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第三百六十七章抉择(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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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建业在第110师师部外面耐心的等待了一阵,才见到穿着整齐军服的廖师长带着几名挎着冲锋枪的警卫走了出出来。
    “不知刘副司令驾到,有失远迎,请恕罪。”廖师长客气的打了一个招呼。
    “廖师长不必客气,鄙人前来是要视察一下贵部的突围行动准备情况。不知廖师长方不方便陪我一同到第一线阵地区视察一下?”刘建业借着昏暗闪烁的灯光,看着廖师长的神情。
    廖师长犹豫了片刻,答应说:“既然刘副司令有心到我师视察,我当然是要陪同的。”
    11月末的淮北忙大地,寒风凛冽。刘建业和廖师长穿着国军的毛料将官军大衣,带着各自的警卫到一线阵地视察了一圈。夜间,交战的两军都停止了各自的战斗行动,三三两两的国军官兵挤在为数不多的柴火堆前靠着火,借此抵挡刺骨的寒风。
    “眼下,兵团还能支持几天,但是如果物资情况不能有所好转的话,恐怕,整个兵团就要交待在这里了。”刘建业对走在身边的廖师长说。
    “刘副司令请勿担忧,凌晨的突围,我师一定奋勇当先,为兵团打开通路,使兵团得以脱离险境。”廖师长应承着。
    “廖师长,恐怕明天凌晨的突围行动里,四个师的部队,只有你的一个师能够突得出去吧?”刘建业开始旁敲侧击。
    “刘副司令说笑话了,我廖某人岂是丢下友军独自逃生的人吗?”
    “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吧?外面解放军的包围圈可是扎得很紧,想要突出去,难度不小。”
    “难度再大,我师也要为兵团强行打开通路,即使全师拼光也在所不惜。”
    “廖师长,有些事情,还是挑明了讲会好一些。”
    “我不明白刘副司令的意思。”
    “廖师长,我有一些重要的话,想要和你单独说。你看是不是?”说到这里,刘建业看了看周围廖师长的警卫们。廖师长没有立即回答。“黄峰,你先到离这里五十米的地方去警戒,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近这里,否则就开枪。”刘建业明白廖师长的担忧,对自己的贴身警卫说道。说完,刘建业解下了自己的随身配枪,交给了黄峰。
    “明白。”黄峰接过刘建业的配枪,向外跑去。
    “你们也一样去保持警戒,不许任何人接近。”廖师长也对自己的警卫们说。
    “廖师长,恐怕你早就对明天凌晨的突围行动做好了准备了吧?”刘建业递给廖师长一根烟,自己又点燃了一根烟,说道。
    “刘副司令,我自从向黄司令官主动请缨之后,就一直在师里做着相应的准备,现在已经基本就绪,只等突围开始的命令下达。”廖师长说。
    “廖运周,安徽凤台人,1903年出生,河南中州大学肄业,黄埔军校第五期炮兵科毕业。历任国民革命军第二方面军直属炮兵团见习,第25师75团1营参谋。1927年春参加中国GCD,8月参加南昌起义,任25师75团团部参谋、连长。南下潮汕失利后到南京,1928年奉派入33军学兵团从事兵运工作,因学兵团解散,回廖家湾建立了党支部,并发动了‘六六’雇工罢工。参加阜阳和正阳关武装暴动、参加发动芜湖兵变,在国军中先后任团部副官、师部参谋、连长、师部副官长、团长。1933年与党组织失去组织关系,此后在国军里升任少将旅长、副师长、110师师长。1938年,恢复组织关系,在其任师长的110师建立秘密师党委。1946年任110师地下党委书记。1947年夏,中原野战军邓政委指示积极准备,耐心等待,在最有利的时机起最大作用。1948年7月,刘邓又指示要做好起义的一切准备。”刘建业闭上眼睛,小声地说。
    廖师长听到刘建业讲的话,内心被惊住了。他搞不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又是怎样知道自己做得很隐蔽的事情的。
    “廖师长,我知道你会很惊讶的,但是,我要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有所不利的。当然,你也无须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刘建业睁开了眼睛说。
    “刘副司令,我对你很好奇。”廖师长并没有直接回答刘建业的话。
    “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现在在你的师部里,应该就有对面派来与你联络的人。”刘建业说。
    “刘副司令,我很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对于廖师长来说,现在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猜不透的谜。
    “我就是我,我不是你的同志,不过,我也不想成为你的敌人。”刘建业吸了一口烟,说道。
    “你的意思是?”廖师长搞不明白刘建业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我也不和你兜圈子了。我知道明天凌晨的突围行动,实际上对面的解放军部队会给你的部队留一个口子,等待你们从包围圈出去以后,马上就把口袋重新扎紧。这样,你的师出去了,兵团的其他部队还会留在这里继续被包围。”
    “你想要做什么?”廖师长警觉地问。
    “我知道你们师一旦出去以后,整个兵团就没有能力依靠自身的力量突出包围圈了。在这样的天气下,整个兵团缺少粮食和弹药的补给,恐怕也支持不了多少时间。兵团的全军覆灭,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刘建业语调低沉的说。
