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二百四十章骨灰级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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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边其他衣着光鲜的女子纷纷附和,均一脸不屑地看着底下的人,好像对她们而言,底下的人都是低她们一等的生物。
    “你们等着!你们这些人总有一日会遭报应的!”那捂着脑袋的女子自知斗不过楼上这一伙有财有势的女子,泄愤地骂了一句,就灰溜溜地走了。
    她得赶紧去处理伤口,也顺便避难。
    其他人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因为,楼上那个胖女人的臭名她们心里都清楚,这种人,可不是她们这些平头百姓惹得起的。
    窗边的肥硕女子忍不住冷嗤出声,然后看向毋颜,继续骂:“死老头,你他妈的给老娘快点!老娘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玩!就算玩,老娘只想跟你身边的安庾公子好好玩玩!”
    正说着,她一双色眯眯的眼转向洛安,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段,一双肥手不自觉地相互搓了搓,恨不得立马插翅飞下去对这个小美人好好地蹂躏一番。
    而此人正是郁春竹,她身边的女子都是她的狐朋狗友,就连戴尧和段香兰一帮人也都在列,很多都是熟人,均在上次凤沐轩举办的小型私人宴会上露过脸。
    洛安看到这些人,忍不住冷笑于心。
    今天这郁春竹之所以会过来,其实全靠戴尧和段香兰一帮人的怂恿,而这些人之所以会在暗中怂恿,自然全靠她平时的人脉积累。
    她虽不屑与这些人打交道,但为了斗过凤沐轩,她平时与这些人基本交好,而与这些人交好其实很简单,只要投其所好便可。
    前段时间,她们到她府上拜访她时,她就暗示过她们,说自己收到消息,称慕欢阁最近收了一个小倌。
    据说其容貌才艺均不逊色于前阵子在花魁竞赛上夺冠的笑尘公子,过几天,慕欢阁就会拍卖其初夜权。
    她很想去捧捧场,但因着自己这戴罪之身,被软禁府上,无法出门,只能错过了。希望她们能代她去看看究竟是个怎样的绝色尤物,竟能与笑尘公子比肩?!
    于是,这些平时就喜欢纵情声色的女人自然就欣然地接受了。
    她们不仅决定自己去,还决定带上她们平时谈得来的狐朋狗友,于是一传十,十传百的,与她们基本在一个圈子混的郁春竹自然就入网了。
    而今夜,为了避免这些人认出她,她已经易了容,不过没有完全改头换面,只调整了一些细节,但足以让她在这些人的眼底下能够蒙混过关。
    毋颜被郁春竹用难听的言辞骂得脸上的笑意僵了僵,眸底掠过一抹阴冷,转瞬即逝,立马对众女赔笑脸,包括郁春竹,“好!竞价正式开始!”
    有人弱弱地举手,“我出十两金!”
    “一百两金!”立马一声盖过一声。
    “五百两金!”
    “老娘出一千两金!”
    ……
    价格越来越高,举手的人越来越少,楼上的人几乎都表了态,价格最终被顶到了一万两金的高度。
    这时候,竞价的只剩下楼上窗户边站着的几伙人,其中一伙自然是以郁春竹领头的那伙官家小姐。
    郁春竹完全势在必得的架势,一旦有人报出的价格高出她的,她就立马中气十足地吼出一句,气势上完全盖过对方。
    谁让她在场中是家庭背景最强硬的那一个呢!
    最终,场中只剩下一个四十岁上下的富家女子和郁春竹叫板。
    “一百万两金!”郁春竹被对面的那个富家女子气得不轻,声音几乎是嚎出来的,红着眼,瞪着对方,恨不得飞过去一口咬死她。
    只因她每抱一个数,对面的女子就在她报的数的基础上加一两金,好像成心跟她过不去。
    而她当然不会轻易认输,一赌气,就把价格越抬越高,每次都以十万两金往上加,如此反复下来,就加到了她现在报的这个数目。
    她心里越来越没底。
    她本以为最多花个几十万两金的巨额就能买到这个安庾公子的初夜,甚至想,到时这安庾公子若合她的心意,她还会把他赎回去。
    为此,她多备了几十万两金,就这样,不多不少地,她身上揣了一百五十万两金的银票。
    虽然这点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这已是一笔不小的巨额。
    平时靠这些钱,她可以买三十来个小倌,可如今,竟然全砸在一人身上,还只是得其初夜,她顿感觉亏大发了。
    所以,她心里已生出放弃的念头。
    对面的富家女子巧笑嫣然,一双美眸挑衅地看着郁春竹,轻飘飘地吐出,“一百零一万两!”
    此时的气氛显得异常紧张,阁内的其他人都闭着嘴,甚至屏着呼吸,抬眸紧紧地盯着楼上相互对峙的两个女子的动向。
    围观着这两人的竞价过程,她们都觉得热血沸腾,十分想知道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哪怕得不到安庾公子的初夜,只要知道这场竞价的结果,她们也觉得了无遗憾。
    “一百二十万两金!喂!你这个女人脑子有毛病是不是?!再跟老娘杠下去,信不信老娘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郁春竹接收到对面女子的挑衅之意,就气得咬碎一口牙,恨恨地威胁道。
    心想今天要是拼不过这个疯女人,她就咽不下这口气!
