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如命之一等世子妃》第二百零五章爹啊,节操掉了一地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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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北堂慧让侍女将她推到床沿边,揪心的瞪着床上的男人,那精瘦有力的后背,在衣衫解下的那一刻
    下的那一刻,足有半寸多深的伤口映入她的眼帘,血肉翻飞,还不停的往外冒着血,让北堂慧的心更是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怎么止都止不住。
    她魂儿像是丢了一般,木愣愣的看着大夫将伤口清理干净,又敷上了最好的伤药,才哑着嗓子艰难的问道,“大夫,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会不会有性命的危险?”
    提到性命危险那几个字的时候,北堂慧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支撑着身体,才能把那些话给问出来。她一直说恨这个男人,不想再和他有丝毫的关系,可是看到他为了自己连性命都不顾的时候,她忍不住有想要大哭的冲动。
    明明说好了等身体调养好了以后她就要回到燕国去的,现在又纠缠不清在一起,让她怎么能放心的离开这里?
    “夫人,将军的伤势很严重,只差一点点,再偏半分,他就没命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依然要好好地养伤,不然也还是会有性命的危险。还请夫人让人寸步不离的照顾将军,等到他的伤势稳定之后,等他不会发高热,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危险才算彻底的解除。在下给将军开几幅药方,请夫人让人按照药方抓药煎了给将军服下,能够加速伤口的愈合。将军如果高热不退,夫人让人用温水擦拭将军的身体,也能起到降温的作用。这些伤药每天都要换三次。等到将军醒过来,尽量煮一些清淡补血的食物给他补身体。”
    “我知道了,那就有劳大夫了。”北堂慧点点头,心好像被掏空了一样,整个人都有些空空的,难受极了。
    大夫退下去之后,她含着眼泪将杨鸣斌头上渗出的汗水一点点的擦拭掉,“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一定不能有事,否则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屋内其他的死士将头垂得低低的,他们的主子现在昏迷不醒,众人的心情真是糟糕到了极点,别提有多么难受了。
    “那边的黑衣人解决完了没有?”北堂慧停下擦汗的动作之后,忽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里布满了恨意的问道。
    “回夫人话,还在打斗,不过黑衣人只剩下一小半了,我们的人一定能将所有的敌人都杀掉。”
    “传令下去,封住所有的退路,决不能留下任何一个活口。”北堂慧幽寒嗜血的声音从她的唇边蹦了出来,她已经很久没有那么想要别人死过了。不管杨鸣斌好不好,最后一定要让那些人陪葬!
    时间渐渐的流逝,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厮杀声渐渐的平息下来,死士们回来告诉北堂慧,所有的黑衣人都被杀死了,没有一个人能逃出去,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让所有人都退下去,袖长细嫩的手指触摸着男人即使已经染上岁月的痕迹,却依然英俊的眉眼,直到现在,她其实心里还是爱着这个男人的,只是她被痛苦折磨了那么久,心里怀有责怪和怨恨,才想着要和他划清界限,不想和他在一起的。可是现在,她心里却又迷茫了,她发现看到杨鸣斌因为她竟然不顾惜自己的性命时,看到他满身是血的时候,她止不住的心疼,根本就狠不下心来。
    “你明知道那些剑砍下来有可能会要了你的性命的,为什么还要义无反顾的来救我。杨鸣斌,你让我很为难你知道吗?”她都说过不要爱了的,却又还要纠缠。北堂慧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来。
    像是感受到她内心的彷徨挣扎一样,昏迷不醒的杨鸣斌手指胡乱的挥舞着,脸紧紧的皱成一团,不安的梦呓道,“慧儿,慧儿,别离开我,我错了。”
    北堂慧的手指慢慢的收了回来,坐在床沿边看着他在挣扎。
    杨鸣斌更加的慌乱,发出肝肠寸断的哀求,“慧儿,你回来,快点回来啊。”
    在半空中挥舞的手依然什么都没抓到,他急得眼泪都飚出来了,“慧儿,你在哪里。”滚烫的泪水,像不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了下来,北堂慧看着即使在睡梦中依然显得那么不安的男人,也跟着哭了起来,默默地伸出手去,放在男人能够得到的地方。
    杨鸣斌胡乱挥舞的手终于抓住了她的,像确认什么一样的摩挲了一遍,最终满意的哼了两声,和她十指交缠的睡着了过去。原本紧紧皱着的眉头在这时候也松开了,睡得静谧安详。
    北堂慧感受着男人冰冷的手指,也没有那么抗拒了,眉宇之间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低低的朝着外面喊了两声,让丫鬟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她小心翼翼的替杨鸣斌擦掉满头的汗水,还细心的亲吻了男人的脸一下,用情人之间的呢喃,让他松开手指,她没有丝毫敷衍的帮他将身体擦拭了一遍,心甘情愿的在守在旁边等着男人快点醒过来。
    深夜的时候,杨鸣斌果然发起了高热,全身滚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一样,痛苦得不停的挣扎着。
    北堂慧一面用毛巾给他敷在额头上,一面握住他的手说着两人之间短暂又甜蜜的过往,那些声音就像能缓解疼痛一样,杨鸣斌的挣扎慢慢的没有那么强烈了,嘴角还流露出了一丝缅怀的微笑来。
    这一夜真的很难熬,好在后半夜的时候杨鸣斌的烧退了。大夫来看了一下,确定他的伤势终于平稳了下来,北堂慧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让她忍不住想要落泪。
