躺在被窝里等我,对了,最好在你小弟弟上系个蝴蝶结,那就更完美了。”
    “安!”娄瑞儿羞恼了。
    何为羞恼?
    就是表情娇羞,却隐隐流露出根本不成威胁的怒意。
    总之,男子的羞恼模样十分可爱,他柔和的五官线条更给他添了几分自然的娇态,对思想还是偏向现代的洛安而言,不显女气,就一个很有气质的大男孩。
    “既然要献身,自然得拿出点诚意不是?明晚对我而言,你就是礼物,而礼物就该有礼物的样子,你难道没见人家送出的礼盒上面都绑着漂亮的彩带?”洛安对娄瑞儿挑挑眉,戏谑道。
    “可是,我不想在那里绑蝴蝶结。”娄瑞儿很认真地为自己争取着。
    安这是什么嗜好?难道其他男子侍寝的时候也是如此的?
    “乖,当我男人就得听话。”洛安亲了亲男子的额,哄着,含着不可置否的霸道。
    她突然好期待明晚,不知这个爱害羞总处于被动的男子在床上能不能变得热情奔放些。
    娄瑞儿无法,只好乖巧地点点脑袋,双眸嗔视着洛安,“听你的便是。”
    洛安看着男子此时的小媳妇模样,心头一热,一口噙住他的唇狂热地啃咬了起来,恨不得直接在马车上就将这个总是温顺得跟小绵羊似的男子吃拆入腹。
    夜至,漆黑的夜幕笼罩着一股寒意,令万物瑟瑟发抖,恨不得将自己埋在地下,躲避着这份彻骨的寒意。
    然,就算如此,有三个矫健的身影依旧在这夜色中灵活地跳跃着,一点不受这寒冷气温的影响,发均被束起,身上仅着单薄的夜行衣,身形修长笔直,迎着寒风,双眸神采奕奕,展露着绝傲的风姿,显得英姿飒爽。
    而这三人分别是洛安、六月、七月,她们的目的地便是已近在眼前的皇宫。
    皇宫不愧为凤天的权利中心,这里面住着凤天最尊贵的人,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就连屋檐都勾勒着优美的弧度,上面腾飞着凤凰,显示着此地的神圣不可侵犯。
    三人均是武林高手,根本不是宫内的禁卫军所能匹敌的,因此,三人轻而易举地闯入了皇宫。
    至一处屋顶上之时,洛安压低声音对姐妹俩吩咐道,语速极快,显然不想浪费时间,只想速战速决,“六月,你去御书房,七月,你去我娘亲的寝宫长倾宫,我去后宫,谁寻到我娘亲的踪迹,就以无音哨传消息,另外两人立马飞赴过去帮衬。切记小心,若被宫中的暗哨发现踪迹,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属下谨遵主子吩咐!”六月和七月恭敬地应了一声,就分别往两个方向窜去,才片刻功夫,就不见两人身影。
    洛安见两人离开,自己也不懈怠,双目一凛,就往后宫的方向飞跃而去,灵敏的身姿仿佛鬼魅,每经过一处,都只能留下一道不完整的残影,附近的暗哨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她就已经没了影。
    后宫地处皇宫的后方,距离皇宫的正门最远,因此,洛安飞窜了一盏茶功夫,才到达。
    想了想,她先去了那个名唤毓修的侍君的寝宫钟灵宫,想看看那个被人安插在宫内的线人有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
    由于主人已经香消玉殒,如今的钟灵宫早已被荒废,空无一人,大门、窗户全都被封死,就算装潢依旧奢华,却难掩其中散出的萧条之意。
    洛安警惕地看了下四周,确认周围无人,就撕下贴在门上的封条,极快地将门打开,闪进了殿内。
    合上身后的门,她就打量起了殿内的环境。
    由于练武的关系,她的视力极好,即使在光线极暗的情况下,她依旧能大致看清事物的轮廓,因此,她就这么一打量,殿内的环境基本已尽收在她眼底。
    毓修不愧是前阵子最得她娘亲“宠”的侍君,其殿内也布置得十分奢华,处处珍品。
    可能因为宫内有这么一个规定,就是一座宫殿空置了,需等下一位新人住进,才可搬动里面的东西,所以这里虽曾是凄惨的死亡现场,但清理干净后,便还是原貌,乃一处极好的居住环境。
    瞧瞧那顶上豪华的水晶灯,中间镶着十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此时都被人用布包住了,遮了光亮,但光看周围一圈又一圈匀称的水晶珠,便知其价值连城。
    再瞧瞧里面的家具,全是上佳的梨花木制成,梨花木乃一种极稀有的木种,百年才能长出一米的高度,而这里制成这些家具的梨花木竟然全是完整的一块,无一点拼接的痕迹,可见着手笔有多大。
    洛安爱财的本性被激发,双眸变得晶亮晶亮的,堪比两百瓦的灯泡,这边摸摸,那边看看,恨不得将这整座宫殿都搬回去。
    过了许久,她才想起办正事,开始四处敲敲打打,想看看这殿内有没有密室暗格。
    最终,她在床底下寻到一处暗格,里面放着两封信笺,她想都不想,就将这两封信笺全塞进了自己怀里。
    她还在殿内寻到了一幅丹青,打开火折子凑近看了看,发现上面画着一个极妖媚的男子,而落款就是“毓修”两字,所以她猜想这幅丹青应该是毓修的自画像,心里不禁有些感慨。
    根据她曾经所听到的内容,她了解这个男子的家人被人控制着,被逼无奈才会潜进这后宫做线人。然,他显然不懂后宫中的生存之道,太露锋芒,最终惹人嫉妒落得惨死的境地。
    做线人做得这么失败,她也是醉了。
    不过,云初起果然够狠、够毒辣,竟然能想出这么阴损的法子致人死地,可见他对与他争宠之人有多恨,也可看出,他对她娘亲有多爱。
    而这份爱,已经病态,染了邪念,染了私心,别说娘亲,就算换了她,也受不起。
    突然发现,云熙跟云初起挺像,同样自私到极点、恶毒到极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对云熙,她打算好好调教,就算他是冰山顽石,她也会想尽办法将其融化粉碎,把他那高傲的自尊以及骄傲狠狠地踩在脚下,蹂躏之,折磨之!
