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后策,狂后三嫁》第193章太子妃(精彩必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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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越国的当朝皇帝——北堂航!
    他没有想到,他的父皇会亲自来迎他!
    “夜里气温低寒,你身子又不好,便暂且不要下去了。”
    无澜回过神来,看着身边的云紫璃,细心叮嘱着。今日的云紫璃,虽不施脂粉,却难掩天姿,出色的容貌,继承了她父皇和母后的所有优点,若是他母后见了,必定十分欣喜,只是……她的身子,尚经不住寒风吹拂。
    新越的天气,虽然四季如春,不过如今北方正是严寒时,这里的夜风,多少都会透着寒凛之意。
    “这……”
    云紫璃唇瓣紧抿,有些迟疑的看着无澜:“会不会不太好?那人毕竟是他的父皇,”
    “怎么会?”
    无澜对她轻笑了下,微转过身,轻扬下颔,指了指后方的辇车:“有你的义父在,没人会说你不好,把心放在肚子里,乖乖的在这里待着!”
    “嗯!”
    云紫璃唇瓣紧抿,对无澜点了点头。
    无澜对她轻笑了下,微转过身,而后抬步向外走去。
    ***
    辇车外,众人早已等候多时。
    无澜缓缓的,步下车辇,步履沉重的在北堂航面前站定,有些激动的单膝跪地,他拱起手来,对北堂航高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堂航生的目如星,眉似剑,十分的俊美,只是脸色不太好,看着无澜跪拜行礼,他唇角轻扯着,亲自弯下身来,伸手将他扶起:“赶紧起来!”
    在北堂航的一声轻骂之下,无澜垂眸,掩去眸中水雾,扶着北堂航的双臂,声音轻颤着道:“父皇,儿臣回来了。”
    “难得你这臭小子还知道回来!”
    北堂航紧皱着眉头,虽然尽量沉着脸,却终是难掩激动之情,无法自抑的用力拍了拍无澜的肩胛:“父皇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他们父子,一别数载。
    今日,总算再次团聚了。
    想到当初儿子毅然决然的离去。
    此刻,他的心中,自是感慨良多!
    心情激动之余,许是拍打无澜肩胛的时候太用力了些,北堂航刚停下动作,便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父皇?”
    无澜英俊的面庞,露出担忧之色,皱眉凝着北堂航。
    他记得当初在离开之时,他父皇的身体还很好,如今怎会如此?
    “朕没事,老~毛病了!”微微抬眸,模糊可见辇车车窗处,云紫璃临窗而立,北堂航不禁眉宇轻皱:“她是……”
    无澜顺着他的视线回头望去,嘴角微翘:“她是无痕,儿臣……最爱的女人!”
    只他口中,最爱两字,便不禁使得北堂航眸华轻闪:“既是你心爱的女子,为何不出来见见父皇,嗯?”
    在他眼里,可不是随便哪个女人,就可以配得上他儿子的。
    这女子初到便对他避而不见,只怕不是心虚,便是来路不正!
    见北堂航如此反应,无澜道:“她方才大病初愈,身子孱弱,儿臣怕她吹风,便没让她下来。”
    眼看着北堂航皱了皱眉头,脸色又沉了几分,无澜似是再想起来,轻笑着又补了一句:“哦,儿臣忘了告诉父皇了,她是王伯父的义女!”
    “呃……”
    北堂航神情一怔,有些怀疑的看向无澜:“怎么可能?你王伯父无缘无故收什么义女?就他那性子……”连亲生女儿都不乐意认!
    “是真的!”
    无澜迎着他的视线,笃定说道
    :“若是您不信,大可去问上一问,王伯父他就在最后那辆辇车里……父皇应该是知道的吧,他老人家跟蓝毅一起去了大吴……”
    “他明明说要去游山玩水的!”
    北堂航兀自咕哝一声,又多看了云紫璃一眼,眼底的不悦倒是消褪了几分,由无澜扶着转身向里:“朕怕你母后感染了风寒,便没让她出宫,她还在宫里等着呢,此刻你便随朕一起过去与她请安!”
    无澜的生母秋氏若雨,乃是北堂航唯一的皇后,自入宫之后,宠冠六宫,无人能及,更是连生三子,一改北堂家族子嗣偏少的局面。
    她所生的三子,长子北堂澜,英俊儒雅,潇洒不羁,自出生之后,便被立为太子。次子北堂风,年纪轻轻,便统御新越二十万大军,是难得一见的武王,至于其三子北堂庸,在生产之时,险些难产而死,也正因为如此,秋若雨对他格外怜爱,如今年纪尚小,性子自然也跋扈些,不过倒也巧舌如簧,最讨秋若雨喜欢。
    当年,也正是因为秋若雨对这第三个儿子偏宠,使得北堂庸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对北堂澜暗中投毒,却害了自小看着他长大的乳母……然,即便如此,秋若雨却仍旧以北堂庸年岁尚小,受了奸人挑唆为由,并未对北堂庸如何重罚,这也就造成了北堂澜与她之间的隔阂,气的北堂澜远走大吴。
    此一去,便是数载。
    如今再见,秋若雨自是泪悬于睫,与他有着说不完的话。
    在这一段时间里,依着北堂航的旨意,云紫璃一行被安顿于平时冬暖夏凉的如意殿中。
    早在无澜进宫之前,如意殿内,便早已打扫干净,重新布置装饰,一眼望去,焕然一新。
    甫一进殿,云紫璃便觉夹着桃花香的暖风迎面拂来。
    她深深嗅着了嗅,展颜一笑,缓缓上前,终至软塌前停下脚步。
    “在辇车上,虽吃喝用度从来不缺,却仍是不及如今脚踏实地的感觉舒服惬意!”言落,她轻笑着,落座于软塌上,而后整个身子后仰,便躺了上去。
    阿媚微微抬眸,先是看了云紫璃一眼,见她一脸惬意的慵懒模样,便又与二文对视一眼,不由笑出了声:“一路舟车劳顿将近月余日,莫说姐姐这有伤病之人会累,连我与二文都觉得疲惫不堪呢!”
