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相门嫡女》第二百零三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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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琊安抚道:“此事说来话来,此处多有不便,等到了王府你自会清楚明白。”
    忠勇王府,老王妃一脸慈爱的看着几年不见的楼轻狂,这孩子,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竟瘦了这么多,不过却又比从前多了份沉稳和贵气,又少了些许从前的——什么呢?
    “祖母,这是睛儿,孩儿和您提到过的,您还记得吗?”楼轻狂将站在他身边的姑娘轻轻往前一推。
    季睛睛端端正正的给老王妃福了礼,“睛儿见过老夫人。”
    老王妃和蔼的看着眼前明眉星目的姑娘,心中却忖着这姑娘看上去朗眉星目,可这眼底却似乎隐藏着什么,狂儿重情义,记得儿时这位姑娘和他的患难与共,可这姑娘却未必就像狂儿一般重情义,隔了这么多年,谁知道这姑娘曾经经历了些什么,又如何能保证这姑娘还像儿时一般天真无邪。
    只是——狂儿心心念念这个睛儿姑娘这么多年,这才好不容易找到,若是贸然说这位睛儿姑娘的不是,怕是狂儿不会轻易接受不说,若是还伤了祖孙之情,这却不妥了,罢了,还是先观望一段时间,若是这位睛儿姑娘有所图谋才跟在狂儿身边的话,那她既有所图就定然会有所行动,自己只需要派人好好盯着这位睛儿姑娘,总会知道这位姑娘有何居心。
    老王妃虽久不出王府,可这识人的眼光却是随时沉淀鲜少看走眼的,她心中一边忖着一边却又从腕上褪了一个镯子亲自给季睛睛套进手腕,“睛儿姑娘,你既是狂儿的妹妹,自也是个好的,好姑娘,你哥哥找了你这么多年,可总算老天开眼,让他寻着了你,也让你们兄妹终于团了圆。”
    看着老王妃不由分说往自个腕上套进去的镯子,又听老王妃左一个妹妹右一个兄妹团圆,这心里头就有些发紧,她细细打量老王妃,见老王妃一脸欣喜并无不妥之处,便思量着或许楼轻狂往时当着老王妃的面提到自己时只怕也是说的妹妹,所以老王妃才会左一个妹妹右一个兄妹,看来不像是有心为之。
    “长者赐不敢辞,睛儿多谢老夫人赏赐。”任由老夫人将镯子套进手腕后,季睛睛又端庄的了福身行了谢礼,然后望了楼轻狂一眼后又道:“这些年子秋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睛儿,如今又恢复了他原本的身份,总算是苦尽甘来,老夫人不要为子秋忧心。”
    子秋?
    这睛儿姑娘不以妹妹自居却呼狂儿的表字,是在刻意提醒她和狂儿并不只是有兄妹之情?
    老王妃不露声色的朝楼轻狂望过去,见他对睛儿姑娘唤他表字并无任何不郁反倒显得早已习惯的样子,老王妃心中就不免沉了下来,看来这位睛儿姑娘应该是很聪明的,不然就算狂儿顾念儿时共患难的情义,当不至于连男女大防都不顾忌了,不过——狂儿自幼活在万骨城中,早已适应了江湖人的生活方式,江湖中人向来不像勋贵世家有那么重的男女大防,狂儿不知道男女大防情有可原,可这睛儿姑娘身为未出阁的女子,即便也像狂儿一般适应了江源湖生活,也不至于这般不顾忌的言行啊。
    不过此时此刻却不是追究这些的好时机,压下心中百转千回的思量,老王妃含笑点头:“是啊,狂儿苦尽甘来,我也总算放下心来,狂儿,你原本的身份究竟是?”
    楼轻狂脸色稍稍有些别扭,正想回答却听得一道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祖母,哥哥他真的回来了?”
