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二百四十七章音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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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听见外面传来刀剑相碰的清脆响声,他一怔,看了眼内室的方向,目光突然一凌,转身,豁出去般往外跑去。
    他绝对不能让人闯入内室影响安,哪怕拼了自己的性命,他也一定要护她周全!
    然,他完全不知,此时的他,正在蜕变。
    走至屋外,他猛然松了一口气,因为墨宫的杀手已经杀进这个宅院。
    宅院里还剩几个侍卫已被杀手包围在中间,还在作负隅顽抗。
    但片刻之间,那些杀手的长剑就毫不犹豫地贯穿那几个护卫的腹部,然后迅速抽出,动作十分干净利落,看得娄瑞儿一阵心颤。
    空出手的杀手看到娄瑞儿,就立马上前,对他恭敬地拘了一礼,“吾等见过娄公子。”
    娄瑞儿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但想到自己是安的男人,因此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安的面子和权威。
    他心中一凛,立马强自沉下气,抬头挺胸,往前跨了一步,站回原来的位置,负手而立,点头致意,算是受了眼前这帮杀手的礼。
    而这帮杀手一直将娄瑞儿的动作细节看在眼里,心里都挺惊讶。
    她们总觉得在一瞬间他整个气场都变了。
    若说那一瞬之前,在她们眼里,这个男子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但此时,就不是了,而是一只沉睡的雄狮,待其苏醒,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王者。
    一个领头的杀手瞥了眼娄瑞儿身后的屋内,问道:“娄公子,恕属下冒昧问一句,里面的状况如何?”
    此时屋内隐隐传出的琴音,仍动听悦耳。
    “屋内除了宫主,还有——”娄瑞儿还没说完,就听到屋内传出的曲调骤变,夹杂着一股迫人的气势,尖锐刺耳。
    在场的几人立时感到头痛欲裂,胸口像要炸开一般,难受得厉害。
    那些杀手似乎早有准备,急忙从袖内掏出棉花,用力地塞进耳朵,然后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念起了清心咒。
    这一刻,为了保命,谁也顾不了谁。
    娄瑞儿不知道那么多,只用手捂着耳朵,紧紧闭目,皱着脸,痛苦得直直往地下蹲去。
    “啊——”
    这时,屋内突然传出凄厉的尖叫声,仿佛地狱深渊恶鬼的哀嚎,充斥着浓浓的绝望和不甘,发自内心的颤抖、无力。
    娄瑞儿一惊,怕屋内生出异变,顾不得自己身体上的痛苦,他捂着耳朵,当即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跑去。
    一进内室,看到眼前的情景,他顿被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床上那三个赤身裸体的男子已经七窍流血,气绝身亡。
    死时,他们仍维持着捂耳的动作,面上的表情狰狞无比,显然,他们死得很痛苦。
    “你究竟是什么人?!快住手快住手!不然,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呜呜……快住手,我要难受死了!”
    “啊……宝贝!求求你,别弹了,我感觉快要死了!只要你停手,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郁秋波和郁春竹这对母女俩也好不到哪里去。
    均滚落在地,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耳朵,惧怕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哭着哀求,一边艰难地往女子的方向爬去,就像两只在地上蠕动的虫子,显得十分狼狈。
    两人的衣衫皆凌乱不堪,头发散乱,面色惨白,额角的青筋暴起,显然,她们此刻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而使两人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此时正兴起,她嘴边噙着一抹快意的笑,身后的发丝无风自动,那双手似在琴弦上翻云覆雨一般,每拨动一下,都让人发自灵魂深处地惧怕、颤抖。
    好像周围有一张坚固的网,狠狠地网住了自己,而自己越挣脱,这网就缠得越紧,勒进人的骨肉,然后硬生生地将人撕裂。
    最令他震惊的是女子的那双眸子,不经意地从侧面一瞥,他就发现那里面本漆黑的瞳孔竟然完全变成了赤红色,既妖冶,又诡异。
    然,在这电光火石间,他也承受不了女子的琴音,双脚一软,整个人重重地往地上栽去,手上用力地捂着耳朵,但依旧阻隔不了琴音的侵入。
    躺在地上,痛苦得蜷缩起身子,他求救性地看向前面女子的背影,想唤她的名,嘴大张,却一个音都发不出,只能吃力地出气进气,仿佛被人扼住了呼吸,即将窒息而死。
    感觉实在无力,他索性放弃,缓缓闭上双目,迎接死亡。
    他此时终于相信,安的琴音能杀人。
    洛安余光见人过来,她转头看了一眼,就这一眼,差点把她吓得半死,“瑞儿——”
    连忙停了手上的动作,却不想,这一停停得太突然,她来不及收回自己贯注在琴弦上的内力,被其反噬,忍不住喷出一口血,脏了身上的白衣,以及她面前的古琴。
    她不管那么多,连忙将手里的琴放置旁边,站起身,奔至男子身边,蹲下,将他紧紧搂入怀里,伸手在他背部用力一拍,注入内力。
    她压根没想到,瑞儿会在这时候回来。
    刚才,她让他出去放信号弹,她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却不想,等了良久,都没有。
    想到他善良的本性,她猜到了原因。
    知道他心里一定很乱,可能正躲在某个角落平复自己的情绪。
    反正昨日她已将他介绍给她的那些属下,所以,她并不担心,他会被误伤。
    因此,她看完几招活春宫后,就肆无忌惮地发挥起自己琴音的最大威力。
    却不想,差点酿成大祸。
    片刻过后,娄瑞儿渐渐从刚才那份噬骨的痛意中清醒过来,见自己躺在一个女子怀里,他有一瞬的恍惚。
    抬眸,看向女子的面容,他一愣。
    随即,他突然一把抱住女子,哽咽着唤了一声,“安……”
    他刚才,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
    “没事了,瑞儿。”洛安回抱住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一脸自责,“刚才,真的对不起。”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太鲁莽了!”娄瑞儿立马挣脱开洛安的怀抱,急急为她辩解。
    忽然注意到眼前女子衣襟上的斑斑血迹,再看向女子的面容,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厉害,嘴角还挂着血迹,他急了。
    于是,他立马捉了她的肩膀,仔细查看起来,一边担忧地问,“安,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吐血了?你怎么会吐血?是不是因为我?是不是?!”
