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相门嫡女》第六十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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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室夺了管家的权,可如今看来,这端木明珠分明是扮猪吃老虎!
    “王妃,本王可以保证,以后决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想了半天,陵南王只好给出这么一个保证。
    只可惜的是,他的保证听进王妃的耳朵没什么力度,王妃冷冷的道:“秦侧妃所行之事,按家法妾身看在王爷的情面上原谅她也不是不行,但她所行之事可是触了国法,王爷真要纵容她的话妾身也无话可说,但只一点,现在妾身就会进宫请旨和离,省得它日王爷被御史们弹劾妾身也同样无颜面见母后,若是王爷想要的是这样的结局,那么妾身这就进宫面见母后。”
    这样赤果果的威胁,威胁他的人还是他的王妃!
    陵南王想气,却发觉气不上来,想要指责王妃不敬他这个夫君也无从指责,再者说了,他堂堂陵南王,又怎么可能和自个的王妃和离呢!这要是传了出去,端木明珠的名声固然有损,可他这个陵南王,面子也过不去啊!
    陵南王有气发不得,只得拿眼看着王妃,这心里头就有些想不明白了,从前王妃对他是百依百顺从无怨言,可现在怎么自己说什么她不但不听还要唱反调?最重要的是,他总觉得,如今王妃看着他的目光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好像少了些什么一样,这让他心里头很不舒服。
    “娘,您怎么了?您怎么跪在地上?”一个惊呼的声音打断了陵南王的思绪,紧接着一个身影窜了进来,悲愤的看着陵南王道:“父王,娘她做了什么?您就要在这么冷的天罚她跪在地上?您难道不知道娘她生下妹妹时伤了身子受不得寒气吗?”
    见到自个儿子来了,秦侧妃稍稍松了口气,她知道,王爷向来看重她的儿子重于世子,只要儿子开口,王爷一定能听的!
    只可惜的是,今儿她想错了,从前陵南王看重她的儿子是因为陵南王觉得亏欠了她,可如今,事情反过来了,陵南王觉得他亏欠太多的人是王妃,对这个庶子自然也就少了往日那份纵容的心。
    不过虽然对这个儿子没了往日的纵容,但到底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儿子,况且他又是为了维护他的母亲,所以陵南王也就没觉着这个儿子的行为很是不妥的地方,但一边的孙嬷嬷却冷声道:“二公子果然重孝,不过二公子您是忘了还是看错了,王妃她好好的坐着没有下跪,跪在地上的是秦侧妃。”
    当着王妃的面唤秦侧妃为娘,这是大逆不道不敬嫡母的罪。
    平日里陵南王专宠秦侧妃和她所出的一双儿女,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可是今儿孙嬷嬷这么刻意一提,陵南王心里头就有些不舒服了,心中想着自个是不是太宠婉婉了一些,以至于平儿当着他这个父王的面都这么无状?
    陵南王在心中思索着,那北堂平却对着孙嬷嬷横起了眼:“你个刁奴,本少爷和父王说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卑贱的刁奴插嘴,还不自己掌嘴十下。”
    ‘啪’一声脆响,却是王妃一掌拍在梨花桌上所发出来的声音。
    王妃一双凤目冷冷盯着北堂平,一字一句的道:“二公子好大的威风,居然敢当着本妃的面调教本妃的人,是不把本妃这个嫡母放在眼里是吗?”
    说实话,北堂平往日忖着陵南王宠爱秦侧妃冷淡王妃,他心中是不把这个王妃放在眼里的,只是在怎么不放在眼里,这表面上的功夫也还是要做的,当下他马上缩了脖子道:“儿子不敢,儿子只是一时口不择言,还望母亲原谅儿子。”
    看到自个千金万贵的儿子也要向王妃伏首认错不说,还要当着她这个亲娘的面唤王妃母亲,这简直就像拿刀生生的割秦侧妃的肉,她不由咬牙,都是因为太后那个老虔婆,若不是她下旨,陵南王妃就是她秦婉婉而不是端木明珠,她的儿子也不会被逼着唤端木明珠为母亲!
    愈想愈不甘,可是再不甘她也只能咬牙忍着,那心里头,别提有多么的难受和憋屈了。
    北堂平认了错,王妃也没想揪着他不放,只淡淡看了一眼道:“秦侧妃她做错了事就要受罚,这里有你父王看着,你还不回你自院子里好好温习。”
    北堂平眼角往秦侧妃望过去,见自个娘一脸惨白,当下便满是乞怜的看向陵南王:“父王,侧妃娘娘她身子不好,还请父王念在妹妹的份上,请侧妃娘娘起身吧,侧妃娘娘犯了什么错,孩儿愿代侧妃娘娘受罚。”
    陵南王还不曾发话,王妃又是一巴掌拍在梨花桌上:“怎么?是我这个嫡母的话你听不进去是不是?王爷,若是如此,妾身这就进宫向母后请旨,省得惹人笑话。”说完她也不管陵南王的面色,起了身就往门口走过去。
    这话一出,陵南王急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冲着北堂平大声怒斥:“还不滚回去。”
    北堂平一愣,打小他就是在父王的宠爱之中长大,何曾听过父王稍大声的责斥?
    一愣过后瞧着父王不同于往日宠爱关切的愤怒面容,北堂平便勾了头,又看到自个亲娘朝他使眼色让他听父王的话,当下便忍着一肚子的气和疑问道:“是孩儿不好,惹父王和母亲生气,孩儿这就回去。”
    看着北堂平出了房,王妃心里头还是不舒服,冲孙嬷嬷道:“去把外面那几个丫鬟叫进来。”
    孙嬷嬷依言出去,一会儿便进来四个丫鬟,王妃锐利的视线沿着四个丫鬟转了一圈最后冷声道:“本妃往日是太放纵你们了是不是?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本妃的院子你们也不用通报?”
