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故事》第二章报复序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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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能量束缚下,这一摔已使这个被我判为死刑的家伙感到浑身的骨头似乎都散了架一般,巨痛使他眼前一黑,跟着晕死了过去。
    “族长万岁!”见我轻松击溃和老者和颜如松以及蔑视颜家族系的神情,一向被人看不起视为下贱族人的他们强烈地感受到扬眉吐气的自豪感,所有在场的斯家族人皆一齐欢呼了起来。
    这时老者已化解了我加诸于他身上的束缚力,站起身来,嘴巴动了动,却终于没有说什么,神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即令两个“锋系弟子”抬起晕死过去的颜如松和他离开了“剑锋院”,其他不属于斯家族系的“锋系弟子”不用我再开口驱逐都自觉地尾随老者灰溜溜而去,霎时,整座“剑锋院”除了“斯家族人”外,再也不见半个“锋系弟子”。
    其实在颜如松当上“剑锋院”的掌院以后,除了“斯家嫡系”的族人外,所有的“锋系弟子”已无一不是与颜家有裙带关系的亲属子弟,而以前那些和斯家较有姻亲关系的族系却逐渐被排挤出“剑武院”或重新与“颜家族系”攀亲,成为和颜家更亲的族群。正因为如此,曾是“剑武院”嫡系的斯家族人才被彻底地孤立了起来,成为下下等的任人使唤的族人。
    环视着一扫往日颓废低沉变为精神奋发神采奕奕的斯家族人,我的心情却反而愈发的沉重和伤感,他们现在的遭遇已是如此可怜,一旦真的被“明王府”贬为“奴系族人”,只怕下场更要凄惨百倍,我真不敢想象若真的到了那个时候,究竟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斯利芬,我的妻子!”我的心里喃喃地呼唤着我最爱的名字:“你的族人也就是我夏长平的族人,就算死我也要保护他们不再受丝毫的伤害,你一定要相信我,坚持到我们的计划完成的时候。”
    “孩子。”在我陷入沉思中的时候,我的岳父斯长风唤醒了我,他的眼里盛满了喜悦泪花:“没有想到在我有生之年竟还能够亲眼见到斯家再次入主“剑锋院”,夺回以前的地位,我们斯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我……”他老泪纵横,已感动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岳父。”双手搭在斯长风的瘦削的肩膀上,我坚定地道:“斯家应得的不应该是“剑锋院”的掌院,而应是入主“剑武院”的大宗长位,你们放心吧,我夏长平发誓一定要让斯家重新夺回以往的地位,甚至比以往还要尊荣的地位。”
    “孩子。”斯长风感动地握住了我的手,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他直到这一刻才完全地信任了我,把我视为他最亲的人。
    一切都在不言之中,信任以及亲情皆在这一刻得到升华和融合,我终于正式融入斯家这个充满辛酸和困苦却又处处显露出激昂斗志的大家族中。斯利芬拟订的计划在我的手中终于正式地翻过了一页,虽然以后要面对的将越发困难和艰险,但我并不在乎,因为我从没有感觉到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的满足过,那就是爱!是的,爱!爱可以让人堕入灰暗颓废自我放逐的黑暗世界中,也能够让人激昂奋进地绽放自己人生的光彩。
    已经被所有人认定无能的永远没有翻身之日的斯家突然崛起,一举夺得了“剑锋院”
    掌院一事很快就传遍了“剑武院”以及整个“剑城”,成为“剑城”乃至整个“古武城”最热最轰动的新闻话题。
    坐在“剑锋院”正院的大堂中,我看着一个个获悉斯家重新夺回“剑锋院”掌院而纷纷从劳役中解放出来的斯家族人狂喜的表情,,心里同时充满了无限的满足与自豪感,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满足,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有目标的全身心的做一件事,而且这件事更在逐步的实现之中。
    斯利芬的父亲我的岳父斯长风就坐在我的左边,才五十四岁的他因为饱受了太多的羞辱和折磨,外表看上去已比实际年龄要苍老许多,可是此刻他的神情却是那样的满足,心情是那么的舒畅,以往那些痛苦与耻辱的阴影似乎已经在他那颗饱受折磨的心灵中驳稀而去,那张苍老憔悴的脸庞此时也终于有了光彩。
    斯无乐,自斯巴达逝世之后就成为斯家的最长者,也是斯家的第一剑道高手此刻坐在我的右边,他的外表虽然冷静平淡,但眼神之间还是掩藏不住欢愉的神色。
    “还有多少人没有回来?”
    “父亲,还有二十六人没有回来,包括斯语。”斯长青有些担忧地道,他是斯无乐的长子,年纪仅小斯长风两岁,外表却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如三十多岁的壮汉,浑身皆充满着生机与活力。而斯语也正是他的女儿,同时更是继斯利芬之后为斯家最为看重的杰出代表女性。
    听到斯语这个名字,我不由竖起了耳朵聆听,因为我知道这是个暗中被杨轩联垂涎三尺的女人,在斯家处于衰颓困境的时候,是很难不被掌权人物侵犯的。
    “二十六人?”斯无乐原本冷静的脸庞此刻不仅骤然一变:“难道说在颜老太婆的“静念堂”那边工作的斯家子弟一个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还不知道我们斯家现在已经重新夺回了“锋系掌院”的地位,身份和地位已经完全不同往昔了吗?”斯无乐的脸色铁青,厉声道:“刚才是派谁去通知斯语他们的?人回来了没有?”
