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暗婚之温柔入骨》第203章注定一夜不平息戳福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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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理取闹的意思。
    傅夜七抬头,也不说手腕被捏得生疼,“我不喜欢跟别人分享同一个东西,这个理由够么?我们已经没了婚姻关系,你不必瞒着我,所以我应该说分手,没错吧?”
    沐寒声英眉几乎打结,婚姻关系失效一事,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瞒着,哪怕当初骂她永远别回来都只字不提,她竟说得这么轻易?
    听她略带讽刺的继续:“现在是东西,以后谁知道会不会是人?迪雅君有多爱你,你不知道么?”
    一个嫁了人,生了女儿,还爱着他的女人,得有多爱?
    沐寒声失笑,阴沉的笑,“你这是在为自己找借口?我沐寒声低廉到要人找这么拙劣的借口了?雅君脱光站我面前我都不会有任何反应,你找她当借口!”
    她现在已经拧上脾气了,侧脸抬眸,“也许,你就需要灵魂伴侣呢?”
    “傅夜七!”沐寒声怒得低吼。
    他这样的躁怒,几乎只有失明的那段时间才会出现。
    攥着她的手背青筋直冒,“看来我没把尽够作为丈夫的职责?竟让你以为我需要灵魂伴侣?”
    话音刚落,他已然轻易将她转过去扔进沙发里。
    薄唇压下去,不显得粗鲁,但绝对没有温柔,只余强势和霸道,捉了她的手腕举高到头顶,气急了的另一手直接去解自己的皮带扣。
    傅夜七懵了片刻,猛地想到了他上次的强要,他还想那么对她是不是?
    “放开我。”她狠狠侧头,找回自己的声音,被他压着的双手不管不顾的挣扎,“放开!”
    她是真的怒极了,如果他今晚不是一定要缠着她说这些,她的脾气压一压或许就过去了,如果他不拿出那枚簪子,还理直气壮的说专门去英国找去了,她也不至于这么不领情。
    沐寒声越想越气,就是两天的时间,她不要簪子,想跟他分手?
    他想再次攫取时,傅夜七当真是发了狠,不遗余力的想从他身下解脱。
    忘了是怎么缠到一起的,她咬了他的手,他的脖子,最后一巴掌挥在他脸上,失控的纠缠才终于停住。
    “啪”的一声,不够清脆,在寂静的客厅却听得很清楚。
    他压在她身上,低眉的目光好似淬了火,对她却始终不下重手,只差点把沙发皮都撕下来。
    傅夜七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流着泪一把将他推开,气红了眼,一把抓起簪子扔进垃圾桶,也不给沐寒声任何反应的时间,吃了死劲扯着他往门边走。
    沐寒声只是低眉冷冷的盯着她,“你想清楚。”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眼泪湿了一脸,贝齿微咬,“我想得很清楚,你走,立刻走!”
    沐寒声整张脸都是阴的,阴得滴出墨来。
    也许是气急了,他忽然迈开走到垃圾桶边,捡起那个簪子,伴随一句“要扔就扔得彻底”,扬起手臂将簪子甩出窗外。
    傅夜七愣了,呆呆的看着窗口。
    就这样完了,结束了?
    可她忽然心疼,把气撒到了他头上,好像他扔了她的东西,对着他破口驱赶:“你滚沐寒声,我不想看见你!”
    她死死拽着她的衣服推往门口。
    看着她失去理智,连声音都颤抖着,沐寒声却立住脚,纹丝不动,一把捉了她定到眼前。
    “到底为什么?”再次开口,问着自己都觉得极其愚蠢的问题。
    “从我们结婚开始,七年了,夜七,什么事没经历过?你能这么轻易的说出分开?”他英眉紧拧,定定的看着她,“四年前,你提离婚,是我令人失望,不怪你。现在呢?你怎么能去轻易做这样的决定?”
    轻易吗?
    她冲动的提高了音调:“因为我知道迪雅君是我们跨不过去的存在,她比宋琦、比黎曼可怕,我不想浪费时间去验证!”她说得坚定而冷硬。
    沐寒声满脸的不解,“雅君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觉得跟我在一起竟是一种浪费?”
    这一晚,沐寒声觉得所有睿智、城府统统见鬼,他跟不上她的思维。
    她推开他,累得蹲在墙角,“她什么都没做,只是红颜可怕,连我的簪子,你都可以让她戴上……我只是个普通人,做不到圣母的宏伟和大度。”
    簪子?沐寒声终于拧眉,“我没有。”
    她只是轻轻摇头,“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请你出去。”
    “我说没有,你也不信?”沐寒声盯着她,“一定要这样?”
    她低眉埋着继续痛苦,听他几次质问,更是恼怒,径直冲过去拉开大门。
    沐寒声终究是出了门,她反手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呆呆的什么都不做。
    如果他不是非要质问,她或许还不至于说得那么狠,那么坚决,毕竟,他们还有瑾儿。
    也许这就是七年之痒?
    她从第一岛回来时,那么有自信能和好,尽心尽力照顾了这么久,怎么就没跨过去呢?
    有人说,能轰轰烈烈的争吵,说明关系还有余地,总比冷陌如冰有回旋机会,能化解冷漠如冰的猛药太少。她在想,是真的么?
