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三百零二章如此诱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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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然,他自责的同时,也忍不住心猿意马,那温软的触感仍残留在他唇瓣上,以及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气息带给他的那一瞬沉醉仍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令他心驰神往。
    他的小玲,为何如此诱人?
    他干脆再偷偷亲她一下吧,把自己的初吻留给她,他此生也算无憾了!
    反正此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应该没事。
    想到此,苏子淇胆子肥了起来,转过身,抚着自己胸口剧烈的心跳,深呼吸一口气,他再次一鼓作气,弯下腰,在女子唇上印上一吻,携着一份赤诚的爱恋。
    吻完,他整张脸都红了个彻底,就连耳根也煮熟了一般,发着烫。
    他坐回床边,平复下自己的情绪后,就继续守着,搭在床沿的手,一点点地挪着,挪到女子手边的时候,他心虚地看了眼女子的睡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握住她的。
    温软入手,他就紧紧握着不想撒手了,内心一阵满足,像偷偷得来的幸福,来之不易,他小心翼翼地品尝着,享受着,窃喜着,却十分卑微。
    第二日一大早,洛安终于醒来,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着,她望去,就见苏子淇正趴在她床边打瞌睡,嘴边挂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在做美梦。
    她想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结果轻微一动,就惊醒了男子。
    男子刚醒,有点迷糊,揉了揉眼睛,他才发现洛安已经醒来,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含着惊喜,“殿下,你醒了!”
    “小淇,帮我倒杯水来。”洛安坐起身,扶了扶自己微沉的脑袋,一边干哑着嗓子吩咐了一句。
    今日开始,她该振作,将所有的痛都埋在心底,甚至可以将之转为自己继续前进的动力,将挡了她、害了她的东西全部铲除,片甲不留!
    “啊?”苏子淇见洛安状态不错,有些反应不过来,见女子看来,他才回神,连声应道:“哦哦,我这就去倒,这就去!”
    说着,他就慌不择路地回身去桌边倒了一杯水,又捧着杯子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
    由于步履不稳,杯内晃出了不少水,一路滴嗒,至床边的时候,只剩半杯,他自己看着都有些窘迫,忐忑地将杯子呈到洛安面前,嘴边扯出讪讪的笑意,“殿下,喝吧。”
    洛安嘴角抽了抽,挑眉看了眼苏子淇,才接过水杯喝了起来。
    苏子淇观察着洛安的神情,发现她眉目间不再如昨日那般悲怆,双目也恢复了些许光亮,他的心就随之敞亮了起来,试探性地问出声,“殿下,你是不是,不难过了?”
    将喝到底的水杯递还给男子,洛安才看向他,轻轻点了点,闭着唇,从鼻中哼出一声,“嗯。”
    孩子没了,怎会不难过?
    但难过又如何?
    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消沉了两日,够了。
    “那就好那就好!”苏子淇见女子情绪依旧低落,但至少已经冷静沉淀下来,心里一阵欣慰。
    只要她愿意好起来,就好。
    “安!”就在这时,娄瑞儿闯了进来,见洛安已经醒来,很是惊喜,连忙奔至床边,关切地问,“安,你现在感觉如何了?有没有好受些?还有,你几近两日没吃东西,是不是饿了?要不要我为你备膳?”
    “瑞儿,先伺候我起床吧。”洛安对娄瑞儿摇了摇头,表示无碍,就将手伸向他,一边又看向苏子淇,“小淇,你昨夜为了守我一夜没睡,一定很累,快回房补觉吧。”
    “好。”苏子淇看了眼娄瑞儿,见其看向他笑了笑,他连忙回以一笑,才看向洛安,应了一声,就退了出去。
    转身的瞬间,他面色立时黯然了下来,就算垂眸,也难掩其中流露出的失落。
    “安,你——”娄瑞儿也察觉到洛安的变化,一颗心提了起来,紧张地问,想确认。
    然,未等他说完,洛安就打断了他,故作轻松,“瑞儿,有些事一直摆在面上,反而不值钱了,所以还是埋在心里吧。”
    她垂了垂眸,掩了一瞬的沉痛,就看向男子,勉强地笑着,“伺候我起床吧,接下来,有几场仗要打,懈怠不得。”
    娄瑞儿眸光微闪,眸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心疼,对女子柔和地笑了笑,“我明白。”
    说罢,他就开始伺候女子洗漱穿衣,如以前一般。
    洛安穿戴整齐后,就直奔叶逸辰的厢房,才至门外,她眸中就忍不住盈满了泪,想伸手推门,心里却生出了一阵强烈的退缩之意,不敢面对屋内的那个男子。
    “安,逸辰他现在很需要你。”娄瑞儿伸手执住洛安的手握了握,尽自己所能给予她力量。
    “我明白。”洛安哽咽着应了一声,咬了咬牙,握了握拳,就推门一鼓作气般走了进去。
    娄瑞儿没跟上去,从外面将门合上了,心里十分担忧叶逸辰。
    这三个月,这个男子几乎将一辈子的眼泪都放在这段时间流干了,其中凄苦,估计只有他自己一人才能体会。
    洛安一进屋,就见如巧如烟都守候在外室。两人看到她均一惊,欲唤出声,却被她打手势制止了。
    她看了眼内室的方向,才压低声音询问道:“他可醒过?”