    想起刚才背部传来一股暖流,减少了他的痛苦,他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听七月说过,习武之人体内都有内力,不仅能支撑人的武功修为,还能为人疗伤。
    所以,他猜想刚才那股暖流就是内力,安刚才在用她的内力为他疗伤。
    “瑞儿,我没事,真的没事。”洛安见娄瑞儿焦急的模样,心里一暖,她瞳孔未散的赤色此时在渐渐消散。
    “那你嘴角和衣襟上的血迹怎么回事?”娄瑞儿不怎么相信,因为他很了解眼前这个女子的秉性。
    就算身上再痛苦,她依旧能笑靥如花。
    “呃。”洛安瞥了眼自己身后的古琴,才看向男子,解释,有些别扭,“刚才我停得太突然,被自己的内力反噬,就喷了口血。”
    见男子面色一僵,她立马一转面色,变得嬉皮笑脸的,“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别担心,我还得留着自己的命陪你过以后的日子,舍不得你当寡夫的!”
    说罢,她就搀着男子站了起来。
    这时,屋外传来动静,两人转眸望去,就看到六月和七月领着一伙黑衣人走了进来。
    “主子,外面,已无一活口。”六月一见屋内的景象,忍不住惊了一下,但她立马收敛起心神,走至洛安跟前,恭敬地禀告。
    洛安满意地点点头,又转眸看向七月,见其正看着她身边的娄瑞儿出神。
    她心里顿有些不悦,连忙一把揽住娄瑞儿的腰肢,占有意味十足,一边闷咳了几声,“七月,难道你没什么向本宫禀告的?”
    七月一愣,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内心惶恐了起来,对洛安躬身拘了一礼,才道:“主子,这郁府上下的财产,我估算了一下,大致有两千万两金。”
    “呵!都快半个国库了。”洛安冷嗤出声,一边把玩着娄瑞儿的手指,一边语调慵懒地问:“可都收了?”
    “宫里的人正在收。”七月点点头,见眼前男女间亲密的举动,她眸底忍不住掠过一抹苦涩。
    “嗯。”洛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就瞥了眼身后,“对了,把那对母女绑出来,本宫还想与她们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是,主子。”六月和七月听此,皆眼睛一亮,应了一声,就吩咐身后的黑衣人办起了正事。
    一盏茶的功夫后,郁府的后花园。
    郁秋波和郁春竹两人分别被绑在了园内的两棵树上,母女俩早已昏迷,身上仅着亵衣,脚上连鞋子都没有,就这样光溜溜地露在了外面。
    而两棵树前方的正中央处,洛安大爷样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其身上已换了一套女装,面上已恢复原来的样貌。
    她身侧,站着娄瑞儿,其手上正拿着一把蒲扇为她轻轻扇风。
    她另一侧,站着六月七月姐妹俩,两人一个手里拿着一盘精致的水果拼盘,一个手里拿着牙签。
    只要某大爷一张嘴,七月就赶紧用牙签戳起一块水果送到她嘴边。
    某大爷吃完水果拼盘,就砸吧砸吧嘴巴,赞了一句,“嗯,不错,挺好吃。”
    七月见自己随手做的成果被洛安称赞,心里自然是高兴的,“主子若喜欢,以后七月天天做给你吃。”
    “不必了,偶尔就行,天天吃会腻。”洛安摆了摆手,随口拒绝。
    七月笑意一僵,“是,主子,七月明白。”
    说罢,她不着痕迹地望了眼对面的娄瑞儿,见其目光一直柔柔地定格在主子身上,心里顿一阵酸涩和无奈。
    这个男子,注定是她这辈子不能遗忘的殇。
    如今,见他跟主子处得好,她很欣慰,同时,也很担忧。
    因为,她很清楚,主子这般优秀,以后还会当上帝王,这辈子,其肯定会娶不少男子,那到时,其拥有了三宫六院,瑞儿他还会幸福吗?
    对于这个问题,她心里的答案是偏向于否定的。
    所以,她担忧。
    她心里甚至在想,若到时主子真冷落了瑞儿,那自己岂不又有机会了?!
    见洛安吃完,六月就殷切地递上一条帕子,“主子,快擦擦嘴。”
    洛安接过,擦了擦,就递了回去。
    接着,她翘着二郎腿的双腿互换了一下位置,双手一扣,搭在膝盖上,对一旁提着水桶恭候待命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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