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第二百章,未婚夫妻的避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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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也进来,一同玩耍。
    几位长公主们不是一母所生,平时自己也有些不和,孝纯长公主见孝敏长公主和柔庄格外好,她背后就要冷笑:“看看,难道是上赶着准备做平妻。”
    良月郡主几个人和孝纯长公主好,又对柔庄眼红,无事也要寻一出子事出来,好让安平王府,或是京中人人看到,柔庄配不上赵世子。
    这一天,又在太皇太后膝下玩过出来,大家沿着梧桐阴影处要分开时,良月郡主眼睛尖,瞅到倾城荷包上多了一个小小的花布偶。
    这布偶只得手指尖大,做得十分精巧。是倾城见到明华和宝华睡的花被子可爱,她比着自己做了一个玩。
    明华和宝华的,十分的大,倾城有联想,做了一连串子小的,只得指甲大小,却五、六层花瓣分明,足见功夫。
    良月冷笑让孝纯长公主看:“不仅柔庄妹子要嫁到安平王府,倾城也快了。长公主看她身上,倒有不少东西在。”
    安平王妃会做奇异的布偶,在京里是有名气,别人就是想学,也学不来她那构思。真姐儿做的,大多是她玩过和喜欢的布偶。
    倾城是向来不和良月多话,她最喜欢看的,就是良月生闷气,无处发泄的时候。柔庄是素来不吃良月的话,凶巴巴地道:“不行吗?她喜欢,自己会做,你自己会做?”
    “我只是奇怪,倾城身上有和安平王府相似的东西,你这明媒正聘的儿媳妇,身上头上一件东西也没有?”良月要的,就是柔庄这一句话。
    她笑吟吟注视桐荫:“妹妹你许的,可是安平王府,不过以我想,你就嫁过去,也是不中意的,只有皇上指婚是你的依靠。你看四房里大表姐,她许的虽然是御史家,但是人家出来进去,身上全是婆家送来的东西,就她那一个水晶头钗,就无人能比,”她掩口笑:“你呢,是没有吧?”
    柔庄大怒,她只有往安平王府处,才会佩戴安平王府送的东西。往别处去,她坚决不肯。这么坚决,是在被世子灌药后开始的。
    宝京王妃不强着她,只要去真姐儿面前,她听话就行。
    此时听良月这样说,柔庄再不喜欢赵佑,也是个孩子,又小脾气直爽,她怒道:“送的可多呢,你有吗?你也订亲了,你婆家送的什么?”
    良月笑眯眯:“他们家在京外,也送来不少好东西。表妹,不然咱们明天比一比,我接你到家里去,要是斗输的,可要下跪送茶。”
    “好!”不等倾城阻拦,柔庄已经跺脚答应。气呼呼和倾城走开,柔庄开始转眼珠子:“咦,你说她这样说,又要做什么?”
    倾城抱怨她:“每一回,你都是事后才想到,刚才怎么不想一想就答应。”柔庄咧开嘴笑:“她肯定比不上我的。”
    “良月表姐许的人,是不如你的,可是你忘了孝纯长公主在,她肯定会帮忙。”倾城说过,柔庄皱眉:“这倒是个事情,”她又忧愁起来:“怎么办?”
    现在是倾城咧嘴:“你自己忧愁吧,我没有主意。”
    回到家,柔庄开始和母亲要东西:“安平王府送我的东西,给我看一眼。”宝京王妃诧异:“你这孩子怎么了,”柔庄被追问说出来,宝京王妃笑话女儿:“你现在知道要东西,以前你不从来不要。”
    “我看几眼,也有怕你弄坏的意思,以后退婚,怎么还给人家?”柔庄小嘴儿巴巴,还振振有词。
    宝京王妃瞅了女儿几眼,又好气又好笑,举手要打她,柔庄后退几步跑开:“母亲不给,我去找父亲。”
    宝京王在绿窗下捧卷,听女儿说过,他是沉思。良月是宝京王表亲的女儿,良月和柔庄不同一个祖父,宝京王和良月的母亲却同一个祖父,他们是姑表亲。
    宝京王的祖父十几个孩子中,留在京中的不少。关于柔庄的亲事,亲戚们间谈论不少。有人的地方就有三言两语,皇上都认为柔庄配不上赵世子,别人眼里当然就更这样想。
    对于良月的次次挑衅,宝京王不是不知道,而是良月和几个尖刺的亲戚,在柔庄手下讨不了好。柔庄固然当时被气到,她性子上来,是两败俱伤,大家全生气的做法。
    宝京王是个想大于做的人,他不惯于与人争斗,无事就钻在书上取乐,再就是苦积些钱,为女儿存嫁妆。
    没有想到,柔庄许亲安平王,如果安平王推辞,这事情或许还好说。赵赦意识到推掉柔庄,可能许一家更不好的时候,比如伍家,惠温太皇太后虽然在宫中待遇上,比淑恭太皇太后差,不过伍家还是有根基,他们也想和赵世子成亲事。
    安平王当时想得飞快,一下子答应下来。他既然答应下来,又是皇上指婚,这亲事稳固不破,有如当年赵赦和真姐儿,是不可分开的。
    窗外悠悠绿水,有几只野鸭子游过。这是一片田园夏水,时常幽静,今天,这幽静不能再让宝京王完全平静下来。
    这亲事,皇上指婚,亲家府上同意,至于他们如何想,宝京王不去猜。而宝京王和宝京王妃完全是被动,要让他们说当时的真心话,是一听到就不敢相信,而且 第 204 章 来的。他重回书案后坐下,候着这一件事的结局。
    青荷回去,大家都等得焦急,见她手捧着一样玉器,却很古怪。下面是个船,上面是个几个球,良月撇嘴:“你这是什么?”