    她今日才想起,夜爹爹曾与她说过,他那个被云幻之劫去的儿子身上的守宫砂与别人的不同,形状很独特,是莲花的形状,而她清楚地记得,她与云熙初夜那晚,她在他腹上看到的守宫砂也是莲花的形状!
    那夜前,她看过一些书,知道这里的男子出世后腹上都会生出守宫砂,代表贞洁,而形状一般是圆形。
    所以,那夜看见云熙身上守宫砂的时候,她就在想,这个男子除了脸上的诡异图案,其他地方真是完美无瑕到极致,就连守宫砂都长得那么好看,简直闪瞎她的眼。
    咳咳,扯远了,总之,将她所了解的事情全部一联系,她就得出了一个她至今都有些难以接受的结论——
    云熙就是夜奴的孩子!
    特么的!那个云幻之终于做了件有点道义的事,就是将夜奴的孩子平安养大了,虽把他养得太冷血,但至少,他一直活到了现在,而且活得好好的。
    谢天谢地,她对夜爹爹终于能有个交代了。
    看在夜爹爹的份上,她也不能放弃这个男子,得将他哄回去好好调教一下,调教乖了,再带他回沛城让他与夜爹爹相认,并让其正式认祖归宗!
    想想这真是缘分啊,她是吃夜爹爹的奶长大的,没想到,一长大,竟然碰上了他的亲生儿子,与之相知相爱,结成夫妻。
    虽然她现在想起这三个月的事情心口就憋闷,越想越不甘,不怎么想承认自己与这个男子之间的婚事,但与之的确正式拜过堂,天地为证,日月为鉴,这份姻缘不是她想消去便能消去的。
    无疑,即使现在她与他之间的关系很尴尬,她还是他的妻主,而他还是她的夫,况且,她并没有写休书给他。
    呼——真是越想越火大,这个臭男人,等着!
    从钟灵宫出来后,洛安眼珠一转,直奔云初起的云瑶宫。
    听申管家说,最近娘亲极宠云初起,几乎形成专宠,所以这三更半夜的,娘亲十有八九在云瑶宫跟云初起干坏事。
    该死的!
    说什么为她美人爹爹守贞守了十几年,全是狗屁!
    这不,竟然跟那个害了她美人爹爹的恶毒男子干起来了!
    见云瑶宫外五十米围了一圈暗卫,洛安便知自己猜对了,眸底掠过一抹冷意,心里隐隐觉得难受,纯粹是为她那可怜的美人爹爹感到不值。
    首先,她掏出无音哨,吹了一声,传消息给六月七月那对姐妹告知她已确定自己娘亲在云瑶宫。
    接着,她从怀里摸出申雪今日给她的暗卫家族家主的令牌,现身在那些暗卫视线里,高举手中令牌,眸中迸射出凌厉,流转了一圈,嘴边携着冰冷的笑意,用内力隔空传音,“众位听令,配合本殿接下来所做的任何事,否则,格杀勿论!”
    一众暗卫连忙围拢到洛安跟前,对她恭敬一揖,以示听令。
    洛安嘚瑟地一挑眉,心想有权就是好办事。
    接着,她就在一众暗卫惊讶的目光下明目张胆地飞到了云瑶宫的屋顶上,寻了一处下面应放着床的位置,轻手轻脚地掀开了一枚金灿灿的瓦片,趴伏着身子,将脑袋凑到那个小洞上,鬼鬼祟祟地往下看去。
    见洛安突然直起身,嘴边挂着贼贼的笑意,一双眸子亮得简直闪瞎她们的钛金狗眼,捂唇耸了几下肩膀,就继续趴伏下身子往那漏着光的洞内看去,一众暗卫脸红了,心里直叹作孽。
    看麟皇女殿下的表情,便知她刚才一定看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本以为她会回避,却不想她继续兴致盎然地看着。
    身为女儿,看自己娘亲的房事,真的好么?
    而这些暗卫猜对了,此时,云瑶宫内的大床上,的确有一对男女正在忘我纠缠,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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