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权皇后》第055章坐山观虎,谁主沉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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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巷子里的打斗声也渐渐的停了。
    停了。
    “应该是怀王已经走了。”卫恒提了口气。
    殷湛却没理他,只匆忙转身,几乎可以说是急切的快步折回了屋子里。
    他一手点开雕花门下垂着的幔帐,却压根就没往床榻那边看。
    宋楚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此刻已经下了床,她人在病中,精神不济,耳力也大不如前,所以便摸到了这边,彼时正背靠着那雕花的拱门支撑身子,仰头靠在那里。
    殷湛皱了眉头看过去,她便睁开了眼睛,虚弱的露出一个笑容。
    “唉——”殷湛叹了口气,便就抬手一捞,将她又抱回了床上。
    宋楚兮浑身乏力,并无丝毫的挣扎,很乖的由着他把自己又塞进了被窝里。
    殷湛从大床的里面拖过枕头给她塞在背后,让她靠了,又探手去试她额头的温度。
    “已经没什么事了。”宋楚兮道,倒是没有特意挡开他的手。
    殷湛眉心拧起的疙瘩一直没有平复下去,只沉声道:“烧还没全退呢。”
    毕竟宋楚兮也才吃了药没多久,这会儿热度退下了大半,他倒是稍稍放下了心。
    宋楚兮却挂心外面的事,只侧目看着他道:“你已经猜到文馨的藏身之处了?”
    殷湛知道她闲不住,虽然心里不高兴,脸上却没显,却是不答反问,“你怎么就确信他没有灭了文馨的口永绝后患?”
    这个人,这时候还绕什么弯子?
    宋楚兮的唇角无奈的勾起一抹笑,并不与他计较,“那不是一目了然的吗?即墨勋既然带走了梅氏,以怀王当时的心情,必定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有关即墨勋和彭泽国中的一切都查个底朝天的。文馨和即墨勋之间不清白是一回事,可即墨勋折磨她恨她的心这时候都没变过。我看怀王对那梅氏是真有点走火入魔了,貌似对他的皇图霸业都没了心思。文馨的分量,在别人看来或许不重,可是在摸清楚那兄妹两个之间的旧怨之后——用文馨去把梅氏换回来,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在男女一事上,殷梁和殷绍这兄弟两个却是大不相同的。
    虽然宋楚兮对殷梁没什么好感,但最起码,在对梅氏的感情上,她对这人倒是有几分感慨的。
    只可惜啊——
    宋楚兮说着,想到了当前的局面,不免就轻轻的叹了口气。
    殷湛重新湿了帕子,拉过她的手去擦她掌心里黏腻的汗渍。
    宋楚兮也没在意,只稍后就重新收拾了散乱的思绪道:“他到底把文馨藏在了哪里?”
    “你说呢?”殷湛反问,却是卖了个关子。
    宋楚兮这会儿都还有些头重脚轻,实在没什么力气动脑子,就用力的抿紧了唇角。
    她高烧烧了半天,口干舌燥,本来嘴唇就有些开裂,此时用力一大,那唇上便有一滴血珠滚落了下来,落在了她洁白的衣襟上,醒目非常,只她自己不曾察觉。
    殷湛的眉头又是一皱,下意识的就想用手里帕子却捂她的唇,但是手只堪堪抬起来,却又突然改了主意。
    他忽而情深向前。
    彼时宋楚兮正聚精会神的想事情,冷不防眼前一大片阴影压下来,她本能就要往后闪躲,殷湛却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顺势抬手左手的手臂勾住了她的颈后,断了她的退路。
    他的唇压上来,探出舌尖细致轻缓的自她微微发烫的唇上舔过。
    动作很慢,很有些缠绵悱恻的味道,一点一点将她唇上残留的血迹抹掉,又描摹着她的唇形,将她唇上因为干渴而堆起的褶皱抚平,又恢复了独属于少女的那种莹润和柔软。
    他的鼻尖一直贴着她的摩挲,虽然没有过分的探寻什么,但只是这样,两个人的呼吸交融,那种暧昧的气息也挡不住的在空气中缓慢的扩散。
    宋楚兮人在病中,脑子里也比较容易发空。
    殷湛的手臂压在她颈后,她整个人就全身紧绷,完全的僵硬住了。
    她起初是想要拒绝他的,但因为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会显得她小题大做,反而进退两难,几乎是有些无所适从的。就只觉得两个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这屋子里燥热的利害。殷湛又似乎是有意的磨蹭着不肯退开,以至于不知不觉之中她就又出了一身的汗,刚被他用湿帕子擦过的掌心里,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其实这称不上一个吻,但殷湛自己却像是上了瘾,反复的描摹着她唇瓣的形状一个人嬉戏了许久。
    宋楚兮全程紧张,开始的时候因为没太当回事,便没有过分动作,可是他一直不退,她就逐渐的尴尬起来,后面感觉到呼吸升温,便稍稍刻意的屏住了,这样一来,就直接憋的红了脸。
    殷湛是在注意到她缓慢变化的脸色的时候才弯了弯唇角,撤了压在她颈后的那只手的。
    彼时宋楚兮身上已经湿漉漉的黏了一层汗,红着脸仓促的大口喘气。
    殷湛探手出去,宋楚兮一惊,唯恐他又要趁机耍流氓,赶紧抬手要挡开他,他却执意拉过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
    “热——”宋楚兮本来就身上热,下意识的想要挣脱。
    他便连同被子一起将她拢入怀中抱住,一面把下巴压在她颈边,低声的警告道:“别乱动,捂一捂,把汗发出来烧就该退了。”
    只是为了给她捂汗退烧的?宋楚兮怎么都觉得这理由
    觉得这理由牵强。
    不过就算他是耍无赖,便宜既然都已经被占了,宋楚兮从来都识时务,不会再回头算账反而增加自己的尴尬。
    她老实的靠在他怀里,只仰头去看他的脸,“我之前问你话呢,你查到文馨的下落了?”
