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帝的绝色夫君》第一百零三章正式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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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尘儿,我本想,你若求我,我便是同意,也没什么不可以,因为,是你求我。然而,你却不屑求我,那,我自然不会轻易放手了,不然,我会很不甘的。我倒很好奇,到时,你会是怎么个动手法?”
    凤沐轩有些无奈,执起酒杯,垂眸以袖遮脸,饮了口茶,眸中闪过一抹决绝,抬眸看向洛安,却又恢复了平静,继续漫不经心道道:“至于脸面,尘儿你不用担心,尽管动手吧,我反正已经臭名昭著,早没了脸面,所以,我一点也不在乎,倒是尘儿你,可一定要悠着点。”
    尘儿,不要怪我狠心,你要那个皇位,但是我也想要,所以,我们既然注定不能共存,那我们,就正式开战吧!来一场酣畅淋漓的争斗,就算我败了,也不枉此生。
    因为,此生,我已经遇见了你。
    “皇妹,这顿晚膳,将是我们此生真正和平相处的最后一刻,我们,好好珍惜吧。”
    洛安听出了凤沐轩正式向她开战之意,不但未生气,嘴角反挑起了一抹自信的笑意,执起酒杯,欲和凤沐轩碰杯。
    呵!也罢!那就斗吧!这是早晚的事情不是么?她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甚至有些期待,凤沐轩,她有资格成为自己的对手。只是,心里还是泛出一丝钝痛,但她也只能忽略不计了。
    凤沐轩挑了挑眉,表示默认,便执杯与洛安手中的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声,两人同时将酒饮尽,掩在袖后的眼里均闪过一抹苦涩,七分晦涩,三分沉重,然,一放下袖子,又都恢复了言笑晏晏的模样。
    一顿晚膳,洛安和凤沐轩两人之间十分和睦,或互敬美酒,或互相为对方布菜。然,气氛虽和谐,两人心里都明白,明日开始,她们彼此,只是对方的对手,将,再别无其他。
    至戌时,凤沐轩才醉醺醺地离开了麟王府,临走前,她还不忘记让玄月将那瓶插花拿着,让洛安哭笑不得,自己本还以为,她会忘记这回事。
    送走凤沐轩,洛安让身后的申雪和几个小厮先退了,自己在府门前驻立良久,抬眸,只见月色当空,四周的星辰在因着月光的普照,显得黯淡无光。
    洛安叹了口气,竟觉得自己最近的情绪越来越容易被人左右,一双水眸里隐着无奈的伤感。刚才,在凤沐轩面前,自己一直强自坚持着,与她淡然相对,实则,心累无比,恨不得大哭大闹一场,只是,不能。
    时下明明是夏季,她却觉得无限冷意,双手不自觉地交错着抚了抚手臂,轻轻地护着。转眸,恍然间,她看见一身青衣的娄瑞儿手里提着灯笼,步伐匆匆地向她走了过来,眉眼间尽是担忧。
    “主子,你怎还站在这里?不进去休息么?”
    娄瑞儿走至她面前,看到洛安眉眼惆怅的模样,有丝心疼,语气几分关切,轻轻地问道。
    他刚才从主子的屋内离开,直接回了自己的厢房,洗了把冷水脸,待自己的情绪完全平复,他便想再去主子身边侍候她,可想了想,觉得不妥。他看得出来,凤沐轩不是个好糊弄的角色,所以,未免露出马脚,他只好继续守在屋内,想等凤沐轩离开了,再去侍候主子。
    可等了良久,也不见主子回宅院,他顿时有些急了,只好出去询问其他小厮主子的去向,他才知主子正送轩皇女殿下离开,他只好在宅院门口继续等,可等了半晌,还不见主子回来,他便提了灯笼找来了这里。
    却见主子一人立在门口,抬眸看着那月亮,眉头轻蹙,神色哀愁,月光洒落她的身上,似为她笼上了一层朦胧的清冷纱衣。
    “瑞儿,你怎么还没睡?”
    洛安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对着娄瑞儿浅浅一笑,问道。
    “主子还未睡下,我自然也不能。”
    娄瑞儿自然而然地答曰。
    “瑞儿,你会一辈子跟在我身边吗?”
    洛安听着他这句话,心里有些触动,鬼使神差地又问出了一句。
    “只要主子不赶我走,我便愿意一直陪在主子的身边,侍候主子。”
    娄瑞儿怔了怔,随即认真地看向洛安,答道,语气虽十分轻柔,但如山盟海誓般坚定不悔。
    “那便好。”
    洛安心里有丝欣慰,叹息般抒道,再度抬眸看了一眼明月,眼里闪过一抹忧思,才转身往王府内走去,留了淡淡的一句:“瑞儿,我们回去吧。”
    “是,主子。”
    娄瑞儿见洛安向前走去,他便提着灯笼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她身侧,将灯笼微微前移,为洛安照亮了前方的黑暗。
    一路上,两人皆无话,就这样一起前行着,月光流泻在两人身上,似将两人笼罩在一团光晕中,有了些暖意……
    第二日,早朝上。
    “臣等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众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吧!”
    同往常一样,早朝在众臣的山呼中和凤炽天的淡然一句中正式开始。
    “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凤炽天一说完,左相杨曼书就向前跨出一步,朝着凤炽天沉痛地高呼道。
    “爱卿说吧。”
    凤炽天见杨曼书如此焦心的模样,心里顿时又有丝不怎么好的预感,面上却一片淡然,浅笑道。
    “陛下,微臣有一个亲戚,熟知天文地理。近段时日,他夜观星象,观察到凤天即将面临一场大祸,就将此事告诉了微臣,微臣听了,甚是惶恐啊!”
