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魔传说》第三章灵烟甲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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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生天女最信任的思慧优化人，瑶玑，你们应该都知道吧？”
    三位甲士怔了怔，又互相望了望，然后才由四甲上苦笑了笑地回答道：“大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瑶玑优化人的身份，谁不晓得？”
    大甲士点了点头，然后便又问道：“那么，瑶玑优化人的话，你们估计，可信度有多少？”
    三位甲士又愣了愣，不由自主地转眼往瑶玑望了望，然后才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没有什么太明显错误在其中，瑶玑优化人的话，几乎可以说是百分之百可信的……”
    “是啦……”大甲上点了点头：“这不就没错了吗？瑶玑优化人已经说了，目前永生水域，正遭遇到了极大的危机，依她所说，只有元生殿里的‘浑沌天书’，才可能够解除这个危机，同时因为敌人已近，所以连永生天女都被缠住了……老四，如果先不去考虑她的话和我们的任务之间的冲突，你认为瑶玑优化人这样的说明，有多少可信？”
    四甲士被这么一问，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才叹了口气回答道：“如果像大哥所说，先不去考虑她这样的表示，和我们任务之间，是不是有所冲突的话……那么说实在的，我也没有什么理由，要去怀疑瑶玑优化人这样的声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甲士一听，很快便又再次地点了点头说道：“是了，老四，你明白了吗？本来一直都没有问题的推论，等到碰到了我们之前所接受的原始指令，为什么一切便都变了？为什么我们不能调整一下我们所接受的指令？”
    四甲士怔愕之中，依旧还是本能地回答说道：“可是，这样的指令，是来自于我们的创造者，也就是我们的主人：永生天女……我们不是应该完完全全地服从她的命令吗？”
    对于这一点，大甲士倒是很直接地点了点头，很同意地回答道：“是的，我们确实应该‘完完全全’地服从永生天女的命令……但是老四，我所认为的‘完完全全’，是和你所说的那种表面的、不知变通的‘服从’却不一样……对我而言，充份地了解永生天女在下达这些指令时：心中所要彰显的真正意图，而且，日后我所采取的每一个做法，都要和永生天女这种心中的‘意图’相合……这才是我所谓的‘完全’。因为一切的外在情况，都是由各种复杂的因缘所混和在一起的……所以只有真正抓准了永生天女在下这些指令时，心中真正的意图，然后，才能够应付各种难测的不明情况……老四，你明白了吗？”
    听了大甲士的这一番说明，四，五、六，三位甲士，似乎看起来稍微明白了一些，因此在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些坦然。
    大甲士看到这样的情况，自己也知道这其中的精神与意涵，对他们这三位甲士来说，还需要一些时间做更完整的思考与沉淀。因此最后，大甲士只做了一个补充式的结尾道：“以一个最简单的推测法来看吧……瑶玑优化人，如果一切是假的，那么对永生天女来说，也不过是遗失了一个‘浑沌天书’。虽然这很严重，但至少还有补救的机会。若是我们做错了，当然自该承担起日后追回的责任。然而，要是现在瑶玑优化人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如果真的为了我们的阻挡，竟然使得瑶玑优化人，无法取得唯一可以解救危机的‘浑沌天书’……那，岂不是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甲士最后的这一番解释，终于使得后来的那四、五、六，三位甲士，不再说话了。
    然而，当那些灵烟甲士们，彼此之间在做着像这样的沟通时，瑶玑和其他的几位正派宗主们，其实并没有闲着。
    在那六位甲士的对面，正有紫炁一元、浩然贯和、玉羽圣巫、烈阳神王、闇光城主、雪山老祖、天池剑尊和裂天剑皇八位极顶高手，半带陪伴、半带戒备地，暗暗散成了一个可以互相支援的阻挡位置……
    而瑶玑则由诸法空如和神芒圣者两人的守护下，直往这个已经变得清晰无比的元生殿最中央直奔而去。
    所谓的元生殿，其实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开放式空间。
    在这个很宽敞的广场空间里，像梅花相间那般地，有着一座又一座，总共约有十来座的“圆形梯台”。
    这种梯台，每一个都有至少七、八丈大，一层一层地堆叠而上，在那些圆形楷梯的最上方平面，都有一个什么东西，停浮在空中，而且还在不停地缓缓旋转着，乍然看起来，竟有点像是在那些各形各类的宝贝之下，有着某种完全透明的旋转台，承载着那些法宝东西，而且还不断地带着转动。
    而现在的瑶玑，所直接急行而去的，是在这个大殿里，最中央的一个九级的大型阶梯平台。
