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二百六十七章含玉到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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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娄瑞儿,自然得说说叶逸辰了。
    说来,挺不可思议……
    但凡在凤都混的,都知道凤都不仅青楼多,赌坊也多,但赌坊不像青楼那般,全都集中在一个红灯区,布局分散。
    大至繁华街道,小至狭窄胡同,皆有赌坊的踪影。
    赌博,乃一种普遍的娱乐方式,且不说富家、官家女子赌博时如何一掷千金,就连寻常的普通百姓,身边有点闲钱,也都会去赌坊转一圈,靠着手气或翻本,或赔钱的大有人在。
    因此,凤都的赌博界绝对是个热闹的圈子,从不缺话题和乐趣。
    一旦出现异数,不到一天,就能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然后就会有许多赌徒慕名前去挑战。
    所谓异数,就是指在赌博界的神级人物。
    兵家胜败乃常事,何况赌博?
    可偏偏有些人能打破这个常规,只要一进赌坊,她们便是王者,任何人碰着她们,无论过程中与之厮杀得如何激烈,但最终,只有惨败的命,赔钱赔得都想直接死了算了。
    而这些能随意踩踏其他赌徒尊严的王者便是赌博界的神级人物,能引起一番热潮的异数。
    而前阵子,赌博界就出了这么一个异数,人称“煞星”。
    听到“煞星”两字,一众赌徒恐怕都得抖三抖,因为她们绝大部分人都在此人手里栽过跟头,除了一个富家女的男宠曾赢过她,就再无其他人能做到。就连与之打成平手,对她们而言,都是天方夜谭。
    不过,自那次与那个嚣张的男宠赌输,这煞星就沉寂了下来,再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然,就在众人以为她因为那次赌博深受打击,从此彻底退出赌博界之时,她又出现了,不仅如此,她身边还带着一个身穿蓝色浅纱罗裙的绝色女子,称是她妹妹,带其出来看热闹的。
    如今,众人回想起此事,都想喷一口老血,她们实在不明白究竟谁家的父母,竟能生出这么一对变态级别的姐妹。
    这段时间,那个煞星的妹妹也得了个称号--鬼魅。
    提到鬼魅,众人面上的唏嘘之色可一点不逊色于提到她姐姐煞星时候的,因为其出神入化的赌技一点不逊色于她的姐姐,至今,除了她姐姐能与她打成平手,就再无他人能从她手上捞回本的。
    不过,有一点,众人很奇怪,就是鬼魅从来不说话,每次只用手势表达她想要传达的信息,引得众人纷纷猜测她是哑巴,或猜测她是太怕生,所以才不敢在外人面前说话。
    于是,有人耐不住好奇心,去问煞星原因,煞星笑而不语,这就更引人遐想了。
    而这个鬼魅之所以不敢说话,可不是因为他是哑巴还是什么的,而是他不能说。
    他一旦出声,就会暴露他男子的身份。
    鬼魅,就是叶逸辰。
    自从认知自己对叶逸辰保护过了头,洛安就一直想让叶逸辰接触接触外面的世界,并让他在外面干一番属于自己的事业。
    但叶逸辰究竟能做什么?
    她经过一番思量,就将他与赌坊联系在了一块,最终决定,让他先在凤都的赌博界干一番名堂出来,然后让他正式着手管理她目前在凤都开张的十一家赌坊。
    这些赌坊有大有小,但里面的管理模式都大同小异,只要他用心经营,并适当利用自己已经打出的名头做好营销公关方面的活动,她相信,这些赌坊的生意一定能更红红火火,争取明年能再多开几家。
    当然,她让他做这些事情并不只是为了让他成长,更是为了让他积累人脉。
    以后,她若不在他身边,他遇上麻烦的时候,她相信,他也能靠自己的手段解决。
    至于为何让他易容成女子的模样,是因为她对他实在不放心。
    毕竟社会风俗摆在那,而小刺猬不仅是一个男子,而且还是一个长得引人犯罪的男子,这样一个男子出现在鱼龙混杂的赌坊里,不引起轰动才怪!
    所以,她只好让他男扮女装,这样,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他才能在众人正常的目光下尽情施展自己的智慧和才华。
    另外,她还给小刺猬配了一个免费的保镖--申音。
    这里面一点没有强迫的成分,洛安当初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申雪是主动点头同意的。
    她目光一直停留在洛安脸上,只说她好久未涉足赌博界,已有些手痒,正好可以趁此机会过过手瘾。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她真实想法不是这样的,而是,只要是殿下让她做的,她都心甘情愿去做,没有任何理由,只要殿下开心就好。
    叶逸辰初听洛安这番安排的时候,既是震惊,又是向往,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好。
    自上次洛安与他说过希望他能变强的话语后,他就一直琢磨着自己该干些什么。
    可是,想到自己所会的不过是些男儿家的玩乐手段,他心里就一阵懊恼,随后就是挫败。
    没想到,洛安也一直将此事挂在心上,明明前面是一座山,但她硬是为他开辟出了一条康庄大道,让他不再拘束自己的身心,能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尽情地展翅翱翔,他怎能不感动?!