    不过她依然不敢离开杨鸣斌的身边,一直守在床前,渐渐的抵挡不住困意袭来,趴在床沿边睡着了。
    边睡着了。
    杨鸣斌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有温热细腻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那种味道是那么的熟悉,像是他在梦里想念了快二十年一样,他不可置信的将视线转到床沿的地方,在看到那张沉静的又熟悉的容颜时,眼眶微微发热,他爱了那么多年的妻子,终于回到他的身边来了。这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让他都忍不住想要跪拜上苍,感谢苍天的恩赐。
    他渐渐的凑过去,忍着背上的疼痛在那张想了很久的双唇上落下了无比眷恋的吻,带着激动又虔诚的情意。
    北堂慧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嘴唇被人啃了好几口,呼吸也渐渐的顺不过气来,她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在看到始作俑者的时候,她又羞又恼,一把将作乱的男人推开,一张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杨鸣斌你这个登徒子,谁让你胡乱来的,你气死我了。”
    这人都三十多岁了,还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做出如此流氓的事情来,她难为情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慧儿,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我以后不敢了。”杨鸣斌被妻子在脸上挥了一下,有些疼,心里却甜滋滋的,死皮赖脸的又凑了上来,将她的手握着,笑得甜蜜又荡漾,“慧儿,我真的觉得好幸福,真想以后每天醒来的时候,都能看到你。”他不会忘记昨天昏迷之前妻子答应他的,她原谅他了,不会离开他的身边了。
    “我才没有原谅你,昨天是看你为了保护我受了很严重的伤,我害怕你有事不得已才说的那些话。杨鸣斌我不会原谅你,也不想再和你在一起,等你的伤好了以后我还是会离开。”北堂慧盯着男人深邃迷人的眼睛,字字清晰的说道。
    杨鸣斌脸上的笑容凝滞在了脸上,原本甜蜜的心情再次变得慌乱了起来,他看着妻子依然美丽的容颜,忽然耍起了无赖,“我不管,你昨天答应原谅我了,会一直在我的身边。不管你是因为怎样的原因才答应的,我都当真了。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是不会再离开你的,哪怕你生气也好,打我骂我都可以,我一定不要再和你分开。”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北堂慧被这个男人的厚颜无耻气得无可奈何,以前对她温柔体贴千依百顺的男人,怎么在分别了快二十年以后就变成了流氓,这样的转变真的让她觉得很头疼。
    “慧儿,我背后好疼,嘶!”杨鸣斌脸忽然痛苦的扭曲在一起,低低的哼哼着,额头上又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是不是伤口又牵扯到了?还是因为怎么回事?”北堂慧也不跟他置气了,充满担忧的问道,帕子还小心翼翼的帮他擦掉汗水,就要转过头让外面的丫鬟去把大夫给喊过来了。
    杨鸣斌再一次拉住了她的手,眼睛里溢满了柔情,背后很疼,他却努力绽放出了一丝笑容来,“没事,再养几天伤口愈合就好了。慧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别再想着离开我了好吗?我们好好的过日子,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再也不会扔下你一个人了。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过得很难受,每天都在不提的想你。薇儿想让我们恩爱,我们也在一起好吗。除了你我不想要别的女人,谁都不要,只要你一个女人。”
    低声下气的哀求,杨鸣斌的眼眶渐渐地红了,有一抹沉重流露了出来,一直深沉的凝视着北堂慧,后者忽然觉得心底的那些伤痛宛若被一只温柔的手渐渐地抚平,她觉得异常委屈,眼泪也跟着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
    “你当初为什么一定要坚持将我送到京城去养胎啊,害得我生出那么多的变故,遭遇那么多的痛苦。当初如果我一直待在你的身边,我们哪里会走到现在这一步。我都不能看着女儿慢慢长大,也和你分开了那么多年。杨鸣斌你这个混蛋,你把我坑得太惨了。”北堂慧越说越气,忍不住捶打着杨鸣斌的胸膛。
    她那些年过得真的是太辛苦了,孤独,寒冷,恐惧,疼痛一直折磨着她,让她每天夜里都不停地做恶梦,只剩下一个残破不堪的身体。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应该把你送走,我罪该万死。慧儿,以后你看我不顺眼就踹我两脚,拿着鞭子抽我两下,再不爽直接上棍子把我打得皮开肉绽,只要你开心消气就好了。我绝不会还手,能把你找回来,你还能在我的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
    杨鸣斌心疼得抬手用粗粝的手背将妻子脸上的泪水擦去,“我做错了事情,你想要怎么惩罚我都好,真的。没有你,我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之中的。”
    北堂慧被那样心碎神伤的语气也弄得心里很难受,心底的那点不甘和怨恨也彻底的消失了,她搂着杨鸣斌的脖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害我受了那么多的苦。如果不是薇儿,我现在还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祭司府里,每三个月就要被放一碗心头血,什么时候死掉了都不知道呢。杨鸣斌你这个混蛋,你根本就不是个好丈夫。”
    “是,是。所以以后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补偿你,把我们失去的光阴给补回来。慧儿,我真的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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