    在这个平台之上，从大殿的上方，有一道比人还粗的集柱灯光，由上而下地照在中央旋转的那个特殊的东西之上。
    那，是一个金色的，外表充满了一种怪异特殊，像符咒一样符号的“书盒”。
    这个书盒，虽然样于看起来就像是个“书盒”，但实际上这个“书盒”，比起一般的书盒，至少要大了两三倍。
    长约两尺、宽则接近一尺，不但抱在怀里，比一个婴孩还大……甚至它那金光闪耀的外表，看起来就像是某种很特殊的金属那般，感觉上似乎还颇为沉重呢。
    这，当然就是瑶玑此次在如此紧急情况下，抽身而来，所要取得的宝物——“浑沌天书”了。
    浑沌天书，其实在那金色的书匣之外，并没有任何类似“文字”的题款。
    除了它本身的金光，就闪闪发亮地，让人觉得极为惹眼之外……
    那一道由上而下，直射而落，如人一般粗细的集柱灯光，更好像在那书匣的周围，洒上了一大蓬金粉一样，使得书匣的附近，将近一丈左右的空间里，都是亮晶晶地一片。
    对于这一本永生水域最神秘的“浑沌天书”，其实不只是瑶玑……
    就算是像诸法空如，和神芒圣者这样修为的高人，看到了那么样的一本“天书”，也同样都不由自主地，紧张了起来。
    当瑶玑和诸法空如、神芒圣者三人，同时往这个置放“浑沌天书”的圆台上，跨行而近时，瑶玑很自然地便稍微停了下来。
    诸法空如，轻轻宣了一声佛号，有点感叹地说道：“这，就是人间的第一奇书，传说中的‘浑沌天书’……”
    瑶玑很自然地点了点头，还没有说什么，另一边的美丽女修，神芒圣者，便已经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瑶玑师妹，难道……你是想，透过这一本‘天书’，瞬间体悟大道，然后藉由这样的方式，找出帮助我们渡过危机的办法吗？”
    神芒圣者这样的问题，其实也是诸法空如：心里所想的推测。
    因此当她忍不住问出了这样的问题时，诸法空如也不禁竖起了耳朵，很仔细地倾听着，想知道她是怎么回答的。
    如果她真的是打算透过这样的方式，来解决目前危机的话，那么恐怕连最钦佩瑶玑的诸法空如，也不得不承认这实在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很聪明的办法了。
    这个时候的瑶玑，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接着，才有些苦笑地回答道：“神芒师姊……你说得并没有错，我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是做着你所说的那种打算的……”
    神芒圣者一听：心里自然马上，就产生了和诸法空如一样的那种不妥当感，因此她很快张了张嘴，似乎立刻便要将这样的担心，给接着说出来……
    不过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后续的任何一个字，瑶玑便摇着头，继续了她自己的话尾说道：“可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我的这个打算，却并不是像神芒师姊所说的，是由我自己来执行……”
    “不是由你？”神芒圣者听得忍不住愣住了：“瑶玑师妹，如果论举世之间，领悟最玄奥法诀的天资悟性，我相信应该目前是没有第二个人，可以比得上你了……如果你不是预期由你自己来体会‘浑沌天书’之中的东西，那么还能够预期有谁可以做得到、悟得通呢？”
    瑶玑还是摇了摇头，对于神芒圣者有关自己的评论，很直接地做出了回应：“神芒师姊，你说错了……对于这本‘浑沌天书’，我早就已经‘看过’了！”
    瑶玑此话一出，不但是神芒圣者愕然，连心念沉稳的诸法空如，也不由得地怔住了！
    “你说什么？瑶玑师妹……”神芒圣者虽然大感意外，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这本‘浑沌天书’，你已经看过了？”
    瑶玑点了点头，当她回头对着神芒圣者微微一笑的同时，已经跨步上前，很小心地，将那在空中轻轻旋转的“浑沌天书”，很小心地双手捧了下来。
    神芒圣者虽然还是满肚子的不明白，但瑶玑在做出这些动作的时候，她还是耐着性子，将心里的话语憋住，一直等到瑶玑已经将那本看起来就像个小箱子的书匣，轻轻地挟在她的腋下之后，才又忍不住地开了口。
    “瑶玑妹子……你刚才说，这本‘浑沌天书’，你已经……”
    瑶玑只是再一次地点了点头，脸上的微笑并没有改变：“是的，神芒师姊，这本‘浑沌天书’，我在好几年前，就曾经‘打开看过’了……”
    神芒圣者不但是人长得美丽：心思念头，同样敏锐非常。
    当她听到瑶玑说的话里，特别用‘打开看过了’这样的描述时，马上就知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特别的讲究……
    “等等，瑶玑妹子，你为什么要特别说，你是‘打开看过’了，而不是你已经‘读过’了呢？”
    瑶玑显然也因为神芒圣者如此精细的注意力而觉得非常敬佩，因此对着神芒圣者又是微微点头一笑，然后很直接地说出了答案。
    “神芒师姊……因为，我真的曾经将这个美丽而且神秘的‘书匣’，打开看过，但……我却什么都没有‘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