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二百七十二章一切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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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洛安已经穿戴整齐,看向床上鸵鸟般将自己埋在被窝里的男子,忍俊不禁,走上前,欲扒拉开被子。
    然,男子将被子拽得死紧,无论她怎么扒拉,都拉不开。
    不过,这世间能有什么事难倒洛安?
    她当即眼珠子一转,起了玩心,悄悄来到床尾,掀起被子一角,在手上呵了口热气,往男子脚底挠去。
    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连忙将脚缩回了被窝里,继续沉默。
    洛安索性爬上床,压在那一团被窝上,戏谑地问:“小玉玉,莫非吃了我就不想负责了?”
    刚才一大早她就被谷楠那个疯女人吵醒了,一睁眼,她才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差点没把她吓个半死,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含玉。
    正巧,她还看见他腹上鲜红的守宫砂正在渐渐淡去,再看他一身的暧昧痕迹,她顿认知为何昨夜的春梦为何那般真实了,因为,这就是真实发生的,而跟她一夜缠绵的对象,就是含玉。
    不等她疑惑含玉昨夜为何会在她床上,为何会与她发生关系,含玉就醒了过来。
    一脸迷惘,看到她,又是惊讶又是惶恐,连忙抓过被子裹了自己的身子。
    就在那时,苏子淇突然闯了进来,估计是因为听到谷楠那个疯女人的叫声才想进来看看情况的,结果看到她和含玉躺在一张床上,自然被惊得不轻。
    因为对他而言,她和含玉可是一对……
    他眼眶红了,很是委屈,貌似感觉眼前的画面实在不堪入目,就立马转身一溜烟跑了。
    她身边的含玉已将自己整个缩进了被窝里,再没有露过脸。
    想到自己昨夜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占了这个男子的清白,她心里既是郁闷,又是惊喜,反正对他,她一点不排斥,挺喜欢的。
    占了也好,省得以后还得费工夫追他,现在他已成她的人,以后她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占有他,并好好地调教他!
    为毛想想,她都觉得很兴奋?
    “……”被窝里的男子抖了抖,纯粹是被洛安对他的肉麻称谓煞到了。
    “小玉玉,你倒是回答呀~”洛安蹭了蹭身下的被窝,语调突然变得可怜兮兮,“莫非,你真的不想负责了?”
    “……”被窝里的男子再次抖了抖,欲哭无泪。
    犹豫了一会,他终于从被窝里露出脑袋,即使易着容,依旧可以看出他此时的脸颊红彤彤的,仿佛诱人采摘的红苹果,双目羞愧地看着洛安,无奈的语气,“殿下,别闹了。”
    昨夜,他本以为是一场梦境,便想在这梦中沉沦一晚,却不想,他竟然真的跟殿下……
    他玷污了这个美好的女子。
    该如何是好?
    “我怎么闹了?”洛安连忙捧住男子的脸颊,目光突然认真了起来,“含玉,我是认真的,无论你如何想法,我对你,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了,永远都不会!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我的男人,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说罢,她就低头,在呆愣住的男子唇上落下缱绻的一吻。
    含玉心中难掩震惊,眸中一酸,渐渐湿润起来,见女子吻来,他索性闭了眼,默默承受着女子的热情,泪水从眼角滚落,滑入了一旁绣着鸳鸯的枕中。
    这时,外面传来谷楠气急败坏的声音,“苏子淇,你是不是心虚了?所以才不敢让我们进去一探究竟!”
    紧接着传来苏子淇哽咽的声音,很是无力绝望,“呜呜,不是,不是的,里面什么都没发生,你们别逼我……”
    ……
    听得外面的人声,洛安眸光一冷,对含玉交代了一句,“小玉玉,外面有个小杂碎扰了我们的兴致,我得去处理一下。”
    说罢,她就翻身下床,欲往外走去,却立马被男子拽住了手臂,她回头,见男子欲起身,一副不放心她的模样。
    她连忙上前将他按回床上,在他额上吻了吻,才笑眯眯地看向他担忧的眼,“放心,这种事我要都解决不了,就活不到现在了。小玉玉,你现在一定很累,先躺会吧,反正一切有我,轮不到你操心,知道吗?”
    见男子呆呆傻傻地望着她,她心念一动,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才站直身,转身往外走去,携着一身冷意。
    躺在床上的含玉目送着洛安的背影,眸中再次滚落眼泪,纯粹是被洛安的话触动得。
    想之前,他一直跟随陛下身边,守护着她,何曾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人呵护疼爱?
    这种感觉,真好,真的很好……
    走至外面,见谷楠正跟苏子淇吵得不可开交,刘红卫、寇晴以及一众土匪都站在她院中,有的脸色沉重,有的一脸难以置信,有的望着她的屋翘首企盼。
    她连忙上前,将苏子淇拽到身后护着,抬眸看向眼前的众人,毫无闪躲之意,笑问:“大伙都站我院内做什么?莫不是在蹭饭的?”
    “三妹,你没事吧?”刘红卫和寇晴看到洛安,皆担忧地问了一句。
    一众土匪见洛安状态不错,面面相觑,心里顿疑惑起来。
    这是一个人发生那种事情后的反应吗?
    难道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谷楠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说出那些话啊!
    难不成中间有什么误会?
