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165,洞房花烛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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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身体的叫嚣,她想要他。“凌尼……可以了……”她开始急不可耐了。
    凌尼微微点了点头。
    这是一种新奇的感受,她虽有众多男人却是第一次有人能如此温柔缠绵地待她,他的身子不算强壮,却不着痕迹地将她拉入天堂,步入云端,她跟着他的一举一动,无限沉迷……
    事后,李清瑟又睡了一觉,心满意足的,趴在他怀中。两人都累了,冬日里的低温又让人对温暖的被窝十分留恋,于是两人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隐隐约约间,清瑟感觉有人开了门,走入,随后又走出,关了门,不大一会,室内温度便升了起来。
    “是不是应该起床了?”清瑟揉了揉头,连续睡了这么长时间,头隐隐作痛。
    “嗯,我伺候瑟儿起床。”还未等清瑟起身,凌尼先坐起身来,玉臂伸开,拿过一旁的外衣披在身上,一系列动作如高山流水般优雅,赏心悦目。他还未来得及穿衣服,便先伺候着李清瑟先穿。
    清瑟心中暗暗惊叹,果然是捡到宝了,以前怎么就这么瞎了眼的拒绝凌尼呢?这种外表俊美技术高超还会伺候人的男子是天上难寻地上难觅,她以前竟然要拒绝,真是暴殄天物,暗暗谴责自己,发誓以后一定好好珍惜凌尼。
    凌尼下面传来里裤,上身只简单披着外皮,雪白的胸膛外露,梅花若隐若现。
    李清瑟又咽了口水,真是尤物啊!
    凌尼动作轻柔地取了她的衣,为她穿好,想为她穿亵裤,清瑟却不好意思起来。“这个不用,我自己穿。”毕竟她是女人,还是个现代人,怎么好意思让男人帮她穿内裤?
    抢过亵裤,低头一看……
    不看还好,一看生生吓了一跳,“我来葵水了?”不过又转念想到,她葵水刚刚去了不到十天,不可能啊,但床上的血迹又是什么?还有她大腿内侧也有点点血痕。“难道是我受伤了?”李清瑟捂住嘴,一时间惊讶还有些害怕。
    凌尼面色一红,赶忙摇头,“不是你的,是……我的。”
    “啊!?”李清瑟震惊,就如同在严冬听见春雷阵阵一般。“你说什么,这是你的?难道你受伤了?”昨夜和今早也不算激烈啊。
    凌尼低着头,再也不好意思看她,“没,只不过是……第一次……落红。”
    噗通一声,李清瑟硬生生从床沿栽倒在地,哎呀她的老天爷啊,这是咋回事?大男人也能落红!?开玩笑呢吧!?“你们那桑国男子第一次都要……落红?”
    凌尼一愣,第一次落红很奇怪吗?尴尬地点了点头,“难道大鹏国男子不是?”
    “当然不是!大男人的落什么红啊,丢不丢人?”难怪昨夜他一再叮嘱要对他温柔,她还以为那桑国男人就是穷矫情,原来……如此。天啊,一道惊雷劈死她吧,这事儿闹的实在太天方夜谭了,直到现在她还不信。
    凌尼身子明显一僵,面色一白。“凌尼很……丢人?”只有落红才可证男子的贞洁,那桑女子都很喜欢这个,但五公主非但不喜欢,好像还很反感。他……该怎么办!?
    “不是,不是。”李清瑟赶忙否决,心中暗骂说话不走脑,怎么能随意伤害人。“凌尼你别多想,是我失言了,大鹏国男子都不会这样,我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有些惊讶罢了。你别伺候我了,赶紧来休息休息,应该我伺候你才对。”强硬地将拉到床上坐好,伸手开始脱他的裤子。
    “瑟儿,你这是干什么?”凌尼面色潮红,手忙脚乱地阻止。
    “我实在好奇的紧,男人怎么落红,让我研究研究,乖了。”李清瑟不顾他的反对,强行脱他的裤子。“你们那桑国女子不会落红吗?”
    凌尼无奈,只能任她了,被喜欢的人直白白地盯着厮处,他尴尬又害羞。“不会。”大婚夜,向来只有男子落红。
    李清瑟彻底知道了什么叫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了,看来那桑国女子没有处女M,男子却……
    仔细观察着面前如同白玉之物,在一旁有个小小的伤口,伤口上凝结了一点点血丝。李清瑟彻底恍然大悟,她知道男子落红的原理了,原来如此!这种情况在现代男子也出现过,却属于病态的一种,有肉丝相连,只要过了第一次,这肉丝断了便迎刃而解了。
    “疼不疼?”清瑟很内疚,忽然又想起昨夜他发出疼痛的惊呼,她却没在意。若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她这一辈子打死也想不到那桑国男子是这般构造。确实,这个方法最能检验贞洁,第一次和第二次有本质上的区别,难怪那桑国男子在试婚前也要举行仪式,原来如此。
    之前一团团的谜底终于揭开,清瑟很愧疚,虽然之前嘴里没说,但在心里已经将那桑国的习俗骂个狗血淋头,有因才有果,如今知道了“因”,也觉得那些仪式习俗存在的必要性。“凌尼,以后我定然好好待你,放心吧,一生不会辜负你。”
    凌尼微微低头看着在他下方的李清瑟,褐色的眸子闪了一闪,就在李清瑟以为他要哭出来的时候,他却突然笑了,笑得柔美动人。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吻了吻她如海藻般浓密柔软的发丝。“我也会一生一世忠于瑟儿。”
    在他怀中的李清瑟深深汲取他身上的花香,强烈的满足感如同海啸般袭击她的心房。如果说之前她因愧疚自责或者是其他夹杂在爱恋里的因素,那此时,这些别样的因素早已烟消云散,她现在清清楚楚看到凌尼的内心——他是不惜一切代价的爱她,跟随她。
    她也如此,若是明日凌尼便消失,怕是她要发疯,恨不得使出全身解术将全天下都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她不想再重温那些他不在的日子,如同噩梦一般。
    ……
    另一房间,门扉敞开,一道黑影如同黑旋风一般席卷而去,顷刻间便毫无影踪,若不是亲眼所见,五人能信眨眼之间人便消失,可见轻功之高超。
    走的是如影,继续去做清瑟交代的事。清瑟在房内一天一夜,如影便在外忙碌了一天一夜未曾休息,似乎是想用忙碌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只要停下片刻,他的心就在李清瑟身上,想到两人拜了天地、洞房花烛,将来便能堂堂正正在一起,他便心如刀割。他算什么!?情人!?男宠!?
