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五十五回再遇[2]

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最新章节目录
   混蛋根本就是那日她从报恩寺回府路上遇见的那两个无赖中那个与她说过话的那个,虽然那日他的脸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但她依然可以确信自己没有认错人。
    顾蕴就忍不住冷笑起来:“原来你不只是泼皮无赖,还是扫把星!说,你为什么要查我?还有,你是不是一路跟踪我?你最好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将你与你的‘好同僚’们一并扔下河里去了!”
    虽然她不知道这泼皮无赖怎么会摇身一变成了腾骥卫,但他既能道出自己的底细,甚至连自己身边的人不是普通的下人,能拿下方才那两人都知道,要说他没有查过自己,真是打死她也不信!
    慕衍见问,无声的苦笑了一下,才虚弱道:“我查顾四小姐的确是我不对,谁让全盛京城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个似顾小姐这般,唔,这般特别的人呢,我一时没忍住好奇,还请顾四小姐见谅。至于顾四小姐说我的跟踪您一事,顾四小姐实在误会了,实不相瞒顾四小姐,我与我这些所谓的同僚的确因一些原因起了内讧,我被他们追杀至此,我杀了其他四个人,这两个虽也被我伤了,我却被他们伤得更重。”
    “可巧我经过一家的后墙时,听见他们感叹您借宿的这家主人交了好运,竟遇上贵人投宿,贵人还不知道要赏他们多少银子,他们真是交了好运云云。我想着既是贵人出行,身边必定有护卫跟着,这才会起了要挟持那位贵人的心,却没想到是顾四小姐……”
    在见识过顾蕴的狠绝后,慕衍哪里还敢有所隐瞒,如今他浑身是伤,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万一惹得顾蕴真将他扔进河里,他岂非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所以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只是没想到,被自己劫持的会是顾蕴罢了,等他听见顾蕴的声音反应过来时,他已来不及与她多解释了,而且他实在怕她听了他的解释后,只知明哲保身,不管他的死活,所以只能一路挟持她到底。
    如今看来,他挟持她的初衷倒是实现了,但他却极有可能才出狼窝,又入虎口,一个不慎照样是生还无望啊!
    顾蕴却仍是一脸的冷嘲:“这么说来,这真只是一个巧合了?您倒是好本事,一挟持一个准儿,我们主仆住了三间屋子,您怎么左边的不去,右边的不去,偏就选中了我住这间呢?”
    说来说去,仍是不相信慕衍的话。
    慕衍就摸了摸鼻子,“三间屋子,中间的最大,两边的明显要小一些,既是贵人出行,断没有主子住小屋下人却住大屋的道理。”
    言下之意,一挟持顾蕴一个准儿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你……”顾蕴一时倒有些语塞了,片刻方冷声道:“我不管你有多少理由,又有多么巧舌如簧,你背着我查我是事实,方才挟持我,掐我的脖子也是事实,我也不是那等不通情理之人,看在你情有可原的份儿上,我就不要你的命了,只是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饶!”
    吩咐刘大:“刘大叔,你把他给我扔到后山去,晚饭时我们不是听主人家说山上时有狼群出没吗,他若是能侥幸捡回一命,那便是他的造化,他若不幸葬身狼腹了,那也是狼群做的孽,与我无尤!”
    刘大闻言,很想说他去后山扔慕衍了,谁来护送他们一行先离开这庄子,让顾蕴别跟慕衍一般见识了,但想起顾蕴自来有主见,他又服从顾蕴惯了的,一时这劝阻的话便没有说出口,只是吩咐向阿吉和小卓子:“你们两个,立刻按小姐说的,把这俩人扔河里去。”
    又吩咐他浑家:“等阿吉和小卓子回来后,你们便护送着小姐先走,我办完小姐交代的事,便即刻来追你们。”
    待向阿吉小卓子与刘大嫂都应了,他才一把拎起慕衍,大步走了出去。
    慕衍被他拎着,因浑身早痛到麻木了,倒是不觉得如何难受,他甚至还能回头去看顾蕴,越看便越觉得,上次冬至,也就是他那个同伴说的话简直太对了,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心就越狠,虽然顾四小姐离长成为女人还得好几年,可她的心,是真狠啊!
    若不是接连两次都是亲身经历,他怎么可能相信,眼前这乌发披肩,一身白衣,精致玲珑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姑娘,竟会比这世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都更狠绝呢,她这样的小姑娘,不是该看见花谢了树叶黄了都要哭上一场的吗?
    慕衍一边腹诽着,一边又忍不住庆幸,幸好她只是让人把他扔后山去,而不是直接扔水里,他总算侥幸捡回了一条命来,也不知道下次他遇见顾四小姐时会是什么情形?
    他发现自己已隐隐有些期待起二人的下次会面了……
    顾蕴自然不知道慕衍在想什么,在屋里不该存在的人都消失了以后,她总算可以暂时安心了。
    趁着锦瑟卷碧几个白着脸忙忙碌碌的收拾随行物品时,她让卓妈妈叫了主人家来,后者们吓得青白着脸,抖得就像秋风中的落叶一般。
    顾蕴少不得安抚了他们一回,又命刘妈妈厚赏了他们,才坐上马车,连夜离开了这个差点儿让她送了性命的地方。
    马车摸黑磕磕绊绊的行了大半个时辰,才堪堪上了官道,大家都十分的疲惫,可顾蕴却不敢下令就地休息,而是命向阿吉与小卓子赶着马车继续往前走,惟恐还有其他腾骥卫的人循迹追来。
    好容易撑到东方鱼肚白时,刘大满头大汗的追了来。
    顾蕴心下稍宽,命大家继续赶路,直至交巳时,看见前面有一个小市镇后,顾蕴才吩咐刘大去其最好的客栈订了个小院子,大家休整一日再继续赶路。
    死里逃生,大家都是身心俱疲,一旦放松下来,都忍不住都睡了个天昏地暗,只有刘大与小卓子是轮换着睡的。
    一觉睡到傍晚起来,看着天空绚烂的晚霞,顾蕴心情大好,昨晚上的一切,就当只是做了一场噩梦罢!