    “我没去查!”殷湛道,终于入了正题,唇角弯起的那个弧度讽刺的意味十分明显,“文馨公主对他来说算是至关重要的,殷绍的眼线又不容小觑,为了保险起见,把人送出去,路上反而更容易暴露,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更安全。再者了——这京城之内人口众多,想要隐藏一个人的行踪,反而更容易些。”
    道理的确是那个道理,当时文馨失踪的地方离着行宫最近,为了避开殷湛和宋楚兮的耳目,殷梁要么就是立刻把人远远地送走了,要么就秘密将她弄回京城来藏起来。
    并且,他既然留着文馨另有目的,就自然要把人放在他能随时见到的地方了,否则又怎么能够放心?
    “可是这京城这么大,他能把人藏在哪里?”宋楚兮还是狐疑。
    在正事上,她就是个刨根问底的性子,殷湛垂眸看她一眼,无奈,只能叹了口气道:“自然是放在一个守卫森严,并且受他控制,所有其他人都想不到的地方了。”
    宋楚兮略一思忖,便是猛地提了口气,“是京兆府!”
    “嗯!”殷湛点头,漫不经心的扯了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上把玩,“对外只要说是关押的要犯,他就能堂而皇之的把人藏在那里了。并且京兆府受他的管辖,京兆府衙门的地牢,算作是他的私牢也不为过。”
    殷湛能想到这一点,那么殷绍那里——
    “殷绍他——”宋楚兮沉吟着,不由的微微提了口气。
    殷湛面上的神情冷淡,只盯着对面墙根底下的宫灯,“我没让人告诉他,这本来就是他们兄弟两个之间的江山大位之争,他能想得到,并且抢到人,那是他的本事。反之,如果他自己转不过这个弯来,错失了良机,也就怨不得我了。”
    比起殷梁来,其实殷绍才是他们面前更加棘手的敌人。
    只是——
    “怀王——唉!”宋楚兮惋惜的种种叹了口气,摇头道:“我本来还指望着他能争气点,多和殷绍过上几招的,现在看来他是指望不上了。”
    别的都不提,只殷梁这一次对他们两人下杀手的事,这就是她绝对不会忍的,就算殷湛不掺合,回头她缓过劲来,也必定马上追究的。
    宋楚兮这言谈之间虽然没有点明,但她对殷绍却明显是有信心的,几乎已经认定了殷绍一定已经趁机提走了文馨公主。
    不知道为什么,殷湛的心里,突然就有些发闷。
    他的面孔沉寂下来,忽而就沉默了。
    宋楚兮被捂在被子了,又被他限制住,动不得,浑身都热的难受,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还是仰头去看殷湛的脸,“我没什么事了。”
    殷湛的手臂圈着她,不想随便移动,直接就贴了脸颊过去,又试了试她腮边的温度,面无表情道:“再忍忍吧。”
    宋楚兮知道自己抗衡不得他的力气,心中无奈,便只能转移了话题引开自己的注意力,“那会儿我听你们说我姑母进宫去了,她——”
    “怎么,你对她还没信心吗?”殷湛笑问道。
    宋楚兮唇边所有的就只有苦涩,“你明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宋太后当然有自保的能力,可这一次她主动找到了皇帝的面前,这已经是一个主动挑衅的讯号了。
    宋楚兮的心里七上八下的,“我就是想不通,阿——”
    她脱口想说“阿岐”,但是突然想到现在两人之间的立场尴尬,就临时改了口道:“端木岐他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悠悠众口,开始我也一直以为他是不想让南塘背负叛臣的恶名,想利用姑母和成武帝之间来挑拨是非,然后找到可以名正言顺发难的突破口,以赢得一个好名声的。可如果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那么他又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再从姑母的身上做文章?”
    实在是太奇怪了!
    从傍晚对端木岐的试探中宋楚兮已经可以确定,宋太后是真的和他之间有过约定,要替他来挑起皇帝和南塘之间的战火的。
    可是——
    为什么?
    如果他不从宋太后着手,直接发难的话,不是更能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反而胜算更大?
    这件事,是宋楚兮百思不解的。
    “别想这么多了,你都还病着。”殷湛劝道:“今夜是会有事发生,但还不至于这就轮到太后的身上去,你先休息,先把病养好了,等明天风波停了,进宫去当面问个究竟就是。”
    宋太后既然都已经打算要开始行动了,那么这时候应该也就没必要再继续瞒着宋楚兮了吧?总不能让宋楚兮一直蒙在鼓里,因为端木氏要起事,宋家的立场也尤为重要。
    宋楚兮点点头,但随后想起了什么,却又瞬间绷紧了身子,“怀王诅咒发誓的那些话并不可信,万一殷绍那边没能得手,他要去而复返……”
    “有我在呢,你还不放心?”殷湛笑笑,扶着她躺下,给她掖好被脚,“你先休息,把病养好了再说别的,嗯?”
    眼前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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