    杨曼书甚是担忧地禀报道,说到最后,语气透着几分悲恸。
    她这句话让整个朝廷炸开了锅,纷纷议论了起来,脸上有丝惶恐,杨曼书身侧的凤沐轩也焦急地拉着她的袖子,问她:“外婆,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然而,众人未看见,这两人在对视的时候早已默契地交换了眼色。
    站在另一侧的洛安听到杨曼书的话,眸里闪过一抹不屑的笑意,杨曼书竟也玩这种俗套的把戏,吓唬谁呢!可是,自己不信有什么用,朝中官员看上去似乎都信了,唉!这个落后的时代!
    而她身侧的右相叶珍相对其他官员来说,比较冷静,只是也眉头紧锁,有些担忧。心里也飘忽不定,她感觉,杨曼书这次不像在开玩笑,毕竟这关系到国家大事,她再荒唐,也应该不会拿凤天的安危当成儿戏。
    “朕怎么从来都不知,爱卿有一个熟知天文地理的亲戚?若真有此等贤才,爱卿怎不把她荐上来?”
    凤炽天坐在凤椅上俯视着一锅乱的百官,不悦地皱了皱眉,心里也辨不清杨曼书话语的真假,但关系到凤天的局势,她也不敢枉自否定,只能试探道。
    宫里虽有星宿官,但都是些没用的废物,虽不是常常,但就是有那么几次,她们测错了天象,害她几次都差点变成了落汤鸡,心里顿觉得这些人靠不住,也不指望她们能看出什么星象来,只求她们别再测错天象就行了。
    “那人是微臣的一个远方亲戚,陛下没听说过也是自然。至于为何不把他荐给陛下,微臣也是没办法,朝中历来只能让女子为官,而微臣的那个远房亲戚,是个男子。”
    杨曼书诚惶诚恐地说道,垂着的眸里却闪过一丝得逞。
    此话一出,更是全场哗然,一个男子竟然能熟知天文地理,这,太令人不可思议了,很多人甚至开始怀疑杨曼书话语的真实性。
    “哦?爱卿这样说,朕更想见见他了,他若有足够的才情,朕可以给他个一官半职。不知,爱卿的这个远房亲戚,此时在哪里?可方便朕传召他?”
    凤沐轩也是十分好奇,这世间,难道真有如此聪慧的男子?她一向注重招贤纳士,若真如杨曼书所说,此人是个奇才,她倒可以考虑考虑破例让这名男子当官,只要能为朝廷做出贡献,她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妥。
    “陛下,真是巧了,微臣的那个远方亲戚昨日刚来微臣的府上,打算小住两日,若陛下真要见他,可派人将他召来。”
    凤沐轩点点头,看向下首的一个女官,吩咐道:“灵之,你去一趟吧。”
    “是,陛下。”
    穆灵之明了,恭敬地应了声,便匆匆地退下了。
    “陛下,关于微臣刚才所说的话,句句属实啊!”
    杨曼书见自己的一个目的已达成,继续一腔“忠义”地朝着凤炽天高呼道。
    “爱卿说凤天即将面临大祸,那可有什么解救办法?”
    凤沐轩仔细地观察着杨曼书的表情,漫不经心地问道。对杨曼书的话语,她始终还是有点不信。
    “陛下,这可不是微臣说的,是微臣的那位远房亲戚说的,他说,若想消此大祸,凤天的皇室需得在三日内办一场喜事。”
    杨曼书顿了顿,微微抬眸看了下陛下的表情,见她并无多大反映,暗自下了个决心,继续恭敬地说道:“陛下,再过半个月,可不就是轩皇女殿下与右相家的逸辰公子的成亲之日?所以,微臣觉得,陛下何不将这婚事提前办了?这样既能尽快促成一件喜事,也能消了凤天即将面临的大祸。”
    “陛下,微臣觉得左相大人说得有理。”
    “是啊!请陛下为了凤天的千秋大业,允了此事吧!”
    ……
    杨曼书一说完,她身后的几个女官纷纷站出应和道,其中包括太尉段会英和尚书令戴先河等人。
    待那边阵营闹腾完,叶珍立马站了出来,反对道:“陛下,不可啊!成亲之事绝不能草率了,既然已经定好吉日,若改了,会惹来霉运。”
    她一说完,她身后的几个女官也纷纷应和道,在气势上,与杨曼书的阵营势均力敌。
    她也终于明白杨曼书的真正用意了,绕了半天,原来她就是想自己的儿子早点嫁给轩皇女殿下,可就算如此,她也不该拿凤天的安危说事,此人实在可恶透顶!
    令她奇怪的是,自己本想今日下朝后跟陛下商量取消辰儿跟轩皇女殿下的婚事,可怎么,恰好在今日朝堂上,杨曼书突然以消除凤天厄运的借口要求提前完成这桩婚事?这不是成心让陛下为难嘛?她难道已经都知道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此事目前只有她,辰儿以及麟皇女殿下知晓,不对!昨日轩皇女殿下来过她府上,难道真被她看出了端倪不成?所以她意识到危机,托她的外婆来为她处理此事?
    想到此,叶珍就一身冷汗,转眸看了眼站在对面的凤沐轩,见其一脸淡定自若,她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顿觉此女城府极深。她甚至开始认知到,凤沐轩想娶辰儿,估计,只是为了拉拢自己。
    自己之前真是昏了头了,只顾着辰儿的感受,竟然忽略了这点,看来,这桩婚事,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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