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第十二章提利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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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糟纠缠在一起,并不太好看,但确实能够隐藏起他一部分的脸,这大有好处。
    当提利昂洗得白白净净,并按照自己的喜好理完胡子,他翻了一遍衣柜,选择了一条紧身绸缎马裤,是兰尼斯特家的猩红色,还有他最好的上衣,黑色天鹅绒,上镶狮头纽扣。如果不是他父亲趁他躺在床上濒临死亡的时候偷走了金手项链,他还会戴上它。直到穿戴完毕,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该死的七重地狱,你这矮子,把你的头脑连同鼻子一起丢了?任何一个看见你的人都会奇怪,为什么你穿上宫廷礼服去造访宦人。提利昂一边诅咒,一边脱下衣服重新穿上比较简单的服装;黑色毛纺马裤,白色旧套衫,再加一件褪色的棕色皮革短上衣。他在等待月亮升起的时候,告诉自己说,那没什么关系。不管穿什么,你总是个矮子。你永远不可能象那个阶梯上的骑士那样高,他有着长长的腿,紧绷的肚子和宽阔雄壮的双肩。
    月亮出现在城墙上方,他告诉波德瑞克·佩恩,他要去访问瓦礼斯一趟。“你会去很久吗,大人?”那男孩问道。
    “哦,希望如此。”
    红堡如此拥挤,提利昂无法期望不被注意到。巴隆·史文爵士在门口站岗,洛拉斯·提利尔在吊桥上。他停下来跟他们俩寒暄了几句。百花骑士从前总是穿得象彩虹一样色彩缤纷,现在看到他穿着白衣却有点奇怪。“你有多大了,洛拉斯爵士?”提利昂问他。
    “十七,大人。”
    十七岁,如此漂亮,而且已经成为了传奇人物。七大王国一半的女孩子想要上他的床,所有的男孩子都想成为他。“请原谅我这么问,爵士——为什么十七岁就选择加入御林铁卫?”
    “龙骑士伊蒙王子十七岁就曾立誓,”洛拉斯爵士说,“而您的哥哥詹姆就更年轻了。”
    “我知道他们的理由。你的是什么呢?跟马林·特朗和柏洛斯·布劳恩那样的典范并肩值勤很荣耀?”他冲着男孩咧嘴假笑。“为了守卫国王的生命,你放弃了自己的生活。放弃了你的土地和头衔,放弃了结婚生子的希望……”
    “提利尔家族会通过我的兄弟们延续下去,”洛拉斯爵士说。“第三子并不需要结婚或繁衍子孙。”
    “不需要,但有些人觉得那很愉快。那爱情呢?”
    “当太阳落山,没有蜡烛可以替代它。”
    “这是歌里面的吗?”提利昂抬头微笑说。“是的,你十七岁,现在我明白了。”
    洛拉斯爵士紧张起来。“您嘲笑我?”
    一个多刺的男孩。“不。如果我有冒犯,请原谅。我自己也曾爱过,我们也有一首歌。”我爱一位如夏日般美丽的女子,她的发丝中充满阳光。他向洛拉斯爵士问候晚安,然后继续赶路。
    一群士兵在狗舍附近斗一双狗。提利昂停了好一会儿,看到那条较小的狗扯掉了大狗半边脸,他评论说那条输掉的狗现在就象是桑铎·克莱冈,为此他赢得了几声粗犷的笑声。然后,他继续向北墙走去,期望已经解除了那些士兵的怀疑,他走下通往宦人简陋居所的短楼梯。正要抬手敲门,门就打开了。
    “瓦礼斯?”提利昂溜了进去。“你在吗?”一支蜡烛发出昏暗的光,并为空气中添加了茉莉花的香味。
    “大人。”一个女人悄悄走进亮光中;象家庭主妇一样肥胖而温和,圆圆的脸如同粉红色的月亮,一头浓密而卷曲的黑发。提利昂退缩了一步。“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她问道。
    是瓦礼斯,他恼怒地意识到。“刚才我吓坏了,还以为你带来了洛丽斯,而不是沙依。她在哪里?”
    “在这儿,大人。”她将手从后面伸过来遮住他的眼睛。“你猜得出我穿什么了吗?”
    “什么也没穿?”
    “哦,你真聪明,”她撅起嘴,抽开双手。“你怎么知道的?”
