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二百三四回兄弟之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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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和事佬儿,让宇文承川与宇文策把话说开的,自家殿下这辈子六亲缘薄,好容易有一个肝胆相照的兄弟,身上还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他自然希望二人能一辈子肝胆相照下去,这样的兄弟情,是他们这些臣下,谁也给不了他家殿下的。
    宇文承川闻言,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承认十一哥优秀是一回事,却并不代表他就认为他觊觎自己的老婆是正确的,情有可原的,片刻,他方沉声道:“你说得对,是该把话说开了才成。后面的马场场子大,你去让他过去,说我在那里等他!”
    马场场子大?殿下这是想做什么,难道想跟十一爷打一架不成?
    冬至还待再劝宇文承川,但想到以前主仆两个匿名混迹于腾骥卫时,总免不得听其他的腾骥卫说荤话,他至今还记得其中一句‘咱男人有火气时,除了找女人发泄,就只能自己打一架了’,如今太子妃有了身孕,殿下又从不碰其他女人,前一条路行不通,他要发泄心里的怒火,可不只剩下后一条路了?
    也就不再劝了,其实打一架也好,男人之间的友谊,好多时候不都是打出来的吗,当初殿下与十一爷能不打不相识,如今自然也能一架泯恩仇……于是应了一句:“奴才这就去,只是十一爷身上的伤还没好,殿下悠着点。”自请宇文策去了。
    宇文承川方吐出一口气,先一步去了后面的马场,将所有人都撵了,静候起宇文策来。
    不多一会儿,宇文策也来了,虽一看宇文承川的脸色,便知道他必定不想听自己的解释,依然抿了抿唇,沉声开了口:“殿下,都是我鬼迷心窍,才会有了那样的非分之想,与太子妃无关。就像一块稀世美玉,欣赏它,喜欢它,想拥有它的人自然数不胜数,可这本身却并不是那块美玉的错一样,还请殿下不要因此误会太子妃,与太子妃夫妻生隙,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殿下要打要骂,我都绝无怨言。”
    一席话,说得宇文承川冷笑起来:“我自己的老婆,在我心里比我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人,我当然信得过她,还用得着你来为她解释为她开脱?你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我看你是巴不得我们就此生隙才好罢,你才好趁虚而入,不然本来什么事都没有的,你犯得着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当然不会迁怒蕴蕴,甚至与蕴蕴生隙,喜欢蕴蕴的人那么多,光他知道的,就好几个了,他若因别的男人喜欢她,就迁怒她与她生隙,他也没资格做她的夫君了,所以他宇文策解释个什么劲儿,还一副惟恐自己给蕴蕴气受的架势,他有那个资格吗?
    宇文策闻言,知道宇文承川气得狠了,忙又道:“殿下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真没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待我的情谊和恩义,我没齿难忘,在你之前,连我父王都不曾那样真心待过我,也是因为你,我才能有今日的,我……”
    宇文承川盯着他的眼睛,冷声道:“正因为我对你好,所以你才觊觎我老婆?不,应该说所以你才觊觎我女人,毕竟在她还不是我老婆之前,你已在打她的主意了,不是吗?可笑我当初还把她托付给你,代我照顾,原来你就是这样照顾的,我如今是不是还该感谢你当初没有趁虚而入呢?”
    说得宇文策沉默了片刻,才艰难的道:“我不否认,我早在殿下当年托付我代为照顾她之前,已经对她……动了心,可我从没想过告诉她,也从没想过告诉殿下,更从没想过要破坏你们之间的感情,难道这样也不可以吗?”
    话音未落,宇文承川已怒声道:“不可以,当然不可以,谁都可以,惟独你不可以,我最好的兄弟,却觊觎我老婆,你叫我怎么能忍?我现在只恨不能杀了你才好……”
    说着,终于忍不住挥拳揍在了宇文策的脸上,打得他趔趄着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形,苦笑道:“我也不想这样插自己兄弟的刀子,可我有什么办法,心根本就不由我控制,你根本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后悔,当年随你一道去了扬州,又有多后悔当初答应替你照顾她,不然这些年我也不会这般痛苦,早该成亲生子,坐拥娇妻美妾,儿女双全,我父王也不会为我操碎心了……呼……”
    一语未了,脸上已又挨了宇文承川一拳:“你后悔你痛苦,那你就早点成亲啊,你有了自己的老婆,自然也就会渐渐忘记我老婆了,这样硬扛着,是在显示你有多深情是不是?再深情又如何,先遇见她的人也是我,她爱的人也是我,你的深情根本毫无意义,反而只会给旁人带来无尽的烦恼和痛苦,就像现在这样……你还手啊,以为硬扛着不还手,让我打上一顿,我就会原谅你,就会继续跟你哥俩好了,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说话间,又是几拳下去,宇文策吃痛之下,终于也忍不住还手了,落到今日这般局面,他比谁都不想好吗,以后他甚至连暗地里为她牺牲的机会都没有了,而且还与自己最好的兄弟再回不到过去,真正是什么都成了空,他才是最痛苦的人好吗?!