    “殿下,自被拿去——”如巧小心地看了眼洛安的神色才继续说,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孩子,叶主子就一直在发高烧,未退。昨晚上,他醒过一次,却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哭着要找回他的孩子,折腾了一个时辰,他又晕了过去,至此,都未醒。”
    “我知道了。”洛安蹙了蹙眉,应了声,就径自往内室走去,脚上仿佛灌了铅,异常沉重。
    如巧和如烟对视了一眼,就继续守在屋外,不敢出声,心里无比同情洛安以及躺在屋内的那个男子。
    洛安一进内室,远远地就看见那个苍白的男子安静地躺在床上,就算闭着眼,也无法掩去眉间的悲。面色憔悴,比三个月前整整瘦了一圈,眼窝微微凹陷,眸底,泛着乌青,那本是紫红的薄唇此时只剩下苍白。
    他似在做噩梦,眉间微微蹙着,巴掌大的小脸轻皱,咬着牙,唇微抿,因为痛苦而扁着,成一条狰狞的线。额上冒着冷汗,湿了鬓边的发,黏连着,与他肌肤的惨白形成强烈的反差,那不是美,而是刺眼。
    他一只手露在外面,护在小腹的位置,仿佛那里还孕育着生命,以致他陷入梦靥中都不忘紧张地护着那里。
    洛安眼里的泪早已决堤,刻意放缓步伐走上前,坐到床沿,伸手执住男子露在外面的那只手,发现已经冰凉,她连忙传内力让其重新恢复暖意,再轻手轻脚地将其塞回被窝里。
    弯腰,在男子唇上落下一吻,她才笑看向他,仿佛男子醒着,明明想故作轻松,但掩不去其中悲伤的哽咽,夹杂着抽泣声,“辰,你不乖,再不醒,我都想惩罚你了。”
    小刺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男子似乎听到了洛安的声音,本布满痛苦的小脸渐渐平静了下来,但依旧睡着,很安静,了无生息一般。
    洛安抬起身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眼男子小腹的位置,忍不住一阵胸闷,压抑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抚着胸口,仰头望着屋顶大口地喘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
    再次低头时,她恢复了平静,颤抖着手抚上了那里,轻轻摩挲,她目光渐渐柔和下来,喃喃地念出一句,似在说给自己听,“还会有的。”
    在叶逸辰屋内坐了一个时辰,洛安才想起离开。
    出门的那一瞬,她柔和的面容立时绷起,那双暗沉如夜的眸中泛着无尽的冷彻,红唇微抿,扯着若有似无的弧度,携着讥诮,看了眼娄瑞儿,道了句,“走吧。”就径自往前行去,步履沉稳,周身萦绕着毁灭一切的黑暗气息,十足冰冷。
    书房。
    申雪,申音,六月,七月都已经恭候在里面,见洛安在娄瑞儿的搀扶下走进,四人立马下意识地绷直身子,见洛安在书案前坐定,连忙整齐一致地对她行礼,“老奴(音,属下)见过殿下(主子)。”
    洛安慵懒地靠在椅上,面上明明带着笑意却不达眼底,声音透着一股致命的魅惑,“免礼。”
    四人应了,异口同声,“是,殿下(主子)。”就重新直起身,双目或殷切或担忧地望向前方浑身都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子。
    “申管家。”洛安唤了一声,微微抬着眼帘,赞赏地看向申雪,“有件事,你做得很好。”她手上正轻轻摩挲着拇指上的血玉扳指。
    幸好,她与小刺猬新婚那天将身上重要的信物都收了起来,其中就包括这只凤千雪送她的血玉扳指。
    貌似,已经好久不见那对姐弟了,不知他们现在过得可好?
    申雪猜到洛安指的哪件事,但不确定,于是试探性地问出,“殿下是指——”
    “我已平安归府,以及关于我这三个月的经历,这两则消息你没有擅自放出。这点,做得很好。”洛安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如今,算是敌明我暗的形势,她何不好好利用?
    “前日老奴看殿下低调入府,便知殿下应是另有打算,所以,老奴就将此消息对外封锁了。”申雪恭敬地答。
    未得主子允许,不得擅自代主子做决定,这是她身为暗卫应遵守的最基本准则。
    “嗯,我的确另有打算。”洛安双目微敛,陷入了沉思。
    其实,昨日走在街上,她就对当朝的形势有所耳闻,整颗心都沉了下去,心道如今形势不利于她,她若明着出现岂不会直接被敌人当靶子使?
    很明显,她娘亲现在被人控制了,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正面应对,否则,不仅她自己危险,娘亲也会陷入危险。
    只是,有一个不确定因素很棘手,那便是云熙!
    她的离开,对他而言,无疑指她已经回麟王府,而他跟云幻之和云初起是一伙的,所以,她已回麟王府的消息他很有可能已经通知宫内的云初起。
    怎么办?
    她应该速战速决,还是应该等待一个最恰当的时机再动手?
    沉默了一会,洛安决定赌一把,先从她娘亲身上动手,“申管家,我娘亲究竟何种情况?”
    娘亲既然被敌人控制了,那自然得先将她救出来,只是,她身边重重暗卫,怎会落得受人控制的境地?
    莫非,她真的被云初起的美色蛊惑了不成?
    可若真是如此的话,早十几年她都怎么熬过来的?
    云初起再美,也肯定不如年轻时,所以,这实在匪夷所思。
    “老奴也说不出哪里古怪,总觉得陛下自前阵子那一病之后,性子就完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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