    事实也的确如此,他们也如她所说,因为迪雅君而陷入彻底冷陌,直到沐寒声得知她要嫁给别人而痛心疾首。
    门里门外,彻底的寂静着。
    她从靠着门板,最后滑到地上蜷着膝盖,黏湿的睫毛安静的合着,似睡着了。
    “轰隆!”一个惊雷,猛地将她打醒,懵然看向窗外。
    荣京又下雨了,似乎还夹杂着薄薄的冰渣。
    也不知道她保持了那个姿势多久,她忽然回神,想起了什么,骤然站起身要出门。
    只是蹲得太久一起身猛然往前栽去,膝盖、手掌重重着地也没顾上,拉开门,一股森冷迎面扑来,打得人冷颤。
    她光着脚就冲了出去。
    沐寒声把簪子扔出了窗外,应该在客厅正对的草坪上,她默默的想着,几步往那边走。
    雨下得不大,但真的很冷,她身上的衣服本就没沐寒声扯得不成样子,雨水一打,只颤颤巍巍挂在身上。
    她几乎是趴在草坪上一寸一寸的找,冬季的草坪保养再好也不旺盛,可她就是连簪子的影子都没见着。
    雨越下越大,每打一下雷,她都会被惊得一颤,手下越是焦急,急得落泪,嘴里喃喃自语:“怎么会没有呢?……怎么会没了?”
    从墙角找了方圆几米,她几乎失望的瘫在地上,眼角见了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昂贵的皮鞋栽进草坪里,岿然不动的立着,
    她仰头,视线模糊,越是生气,越是委屈。
    沐寒声匆匆走来,在她身旁站定后,低头和她对视,薄削的唇紧抿,一句话都不说,生怕惹她极端,又惹自己暴怒。
    英眉幽幽的蹙着,看着她淋得狼狈,终究柔了声,“进去。”
    她现在顾不上跟他生气,仰脸哽咽,“找不到了……”
    沐寒声弯下腰,想把她从地上抱起来,“你进去。”
    可她不让,忽然冲着他低低的控诉,“那是我的东西!”
    脑子里只有任性的想法:那是他早就已经送出手了的,是她的东西,她可以扔,他就不能!
    沐寒声蹲了下来,面部依旧冷硬,话音低沉平和,“你身体受不了,回屋去,我来找。”
    她摇头。
    可沐寒声抄手把她抱起来,又拧不过她死死扒住门板,不进去,只能将她放在侧门门口,看着他找。
    沐寒声知道自己往哪儿扔,情绪要比她稳定,借着雷电忽明忽暗,找的时间比她少,就捻着簪子走到了她身侧。
    鬓发还滴着水,她低眉,没有去接。
    沐寒声弯下腰,也没有固执的递给她,只是弯腰将她抱起,脚尖点开门,一步步往里走,又熟稔的上楼,送进她的房间。
    一路上她都闭着眼,一句话不说,直到被他抱进卧室。
    沐寒声没有多余的征求她同意,抱着径直往浴室而去。
    两个人一起洗澡,全程无话,她甚至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连父母去世那年,她都没有这么歇斯底里的跟人吵过架。
    算起来,沐寒声这是一天一夜没睡觉了,刚毅的面部带了几分疲惫,依旧和她洗完澡晾了衣服,最后躺在她身边。
    “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绝对没有那种事,知道你最近情绪差,不论你说了什么,我希望你再考虑。”他在她头顶低低的嗓音。
    只是这样的声音,太平淡。
    他也并非没有触动,毕竟她说得真切。
    婚姻关系已经结束是事实,如果分开能让她好过,他不敢做那个让她生恨的霸君。
    她只是安静的窝在床上,闭着眼,一句话都不说。
    沐寒声的手机放在床头,有电话进来时,他疲惫的拧眉,却也顷刻起身去接了。
    “你没在家里,怎么座机没人接呀?”老太太有些担忧的声音。
    沐寒声转头看了她,‘嗯’了一句,说:“在傅宅不在御阁园……她在,刚睡下……”
    老太太坚持要孙媳妇接电话,沐寒声轻轻蹙了眉。
    傅夜七虽然闭着眼,但也猜到了,坐起身,吸了吸鼻子,伸手要电话。
    “奶奶!”哭过吵过的声音有些哑,带着淡淡的鼻音。
    老太太立刻皱起眉,“怎么了,感冒了?”
    她顺坡下驴,勉强笑了一下,“嗯,晚上淋了点雨,有点难受。”
    老太太是担心她被绯闻事件影响,正好那两天孙子不在,她虽然坚强,但也有脆弱的时候,言语里都是担忧,倒是只字不提那些负面新闻。
    “对了,寒声那两天说是想给你什么惊喜,顺便把我们祖孙接回来了,偏巧让你受这么多委屈,你要是生气,就骂他一顿,奶奶向着你呢,可别自己憋着。”老太太温温和和的声音,缓缓的,带着淡淡的笑。
    一听这话,傅夜七没忍住鼻尖酸涩。
    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余光看到沐寒声起身出去了,她又断断续续的和老太太说了会儿话。
    沐寒声再回来时,她快睡过去了,迷糊见被他一手抱了起来,“先吃药。”
    他显然是出去过了,唯一一件睡袍带了一身的寒气回来。
    他把药喂进她嘴里,又端着水杯给她喝,虽然无话,但也默契。
    原本她想说明天也许不和他一起回玫瑰园,但终究没说出来,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一楼的客厅,她的手机响了两边。
    两次都不接,齐秋落薄唇挂了,冻得抱肩瑟瑟发抖。前后看了看,夜晚寂静的接到,连个鬼影都没有。
    刚挂掉夜七电话,蓝修就打了过来,她瞥了一眼,狠狠按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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