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相门嫡女》第六十五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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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时他一声没吭?倒是个有骨气的!
    “你为什么要偷别人的银子?”苏心妍看着小男孩问,这小男孩刚刚被打得那么重也没求饶更没哼唧,瞧这有骨气的样子不像是那种小偷小摸之人,若说是为生活所逼,他一个小男孩,有手有脚的,哪能找不到事做呢?
    正想着,就听得一个小姑娘的声音传了过来:“哥哥,你怎么又受伤了,疼不疼?”
    听着这声音带着哭音,苏心妍就望了过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捧着小男孩的手用嘴吹着,看得她不由一酸,那小姑娘刚好也抬了头,撞上她的目光,小姑娘的眼里就滚出了泪水,看着她道:“小姐,哥哥他是不是偷了您的银子?您不要打他了好不好?哥哥他不是有心要偷您的银子的,只是婆婆她病了,还有弟弟也病了,哥哥他没办法才这样的,莲儿给姑娘嗑头,小姐你行行好心,放了哥哥好不好?”
    一番话听得苏心妍愈发的心酸起来,小男孩却一把将正在嗑头的小姑娘拉起来:“莲儿妹妹,不是郡主打的哥哥,是郡主她救了哥哥一命。”
    小男孩说完又掉头看着苏心妍道:“郡主救命之恩,泽安无以为报,只能谢谢郡主。”
    说完他拖着小姑娘就要离开,苏心妍却忍不住朝司书看过去,司书会意却摇头低声道:“姑娘,这么多人,姑娘若是给了他银子不是帮他反倒会害了他。”
    司书的话自然有理,她便叹了口气,再望过去,那小男孩和小姑娘的身影早已融进了茫茫人海,她便只能按下心头的思绪,随着司书上了马车。
    她和司书上了马车之后,在一边一直静静观看的楼轻狂便也上了他的马车,早在那李汉三在他妹子面前还敢粗鲁无状之时,他就有些想冲上去给那李汉三点苦头吃,但转念一想如今他挂着忠勇王府少主子的身份,行事都会被带上忠勇王府的名号,是以他便将心中的愤怒按了下来,只寻思着早晚有一天要寻到那敢对他妹子口出无状的地痞让他吃点苦头。
    苏心妍回了马车之后,心中忖着那小男孩有几分面熟,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老王妃见她皱着眉头,只道她心中还在担心那小男孩,便拍拍她的手道:“心丫头,心善固然是好事,但这天底下不公的事多了去,孤苦的人也多了去,你又能帮得了几个?且放宽心,只做到问心无愧就成。”
    对于心丫头刚刚处理事情的手法,老王妃是打心眼里赞同的,既没让人小瞧了她郡主的身份,又得饶人处且饶人很是圆通,需知道这陵京最不缺的就是皇室宗亲,那个粗鲁汉子既然敢在长乐街这样的地方闹事,甚至叫嚣着把人打死,更值得人深思的是,在心丫头报出她的郡主身份之后,那粗鲁汉子还敢口出不逊,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他背后的势力来头不小,心丫头今儿若是揪住那人不肯放过,来日那人背后的主子只怕也会因此而怨憎上心丫头,虽则她忠勇王府并不怕事,但心丫头毕竟还小,不怕别人明来报复,最怕就是有人来阴的。
    所以,在粗鲁汉子求饶而苏心妍放了他时,老王妃很是欣慰。
    “祖母,心妍明白,心妍不会纠结于这些事情的,祖母放心。”听了老王妃的开导,苏心妍也没解释她并不是因此而伤神,反倒顺着老王妃的话说下去。
    马车缓缓驶离长乐街,而当马车离开之后,整个长乐街又恢复了平静,恍似刚刚那个小插曲不曲不曾发生过。
    长公主府位于八安街,算是陵京城闹中取静的一条街道。
    离长公主府老远,马车就停下了,原因无它,前方排起了长长的车龙,长公主府今日晏请的人太多,来的各府女眷又基本都带了四五个丫鬟服侍,长公主府虽然够大,却也不够停放这么多马车,是以各府女眷只得在王府门前下了自家的马车,步行进府。
    都是女眷,这下马车自然就比较缓慢,长长的车龙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后面的马车还在不停的增加,苏心妍撩开车窗望了一眼,不由得心中暗自咂舌,心中却对这位长公主有了一定的认知。
    能让这么多官宦女眷出席她的宴席,这本身就是一种宣昭,宣昭她不容小觑的尊严和地位,在昭告众人即便她当年和亲远嫁异国,如今她携子归来也一样圣恩隆重。
    不管这次长公主的酒宴是打着替他的儿子择媳的理由还是想以此宣昭她长公主无上的尊荣,可以说,她的目的都已然达到了。
    终于,忠勇王府的马车也排到了长公主府的门面,司书和司棋各自扶着老王妃和苏心妍下了马车,后面楼轻狂和司画司琴紫绢翠墨以及林嬷嬷和顾嬷嬷也下了马车跟过来,一行女眷在前进了门,一左一右守着两个收请贴的管事妈妈,司书就将手中的请贴递过去,管事妈妈一看是忠勇王府的老王妃,忙放了行,后面跟着的楼轻狂却被拦住了,老王妃忙道:“这是本妃的孙子。”
    管事妈妈心中想着老王妃的几个儿不是都战死沙场了么?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孙子了?
