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战神》第240章奸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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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嗤……
    无数声洞穿的声响混杂空气中,就像无数声气泡破裂般的声响一般,没有那种声震天地般的气势,却让整个皇家斗兽宫内都弥漫上了一层阴森彻骨的气息,外面的天空那么一瞬间突然阴霾起来,乌云翻滚之中隐隐有闷雷在咆哮,九天之上更是传来了一声飘渺虚无般的龙吟……
    斗兽宫里的人突然有人尖叫道:“快看,黑龙!”
    几个坐在身边完全一副被吓傻的人立马回过了神向尖叫那人眼神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隐隐有一条黑龙般模糊的身影正来回洞穿着詹妖的身体,黑龙的根源赫然是帝天手中的深渊剑。
    帝天望着眼前的异象也是陷入了惊疑之中,从来也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异象产生,眼前那只模糊似蛟龙一般的黑色身影,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黑龙。
    黑龙的影迹迅速的在詹妖的身体上来回的洞穿着,足足洞穿了十三次才消失,十三次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黑龙的影迹瞬间消失,斗兽宫里以及外面天空中的异象也随之消失。
    帝天单手持剑指着詹妖,詹妖矗立在面前,双眼瞪的老大,眼球中布满了一层浓的触目惊心的血丝,脸上的表情木然死灰,仿似受到了无法形容的极度震惊一样。
    詹妖硬生生的将眼神从震惊中抽回,挪向斜前方正要扑过来跟帝天拼命的辰冥,嘴角费了好大的力气蠕动了两下,从嗓子眼里发出了一阵近似惨白的尖锐声道:“快…走……我看见黑龙了,这个年轻人跟黑龙有契约……我们斗不过……”
    詹妖话刚说完,身体自下而上迅速的消散,化成了一圈圈的黑色细沙一样的东西铺落到了地上。
    啊!!!
    最后一声刺耳的尖叫过后,詹妖完全消失了,剩下地上凌乱的一层黑色细沙,这时突然平地的起了一阵风,正好从那层黑色的细沙上面吹过,顿时一地的细沙被吹的烟消云散。
    “啊!不要!”
    辰冥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伸出剩下的那只手臂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一样,一副悲天动地的哀伤模样。
    帝天单手持剑,缓缓的从惊疑之中回过了神,剑锋一转马上便杀向身后的辰冥,辰冥怒吼一声,冲起身来直接就向帝天扑了过来,一副不死不休的拼命架势,就在两人快要接触到一起的时候,辰冥突然方向一边,直接冲天而起,速度快的尤如闪电一般,轰隆一声将皇家斗兽宫的棚顶撞出了一个忒大的窟窿逃了出去。
    帝天一剑劈空,抬头仰望辰冥逃走的方向,眼神恰好和辰冥俯视向下的眼神对上,心底不由的打了个机灵,那是一双怨毒血红的眼睛,其中凝聚了无尽的恨意与杀气,帝天心中慨叹,今天让辰冥逃走了,这个深仇大恨算是结下了。
    帝天手提深渊剑,一步迈到了满是疮痍的擂台上,望向皇家护卫簇拥中央的比萨凝雪,比萨凝雪态度从容淡定,没有像其他的皇室贵族那般流露出怕死怕的要命的表情。
    帝天嘴角微微一笑,比萨凝雪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笑容,两者的笑容在这样的气氛环境下产生,让人周围看到的人煞是费解。
    帝天铿的一声将剑锋转向另一个方向的胡图那里,声势凛然的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认输,二是死在我的剑下。”话语里透露出不可抗拒的威严,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淡然的微笑,看上去又是那么的不着边际,仿似一点杀伤力也没有一般,但在场的众人都不敢忘记方才的一番精彩惨烈的斗战,站在擂台上的那个年轻人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胡图脸上的表情抽搐了一下,缓缓的站了,眼神复杂的望向擂台上的帝天,心中的思虑更加的复杂,纵使平常对自己的实力自信到自负,此刻事实摆在眼前,胡图还是清楚的认识到了自己的实力和擂台上那个看起来赢弱的东方男人绝对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孰强孰弱自然不言而喻,可胡图还是心有不甘啊,本来以为这次斗兽大赛已经是稳操胜券了,坐上兵马大元帅,娶比萨幽兰为妻,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顺理,可不曾想到台上竟突然站出来了这么一个逆天的家伙,完全将原定的计划给打乱了,不甘,真是不甘啊,胡图真有一股捶胸顿足的冲动,脸色瞬间变的极为的阴沉、难看,挪过眼神看向身旁的比萨幽兰,比萨幽兰却看也不看他一眼,胡图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玩弄了一样,愤恨一声就叫说认输,突然身后的比萨萨满正义凛然般的站了起来,对着擂台上的帝天咆哮怒骂道:“你这个东方的龟孙子算哪根葱,竟敢来我们西方的斗兽大赛上来搅局,你没有参赛资格,快给我……”
    比萨萨满之所以咆哮的说出这一番话来完全是出于丧心病狂,自己谋划已久的权利蓝图马上就要构建成功,不想却被帝天突然的出现打破,他这样一个权利心极重的人怎么能忍受得了?只是没等他咆哮完,头顶上突然一道银光斩了过去,嗖的一声,紧接着他的半截贵族帽便被斩断掉了下来,伴随着的还有大把凌散的头发。
    比萨萨满马上住嘴,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起来,双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惧,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闫流涯从大坑里站了出来,款款的向比萨萨满的方向走了过来,浑身上下衣衫破烂满身是血,就像一个刚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嗜血修罗一般,王室的卫兵见状立马向他围了过去,想把闫流涯挡住,却被闫流涯抬手轻轻的挥动两下,两道银光左右斜的一闪,瞬间将围过来的七八个卫兵全都杀死,血花四溅,飘洒在空气中纷纷扬扬,直吓的其他想要围将过来的卫兵纷纷倒退,就连两旁的观众也都开始远远的躲开。
    闫流涯望向一脸惨白的比萨萨满,话语里满是不屑与讥诮道:“我闫流涯的朋友说什么便是什么,还轮不到你这只比萨王国的政权败类在这儿咆哮,想死我成全你!”