    斯无乐的震怒,我可以感觉出他对孙女的关切和爱护有多么的浓烈。
    “斯长春拜见族长!”就在这个时候,斯无乐的次子斯长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和其他一百位斯家族人被分配在“剑芒院”做劳役,在获悉我随手重创颜如松和“剑芒院”的元老级高手谈奎,带领斯家族人重新夺回“锋系掌院”的时候,就纷纷抛下手中烦琐而无意义的工作赶了过来,而赶去“剑武院”的“静念堂”通知斯语也正是他。朝我行了个族长礼仪后他说道:“弟子奉命前去“剑武院”召回被罚在那边劳役的斯家族人,谁知在“静念堂”却被颜老太婆所阻,偏不让斯语等二十六人回来,还说我们斯家在未经大宗长许可的情形下私自入主“剑锋院”属叛乱行为,要族长亲自负荆请罪,否则将发布“宗门令”围剿斯家。”斯长春的面色惨白,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颜老太婆分明是出尔反尔,故意刁难我们斯家,族长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微微皱起眉头道:“颜老太婆?”
    斯无乐铁青着脸解释道:“颜老太婆就是颜木罕的母亲,也是“剑武院”名副其实的皇太后,阴险而刁鉆,是个最不好惹的人,我们斯家在她的手里就不知受了多少的罪!每当回想起她嫁以外人的时候没有消除她的族籍,反而让她继续留在“剑武院”
    成为外系的一支,才导致斯家如今的下场,我们这心就好恨好恨!”
    “哦。”我平淡地“唔”了一声,冷冷一笑道:“原来是颜木罕的母亲,我倒真想见识见识她!”注视着斯长春,我问道:“颜木罕呢?”
    “因为再过三十三天“璞皇宗”即将举办每十五年举行一次的“抢宗大会”,所以四大宗系的大宗长为应付这届的“抢宗大会”都在闭关潜修中,不过再过十三天就是我们“剑武院”每五年举行一次竞选大宗长位的“竟夺大会”,所以颜木罕应再过几天就会出关。”斯无乐回答道。
    我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其实我好想快点会会这个让斯家沉入炼狱般的无穷困境,让斯利芬深恶痛绝的人,好让他早受一点惩罚,赎他该死的罪孽。站了起来,我冷笑地说道:“我倒想看看颜老太婆有何本事让我负荆请罪?”
    “孩子,你?”斯长风有些担心地拉住我的手:“鬼婆子精明强悍,诡计多端,孩子你冒失前去可不要着了他们的道。”
    我拍了拍岳父的手,凝视他的目光传递出我强大的自信讯息,我微微一笑,在斯长春的带领下转身大步而去。
    在即将走出“剑锋院”的时候我问斯长春道:“二叔,斯语和其他被颜老太婆困住的斯家弟子有没有遭受什么样的责难?”
    斯长春苦笑道:“这是免不了的事,我们斯家也早就习惯了。”
    眉头紧皱而起,我的身体再次散发出森寒的气息,我冷冷地道:“斯家的一切苦难都会过去,今后将是颜家偿还他们一切罪孽的时刻。”
    感受着潮水般包围住他的强大自信的讯息,斯长春的眼眶湿润了起来,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而已,精神强烈地接受到他散发出的悲苦讯息,我的心也感到无比的沉痛,拍了拍身边男子的瘦削的肩膀,我说道:“二叔,不要担心,一切都将过去,谁亏欠斯家的,我夏长平定为你们索回。”
    “可人死了,那还能索回吗?”斯长春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下了伤心而痛苦的热泪。
    在和他的交谈中,我终于了解到他本来有三个儿女,两男一女,却都在颜家族系刻意的刁难和折磨中丧失了生命,其女儿更惨,被颜老太婆指派到“静念堂”服侍,才十八岁还没有机会精研武学的她一日竟被人暗中偷袭而遭到性的侵犯和侮辱,却连谁是侵犯她的人也不知,一个十八岁的水灵灵的生命就这样郁郁而终。
    听完这段悲惨的遭遇,我再次震住了,斯家到底还隐瞒着多少惨痛的遭遇没有告诉我啊,而颜木罕,这个统治著「剑武院”这个王国的领导人又做了多少的罪孽?
    我沉默,就连原本森寒的气息和熊熊燃腾着的怒焰也完全敛迹,只有属于死亡的气息萦绕着全身。对颜家我终于不再存任何希望,我不会再有所顾虑,也不会再手软,已经流逝的生命确实不能再索回,但带走他们生命的那些活着的人却将千倍万倍付出他们应偿还的代价!
    我一言不发,也不再询问,其实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差别?斯家所遭受的以我现在所知的就已足够,颜家我夏长平势必无法饶恕他们!
    在“剑武院”的大门口原本只有两个低阶的颜家弟子守卫着应应景(其实对我来说,除了斯家族人外,其他名为“剑武院”弟子的其实不如称为颜家弟子来得妥当),这个时候却骤然增加了十名武技属高阶水平的守卫,如临大敌。
    我冷冷一笑,气息行转之下,浮力再度衍生,悬浮着的身体离地半尺,我毫不迟疑地即飘浮而去。
    “站住!”十名奉令守卫大门的颜家弟子挥舞着手中白晃晃的利剑:“……”可惜还没有容他们继续说完下面的话,我只从十八个“气穴”游离而出的无形能量已如海浪般蓦然间覆盖了整个丈许空间,在他们的周围,本来虚无的空间却宛如突然间变成了处处皆实物一般,整个身体顿时被压挤得动弹不得。
    我面无表情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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