    “我只是在与阁下公平竞争,阁下这般骂人似乎有失妥当。”女子听得郁春竹骂她,一点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望着郁春竹,有礼道。
    顿了顿,她又看向楼下的无毋颜,启唇,语气悠悠然,“一百二十一万两金。”
    “你——”郁春竹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发不出,一张脸涨了个通红。
    踌躇片刻,她用力地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老娘出一百五十万两金!”
    罢了!
    若这次对面那个疯女人再提价,她就放弃!
    却不想,这次,众人以为会不依不挠紧追的富家女子竟然爽快地一摊手,“算了,既然阁下这么想到安庾公子的初夜,那我承让就是了。”
    “你——”郁春竹成为最后的赢家,不但不开心,反而被气得身子直哆嗦,看向对面女子的眸中闪过一抹狠毒。
    她敢肯定,这个疯女人绝对在耍她!
    有机会,她一定要找人把这个疯女人弄死,然后剁了喂狗,以泄她心头之恨。
    “恭喜这位贵客,以一百五十万两金拍下安庾公子的初夜。”毋颜见场中再无人提出异议,就定下结论。
    众人均一脸唏嘘,混至今,她们所见小倌的初夜可都不及这位安庾公子来得金贵。
    一百五十万两金呐!
    对很多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就算连着几辈子不吃不喝,她们也攒不到这么多钱。
    所以,既已看到那个二世祖抱得美人归,阁内的大部分女子均无怨言。
    谁让人家一出生就活在金窝银窝里!
    这种事情怨不得别人,只怨自己投胎没投一个好人家。
    再说了,那个二世祖只买了安庾公子的初夜,又没把他赎回去,所以,以后她们还是有机会触碰到安庾公子的。
    这样想着,很多人心里都释然了许多,见台上没什么可看的,就都散了去。
    有的回家抱自家夫郎去,有的搂着小倌往楼上的厢房走去,有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继续把酒言欢……
    郁春竹本来觉得一百五十万两金砸得太亏,但当毋颜亲自将安庾公子送到她房间门口,她从身上掏出一沓厚厚的银票递给毋颜的时候,她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只因她那双色眯眯的眼在毋颜身后的洛安身上一定格,就再无法离开。
    刚才远看,她就觉得这个安庾公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如今这一近看,更是不得了!
    这美得,与她前阵子在一家酒楼里碰见的一个小美人简直一个级别的。
    只可惜,那个小美人还是个毒美人,她不敢碰,只好舍了。
    为此,她之后好几天都看不惯自己身边已到手的美人,总觉得这些美人都不及那个小美人来得赏心悦目,心里存着梗,用着更是不舒服!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与那个小美人同一级别的,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所以付完钱,她就赶苍蝇似的将毋颜赶走了,忽瞥到美人身后还有个清秀的男子,其手里还抱着一把古琴,她不解了,问向洛安,“美人,你身后这位是——”
    这个男子长得虽然不错,但跟美人一比,就逊色许多。
    果然,与那小美人一个级别的美人怎么可能遍地都是?
    可能凤毛麟角。
    所以,她更要想尽办法收集并珍藏这种几乎已变成凤毛麟角的美人。
    未等郁春竹问完,洛安就回答了,清朗的男声,“他是我的贴身小厮,名唤瑞儿。”
    说罢,她径自往郁春竹的厢房里走去。
    一进里面,她就闻到一股糜烂的气味,夹杂着浓烈的酒味,恶心得她想吐。
    娄瑞儿连忙跟上,由始至终,他都低着头,一脸郁闷。
    方才白天,他跟安抵达慕欢阁,安就说晚上有一场表演,需得有人和她共舞,她寻不到合适的人选,就只好选他。
    他本有些推拒,因为从小到大,他从没有跳过舞,怕自己跳不好,连累了安。
    于是,安说,她只好去找其他男子,她还说在这个舞蹈中,两人会有很多很多亲密的肢体接触,只要他不介意就好。
    可是,他怎会不介意?!
    所有后来,他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排练了整整一个下午,他才跟安将一段舞蹈完整地跳完。
    这个下午,他还跟安学了首歌。
    只是,这也是他第一次唱歌,而且他的五音不全,一首歌,本来安唱得好好的,但他一加入,就完全变了样。
    于是,安就想了个办法……
    由此,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他爱到骨子里的女子简直是个变态级别的全才。
    那首歌,前面男子的独唱和后来女子的戏腔部分全出自她口,而他只负责与她合唱的男子戏腔部分。
    这样,刚才他与她合唱时,他顺着她的节奏唱,才没出太多差错。
    最令他郁闷的还不是这个,在这场舞蹈中,他竟然演绎了一个女子,而安,则演绎了一个男子。
    所以刚才那纱帘的女子其实是他,那个男子才是安。
    幸好前面有纱帘挡着,不然,他真会难为情得不敢出来。
    他真的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扮一个女子。
    刚才一扮好,六月就笑他扮起女子来还真像一个女子,就连洛安也这样说,没把他郁闷死。
    他哪里像女子?!
    明明就是一个纯纯的男子,以后他还要嫁给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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