    小朱子心细,看了出来,见如影归来便急忙跑去安慰,没想到如影仅仅是回来取一些图纸,和小朱子简单说了两句便不等对方挽留又催动内力离去。只留小朱子独自对这空屋子长吁短叹,无奈至极。
    薛燕正好从门外走过,这是二当家的房间,她从不理睬,但房内微弱的叹息声就如同两条透明的手臂,将门外的薛燕牢牢抓住,即便是她想抗拒也挣脱不得。她在门外挣扎了一会,终还是不忍心听见三当家的叹息,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小朱子回头看见薛燕,有些惊讶,“你找二当家有事?”在他记忆中,薛燕从未与如影说过半句话。
    “不是,只是看见你在这,好奇进来看看罢了。”薛燕冷冷的说,尽量把自己心里的澎湃掩盖。
    小朱子又是长叹气,“都不是外人,二当家和主子的事儿你也知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薛燕未语,冷眸一扫小朱子,看到他苦思,心中有些不忍。
    小朱子仿佛终于找到个可以吐苦水的人,即便知道薛燕对这些儿女情长不感兴趣,还是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燕子啊,你说这可怎么办?主子和凌大夫成婚,以后就堂堂正正的夫妻了,但如影大哥却没个名分,这……这不公平!一直以来都是如影大哥在主子身旁陪伴保护,形影不离,只要主子下了令,如影大哥便去执行,无论任务艰难与否,但现在如影大哥难道就要真如同影子一般,见不得光的和主子相处?”
    别人也许以为大当家的贪恋凌大夫美色,但小朱子是知道主子和凌尼王子的渊源,虽然如此,但这大半年的时间,他与如影日夜相处情同兄弟,早已站在如影的战线上。
    薛燕没吭声,当一个很好的听众。
    小朱子又抱怨了很久,一抬眼,看见薛燕一直站在他身旁耐心听着,有些不好意思。“抱歉燕子,我知道你不喜欢听这种乱事,委屈你了,我不说了。”说能解决什么问题?只是吐吐口水罢了。
    薛燕微微偏过头,垂下眼。“没什么,你说吧,我听着。”只要是他说的,她都愿意听。
    小朱子愣了一下,突然笑了,情不自禁一拍薛燕的胳膊,“就知道燕子你是个好姑娘,外冷内热。”
    薛燕未语,还是看着身旁桌上的茶碗。她的“热”,除了她的至亲,全天下,只对两人罢了。
    小朱子站起身来,最后又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这有什么办法呢?只能说是如影大哥的命了。”不在多语,慢慢走出房门。
    薛燕看到他的身影,能感觉到他此时烦闷的情绪,她不想管这些闲事,二当家是生是死也和她无关,但却实在不忍心看见三当家如此哀愁。最终,就在小朱子即将踏出门槛之际,薛燕还是挣扎着开口了,“我有办法。”
    小朱子抬起的脚一僵,惊讶的回首,“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办法让二当家也名正言顺。”她又说了一遍。
    小朱子惊喜,一下子又冲了回来,冲到她面前。“燕子,是真的吗?你有什么办法?”
    因为他太高兴,一下子冲到她身前,两人离得很近。薛燕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半步,冰冷的心也顿了一下。“让大当家的再办一场大婚,与二当家成婚不就行了?”
    本来正兴高采烈的小朱子一下子如同打蔫的茄子,“燕子啊,这根本不可能。主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她极为好面子,最怕的就是人戳她脊梁骨,一女二夫这种事,她敢做却不敢承认。”这是主子的缺点,他一直知道,只不过不说出来罢了。“而且,如影大哥这人脾气你也知道,别扭又倔强,让他主动去求什么,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来得痛快。”
    说到这,小朱子更心烦,公主和如影在这一点上很像,都死要面子,人都说柔能克刚,一柔一钢才可融合,但公主和如影分明是两钢相碰,无奈啊。
    “让主子主动就行了。”薛燕道。
    “这不可能。”小朱子想也不想的否决。公主和太子等人的事,小朱子皆是知道,没一个人是主子主动的,主子都是被征服者,被人半软半硬的死磨硬泡最后勉强同意。让她舍下脸面去追求男子?分明就是做梦。
    “怎么不可能?”薛燕继续道,“主子能和凌大夫这么快成婚,全因主子的醋劲,作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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