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相门嫡女》第七十一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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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未必就会给你撑腰!”俗话说的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再者说了,众目睽睽之下,欺男霸女有错在先的是南宫宝宝,他便是打了他一拳又如何?难不成卫国公还敢真闹上金銮殿?
    笑话,自个儿子想要强抢民男,卫国公若是敢闹上金銮殿,他楼轻狂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南宫宝玉虽是个混人却也不是个蠢的,听了楼轻狂的话他心中也是一窒,若是让爹爹知道他为了强抢民男被人打了,指不定还要怎么生气!不过他心中又委实不愿认输,当下就拉着嗓子叫道:“楼轻狂,你给本少爷听好了,本少爷总有一天会让你在本少爷的胯下——”
    ‘砰——砰——砰!’连续三下脆响过后,围观的众人望过去,南宫大少爷那张原本还能看的脸早已成了猪头,怕是卫国公及夫人见了,也认不出自个儿子了。
    被揍成了猪头的南宫宝玉想骂也骂不出了,因为他哪还敢张嘴啊,一张嘴整张脸都疼,不敢张嘴,他就只能使力的睁眼去瞪楼轻狂,可是那双眼已经肿成了两个大眼泡,怎么看怎么滑稽,就跟俩大灯泡中镶了两颗小绿豆似的。
    揍完了人的楼轻狂从袖中掏出丝帕,好整以暇的拭了拭手,这才厌恶的由躺在他面前直哼哼唧唧的南宫宝玉身上迈过去,走到满眼写满兴奋和解气的苏心妍面前柔声道:“妹子,这等子肮脏龌龊之人,咱们不用理会他。”
    苏心妍点头,朝地上躺着哼唧的南宫宝玉投去一个鄙夷的眼神,敢肖想她的哥哥,真正活该。
    她拉了一下一边宛如呆头鹅般望着楼轻狂的沐琼瑶道:“沐姐姐,咱们不要因为那些龌龊小人扫了兴头,咱们继续逛。”
    沐琼瑶这才回过神来,只是心中却忖着妍妹妹这个哥哥可当真是高手,不但人是高手,还挺会说话的。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朝楼轻狂望过去,瞧着他如玉容颜,思及苏心妍之前的话语,她一颗心猛然跳起动来,忙慌乱的点头算是回了苏心妍的话。
    出了永乐街便是市集,各色各样的商贩来往行走,叫卖的讨价还价的应有尽有,苏心妍瞧着就觉得热闹非凡,便拉着沐琼瑶沿着路边走边看。
    ——老子是糊涂太子殿下的分割线——
    皇宫,坤宁宫里。
    皇后娘娘半靠在凤榻上,背后枕着描金绣凤的大靠枕,她支了半支手托着尖尖的下巴,虽说已近中年,但那张保养得宜的娇脸却没有因为岁月流逝而添了沧桑,反倒给她增添了一种历练出来的凤威。
    垂着手立在一边的英嬷嬷眼角瞄到皇后娘娘的表情,心中就不由一紧,她原是皇后娘娘的奶妈,当年皇后娘娘进宫之前问她愿不愿跟着她一起进宫,若是愿意的话皇后娘娘许她帮她的子女脱了奴籍,有这样的恩典在前,她焉还能不答应,于是,一晃就已经过了十七年了!
    这些年间,她帮着皇后娘娘做了不少事情,手上也沾了不少鲜血,这一步一步走下来,她早就没了后路可退,只能紧紧跟随着皇后娘娘,在这宫中,她虽然只是个卑微的奴才,但因着是皇后娘娘最信任的亲信,是以无论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皇上的妃嫔也好,亦是那些宫女太监也好,见了她都会恭恭敬敬,让她意识到她之所以有这些尊荣是因为她跟对了主子,同时也愈发的明白,只有皇后娘娘将中宫之主这个位坐得牢实了,她这个奴才也才能有好日子过。
    所以,这些年来,她是殚心揭虑的蘀皇后娘娘做事,也练就了她察言观色的好本事,皇后娘娘现在这副表情,显然在思谋着什么大事,一如十年前,兰贵妃在威胁到皇后娘娘的地位时,一连几月,皇后娘娘都是这般表情,可是几月过后,兰贵妃却得了一种怪病,整个御医院无人能诊断出兰贵妃究竟是什么病以及如何诊治,在兰贵妃在病榻上挣扎了十多天之后终于香消玉殒撒手人世,在那时,她心中就已隐约明白,兰贵妃之死,绝对和她的主子皇后娘娘脱不了关系,只是,那又如何呢?
    现在,娘娘又是这般表情,所为何事呢?
    英嬷嬷在心中暗暗猜测着,又将会是谁要倒霉了?
    “奴婢参见太子殿下。”门外传来整整齐齐的宫女的声音。
    皇后娘娘不由就从凤榻上起了身端坐着,心中却忖着逸儿怎么会在这个时辰来看望自己?
    “皇儿给母后请安,母后安康。”大踏步迈进来的北堂逸先是端端正正的请安,但只脸上的焦灼和气愤却没能瞒过皇后的双眼。
    皇后起身下榻,亲自将太子扶起来,那边英嬷嬷早就备好了椅子放在太子殿下身后,皇后按着太子坐在椅子上之后这才转了身回到凤榻上坐好,挥了挥手,侍在一边的宫女便有条不紊的退出去,宫中只剩下皇后和英嬷嬷以及太子。
    “皇儿所为何事而来?”见众人都退开了,皇后这才不慌不忙的看着太子。
    北堂逸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年,一直在皇上严厉的教导下压抑着自己的性子,不敢稍有差池,唯有在母后面前他才敢稍稍放松一些,当下就满是委屈的看着皇后娘娘道:“母后,儿臣不愿娶安乐郡主为妃。”
    皇后一听脸就沉了下去,再无笑意,那般肃穆的看着北堂逸,只看得他有些坐不住了她方沉声道:“逸儿,母后可以纵容你很多事情,但唯独这一桩,母后不能任由你使着性子来。”
    北堂逸听了心就凉了下去,但他知道母后素来疼他,便又道:“母后,您难道不知道她如今脸上有了那么深的疤痕,还很有可能医不好了,这般丑的女人,你让儿臣怎么能娶她为太子妃?儿臣若是娶了她为太子妃,那儿臣岂不是会沦为别人的笑柄?儿臣身为东宫太子,将来就是一国之主,儿臣怎么能因为一个丑八怪就沦为别人的笑柄呢!”