    “你明白就好。”廖师长轻松了一点,对刘建业说。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刘建业借着烟头的一点点红光,看着廖师长。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不能对你有什么保证。”廖师长沉着的回答。
    “这件事情对别人来说,也许很难办,但是对你却很简单。明天,你的师出去以后,我想请你给对面的首长,刘邓首长,或者是我们的一期学长陈赓捎一个口信。你就对他们说,如果他们相信我的为人的话,就派人来与我联系,我会尽力争取整个兵团的部队起义或者投诚。”刘建业说到最后的几个字,速度很慢,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你认为我即使把这个口信捎到的话,对面的首长会相信吗?”廖师长问道。
    此时的廖师长,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也是满腹狐疑。因为,在他的眼里,刘建业绝对是属于南京蒋总统的铁杆嫡系,黄埔毕业,浙江出身,自从加入国军以来,几乎一直就是在蒋总统和陈辞修的照顾下,以如同火箭一般的速度窜升,以黄埔第七期的资历,在三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是国军的中将加上将衔,勋章奖章一堆,家里又是家资丰厚,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死心塌地得跟着蒋总统走到底的人。就是这个人却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怎么能不让他产生怀疑?而且,就在前两天,被蒋总统寄予厚望,肩负救火重任的这个人还从包围圈外乘坐飞机来到这里,使得兵团低落的士气一度为之一振。
    “这就不用你多想了,只要廖兄把话带到,后面的事情就与廖兄没有关系了。”刘建业说。
    “那好吧,我尽力而为。”廖师长说。
    “廖师长,不是尽力而为,而是务必要把话带到。兵团上上下下十几万弟兄的性命就全在廖兄的一句话下了。”刘建业语气诚恳地说。
    “好吧,我一定把话带到。”廖师长鬼使神差之下答应了。
    “那就一切都拜托廖兄了。”刘建业当即向廖师长鞠了一躬。
    “刘副司令,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想法了吧?”廖师长问道。
    “我只能对你说,我一直都不想加入中国人自己的内部争斗。这次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不得不来到这里,目的就是要挽救整个兵团十几万弟兄的性命。中国,自从鸦片战争战败以后,已经内忧外患一百余年,无论是对外还是对内,流的血已经太多了。我实在不想亲眼看到我们中国人在内部的争斗里流更多的血。再说,兵团的这十几万弟兄,那个没有父母家人,那个比自己的父母辛苦养大**。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内部的争斗里拼个你死我活,最后毫无疑义的死去,我做不到。”刘建业摇着头说。
    “我同意你的见解。”廖师长说。
    “十八军,新二十军,都是我战斗过的部队,兵团的许多军官和士兵,都是经历过八年抗战,在与日本人的尸山学海一般的战斗里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他们都是我们中国的好男儿。我不想看到他们为了一个已经无可救药的政府,一场已经注定了失败命运的战争无谓的付出鲜血和生命。中国人的枪口,应该是对外的,而不是对内。所以,我不想让一出中国人自己互相残杀的悲剧,在我的面前上演。我想尽力的作些什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刘建业说。
    “我明白了。”廖师长说。
    “所以,一切都要拜托廖兄了。我会等待你的消息的。”刘建业说。
    “我会尽力为你争取的。”廖师长说。
    “我个人无所谓,请廖兄务必为兵团十几万的弟兄们着想,为他们争取吧。”刘建业说。
    “我答应你。我一定尽力。”廖师长再次答应。
    “好了,我也该要回去了。廖师长走好。”刘建业和廖师长握了一下手,说道。
    “刘老弟走好。我不送了。”廖师长一边回味着刘建业所说的话,一边说。
    次日早晨6时,一一○师(缺一个团)官兵5500余人,按计划开出双堆集地区的周庄、赵庄。官兵们的手臂上扎着白毛巾,冒着淮北平原刺骨的寒风,迅速向解放军的阵地前进。从双堆集到吴大庄、西张庄30华里的行军中,黄司令官不断用报话机向廖师长询问“突围”的情况,廖师长也在一路上不断报告:“进展顺利,已突破共军的第×道阵地,正在继续加速前进。”
    两个小时后,一一○师起义官兵按照预定的路线,全部通过了解放军的前线阵地。解放军第六纵队迅速合拢口子,进入阵地并封闭了通道。跟在一一○师后面意图突围而出的国军部队,突然遭到解放军的迎头痛击,后队人马继续向前涌去,自相践踏,指挥官急忙向黄司令官报告:“G军火力猛烈,我军伤亡很大!”黄司令官觉得情况十分奇怪,又通过报话机询问廖师长110师已经到了哪里。廖师长回答说:“正在前进,一切正常。”黄司令官有些怀疑马上派飞机侦察情况。廖师长按照和黄司令官预先约定的信号,向飞机表示“一切正常”。飞机盘旋了几周后飞走了,廖师长马上下令关闭全师的报话机,连同电台一起上交师部,切断了同黄司令官的一切联系。
    许久,黄司令官才醒悟过来,马上命令部队,调整部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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