    比萨萨满的脸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脸上的恐惧之色夸张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浑身上下开始不由的颤抖起来,周围的王室卫兵和侍卫只有后退的份儿,每一个敢向前挪动一步。
    闫流涯的出现让胡图更加清楚的认识到了现状,马上毫不犹豫大声宣布道:“我弃权,认输!”
    “这次斗兽大赛的裁证官在哪里?”闫流涯冲着人群中喊道,声音不大,却让每个听到的人都毛骨悚然,话音刚落,马上就有三个贵族官员打扮的人站了出来,闫流涯眼神往擂台上一指,三个裁证官马上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向擂台上走去,主裁证官清了清嗓子对着擂台下的众人宣布道:“这次斗兽大赛的冠军是……”
    由于主裁证官不知道帝天的名字,所以一时间语塞,紧接着马上灵机一动,道:“这次斗兽大赛的冠军是这位东方年轻的少侠!”
    台下哗然,过了片刻,比萨凝雪当先鼓起了掌,紧接着一片热闹的掌声响起……
    伴随着几年一度的西方斗兽大赛拉下帷幕,比萨王国又一次由比萨萨满蓄谋策划已久的政权变动随着帝天最后关头的出现也是拉下了失败了帷幕,一群人的谋划,最终却被一个人给瓦解,说出来多少有些讽刺的意味。
    日落黄昏,风起云涌,即将来临的大雪未能提前压抑住人们躁动炙热的心情,比萨城的大街小巷茶馆酒楼妓院赌坊中,只要是有人聚集的地方,少则两人,多至百人千人,人们全都异口同声的谈论一个人,这个人是杀神,是逆天,来自东方,就在前不久还做了斗兽大赛的冠军。
    当谣言遇到了传言,比的不是谁更真,反倒是谁更浮夸,帝天的种种逆天的行为被那些个喜欢吹捧推波助澜的人一番神化后,许多百姓恨不得当即就跪地膜拜这位神人,有人甚至猜测说这位来自东方的逆天神人会不会是西方主神的私生子,独自下凡体恤民情来了,这想法滑稽又好笑。
    本神化了的主角帝天此刻正在干什么?
    正在城北的贫民窟的一栋小院里跟闫流涯一起练着剑,两人剑法不同,奥义不同,却可以互取其长,所以两个人练的格外卖力,大仇已报,闫流涯的剑势中不再充满仇恨,反倒是充满了一股悲伤的凉意,帝天和玲珑包括小火麒麟和腾蛇小满都看得懂那剑意,那是在为老妪席木岚的离世而感到悲伤。
    “每个人都有故事,有些时候需要拿出来找一个人分享,你愿意跟我说说你的过去么,和阿婆的。”
    帝天问闫流涯道,此刻两人已经吃过玲珑煮的晚饭,躺在屋里的火炕上,屋里没有灯,只有朦胧的月光照在两人的眼睛上盈盈发亮,其中闫流涯的眼睛中的光明显要比帝天眼中的光要亮上几分,那是眼眶里蕴藏了泪水的缘故。
    黑暗中,闫流涯苦笑了一下,对帝天道:“可能十多年前了吧,闫家的大墙一夜倾塌,我被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婆婆背了出来,我当时趴在她的背上害怕极了,因为不时就会有火热的血液溅到我的身上,我的背后是铺天盖地的喊杀声和惨叫声,我知道那是我名义上的族人们在被屠戮,那个夜晚没有月亮,我眼前看到的不是黑暗而是血红的一片。
    除了害怕我记不得当时心里还有没有别的感受,婆婆用她佝偻的脊梁感觉到了我狂跳的心,问我怕么,我说怕,婆婆又笑着问我有多怕,我说怕的要死,婆婆又说放心吧流涯,闫家三代中唯一有资质接受传承的人是不会的死的,我当时真的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我只是一个被那个没有责任心的父亲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被家族里其他孩子骂作野孩子,在大人甚至下人的面前都要遭白眼的野孩子,怎么会是三代中唯一一个有资质的?接受传承?
    实际上婆婆用行动证明了她并没有骗我,我看到了一个个惨死在她手下的人,很多年后我才知道那些人都是当时赫赫有名的修炼界中的高手,其中就有光明教派的世袭大长老索拉图,黑暗邪教的主事法老查尔斯,以及水火风雷四大教派的四大嫡传弟子,婆婆一口气把我背出了北方极寒之地的山脉,在一座路边的长亭里把我放了下来,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闫家的方向就开始哭了起来,那背影现在想起来我依然觉得心酸,后来我才知道婆婆是因为失去了爱的人才哭的。
    再一想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为了背我逃出来,婆婆完全是有能力救他爱的人出来的,而他爱的人也是为了给我们拖延时间才命陨的,他叫独孤傲天,婆婆叫席木岚,是我爷爷闫中天毕生的好友,却一直潜藏在我们闫家做仆人,他们夫妻在躲避着什么,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从那次逃离出了倾塌的闫家后,我改口喊婆婆奶奶了,帝天,其实我根本就没见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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