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一百七十八章不会嫌弃

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最新章节目录
   想到七月曾说过,其中一个女子武功颇高,洛安便愈加地小心谨慎,几乎屏着呼吸,她才猫着腰,慢慢靠近。
    走近,她清楚地判断出,那站着的是女子,而跪着的,则是男子。
    那男子似乎对女子极为忌惮,身子几乎匍匐在地上,卑贱的姿态。
    而那女子背着手,一副傲然的姿态,身形修长,一头长发都披散着,至臀部。
    洛安终于潜到凉庭的一个角落,由于那个角落有一丛茂盛的花树遮挡着,且洛安将气息隐藏得很好,所以,庭内两人并未发觉她的存在,自然也未发觉她们之间的对话已经悉数落入洛安这个第三者的耳里。
    而且,透过花丛的缝隙,洛安将两人的动作也看得清楚。
    ……
    “佼主子,我也没法啊,陛下现在几乎不再宠幸后宫中的男子,就连那以前荣宠一时的云贵君,也被陛下冷落了十几年,更别说我这小小的侍君了。所以,我平时根本没机会近陛下的身。”
    跪在地上的男子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哀求之意和无奈。
    “哼!狡辩之辞倒挺多,女皇不主动寻你,你不会去主动寻她?之前学的狐媚手段白学了不成?我将你安插在这后宫的宫闱里可不是让你过来享受荣华富贵的!
    你别忘了,你的亲人还在我手里,你要是不能近女皇的身,得不到女皇的宠,我随时可以弄死那些人,然后再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替了你!”
    那负手而立的女子声音虽如莺啼,说出的话语却令人胆寒。
    “我做我做!佼主子,求求您放过我的亲人!只要您别再伤害她们,您让我做什么都成!”
    男子急急地跪行到女子的脚边,想伸手拽住女子的裙摆,却被女子躲开了,他只能一个劲地磕头,语无伦次,声音带着哭腔。
    “哦?那你说说,这次你要我给你多少期限?”女子的语气悠然,却透着几分冷意。
    “半年。”男子刚说完,发现周围的气氛骤冷,察觉到不对劲,连忙改口,“不,不是!三,三个月。”
    “那好!就三个月。”女子状似满意地点点头,“对了,毓俢,最近,可有什么新鲜事?”
    “最,最近的事。”男子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继续说道,“几日前,轩皇女殿下大婚之日,她新娶的皇夫,也就是当朝右相叶珍的掌上明珠逸辰公子,貌似在新婚当夜被麟皇女殿下掳了去,还被玷污了清白。
    后来,轩皇女殿下不堪其辱,直接告到了陛下面前,让陛下能还她一个公道。陛下得知此事后,雷霆大怒,当日就将麟皇女殿下收入宫里的宗人府,第二日就在朝堂上公开审判她的罪行。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那麟皇女殿下似乎早已做好了认罪的心理准备,在朝堂上,她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还主动将所有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就连临安郡主拿出免死金牌为她求情,她也果断拒绝了,最终也领了罚,好像受了两百杖责,被扣除一年的俸禄,最后,还要被软禁府上三个月。”
    “没了?”女子摩挲着下巴,声音沉了沉。
    “……好像,没了。”男子踌躇道。
    “贱人!想死就早点说!”女子狠狠地踹了男子一脚,将男子踹翻在地,然后,她倏地弯腰,一把将男子的领子提起,逼视着男子,声音阴冷,“仔细想想,到底还有没有?!”
    “有,有,咳咳!”
    男子因为恐惧声音颤抖了起来,领子被女子提起,箍住了他的脖子,他呼吸有些困难,最终忍不住低咳了起来。
    “说!”
    女子用力地将男子甩在了地上,声音依旧阴冷无比。
    “昨日,昨日,陛下给麟皇女殿下下了份旨意,竟宣称那逸辰公子已经与麟皇女殿下结下珠胎,所以,为保皇室子嗣的名正言顺,她将逸辰公子转成了麟皇女殿下的侧夫。
    但因着之前的事情毕竟不怎么光彩,所以那两人只能低调成婚。且那麟皇女殿下刚受完两百杖责的惩罚,定得躺于榻上休养月余,所以,这成亲之日定会被推迟,没个定数。”
    男子惶惶不安地说着,似乎已经将他所知道、所想到的都说了个遍,最终辞穷。
    他仰起头,以一个卑微的祈求者姿态看着女子,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似乎风一吹,就能倒。
    女子似乎这才满意,点点头,嘴里嘀咕了一句,“的确跟外面的传闻差不多,只是传闻终究只是传闻,表象终究只是表象,没什么实质意义。”
    她说这句的时候声音虽小,但依旧一字不落地落入了洛安的耳中,洛安眸中闪过一丝趣味。
    显然因着这句话,她对这个女子更加感兴趣了。
    由于距离近,男子似乎也听到了女子的这句话,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今天就到此吧。”
    女子对跪在地上的男子嫌弃地摆了摆手。
    “是,佼主子。”
    男子感激涕零地对女子磕了三个响头,就站起身,踉跄着脚步离开了,背影显得狼狈。
    然,他才走出凉庭几步,依旧站在凉庭中的女子出声了,“别忘了,三个月。”
    男子一怔,头也未回地说了句,几分自嘲,“为了我那些亲人,我也不会辜负佼主子您的期望。”
    说罢,他继续踉跄着脚步往前走去。
    “贱人!”
