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法则》第十三章艾弗·欧米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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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要陪他到什么时候，你真的打算送他一艘战舰吗？”
    “怎么可能？”欧米茄冷笑道，“对他我是放弃了，但我们不能白来一趟，好不容易找到了巴卡列斯人，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舰长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他跟巴卡列斯人关系好象不错，这样只怕会激怒他。”
    “不是只怕，是一定会气得想把我们杀光。”欧米茄冷笑道，“不过那又算得了什么呢，没有我们的帮助，他只配在宇宙中继续流浪，哈哈……”
    话音刚落，指挥室的门自动豁开，艾弗和过去招呼他的那个士兵同时走了进来，欧米茄立刻换了表情，一脸欢迎地走过去道：“勘查工作已经结束了，我们准备立刻前往巴卡列斯行星。”
    半个星系的路程并不远，那颗绿色的行星很快就出现在众人面前，舰队突入巴卡列斯星的大气层，往行星表面的黄斑处飞去，那里是艾弗指出的方向。大地越来越清晰，斑黄的森林在众人面前展开，接着就是森林中粗糙的房舍，从规模上来看，像是一个大部落，所有房屋绕着干涸的湖泊的边岸聚成一个半月形。战舰降低了速度，停在湖泊上空。舱门开启，以艾弗为首，欧米茄随后，一行人出了战舰，向下方飞去。部落中已有人等在湖泊边上，大概百来人的样子，手上拿着些原始武器，脸上带着恐惧。为首的老人见到艾弗之后，立刻高声呼喊起来，身后众人也都将武器放了下去。
    艾弗身形一动，已到了他们面前。欧米茄等人戴上翻译器，也跟着降落在艾弗身后。
    为首的巴卡列斯老人见了这么多人，慌忙跪下磕头，连连叩拜起来，后面那些族人跟着有样学样，五体投地。艾弗皱了皱眉头，道：“我说过我不是神了，你们怎么还要拜？”说着也不管他们答不答应，随手一托。众人只觉得身体被一股大力扶起，再也跪不下去了，更是以为神异，看他的目光反而更崇敬了。长老双目垂泪道：“天神大人，你终于来了，我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艾弗尴尬地一笑，道：“不用这么激动，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本来欧米茄说要在那片星域勘探的时候，他就可以先回来这里，但他估摸不准库图拉人的真实心意，怕他们乘机跑了，所以就留在了战舰里，连个消息也没通，也难怪这些人这么紧张。往远处眺望了几眼，道：“选定地区的人家都搬好了吗？”
    老人道：“还没有结束，不过再等三天就差不多了，有些地方迁移起来有点麻烦，我们已派人过去帮忙了。”
    艾弗道：“好，那我们就再等三天吧。”回头向欧米茄看去，欧米茄耸耸肩道：“我没有意见。”
    长老招呼着众人来到部落的广场上，广场离湖岸不远，周围房屋比较密集，看起来比别处热闹了许多。中央处，几个燃尽的火堆之间，竖着一块三四米高的巨石，上面刻满了花纹符号，非常引人注目。欧米茄等人的眼神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他们忽的越过长老快步向巨石走去，然后围着巨石研究起来。艾弗见他们神情严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快步跟了过去。长老吩咐族人去准备晚餐，自己也跟着过去，好侍奉这些从天而降的神明。
    “怎么了，这块石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艾弗走近问道。
    欧米茄笑道：“我们只是觉得好奇而已，这是很原始的文明遗迹，可是艺术水准很高，不知道是什么人留下的。长老，你知道上面写着什么吗？”
    长老道：“这是我族的古代圣者留下的，上面记载着我族创生的传说，后来历代又有补充，我们都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前前代长老曾经给我说起过一些，天神大人想听的话我可以告诉您。”
    欧米茄微微一笑，道：“哈哈哈，那倒不必了，我们只是有些好奇而已。”
    长老给这些好奇的天神介绍了整个部落的情形，天色就黑了。打猎的队伍带来了很多猎物，他们下到湖泊底下还未干涸的地方处理完，就抬到广场中央做烧烤，长老拿出果酒，跪坐着陪伴众人说话。皮鼓声中，部落中的少女在一旁跳起了草裙舞，时不时向这些所谓的天神投来爱慕的眼神，如果得以侍奉神明，那对她们是无比的荣耀，所以个个都使尽了浑身解数。欧米茄拿着盛满果酒的陶碗，看得哈哈大笑。
    长老道：“天神大人走的这几天，湖里的水更加少了，看样子用不了几个月就会完全干掉，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个地方我们一族住了几千年了，实在不想迁移出去。”本来发生这种灾祸在原始部落中常常归咎于得罪神明，可是眼下神明就在眼前，这种说法自然就不通了。
    “不用多想了长老，反正艾弗先生已经答应帮你们连接上游的河流了，你还研究什么？就是湖底下多了个无底洞，那条河的水也够你们用了。”欧米茄插嘴道。