    虽然心中很是好奇,但老王妃既然开了口,她们当然没理由拦着不让进,整个长公主府热闹之极,一行人进了后花园,花园的左侧和右侧都摆了很多宴席,区别在于左侧大多都是贵妃们携着自已的女儿走动,男客都被安排了花园的右侧,泾渭分明,毕竟这请的大多都是云英未嫁的女子,长公主也怕有那不知道规矩的男客们冲撞到别人的娇贵的女儿,酿出什么不好的传闻出来于她长公主府也是不利的。
    看到老王妃一行人走过来,贵妇们的眼光自然是盯在苏心妍身上,这些天,关于这位郡主和她继母及其继母所后之女的传闻闹得整个陵京沸沸扬扬,想不惹人注意都难。而贵女们的眼光则自然都盯在了楼轻狂身上,没办法,谁让楼轻狂生了一张比女人还要美的脸,又穿了件极之招摇的大红锦袍,将他整个人衬托得风华万千,走到哪都像一个发光体。
    贵女们瞧着楼轻狂是跟着忠勇老王妃一同来的,这心中就开始揣测楼轻狂的身份,想着老王妃的几个儿子早已战死沙场,又从不曾听闻忠勇王府有什么亲戚,这心中便愈发的好奇起来。
    老王妃有心借着这次机会先把楼轻狂的身份昭告世人,便带着楼轻狂走向了花园的左侧,老远的一个宫装贵妇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迎了过来,贵妇冲着老王妃露出一个很是亲和的笑容,又敛了个晚辈礼,清脆中带着丝丝威严的声音响起:“一别经年,老王妃风姿依然不减当年,德昭实在羡慕老王妃。”
    老王妃忙虚扶了一把,脸上也有了笑意:“长公主太过客气,老身倒是真的羡慕长公主。”说完她回头看着苏心妍和楼轻狂道:“心丫头,狂儿,还不快给长公主见礼。”
    苏心妍忙敛礼:“安乐见过长公主。”
    那边楼轻狂也按下满心的不耐,揖首道:“轻狂见过长公主。”
    苏心妍的身份长公主是心知肚明的,可是楼轻狂的身份,长公主自然是一头雾水,她看向老王妃,老王妃就笑着道:“这是老身刚收的孙子,还没来得及禀明皇上,待明天老身再禀明皇上。”
    苏心妍听了心中就是一动,按说祖母收孙子,可禀可不禀,可是祖母她选择了要禀明皇上,那意思就是要让皇上承认哥哥是忠勇王府少主子的身份,这一旦皇上承认了哥哥的身份,将来哥哥就能袭了王位,虽则哥哥并不稀罕,但到底是桩好事。
    那边楼轻狂也忍不住有些诧异,他是因为苏心妍才甘愿留在忠勇王府,但却没想到老王妃还有让他袭王位的打算,当下这心里头又是感动又是不甘愿,感动是因为他和老王妃既没有血脉亲情,且又才刚认识,可老王妃却这般信任他;不甘愿是因为他素来狂放不羁,行走于江湖自由自在,不甘受这些条条框框的拘束,可是他也清楚,老王妃既然话都已经放出来了,就一定会去禀明皇上,不过他心中却也想好了,老王妃禀明皇上也没什么,但他却要和老王妃说清楚,这王位他是绝对不要的。
    不说苏心妍和楼轻狂二人心中因为老王妃的一番话而起了一番心思,长公主也同样有些讶然,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反倒从手腕掳了个玉镯子下来不由分手的套上苏心妍的手腕道:“真正是个好姑娘,怪不得老王妃这般疼你。”
    长者赐不可辞。
    可是瞧着手腕上的玉镯子那成色显然价值不菲,苏心妍便有些不安起来,忙道:“长公主所赐,安乐原不该辞,只是这镯子太过贵重,安乐愧不敢受。”
    说着她便要将玉镯子从手腕上褪下来,长公主却一手按住道:“本公主既然给了你,你收着就是,本公主送出去的礼,断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苏心妍听着这语气有些不对,便有些惶恐起来,她为难的看向老王妃,老王妃冲着她慈爱的一笑道:“心丫头,既然是长公主赐了你的,你就好收生着。”
    苏心妍便对着长公主又敛了一礼:“安乐谢谢长公主赏赐。”
    长公主挑了眉看着老王妃:“老王妃,怨不得您这么喜欢,真正是个知书达礼的。”
    这时周边已经有不少贵妇和贵女们望了过来,目睹了长公主送见面礼的这一幕,贵妇们心中便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心中都忖着自家女儿给长公主请安时,可没见长公主给过见面礼,怎的这安乐郡主就独独特别的得到了长公主的见面礼?又想着安乐郡主终究是许给了太子为太子妃的,长公主这般做只怕是为了向太子示好,虽说她是长公主,但安乐郡主可是皇上指的太子妃,将来可就是一国主母中宫之后,长公主向她示好也算是合情合理,这般一想,贵妇们又掩了心中那些微妙的心思。
    倒是贵妇们的女儿们,这心中就起了妒忌之心,她们不像贵妇们目光长远心思慎密,在她们看来,若论家世论品貌,她们有哪一点不强过这苏心妍,怎的就偏偏她得了长公主的青睐得了长公主的见面礼,而她们却一无所获呢?
    这时便有一穿着紫葛色宫装的贵妇走到长公主和老王妃的面前,半是打趣半是酸溜溜的道:“老王妃真正有个好外孙女,长公主今天可谁都没给见面礼,单给了您这好外孙女,真让我羡慕得打紧。”
    她这话一出,贵女们心中对苏心妍的妒忌之心愈发加大,望着苏心妍的眼光就很是不友善了,渀佛要透过她的面纱看穿她的心。顶着贵女们赤果果的挑畔不服眼光,苏心妍不由朝长公主悄悄望了过去,心中暗自思忖着这长公主一来就让自己成为众人的眼中钉,她是故意为之还是无心为之的呢?
    紫葛色宫装贵妇是文昌侯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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