    北堂平进院到闯进她厢房,这些丫鬟居然没有一个通报的,这样不忠的人她留着何用?
    四个丫鬟吓得噗通一声跪倒:“王妃饶命啊,非是奴婢不肯通报,而是二公子他进来得太快,奴……”
    “放肆,到了现在还不肯认罪,来人,将这些刁奴拖下去各打五十大板。”不等丫鬟们说完,一道清冷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在王妃欣喜的眼光中,北堂琊大步而入。
    一听是世子爷发令,丫鬟们吓得瘫倒在地,若是王妃她们还能逃得一命,因为王妃素来宅心仁厚,可若是世子爷,那她们就别做指了,世子爷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
    很快就上来几个婆子拖着四个丫鬟走了,北堂琊这才行至王妃面前端端正正的行礼:“孩儿见过母妃,孩儿擅自发令,还望母妃原谅。”
    王妃忙亲自扶向自个的儿子,柔声道:“琊儿,快坐下,那几个刁奴,母妃也早想处治了,不用放在心上。”
    北堂琊就着王妃的手起了身,朝陵南王淡淡望过去,这一次却没有行礼只道:“孩儿见过父王。”
    看着儿子对他母妃和对他这个父王截然相反的态度,陵南王心里不免有些不舒服,又想着这个儿子回来,他想要让王妃放过秦侧妃只怕更难,就沉了脸道:“我和你母妃还有事相商,你早些回自已的院子温习去。”
    北堂琊看了看跪在地上面色甚是不好的秦侧妃一眼,不但没有依言离开,反倒看着陵南王道:“父王要和母妃相商的事情,可是因为秦侧妃她假装怀孕陷害母妃落了她的胎一事?”
    虽然早知道这事这个儿子也是清楚的,但是儿子当着他这个父王的面揭穿此事,那就让他这个父王太没面子了,毕竟是他的妾室陷害他的王妃,而这个儿子还是王妃的儿子,以这个儿子的脾性,是不可轻易放过陷害他母妃的人的!
    陵南王在心中嘀咕着,那边秦侧妃早在北堂琊迈进房门那一瞬息就已经知道今儿她想逃过王妃的责罚是不可能的了!她悲悲切切的看着陵南王,如今只能把希望压在陵南王身上,希望他能求王妃减轻刑罚。
    见父王不回他的话,北堂琊自是心知肚明自个父王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今天有他在,断不能让父王称了心如了意去就是。
    “父王,秦侧妃她陷害母妃一事,父王想来应该是知道真相的了,不知道父王打算如何处治秦侧妃?”北堂琊也不管王爷的面色有多么的不好看,灼灼的目光盯着他,直把王把盯得无可奈何。
    自个这个儿子打小就养在母后的膝下,养出他不把自己这个父王放在眼里的臭脾气,可偏生这小子又很是争气,竟能入了诸葛先生的青眼收为弟子,年纪轻轻就立下军功得了皇兄的看重,皇兄找他谈过好几次话,那话里头的意思就是要他这个父王好生看重这个儿子一些,因为他是将来的国之栋梁!
    母后偏心这个儿子倒也罢了,那毕竟是母后的亲孙子,可皇兄他凭啥也偏心这小子呢?自己可是跟皇兄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凭啥皇兄生怕自己对这个儿子下毒似的耳提面命着?虽说自己从前待这个儿子是没有平儿好,可怎说都是自个的儿子,虎毒不食子,在皇兄和母后的眼里,都把自己看成啥人了?
    他也不想想,若不是他做得太寒太后和皇上的心,太后和皇上又岂会这般另眼相看?
    半晌,陵南王才硬了心不看一脸哀凄看着他的秦侧妃,看着王妃道:“王妃,婉婉她有错在先,就交由你处治,只是能不能看在本王的面子上,饶婉婉一命?”
    秦侧妃听得陵南王要把她交给王妃处治那脸就已经没了人色,心中直怨这个男人薄情寡义,纵然最后陵南王让王妃留她一命,她心中也没有感动,在她看来,她对王妃做了那么多,如今她落在王妃手上又能好到哪里去?即便王妃留她一命,可若是王妃命人毁了她这张脸,那她以后还拿什么去争宠?
    王妃听了也只是冷哼一声,看着陵南王道:“王爷放心,妾身不像那些心狠手辣之人,是不会要了秦侧妃的命的,既然王爷将秦侧妃交给妾身处治,妾身现在就说出处治秦侧妃的方法,一是从今往后,王府再无秦侧妃只有秦夫人;二是由明天开始,王府所有账册妾身将亲自查验,若是现银和账册有对不上的,还请秦夫人将少了的补上;三是由今晚开始,秦夫人由秋裳院迁往春梅院,不得妾身之命不能随意出春梅院。以上三点,不知道王爷可否同意?”
    陵南王听了自是没有什么不同意的,心中反倒觉得王妃果然是个宽宏大量的,这般的处罚只是降了婉婉的份位罢了,又没让她受皮肉之苦,陵南王自是点头应下,一边的秦侧妃却面色如死灰。
    她辛辛苦苦经营了十多年,好不容易将王府的大权抓牢实了,可这一朝就全部要还给端木明珠这让她如何甘心?
    还有,那些账册,这十多年来,她可是从中贪墨了不少银子,这端木明珠万一查验出来,自己要把贪墨的银子吐出来事小,关健是若是让王爷知道,指不定又会对她生了失望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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