    她吩咐刘妈妈去找掌柜的,订了两桌席面,晚上犒劳大家。
    等吃完饭后,她叫了刘大至跟前儿,把自己想找两个真正的高手当护卫的想法告诉了他,“……刘大叔若认识这样的人,不妨帮我引荐一下,待遇方面随便他们开价,只要不太过分,我都没问题。”
    见刘大不说话,忙又补充道:“当然,就算有了他们做护卫,刘大叔仍是我跟前儿护卫的第一人,我绝不会亏待了你和刘妈妈的,这点刘大叔大可放心。”
    刘大忙道:“四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我认识的人里有哪个符合您的条件罢了,您放心,这事儿就交给我罢,我一定会尽快替您办好的。”
    顾蕴这才知道自己误会刘大了,有些赧然的端了茶,打发了他。
    接下来几日的路程,万幸再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待入了保定府境内后,顾蕴就更放心了,在大舅舅的地盘上,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她仍吩咐刘大与向阿吉保持与往常一样的速度赶路,终于,在她离开盛京城后的第十一日,他们主仆一行抵达了外祖母家。
    平老太太得知外孙女儿忽然到了,又是惊喜又是担心,顾不得自己做长辈的不该出来迎接顾蕴一个晚辈,亲自领着平大太太与平二太太接出了二门外。
    所以顾蕴才在平家的二门外下了车,便见平老太太被平大太太平二太太扶着,颤巍巍的走了出来,她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将近一年不见,两位舅母倒是没什么变化,外祖母却分明又老了一些,头上的白发也分明又多了一些。
    顾蕴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平老太太跟前儿,不由分说便跪下行起大礼来:“蕴儿给外祖母请安,给大舅母二舅母请安。”
    早被平老太太一把搀了起来,一边仔细打量着她,一边已急声说道:“我的儿,你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彭家那对老少贱人欺负你了?还是那周氏给你气受了?你不要怕,外祖母和你舅舅舅母们说什么也会为你出头的!”
    顾蕴含着眼泪,却笑得更欢了:“外祖母放心,她们谁也没给我气受,她们也给不了我气受。我是想外祖母和舅舅舅母们,也想姐姐们了,所以才会比往年提前了两个月来探望外祖母和舅舅舅母们,也是想给外祖母和舅舅舅母们一个惊喜。”
    平老太太闻言,又仔细打量了外孙女儿一回,见一身淡绿色金枝莲半袖,头梳双环髻,戴南珠珠花的她明显比去年高了好些,面色也十分红润,亭亭的站在自己面前,就跟三月柳梢上的嫩芽一般鲜嫩,方相信了她的话。
    却仍是忍不住轻拍了她几下,才嗔道:“什么惊喜,是惊吓还差不多,你知不知道,我这把老骨头都差点儿被你给吓散了?以后再不许这样了,来之前必须要先写信送来,我好让你二舅舅打发人去接你知道吗?”
    顾蕴知道自己让外祖母担心了,心下暗暗愧疚,忙做出一副怪相求起饶来:“哎呀外祖母别打了,人家知道错了啦,而且这么多人呢,您好歹也给我留点面子啊……”
    大家哄堂大笑着进了二门,径自去了平老太太住的松鹤居。
    黑漆落地柱,玻璃大窗,雪白锦帘,石青色西番花夹板帘子,院子正中由十字青石铺就的甬道……松鹤居既是平老太太的屋子,自然一应程设布置都是整个平府最好的。
    平老太太住了第一进的正房,院子的西北角还有两株合抱粗的参天大树,枝叶如伞般遮在屋顶上,东北角则是一株人高的树,无叶无花,只有褐色的枝桠乱七八糟的虬结。
    东南角还有一座花架,爬满了各色藤萝,底下摆着石桌、石墩,有清雅古朴之气扑面而来。
    进了屋后,顾蕴又正式给平老太太和平大太太平二太太行了礼,才站起来与大表嫂俞氏、大表姐平湘、二表姐平沅、三表姐平滢见起礼来。
    除了俞氏是去年才进门的,与顾蕴只相处了半个月不到,彼此间感情并不深厚以外,顾蕴与三位表姐却都极要好,青年姐妹们近一年不见,如今好容易见了,自然有许多话要说,一时间彼此是亲热无比。
    还是平大太太笑着发了话:“你们蕴妹妹一路上舟车劳顿的,只怕早累了,你们有什么话,好歹也等她梳洗一番,换件衣裳后,再与她说也不迟啊,她此番来,少说也要住上几个月的,你们还怕以后没有时间说话不成?”
    平家三位小姐才暂时放开顾蕴,让她去了她以往来时住惯的屋子——平老太太的后罩房去梳洗安置。
    平老太太尤不放心,趁顾蕴去梳洗更衣时,叫了锦瑟和卷碧至跟前儿亲自问话,得知显阳侯府的确没谁给她气受后,才算是彻底放了心,与两个儿媳道:“我方才还担心蕴姐儿那孩子报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