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一百七十五章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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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安还一边向身后马车上的六月打了个手势,六月看向洛安的眸中划过一抹担忧,便将马车掉头,回去了。
    而那身影已走至洛安跟前,洛安终于看清来人,便将手往身后一背,一脸笑意地上前一步,“半暖,几日不见,本殿发现你愈发地有魅力了。”
    洛安这次可说的是实话。
    半暖本就属娇俏的美女,由于职业关系,她一直面无表情,所以,即使是三十几的年纪,她脸上依旧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但却沉淀了一股成熟的风韵,十分有魅力。
    “殿下说笑了。”
    半暖被洛安这样一说,面上有些尴尬,但立马转为恭敬,对洛安行礼,“半暖见过麟皇女殿下。”
    “免礼。”
    洛安点点头,伸手虚扶了一下半暖。见其站直,她索性开门见山,语气肯定,“半暖,是娘亲让你来接我进宫的?”
    “正是,请殿下跟着我。”
    半暖也不多话,说罢,就侧身让洛安先行。
    洛安无声地点头致意,就抬步径自往前走去,半暖则跟在她身侧打着灯笼为她引路。
    洛安身后的娄瑞儿正揉着自己脑袋上的包,刚刚那一撞撞得厉害,疼得他直吸气,眼里都有些泪意。见两人往宫里走去,他连忙放下手,跟了上去。
    半暖领着洛安走的路是洛安初次进宫时走的那条,十分僻静,好似一路上除了她们三人,就再无其他生物。
    路的两侧是高高的宫墙,上面已沉淀了岁月的斑驳,也可见,这里年久失修。就算在白天,这里也甚少有人经过,因此,无人在意这里的萧条。
    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一行人就到了凤炽天的长倾宫,远远地就看见从窗纸透出的微弱烛光。一进殿内,半暖就走在最前头,朝着矮桌后的明黄色身影单膝下跪,语气格外恭敬,“陛下,麟皇女殿下已到。”
    那正在低头批阅奏折的人听得此声,立马惊喜地抬头,果真看到站在半暖身后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的洛安,她连忙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急切地迎了上去,“麟儿,你总算来了。”
    洛安见凤炽天往她这边过来,连忙也往前走了几步,嘴里唤了声,“娘亲。”
    凤炽天来到心心念念的女儿面前,立马捉住了她的肩膀,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见她气色正好,心里才松了口气。
    她其实一直通过申雪关注着麟儿的身体状况,即使知道她受刑后身子无碍,她也依旧放心不下,如今亲自当面确认了,她才觉得申雪的汇报作数。
    半暖有眼色地欲默默退下,并暗示洛安身后的娄瑞儿同她一起,想留给凤炽天和洛安这对母女俩单独的相处空间。
    洛安的余光瞥到她的动作,连忙阻止道:“半暖,先等一下。”
    意思是让半暖滞留片刻,自然也包括她身后的娄瑞儿。
    半暖只好依言停下,看了眼凤炽天,才看向洛安,“殿下有什么吩咐请讲。”
    娄瑞儿也有些疑惑,这个时候,自己跟那个黑衣女人不就应该退下吗?省得打扰了主子跟陛下母女俩的重聚,可主子这般说,自己明显也是退不得的,主子她……究竟想做些什么?
    洛安没有立即回答半暖的问题,只看向凤炽天问道:“娘亲,天色已晚,你让我这时候进宫,可要留宿我?”
    凤炽天亟不可待地点点头,答曰:“当然留!娘亲怎舍得让你三更半夜的还回去?反正宫里也有你的宫殿,你想住几天就住几天。”
    她一双桃花眸期待地看着洛安,似乎想挽留洛安在宫里多住两日。
    “那就好。”
    洛安没注意凤炽天殷切的眼神,听得凤炽天的回答,她就转眸看了眼娄瑞儿,才看向半暖,吩咐道:“半暖,我想麻烦你先将瑞儿送永裕宫去。”
    半暖一怔,惊讶地看了眼娄瑞儿,才看向洛安,恭敬地应了声,“是,殿下。”
    殿下这般做摆明是在维护她的这个贴身小厮。
    按规矩,殿下若说退下,她的这个小厮只是退出屋,而不是退出老远。也就是说,这个小厮应该安安分分地守在宫外,等殿下出殿后,他也好随侍她左右。
    却不想殿下竟让她直接将这个小厮领回她的寝宫,也就是说殿下不用他守在外面,更不用他等她,只让他先回去,该干嘛干嘛去。
    由此可见,殿下对她的这个贴身小厮极为宽待、纵容,幸好现在是在夜里,这要是在白天,被人撞见,依照这宫里事事都得按规矩办事的氛围,殿下这样纵容一个下人的行为难免会遭人诟病。
    这让她忍不住猜想,殿下和这个小厮是不是有一腿?
    娄瑞儿也被惊到了,却是无声。即使心里想留在这殿外等候,但主子不需要,他便只能听从她的安排。
    若在宫外,他还能对主子提出异议,但此时在宫内,尤其是在陛下面前,他自然得中规中矩地,不想让主子为难,更不想主子因为他而掉了面子。
    洛安见半暖已经欲转身往外走去,而娄瑞儿还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连忙走至他跟前,推了推他,柔声道:“瑞儿,今天你将自己折腾得够累,先回去休息吧。”
    娄瑞儿忍不住羞红了脸,只是因为他听出了主子话语中的那份关切之情。
    他心爱的女子在关心他,他怎能不高兴?