    兄弟两个遂你一拳我一掌的交起手来,一开始还有章可循,等打到后来,二人都没了力气,却犹彼此都窝着一团火,于是也不讲究什么章法了,滚到地上,就跟扭麻花儿似的扭打做一团,与小孩子打架一样了。
    一边扭打着,一边还不忘怒骂着彼此:“我原本还以为,你那样自污是为了我,感动得我什么似的,没想到你根本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撬我的墙角……你不是向来自诩光明磊落吗,就是这样磊落的?我呸,要你巴巴的献这个殷勤,我自己的老婆,我不知道维护啊,你就算维护了又怎样,她也永远只会拿你当堂兄,旁的,你统统休想……而且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宇文策则喘着气道:“我哪里不是为了你了,维护了太子妃的名声,不也等于维护了你的名声吗?还说你自己维护,全行宫的人都知道了,也没见你有什么应对之策,我再不出手,真等着那些糟污话传回盛京去,再传得盛京也人尽皆知吗,不知道感谢我就罢了,还骂我……是,我觊觎你老婆是我不对,可我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不然你不在那五年,就算她心里那时候已经有了你,我使出水磨工夫,我就不信不能让她变成我老婆,难道我哪里比你差了不成,就是因为你在我心里一样重要,我才心甘情愿退让的……”
    “你终于说出实话了,原来你不是没想过要撬我墙角,只是知道蕴蕴心里已有我了,你撬也白撬,才没有付诸于行动……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今儿不打得你满地找牙,难消我心头之恨……”
    二人说着说着,本已没力气,彼此的动作也已放慢放缓了的,忽然又来了力气,再次激烈的扭打起来。
    看得躲在马场入口处的冬至与另一个二十来岁,皮肤白皙,眉目俊秀的青年都着起急来,尤其是后者,急得拔腿就往里面冲去:“不行,我家世子爷还有伤在身,再这样下去,真要被太子殿下打出个好歹来了。”
    只可惜才走出没两步,就把冬至从后面给拉住了,“小刀小刀,等一下,你别急啊,我家殿下根本没尽全力好吗,所以你家世子爷出不了事儿的,你就别去瞎搀和了,主子们的事,我们做奴才的再亲近再得用,也不能事无巨细都搀和知道吗?”
    原来这青年便是这两日在木兰行宫“名声大噪”的小刀了,闻言没好气道:“你当然不着急,反正有伤在身的又不是你家殿下。果然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我家世子爷为了你家殿下的名声,不惜那样自污,如今名声都烂遍整个儿行宫了,你家殿下倒好,一言不合说打就打,你呢就巴不得我家世子爷被打成猪头,真是好一对儿有情有义知恩图报的主仆啊!”
    小刀是临时被冬至叫来的,就是担心待会儿宇文承川与宇文策两败俱伤后,自己没法儿把两个人都弄回来,而素日宇文策的那点心思也掩藏得极深,小刀虽是他的长随,照样被瞒了过去,自然至今一无所知,不然他也不敢这样呛冬至了。
    说得冬至冷笑起来:“你知道什么,我家殿下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揍你家世子爷,凡事都是有因才有果的,只不过那个果你不知道,你家世子爷也绝对没脸告诉你而已……不信你就只管进去,看你家世子爷会不会窝心脚把你给踹出来!”
    “窝心脚踹出来我也认了,总比眼睁睁看着我家世子爷被你家殿下打死的好……咦,没打了?”小刀跑出两步,忽然又停住了。
    冬至闻言,忙也抬眼看了进去。
    果然宇文承川与宇文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扭打,彼时两个人都正仰面躺着,望着天空在说着什么,因为隔着一定距离,二人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还是能隐约分辨出二人的声音都还正常,并没像受什么重伤的样子,二人方放下心来,往后又退开了一定的距离,主子们说话,岂是他们能听的,不管是有意还是有意,都不能!
    宇文承川与宇文策这会儿的确正说话,却是二人都累得气喘吁吁后,宇文策先告了饶:“不打了行不行,我可还有伤在身呢,再打下去,伤口又得裂开,伤势又得加重了,你难道就忍心看我再受病痛的折磨?”
    “怎么不忍心了,我巴不得打死你才好!”宇文承川嘴上没好气,行动上却终是依言松开了他,就势平躺到了地上。
    宇文策方又道:“真这辈子都不原谅我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也真从没想过破坏你们的感情,你作为稀世美玉的所有者,难道有与你一样优秀的人也欣赏喜欢那块美玉时,你不是该为自己的好眼光而骄傲和自豪吗,怎么反而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你大气点儿不行吗,简直一点一国皇太子应有的风度与气度都没有了。”
    话音未落,宇文承川已啐道:“少他妈拿我太子的身份来说事儿,当我听不出来,你是在讽刺我除了太子的身份,我根本没有哪点比你强是不是?何况这种事与身份有什么关系,蕴蕴是那种爱慕权势虚荣的人么!还有脸说我小家子气,那我祝你以后的老婆一大堆爱慕者,还日日都在你面前晃悠,也好让你有足够的机会,好生表达你的风度与气度!”
    宇文策打着哈哈:“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是我对不住你呢?你放心,这次回京后我就会成亲了,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我父王的白发你也看见了,梳头时再怎么藏,也藏不住了,说来都是我不孝,满京城像他这么大年纪的人,哪个的孙子不是满地跑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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