    “这是玩的,郡主一会子就知道了。”青荷带笑说过,因在良月家里,又问她讨东西:“这东西要有油才会转,请郡主多多的拿些油来,就知道好玩了。”
    大家一起目不转睛看着她,良月让人:“取头油来。”青荷含笑:“要平常的香油才好,要滑得才转得快,一转起来,这东西的奥妙就出来了。”
    丫头们送上香油来,青荷接过,双手送给良月:“姑娘您不信,您自己来浇。”良月果然自己取油来浇,这玉船上球下有槽,有油注入后往下压动关卡,球自己转动,引得这船两边玉浆全滑动起来。
    众人大为惊奇,这玉质虽然明显不如玉如意的好,却也质地不错,而且这奇技灵巧,人人看得有些入迷。
    她们本在榻前围着,孝纯长公主怕她们损害玉如意,让她们全安静坐着。此时为看球,又围过来。
    惠温太皇太后的宫女目不转睛盯着的,就不是一个人。
    孝纯长公主和柔庄郡主分左右坐着,青荷和良月站在榻前,良月双手捧油,是背对着人,青荷在她身边,用自己身子挡住,悄无声息把她的衣带压在小桌子腿下面。
    这一下子很快速,人人都围得不透风,又只看到球转,就是小桌子轻动一下,也只当是球转。
    在这人人看得入迷时,青荷含笑道:“足够了,郡主就把油放下吧。”她为她们开道:“让让,围得太紧也不好。”
    小桌子上压着沉重的紫檀木座和玉如意,又有这一艘灌满油的玉船,良月回身把油要给丫头时,身子难免要斜一下。
    她只斜一下,青荷带笑:“郡主小心,想是站久了不稳,”嘴里说着,装着来接随着良月的身子一起歪过去,嘴里喊着:“踩到我的裙子。”
    双手一松,良月同时松手油碗,“咣当”一下,这油碗重重摔在玉如意上。这还不算,良月身子斜,带得小桌子也跟着歪。
    玉船上球用力一滚出船,也不偏不倚砸在玉如意上。
    这一下子不碎都不行。
    惠温太皇太后的宫女吓白了脸,她怒目而视青荷:“小蹄子,你敢弄鬼!”她看得清楚,那油碗在青荷指尖上碰了一下,应该是她送过去的。
    孝纯长公主气白了脸,双手用力推了良月一把,把她推倒在地,手指着青荷道:“把她拿下!”柔庄也站起来,把青荷护到身后,大声道:“你们耍赖!”手一指良月:“明明是她弄的!”
    孝敏长公主不满:“人人看得清楚,怎么乱赖人!”
    平时柔弱退让的倾城也上来据理力争:“这不怪我们!”
    蒋家的嫡女阴阳怪气道:“想来是输不起。”她是来看笑话的,不管哪一个输,她都喜欢。没出阁就比聘礼,不嫌丢人。
    和旁人比拼,不过是带一样,或是穿一样出来不一样,这两个人在这里正儿八经地比上。这事是柔庄干出来的,所以听到的人不会觉得奇怪。
    现在出了事情,这几天看她们比来比去,拿出好东西的人中间,趁心的不少。
    大家争得不可开交,把大人们给惊动。良月的父母要是好的,也教不出这样的女儿来。他们背后也要眼红柔庄的亲事,有些闲言闲语,更是助长良月。
    她们这样比,还有外面的姑娘们来看,良月的父母乐得装不知道,管她们的家人小子进来出去,手里拿是什么。
    现在事情大了,孝纯长公主气势汹汹:“拿下她!”柔庄护在前面,只瞪眼良月:“是你在和我比吗?”柔庄那性子,她这一次占了理,更是不答应:“倾城,喊轿子来,我们进宫去。长公主偏帮着良月表姐,表姑管不住,我们进宫见太皇太后。”
    她恼得小脸儿拉多长:“没有道理,谁不知道这东西全是哪一个拿出来的!”良月大怒:“你的,也不是你家的。”
    倾城这一次没有退让,上前一步大声道:“是她的,是她婆家,就是她的!”
    惠温太皇太后的宫女很是头疼,见站在最后面的青荷不惧不怕,嘴角边还有淡淡的笑意,好似设了什么圈套给人钻进去一样。
    孝敏长公主又说了一句:“怎么,难道这东西是皇姐从宫中私拿的?”她笑眯眯:“是拿哪一个人的,我好帮你瞒着。”
    两位长公主也斗鸡眼一样,孝敏长公主这一次机灵,她不和孝纯争吵,只喊自己的丫头们:“拉车来,我回去把这事说给皇太后听,私拿宫中的东西帮人比试,这是什么罪名?”
    惠温太皇太后的宫女更头疼,她没有想到会有打碎,也没有想到会有人敢打碎这东西!宝贝,不是人人抢人人爱,只想占为几有,不会想去毁坏。
    这个玉如意敢出宫,就是不怕人查。不过现在打碎了,就不好说。因为少了一样和出宫逛一圈是两回事。
    安平王在这件事上,小小的给了惠温太皇太后一个警告。再有什么,全是保不住会玉碎!赵赦虽然不知道是谁在后面,但是想来总是有人要伺机而动的。
    良月的母亲做好做歹劝住她们,让人收拾碎片走。宫女和孝纯长公主回宫,见到惠温太皇太后沮丧的说过,太皇太后倒安慰她们:“如意我还有,这一件不值什么。”
    宫女把碎片上交,太皇太后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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