    寻常女子一般都不允自家夫郎随便出门,以免有伤风化,而洛安不但不允,反而鼓励他能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实在令他受宠若惊。
    她,该多为他着想,才能作出这般决定……
    不过,他虽然很欣喜洛安的这番安排,但还是有件事实实在在地难住了他,就是穿女装。
    初穿女装的时候,他真的超级别扭,着实不明白女子为何要穿这般麻烦的衣服,他还没走几步,就被裙摆绊到,直直往地上栽去,幸好洛安在身边及时扶住了他,不然,他准摔得破相。
    洛安对他真的很有耐心,在他适应前,她就一直搀着他,还与他分享了她曾经穿不惯宫装也总是摔跤的囧事。
    跟她在一起,他真的什么都不用担心,因为,她总能在他担心之前化解他的不安,并一直保护着他,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他真的很贪恋与她在一起的感觉。
    可是,他知道,她身上的担子很重,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她也会累,所以,即使再贪恋,他也必须试着走出她为他撑起的保护伞,让自己成长。
    以后,能为她分担些,她累的时候,他也能给她肩膀依靠,而不再是单方面的索取。
    即使这与他原来想安分待在家里相妻教女的初衷有出入,他也无怨无悔,因为他爱她,为了她,他愿意改变,愿意尽自己所能回报她对他的爱。
    ……
    这天下午,一个男子背着包袱从宫里走了出来,回头看了眼宫门,他无声地弯了弯嘴角,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去附近的一处驿站取了马,他就直奔麟王府。
    至麟王府,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眼中带笑,走上前,心里立时忐忑了几分,伸手敲了敲麟王府侧边的小门。
    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走麟王府的正门。
    门立时被打开了一道小缝,里面探出一个小厮的脑袋,打量了一下男子的打扮,见他身上的缎子面料属上乘,便知是贵客,态度立马谦恭起来,问道:“请问您是--”
    “在下含玉,是宫里当差的宫人,今日被陛下派来府上,是有要事与麟皇女殿下商议。”含玉抱了抱拳,温文尔雅道。
    “您请稍等,小的这就进去通报。”小厮一惊,连忙应了声,就立马关上门,往里奔去。
    含玉只得在外面等,俊秀的脸上流露出几许紧张,心里很郁闷。
    跟在陛下身边十余载,什么世面他没见过?
    可为何今日一想到即将见到那个女娃,他就变成了这般?
    实在不该。
    不一会,门就被打开,申雪走了出来,直直来到含玉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看着他,笑问:“玉儿,今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含玉欲对申雪单膝下跪行礼,“含玉见过……”家主大人。
    他一直都知道,陛下将家主派遣到了那女娃身边,以辅佐她。
    未等他跪下,申雪就连忙伸手扶住他,压低声音提醒道:“我现在掩了身份的,你这般,我身份就暴露了。”
    这孩子跟半暖那孩子是她的得意门生,见他们也都已经三十几的年纪,她不禁想感叹时间流逝之快,自己已经老了。
    老了……
    “含玉明白。”含玉低声回道。
    申雪侧开身,对含玉做了个请的手势,“快请进吧。”
    含玉见此情景,有些不适应,别扭地应了一声,就径自往里走去。
    心里一阵心酸,家主一生尽忠陛下,是他打从心底敬重的人物,如今,她明明可以隐退,但依旧忍辱负重,尽心尽力地侍候着麟皇女殿下,凤天的下一任帝王。
    这份忠心,该何等沉重!
    申雪一边为含玉引着路,一边询问道:“玉儿,可否跟老奴说说陛下今日派你过来做什么?”
    对申雪,含玉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殿下曾经跟陛下提议说去摆凤郊野的土匪窝做内应,寻找当初究竟是谁将郡主她们的行路路线交给那些土匪的线索,顺便跟朝廷后来的官兵里应外合,将那个土匪窝剿灭。
    陛下不放心殿下,就派含玉随行,以保护殿下的安全。昨日,殿下曾传消息给陛下,说她身上的伤基本痊愈,会随时出发,陛下今日就让含玉提前过来这边,好跟殿下一起出发。”
    申雪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匪夷所思地皱起了眉,“这件事,老奴从殿下口中听过,只是,没想到陛下竟然会派你与殿下随行。”
    含玉心里一虚,面上不动声色,“可能是陛下比较信任含玉吧。”
    当初,好像是他自己主动提出的……
    “也许吧。”申管家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想起什么,“不过,你可能得等一阵子了,因为殿下现在正在午休。”
    想了想,她提议道:“要不,你直接去殿下的屋里等吧?估计殿下过会就醒了。”
    含玉点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嗯。”
    那女娃原来有午休的习惯。
    申雪将含玉领进洛安的屋内,随意招呼了一声,就离开了。
    反正她对含玉这孩子绝对放心。
    含玉局促不安地坐在桌边,新奇地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摆设,发现很是温馨雅致,忽瞥到墙上挂着一幅字,他连忙放下手中的茶盏,走上前,细细端详,感觉这字写得甚好,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了抚。
    耳畔传来清脆悦耳的铃声,他转眸看去,发现窗边挂着一只古怪的东西,仿佛一只倒扣着的小碗被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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