    闻言,二文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这素日养尊处优的胳膊腿儿,亏得没被折腾散了。”
    云紫璃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来,将脚下的绣鞋脱下,任裹着足衣的双脚,来回摆动着。
    见状,二文微微侧身,别过脸去,似是在观察着殿内富丽堂皇的摆设。
    新越国富民强,这区区如意殿,竟也处处都透着富贵。
    “二文的胳膊腿儿也忒差了些,该好生练上一练!”
    经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与每日都要替自己诊脉的二文,已然十分熟稔。自从知是二文救了她的性命,她便再不把他当外人看,想说什么,便会说些什么。
    将身上的药箱,至于边上的桌案上,二文有些不堪重负的捶打着肩膀:“我这把骨头又酸又疼,姑娘饶了我吧!”
    回过头来,见云紫璃仍旧毫不自觉的摆动着双脚,他眉头一皱,赶忙说道:“姑娘的身子,此刻不宜受风,还请赶紧将双足藏于被下。”
    闻声,正在收拾着衣物的阿媚回眸。
    见云紫璃脱了绣鞋,她眉心一蹙,快步上前,取了锦被为云紫璃盖上。
    云紫璃抬眸,看了眼二文,眉头一皱,有些不解的笑看着阿媚:“我是骑马摔伤了头,又不是女人坐月子,哪里有那么娇弱?”
    她的话,说者无心。
    但,听者有意。
    阿媚侧目,睨了二文一眼,轻笑着回道:“姐姐即便是摔伤的,也已然昏迷数日,身子自是比之以往要单薄许多,再说了……谁说只有坐月子的女子,才见不得风的。”
    说着,她转头看向二文,眉心轻动的问着:“二文,你说是不是?”
    二文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道:“我要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仔细算来,云紫璃的产子,已然月余。
    但她因失血太多的缘故,导致身体孱弱。
    需静养三个月以上才可算完全康复。
    见二文点头,云紫璃努了努嘴。
    没有多说什么,她自己动手,将锦被往身上拉了拉。
    阿媚和二文,是为了她好。
    她自然没有不领情的道理。
    自苏醒之后,阿媚一直在边上照顾着她。
    这一路上,因她身体不好。
    她做这个,阿媚会说不行,做那个,无澜会不紧不慢的对她摇头。
    否则,便是二文一直都絮叨不完的医药理论!
    从二文的絮叨之中,她明白了一个道理,那便是:若想自由自在,随着心意而活,她必要先行远离病痛,珍爱自己的身体。
    ***
    无澜返回如意殿的时候,云紫璃已然睡下许久。
    “侯爷?!”
    见无澜一身疲惫,却面带笑容的进了门,正在为云紫璃守夜的阿媚不禁轻笑了下。
    纵然,他负气一走就是数年。
    但今日,他再次回来,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亲人,想起母后那喜极而泣的泪水,便也觉得,有的时候,该放下的,最好还是要放下,如此才好!
    如今,他放下了,自然心情也就轻松了起来。
    阿媚看着无澜脸上的笑,想到他刚才去见过新越皇后,不由忽然心生感叹!
    有亲人,真好!
    无澜凝着阿媚脸上的笑意,也轻轻对阿媚诚然一笑,问道:“在这里,你还要称呼我为侯爷么?”
    闻言,阿媚不禁一滞!
    是啊!
    紫衣候,是他在大吴时的身份。
    如今的他,已然回到了自己的国家。
    在这里,他该有本属于他的称位才对!
    “你可以叫我澜太子,亦或是太子殿下!”
    没有将阿媚视作外人,此刻的无澜,并未自称本宫,朝着阿媚眨了眨眼。
    阿媚会意,略福了福身:“阿媚参见太子殿下!”
    无澜轻轻一笑,望了眼早已垂下纱幔的软塌,轻声道:“我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你且先去歇着吧!”
    “是!”
    阿媚微微颔首,并没有任何犹豫地恭身退下。
    无澜对云紫璃,比之于她,要更加体贴入微。
    有他在,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缓缓的,行至软塌前。
    无澜伸手,将纱幔撩开一隅。
    昏暗的灯光下,云紫璃如玉的肌肤,仍旧清晰可辨,凝望着纱幔里,云紫璃酣睡的娇颜,他的心里,忽然间明白了满足二字的真谛!
    家人和她!
    他的这颗心,其实很容易便能满足。
    现世安稳,便已足矣!
    念及此,他的唇角,轻轻勾起,而后,不由喟叹出声!
    一切,就这样吧!
    随着他的一叹,云紫璃的眼睫,不禁轻动了下。
    停滞片刻,她睁开双眸,望进无澜满是柔情的眸华之中。
    半晌儿才回过神来,云紫璃眉心一颦,继而嫣然一笑,轻问:“你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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