    “您说的没错，天神大人。天神大人，三天后就麻烦您了。”这些来自天上的人在长老眼里都是天神，他叫天神大人，也不知道说的是谁。
    艾弗点点头，道：“不必客气，不过举手之劳罢了。”
    篝火晚会尽欢而散，欧米茄等人搂着部落里最美的几个少女休息去了。艾弗坐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天空，不觉就到了第二天早晨。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了。这一天下午，艾弗正与长老闲谈，一个粗鲁的汉子风风火火地闯入草屋中道：“天神大人，长老，最后一家已经搬过来了。”
    长老对艾弗露出恳求的目光，艾弗站起来道：“我们出去吧。”
    两人走出草屋，部落里的人们已经集中起来，跟着他们浩浩荡荡地向湖边走去。欧米茄等人也出了战舰，站在上面的甲板上眺望。也不见艾弗有什么动作，他忽然就到了湖泊上空，接着一指点出，光芒骤然射出，在离村子较远的一侧湖边开了道口子，接着手指缓缓移动，顺着与开口垂直的方向，遥遥划过大地，指光在地上开出一条大而宽阔的壕沟，越来越长，直达天际。欧米茄等人在甲板上接出了战舰拍摄的影像，在指光穿越的尽头，高山上淌下的大河被壕沟顿时联通，汹涌的河水顿时奔涌而出，将刚刚划出的壕沟变成了一条大河，河水顺着地势不断向下流淌。艾弗又是一指，将壕沟向下方延伸，一直联通到极远处的海岸，湖泊就在这长长的壕沟边上。河水终于越过了这儿壕沟，向海洋奔去，河水沿着河岸上的开口泻出，湖泊被迅速灌满，与河水齐平。
    部落里长老以下又唱又跳，接着跪在地上连连拜伏。欧米茄等人也算见过大世面了，但以一己之力做到这种事听都没听说过，一个个目瞪口呆，口中喃喃直道：“这是个怪物，这是个怪物……”见艾弗回到地面，也都黑着脸跟着下去了。欧米茄忽的有的不安：跟这种怪物为敌，真的是正确的选择吗？
    这地上化沟没花多久，但河水流过来却花了半天时间，这时，天色都有点黑了，长老又要举行晚宴，艾弗急着跟欧米茄等人回去，哪肯再呆下去，就当场拒绝了。欧米茄却插口道：“还是留下吧，艾弗先生，忘了告诉你了，我们的战舰出了点问题，暂时走不了了。”“什么？”艾弗急了，道，“到底怎么回事？”欧米茄笑道：“我们的战舰‘水土不服’，被这颗星球上的特殊辐射影响了状态，为了抵抗这种辐射，这几天来能量消耗得差不多了。很遗憾，我们上午才发现，现在早没有能量实现空间跳跃了。”艾弗皱了皱眉头，道：“如果不用空间跳跃，回去需要多少时间？”
    “不用空间跳跃？”欧米茄苦笑道，“呵呵，可能需要几百万年。”艾弗一呆，道：“那你刚才说暂时，是什么意思？”欧米茄道：“我们的战舰是生体战舰，本身就是生命体，只要离开这个鬼行星，就能慢慢恢复能量。所以我们不会困在这里的，只不过时间会很久就是了。”艾弗松了口气，道：“只是能量的话，也许我有办法，能带我进去看看吗？”欧米茄道：“你是说你身上的能量吧，不是我不相信你，不过空间系统对各方面要求都很高，对能量的要求更甚，你虽然身上有很强的能量，但不一定适合战舰的运作。”艾弗眉头微蹙，道：“那除了让它自然恢复就没别的办法了吗？”欧米茄道：“倒也不是没有，只是眼下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只要有喂养战舰的特殊矿物，我已经让他们探测了，不过还是不要报太大的希望为好……”
    话未说完，有个人从战舰里出来，高声道：“找到了队长，一整颗行星的阿尔诺斯六号矿石，离我们只有三天的距离。”欧米茄与艾弗对视一眼，一脸的意外，笑道：“看来我们运气不错。”那人道：“不过还有个坏消息，能量已经降到警戒线以下了，也就是说，不立刻充能的话我们飞不到那儿了，现在的能量只够我们离开这颗行星。”“这……”欧米茄向艾弗看去。艾弗道：“先上去吧，取矿石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告诉我具体位置就行，我的速度可能比战舰飞过去还要快一点。”
    欧米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然后道：“那好，走，我们先回战舰。”艾弗跟长老告别了一声，一行人回了战舰。舰队腾空而起，一瞬间消失在天穹深处。
    第二天下午，巴卡列斯行星的近地轨道上，库图拉舰队旗舰指挥室中。舰长盯着面前的屏幕，屏幕上一个红点正在急速行进，离一个蓝色的标记已经不远。他道：“队长，他快到了……”
    欧米茄喝了口酒，懒洋洋地笑道：“看来我的计划相当顺利啊，欺骗老实人真是罪过。还差多少时间？”
    舰长道：“照现在的速度，应该用不了一个小时，真是惊人的速度……”
    欧米茄喝干杯中的酒，随手将酒杯丢进次元空间，道：“这些土著人酿酒倒不错，呵呵。立刻通知下去，准备行动。这颗行星比我们想象得有价值的多……”
    四十分钟后，舰长忽道：“艾弗已抵达那颗行星，是不是立刻行动？”
    欧米茄猛然站起，笑道：“立刻通知下去，降落巴卡列斯行星，目标：古代遗物，还有标记好的土著，其他的随意处置。”
    隐藏在次元空间中的能量矿物立刻被释放出来，将战舰的能量完全充满，舰队再次突入大气层，四散驶向行星各处，杀戮者降临了。
    第二天中午，还是原先停靠舰队的湖泊上空，湖水已经满了，但这里的人再也用不上了，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了人。准确地说，还剩下一个。这唯一的一个，此刻就站在欧米茄的面前，而其他的，包括前几天侍奉他们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