    他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边上的英嬷嬷依旧是低眉顺眼,皇后和太子说话,哪有她置评的余地,只是她心中却很不以为然,觉得太子殿下没有传承到皇后娘娘的一半手段和心机。
    皇后心中也有些许的失望,她向来知道,皇上肯封逸儿为太子,不过是因为他是正宫所出,可是对逸儿,皇上并没有太多的宠爱,若不是因为自己这些年煞费苦心的让逸儿在皇上面前表现良好,皇上这才勉为其难的在今年才明确了逸儿的太子身份。
    可是,就算逸儿已经贵为太子又如何?不管是前朝还是历代,身为太子最终却没能坐上皇位的人何其之多,她又怎么能放得下心!
    要她放下心,除非她的皇儿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
    安乐郡主脸上伤疤之事她自然也听到了,虽则心中有些恼怒自己的皇儿的太子妃居然是一个面容不整的女子,但她心中想得更多的却并非不满,而是这件事能给她的皇儿带来多大的影响。
    “逸儿,安乐郡主的是什么身份,她在你父皇心中的地位你到如今难道还看不通透?若是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母后看你也不用和你那几个皇兄皇弟争了,直接让出你的东宫之位。”皇后冷然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尖锐,话语之中不加掩饰的失望让英嬷嬷不由一紧,对于太子,皇后心中有多高的期望英嬷嬷是了解的,只是她却很是怀疑,若是哪一天皇后娘娘不在了,太子殿下他还能将东宫之位坐得这般安稳吗?
    呸呸呸,皇后娘娘好好的,自己胡思乱想什么呢!
    英嬷嬷在心中呸了自己几句之后,不再去往深里想,在她看来,只要皇后娘娘好好的,太子的位置也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变动,而皇后娘娘如今身体安康,以皇后娘娘的手段心机,在这宫中是不可能倒下来的。
    北堂逸自然也从母后的话语之中听到了失望,父皇和母后,虽然对他严厉的是父皇,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更怕的却是母后,虽然他可以在母后面前不像在父皇跟前那般拘谨,可是一旦母后对他失望了或是生气了,那后果就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就像八岁那一年,他因为和四皇弟争夺父皇的赏赐被父皇知道后也不过是罚他禁足,可母后却让他整整跪了三天,让他好好反省反省错在哪里。
    还有就是十一岁那一年,在他知道他未来的太子妃胆小懦弱之后,他心中很是不喜,就闹着要母后蘀他想办法退了这门亲,那一次,母后更是雷霆大怒,将他身边所有的宫女太监全拖下去打了五十大板,那一次,他身边的宫女太监基本全死了,他才明白母后这般做,是在告诫他,若是他再听信身边奴才之言,那么这些向他进言的奴才就全该死。
    如今,母后的话语里头,全是失望,他回想往事心就紧了起来,忙道:“母后,儿臣自是知道安乐郡主她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可是母后,儿臣若是娶了她,这往后,儿臣岂不是会被——”
    “你既然知道你父皇心中对安乐郡主有着亏欠和弥补之心,又为什么还要妄想退掉这桩亲事?你可知今日这话你若是当着你父皇的面说出来,你父皇他会怎么做?你以为你坐上了太子之位就能高枕无忧了?错,你大错特错,即便你如今是太子又如何?历代以来,坐上太子最后却被废了的多不胜数,你不要天真的以为你如今是太子将来就一定能传承大统,若你这么天真,母后倒不如亲自去求了你父,让他免了你的太子之位,省得它日你死在你自己的天真之上!”
    皇后厉声相斥,面容之上不仅仅有失望,还有怒其不争的失落,她想着自己运筹帷幄,生下的儿子却这般鼠目寸光,这心里头,何止凉了一点点,她的儿子,如今代表的可不是她这个皇后,还代表着她的娘家卫国公一府满门,逸儿若是被他父皇嫌弃并抛弃,自己这个皇后和卫国公府会有什么下场想也想得到,可恨的是,逸儿他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这一点。
    北堂逸被母后一番话责斥得哑口无言,心中也暗暗后怕起来,他也不是个全然愚蠢没脑子的,母后的话虽然严厉,却不无道理,自己这个太子之位并不牢实,若是惹得父皇生气,废太子一说也不是不可能的。
    当下他忙起了身跪在皇后面前:“母后,是儿臣轻率了,请母后莫要伤心生气,儿臣一定改过。”
    皇后也不像之前去扶他起身,只冷冷的看着他道:“你既然知错,倒和母后说说,你错在哪里?”
    北堂逸忙道:“儿臣不该任性,不该只念着郡主过于丑陋,母后时常说,娶妻当娶贤,儿臣谨记于心却未能奉行,实乃大错,还请母后原谅儿臣。”
    皇后的面色这才稍稍好转,道:“你且起来。”
    北堂逸这才起了身,却也不敢坐下,只垂着手立在母后的面前。
    皇后也不命他坐下,心道是时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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