    他转过身,迎上刚迈进房门的苏心妍焦灼而又满是喜悦的目光,含笑点头:“妹妹,哥哥真的回来了。”
    苏心妍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三两步冲到他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后方不满意的扁了嘴:“哥哥瘦了。”
    楼轻狂笑着摇头:“你这丫头,这么多年不见,也不问哥哥过得怎么样,过得好不好,居然就只说一句哥哥瘦了。”
    苏心妍眨了眨眼,将手往前一伸:“拿来。”
    看着眼前细嫩的手掌,楼轻狂睁大了眼:“什么拿来?”
    “礼物啊?哥哥这么多年都不曾回家,难不成就空手回来连个礼物都不曾带给我么?”苏心妍斜了他一眼,一副你若是敢说没带礼物我就再也不理你的表情。
    看着这样精灵鬼怪的苏心妍,和留在他脑海中那个有些不一样却又更好的苏心妍,楼轻狂忍不住轻笑出声,“哥哥怎么可能空手而来,你的礼物哥哥早就准备好了,回头就送过去。”
    “子秋,这位姑娘莫不就是你常提到的心妍妹妹?”见二人流露出来的真情非常人所有,季睛睛笑盈盈的开声。
    缩回双手,苏心妍往季睛睛看过去,朗眉星目看上去倒似一个很直爽性子的人,她便也含笑回应:“这位姐姐可是哥哥信中提到的季姐姐?”
    哥哥信中曾说过这位睛儿姑娘姓季,还曾提到这位季姑娘真实身份乃金鼎国武成王世子幼时失散的女儿,她初看到这消息时甚是讶然,金鼎武成王,可不正是李锦华那位义兄的父王么,而这位睛儿姑娘,又是武成王世子之女,算起来,还是李锦华义兄的亲侄女了?
    这天下居然还有这般的渊源,当真不知道是好亦或是坏!
    “睛儿,你猜的没错,这就是我常和你提到的心妍妹妹。”说完楼轻狂又侧了头看着苏心妍道:“妹妹,这位就是你季姐姐,她和你一样擅长用毒,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就可以问你季姐姐。”
    苏心妍眉头就扬了起来:“不知季姐姐师从何人?”
    季睛睛心中一紧却是轻轻摇头:“妹妹别听子秋胡言,姐姐只跟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前辈学了些许皮毛,哪里就擅长了,那位前辈是姐姐无意之中救下,他便教了姐姐几天,之后就离开说是要寻找仇敌,自那以后再不曾遇见那位前辈,姐姐也并不曾拜师于他。”
    这番话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半点破绽,只是苏心妍心中却敲起了警钟,她自已如今已是用毒的行家,自然能分辨得出季睛睛身上传来的各种气息,季睛睛这般藏拙,想来也不可能是为了谦虚示人,不过看哥哥那一脸深信不疑的样子,自己若没有实证,又何必揭穿,再说,自己和这位季姑娘才刚认识,或许她真有什么不得不隐藏的苦衷也是有可能的。
    “你们啊,就别顾着说这些有的没有,心丫头,你就不想知道你哥哥他原本的身份了?”老王妃嗔了苏心妍一眼,这丫头,见着狂儿,倒把她这个老婆子给晾在一边忘了。
    苏心妍忙不迭的点头:“祖母不说我都忘了问,哥哥,你信中也不提,倒让心妍白白好奇了这么久。”
    楼轻狂脸上闪过一抹黯然,旋即又掩了下去,“不瞒祖母和妹妹,我此次返回天昭,是以金鼎太子的身份代表金鼎国前来商谈两国和盟一事。”
    金鼎太子?
    老王妃和苏心妍不由愕然,虽然早已料到轻楼狂的身份有些复杂,但突然之间就成了一国太子,这落差也未免太过突然了,而且金鼎国那位老皇上膝下可是有十来位身体健康的皇子,楼轻狂认祖归宗恢复金鼎皇子的身份也就罢了,怎的就一跃突飞猛进的打败各皇子,成为东宫太子了?