    他依旧什么也没说,只乖巧地朝着洛安点点头,嘴角微微地扬了扬,就转身同半暖一起离开了长倾宫。
    临走前,半暖看到凤炽天的手势,便顺带将宫门合上了。
    见半暖带着那个小厮离开后,凤炽天就拉着洛安进了内殿,将她按在床上,欲查看她的伤口。
    洛安察觉到凤炽天的意图,连忙躲开了,往一旁的软榻走去,伸手摸了摸软榻,感觉软硬适中,她才敢坐上去。
    凤炽天急了,连忙来到洛安跟前,关切地看着洛安,嘴里唠叨着,“麟儿,你就让娘亲看看你那里的伤吧,我不看心里不踏实,整日都惦记着……”
    “娘亲,我没事,你先坐吧。”
    洛安无语死了,一把将凤炽天拉到她身边坐下。
    “麟儿,让娘亲看看吧,你是娘亲的女儿,娘亲难道还看不得你那里了?快点让我看看吧,我这边还特地帮你备了药,就想等你来,亲手帮你涂的。”
    凤炽天不罢休,依旧缠着洛安,想让她脱衣服,然后帮她涂药,急切地想尽一个身为母亲的职责。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自责中度过,认为是自己的欠考虑才害得洛安遭受这么多的苦难。
    但是,事已发生,她只能尽自己所能地弥补,将对洛安的伤害减到最小值,所以才下了那番欺骗世人的旨意,现在,又执着地想看看洛安的伤口,并为其涂药。
    “娘亲,真的不用了,我自己也会医术,所以我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十分了解。要不?娘亲你把你为我备的药给我吧,我拿回去自己给自己涂。”
    洛安依旧是拒绝的态度,昨晚上小刺猬为她涂药时的反应,她还历历在目。
    所以,她可不敢冒险让娘亲看到自己的伤,本来娘亲的情绪还好好的,别看了自己的伤后,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还要自己千方百计地哄着才行。
    可不是她夸张,而是依照她对娘亲的了解,娘亲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麟儿……娘亲只是想尽一个母亲的职责……”
    凤炽天幽怨地看着洛安,声音已带了些祈求的成分,只是还未等她说完,洛安就打断了她。
    “娘亲,把药给我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洛安也很执着,将手伸在凤炽天面前,摆明了看伤不成,但药还是要的态度。
    其实她并不缺药,但娘亲既然给她备了,那她就收了,以此减轻娘亲心里的自责。反正能从娘亲手里得到的,肯定也是一等一的珍稀药物,不要白不要!
    最终凤炽天只好投降,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进洛安手里,嘴里关照道:“这是我从太医院索来的清玉膏,需要每天给伤口涂一次才行。”
    “放心吧,娘亲,我肯定每天用。”
    洛安利索地将那瓷瓶收进怀里,一边宽慰性地说了一句。
    “麟儿,都怪娘亲无能,才害得你落得此番境地,你要有什么要求,你就尽管说,娘亲一定满足你。”
    凤炽天抓过洛安的手,拍了拍,看着眼前与自己相似的容颜,心里一阵感叹,对这个孩子,她还是亏欠得太多,太多……
    洛安垂了垂眸,才看向凤炽天,语气平静,“娘亲,这无关谁对谁错,是我自愿的,而且,我受的这些责罚,并没有影响我什么。”
    其实,她这些话并不算虚,首先那两百的杖责,她既然受了,定能迎得一部分的民心。
    还有那一年的俸禄,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痛痒,因为,她从来都不缺钱。
    最后,三个月的禁闭,对她,更没有多大的影响,反正有叶珍帮她把持着朝堂上的人心所向。
    最主要的是,这三个月的禁闭,是她最好的障眼法,既能让杨曼书那帮人放松警惕,也能让她在幕后更得心应手地操作一些事情。
    “娘亲知道,只是心里还是觉得对不起你。”
    凤炽天手里依旧紧紧地抓着洛安的手,不愿意松手,她只知道,她要好好爱护这个孩子,却总是事与愿违,所以她内心无比愧疚,这份愧疚,既是对这个孩子,也是对玥儿。
    洛安突然想到一件压在心头的事,当即眼珠子一转,“那娘亲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凤炽天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娘亲,你给我下的那份旨意中有让我低调迎娶辰的内容,我不会违背,该怎么低调还是怎么低调,但,唯有一点,我希望娘亲能恩准。”
    洛安看着凤炽天的反应,见其脸上没有显出不耐烦的情绪,她才继续道:“我想十八抬大轿迎娶辰,这是我曾对他许下的承诺,我不想违背。”
    谈到叶逸辰,她面上就不自觉地流露出柔和的笑意。
    凤炽天听完洛安的话,就蹙起了眉,不赞同道:“可若真的十八抬大轿了,这又谈何低调?”
    她总觉得这是形式而已,对当事人来说,应也无关痛痒,可是麟儿却在意了,甚至想为了那个孩子违抗圣旨,这实在有些不妥。
    “怎会?娘亲你难道忘了?伯母的府邸就在我府邸的隔壁,所以,估计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那十八抬大轿就能到我府前。
    而且,我到时就请一些信得过的人来我府上喝喜酒,周围也会派人把守,所以这事传不出去。”
    洛安说罢,见凤炽天仍不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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