    女子看向那男子离开的方向,狠狠地骂了一句。
    站了会,就也抬步离开了凉庭,走至有建筑物的地方,她猛地一窜,动作灵敏地跳上了屋顶,然后在屋顶之间飞跃。
    本躲在凉庭角落处偷听的洛安见女子离开,连忙偷偷地跟了上去。
    观察下来,她发现这个女子的武功修为虽在自己之下,却也不低,怕被女子发现自己在跟踪她,洛安不敢离她太近,只能远远地跟着,只要在视线范围内就行。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洛安跟着那女子来到了皇宫的西门,那里似乎是皇宫内护卫最薄弱的地方,趁着一队巡逻的禁军刚好经过的空档,那女子轻而易举地翻过了宫墙。
    她能做到,洛安自然也能做到。
    洛安亲眼看着那女子翻出宫墙后,奔至百米外的一处树林里,吹了声口哨,一匹黑色的良驹立刻从暗处来到了她身边。
    女子拍了拍马背,就利索地一跨而上。那匹良驹似乎有灵性,感觉主人已经在它身上坐稳,不用主人发号施令,它就撒腿开跑,一溜烟的功夫,一人一马就没了影。
    好戏看够,洛安就原路返回,到御花园拿了那个装满值钱物件的包裹,就回了永裕宫。
    回到内殿,洛安换下衣服,就突然感觉到她的身后痛得厉害,甚至痛得她直吸气。
    她才想起她身子本就伤着,不适合大幅度动作。可刚才她在外奔波了将近两个时辰,就算之前她将伤口养得再好,经过这一通折腾,自然得回到原点了。
    其实,刚才她使轻功的时候,早该感到疼痛。
    只是,那时候她在高度紧张的状态,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别处,所以,她才没感受到痛意,这会子一放松,那痛意自然就铺天盖地地袭来了。
    洛安踉跄着走至床边,直接往床上一倒,趴在了床上。
    然后从怀里掏出凤炽天刚才给她的瓷瓶,拨开盖子,抠出一小块药膏,放在鼻尖闻了闻,确认是良药,她才掀起衣服,咬牙,凭着感觉往自己的伤口处涂去。
    那一下,还是痛得她眼里泛起了泪花。
    待涂完药,她已经精疲力竭,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至于其他的事,还是明天再想吧。
    小刺猬在她身边该多好……这是她临睡前的最后一丝认知。
    第二日,接近巳时,洛安才睁开迷蒙的睡眼,缓缓爬起,看了看周围,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宫内。
    想下床,她发现自己此时不仅屁屁痛,浑身筋骨也酸痛得厉害。估计是长久未锻炼这身子,昨天突然太卖力,就把这身荒废已久的筋骨拉伤了。
    在外殿候着的娄瑞儿听到里面的动静,连忙赶了进来,看到床上龇牙咧嘴、小脸紧皱的女子,他心里一慌,连忙跑上前,急切地问道:“主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叫御医?”
    说罢,不等洛安回答,他就想往外面走去,想让人去宫里的太医院请个御医过来。
    洛安见娄瑞儿走至床边,又回身欲往外走去,连忙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你去干嘛?”
    她本来就不舒服,结果这个男子不仅不过来扶她,反而问了一堆问题后就鸟都不鸟她地往外走去,她不免有些气恼,语气也有些冲。
    娄瑞儿有些委屈了,“我想让外面的小厮请个御医过来给主子你看看身子的。”
    “噗嗤!”
    洛安忍俊不禁,一脸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瑞儿,你忘了?我自己也会医术,你请个御医过来给我看病,还不如直接问我本人。”
    娄瑞儿满心地担忧,所以他并没在意洛安话里的玩笑意味,只顺着洛安的话问道:“那主子你到底怎么了?”
    他此时的模样怎么看都有些傻气,但看在洛安眼里就成可爱了,让她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她也不直接回答娄瑞儿的问题,反而故作夸张地“哎呦”叫了两声,然后往床上一趴,侧头可怜兮兮地看向娄瑞儿,幽怨道:“瑞儿,我浑身酸痛得厉害,你帮我按摩按摩吧。”
    其实,她也没说谎,经过昨夜,她深深地意识到自己的身子骨越来越差。
    看来伤好以后,她得日日早起锻炼,绝不能再偷懒了!
    对娄瑞儿来说,洛安的话比圣旨还管用,只要她说什么,他就会听什么。
    所以,听得洛安的吩咐,他连忙应了声,“哦,好。”就往床边一坐,为洛安做起了按摩。
    洛安眯着眼,享受着美男的服务,只感觉到背上有一双柔软的手帮她缓解着酸痛,忍不住舒服得嗟叹一声,玩笑道:“瑞儿,你这双手,棉花做的不成?软软的,好舒服。”
    “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娄瑞儿笑了笑,因洛安话语中的夸奖之意而感到欣喜,手上的动作愈加认真卖力。
    他以前根本不会做这种伺候人的活计,后来跟着主子,他想着要好好伺候主子,便开始学,一点点地学。
    就比如按摩,他私下里常向其他小厮讨教,然后自己琢磨着怎样按才最舒服。有时,他还会找人做一下试验品,就这样,渐渐地,他从原来的一窍不通练成了现今的门道精通。
    “瑞儿,谁要是能娶你做夫郎,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