    “狂儿,你父皇他已下明诏封你为东宫太子?”老王妃终究是历经世事,率先反应过来。
    楼轻狂点头,初时知晓自个的身份不愿认祖归宗,父皇伤心之下吐血昏迷他听父皇身边最信任的禁军统领之言方才知晓,当年父皇为了保住他的性命才命人送他出宫,却不料护送他的人半路被皇后及其江淑妃两路人马追杀,三方互相厮杀损伤惨重,恰逢修罗殿主路经此地一时兴起将他给劫到了修罗殿。
    他在修罗殿呆了一年时间,皇后和江淑妃的人终于查到了线索便派出了暗卫血洗修罗殿,却不料又逢上蛮荒城城主胡不归为报往昔之仇带着一众城将去了修罗殿,而他便被胡不归带往了蛮荒城。
    这些年来,父皇一方面一直命人暗中查探他的下落,另一方面却隐忍十年,让江淑妃和皇后一族心生罅隙,在江淑妃两个皇儿相继被皇后所害之后,江淑妃终于将当年他的母妃梅贵妃和梅氏满门被灭的真相和证据交给了皇上,铁证如山,皇后一族终于被打入天牢,并在同年诛九族,而江淑妃也在皇后一族被诛之后自尽了结。
    得知父皇并不是遗弃他,而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才不得已派人护送他出宫之后,他如何还能意气用事,自是听从父皇的安排认祖归宗,他以梅贵妃之子的身份认祖归宗之后,因皇后早已被废,皇后所出之子太子身份自也被废,皇上早在皇后一族被诛后便已追封梅贵妃为仁德皇后,身为梅贵妃之子的他便顺理成章的被封为太子。
    当然,初时百官并不赞同皇上的旨意,认为一个从小长于民间的皇子并不适合成为下一任君王,是武成王率先开声,在朝堂之上反百官之言,道太子长在民间倒是成为君王的一大幸事,因为只有长在于间才会知道民间疾苦,从而懂得为君之道。武成王乃朝中重臣,他都支持梅皇后之子为太子了,朝中百官自是再无异议。
    他起先以为武成王帮他是迫于父皇之旨,后来才知道,武成王帮他,不单单是因为父皇的命令,更是因为他那世子儿子幼时失散才寻回不久的八女季睛睛,是他儿时共过患难的睛儿。
    在武成王看来,睛儿和他这个皇子有着儿时共患难的情谊,与其让别的皇子成为太子倒不如让他成为太子,且武成王又不是瞎眼的,自是看得出他对睛儿有着不同于常人的情谊在,将来他若是娶了睛儿,就是亲上加亲了。
    将他如何查明身世,父皇又将他封为太子的事简略说给老王妃和苏心妍北堂琊,老王妃和苏心妍不胜唏嘘的同时又替他高兴不已,只是一想到李锦华那位义兄又是武成王之子,苏心妍心中不免有了疙瘩。
    哥哥若真娶这位季姑娘,素云的仇自己是非报不可的,那时,哥哥夹在中间岂不是两头为难?
    她心中诸多烦扰想要倾诉,但当着季睛睛的面却是不能说的,当下也只问了些此次出使一路上可有遇上什么等无关紧要的问题,老王妃早已命人去准备膳食,约半个时辰过后,林嬷嬷便前来知会膳食已经准备妥当。
    用过膳食,又有人前来禀报,说是金鼎使团已经在天昭皇上的安排下住进了皇室驿馆,使臣派人来询问太子和郡主何时回驿馆。
    “哥哥,你能不能让季姐姐先回驿馆应付一下,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和哥哥商量呢。”苏心妍也不避忌,当着季睛睛的面笑着说道。
    这么多年不见,楼轻狂心中也有好多话要说给她听,哪有不依的道理,当下便看着季睛睛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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