    “我能有什么事?”洛安看向谷楠难看的脸色,玩味一笑,“昨晚上,我睡得可好了,感觉真不是一般的舒爽~”
    听得她这一句,谷楠和苏子淇都不敢置信地瞪向她,尤其谷楠,反应最大,颤抖着手指指着洛安,愤愤然,比当事人还激动,“你,你这个禽兽!跟柳氏做出苟且之事,你竟然还说得出这种话!你简直不可理喻!总有一天,你会遭天谴的!”
    不该啊!
    这个女人不该这个反应啊!
    她应该很痛苦,痛苦得生不如死才是!
    如今,怎会如此?
    她怎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难道什么都没发生?
    不可能啊!
    她昨晚亲眼看到柳氏喝下那杯水的,不可能出错的!
    洛安走至谷楠面前,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不以为然,“我跟他做出什么了?难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一定得做苟且之事?”
    她身后的苏子淇见洛安否认,眼睛一亮,心想,也许事情真的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虽然他看见两人躺一起了,但很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同床共枕,别无其他。
    这样想着,他心里顿好受了许多。
    谷楠恨恨地瞪着洛安,故意大声道:“你骗人!一定做了!刚才我亲眼看到你跟柳氏都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而且还抱在一起,试问都这样了,你还想如何狡辩?!”
    “啊~”洛安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样,你们才误解我跟他发生关系的。”
    刘红卫一喜,“三妹,你跟柳氏难道真的什么都没做?”
    寇晴不解地蹙起眉,问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三妹,那你跟柳氏为何会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都……一丝不挂?”
    “是啊,小玲,你跟叔叔怎会睡在一起?”苏子淇已经完全相信洛安的话,心里终于松了口气,面色恢复如初。
    自从搬到这个院子,屋子多了,他和叔叔就分开住了,所以,昨晚上他才不知道叔叔去了小玲的房间。
    院中的一众土匪都将殷切的目光投在洛安身上,心里也都往好的方面想了。
    唯独谷楠古怪地瞥着洛安,仿佛在她眼里,洛安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大姐,二姐,我昨天不是跟你们喝了很多酒嘛?!回来的时候又是闹又是吐的,就把他引了过来,结果,我不仅吐了自己一身,还吐了他一身。
    而且,我夜里有些发热,所以把我跟他自己清理干净后,他索性就这么抱着我睡,就像我小时候一样。
    这样我一大早起来,不仅退了烧,而且精神很好,而他为了照顾我,一夜劳累,到现在都没醒。”洛安说谎不打草稿,简直信手捏来,自然而然地,完全没有说谎的痕迹。
    但若听得仔细的话,可以发现她今天至始至终都没再唤含玉一声“爹爹”。
    因为,如今对她而言,含玉仅是她男人,再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身份,哪怕假装,她也懒得再装下去。
    然,她话音刚落,谷楠就立马站出否定,看向院中的其他人,“不可能!不可能是这样的!绝对不可能!你们别信她,她肯定在骗人!”
    “哟~”洛安好笑地看着谷楠,阴阳怪气道:“你凭什么认定我在骗人?有什么证据吗?”
    “你--”谷楠气红了脸,双眸拼命朝洛安身上飞着刀子。
    刘红卫自然是护着洛安这个拜把子姐妹的,见谷楠不依不挠地想找洛安麻烦,她心里一阵不爽,凉凉地瞥着谷楠,不屑道:“是啊,谷楠,你凭什么说小玲在撒谎?莫非你还知道其他内幕?”
    “谷楠,你莫再胡闹!”寇晴冷冷地看着谷楠,厉声呵斥道。
    “我没有胡闹。”谷楠委屈地看了眼寇晴,再看向洛安的时候,见其正一脸得意地朝她做鬼脸,她顿气得头顶冒烟,不甘地咬了咬牙,才坚定地开口,“我知道一些内幕,所以,我才能认定昨夜小玲跟柳氏肯定已经做了苟且之事!”
    洛安眸底掠过一抹得逞,掩着嘴,故作惊慌,“你,你别血口喷人!”
    “什么内幕?”刘红卫和寇晴均蹙起了眉,异口同声,心底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这一刻,苏子淇和一众土匪的心再次提了起来,尤其苏子淇,见洛安慌乱的反应,心猛地咯噔了一下,感觉即将窒息一般。
    谷楠为了打击洛安,索性豁出去了,“昨夜,我给柳氏服了春。药,而中了春药之人,必须与异性/交欢才可解体内的药性。
    所以,昨夜她们两人一个醉酒,一个中了春药,躺在同一张床上,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
    洛安释然一笑,眸光森冷地逼视着谷楠,“终于承认了。”
    她身边的苏子淇险先站不稳,倒退了几步,脸色再次变得惨白,如纸。
    “贱人!果然跟你爹一样下流!”寇晴气红了眼,直接一巴掌甩在谷楠脸上。
    她这一巴掌力道很猛,谷楠猝不及防,摔到地上,捂着脸,委屈地看向寇晴,一边哭,一边怨恨地嘶吼出声,“姐姐,你为何宁愿帮她都不愿帮我?明明我才是你的妹妹,明明我才是!为何你要这样对我?为何?难道在你眼里,我这个亲妹妹还不如一个外人?”
    从小到大,姐姐就从没拿正眼瞧过她,可是,她真的好喜欢姐姐,一直很依赖姐姐,可如今,姐姐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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