    “你什么也不穿非常美丽。”
    “是吗?”她说。“真的吗?”
    “哦,是的。”
    “那你要不要跟我上床,而不是说话?”
    “我们得先摆脱瓦礼斯夫人。我不是喜欢有人观看的那种矮子。”
    “他已经走了,”沙依说。
    提利昂扭头看了看。果然。那宦人已经连同裙子什么的一起消失了。暗门就在这儿某个地方,一定是的。他就只有这么点时间可以思考,沙依将他的头扭过来,亲吻他。她的嘴潮湿而饥渴,她甚至仿佛没有看见他的疤痕和他那硬生生变成痂的鼻子。她的肌肤在他手指下如同温暖的丝绸。当他拇指拂过她的乳头,乳头立即硬了起来。“快,”她在亲吻的间隙催促道,他的手指伸向衣带,“哦,快,快,我要你在我的里面,里面,里面。”他甚至来不及好好地脱下衣服。沙依将他的**从裤子当中拉出来,然后把他摁倒在地,爬到他身上。他从她的双唇中插进去时,她尖声叫喊,并疯狂地骑在他身上,每次坐下去,都伴随着呻吟,“我的巨人,我的巨人,我的巨人。”提利昂如此饥渴,才第五下就迸射出来,但沙依似乎并不在意。当她感觉到他的喷射,淘气地笑了笑,并俯身吻去他额头上的汗。“我的兰尼斯特巨人。”她低语道。“请留在我里面。我喜欢感觉到你在那儿。”
    因此提利昂没有动,只是将手臂环绕住她。抱着她的感觉真好,被她抱着也是,他想道。如此甜美的事情怎么会是罪恶,会令她被绞死呢?“沙依,”他说,“甜心,这必须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太危险了。如果我的父亲大人发现了你……”
    “我喜欢你的疤。”她的手指顺着疤痕抚摸。“它让你看起来非常勇猛强壮。”
    他笑出声来。“你是说非常丑陋吧。”
    “大人在我的眼中永远不丑。”她亲吻了一下覆盖在他残存的鼻子上凹凸不平的痂。
    “我的脸并不碍你的事,只是我父亲——”
    “他吓不倒我。大人现在会还给我那些珠宝和丝绸吗?你在战斗中受伤后,我问瓦礼斯,我是不是可以把它们拿回来,但他不肯给我。如果你死了,它们会怎么样?”
    “我没死。我就在这儿呢。”
    “我知道。”沙依在他的身上边笑边扭动。“你就属于这里。”她的嘴撅了起来。“但是现在你已经好了,我还得在洛丽斯那儿待多久啊?”
    “你有在听我说吗?”提利昂道。“如果你喜欢,可以留在洛丽斯身边,但最好能离开这个城。”
    “我不要离开。你答应战斗结束后会让我再般进别墅。”她的下体轻轻挤了他一下,他再次开始在她体内硬了起来。“兰尼斯特人有债必还,你说过的。”
    “沙依,天啊,真该死,别再说了。听我说。你必须离开。现在整座城市布满了提利尔家的人,而我受到紧密的监视。你不明白其中的危险。”
    “我能去国王的婚宴吗?洛丽斯不会去。我告诉她,在国王的大殿上,不会有人要强暴她,但她太愚蠢了。”沙依翻身下来,他的**从她体内滑了出来,发出轻微而潮湿的声音。“萨门说会有一场歌手竞赛,还有耍杂技的,甚至还有小丑比武。”
    提利昂几乎忘了沙依那个该再三诅咒的歌手。“你怎么跟萨门说的?”
    “我告诉坦妲关于他的事,她就雇他为洛丽斯表演。孩子开始蹬踢的时候音乐能让她平静下来。萨门说宴会中将有一头跳舞的熊,还有来自青亭岛的红酒。我从没见过熊跳舞。”
    “它们跳得没我好。”让他担心的是那个歌手,不是熊。一旦有什么话不小心让不该听到的人听到,沙依就会被吊死。
    “萨门说会有七十七道菜,还有一百只鸽子在一个巨大的烤好的馅饼里面,”沙依滔滔不绝地说。“当脆皮被打开,它们会一下子全飞出来。”
    “之后它们将停在房梁上,象雨点一样往宾客身上拉屎。”提利昂以前尝过这种婚宴馅饼的苦头。鸽子特别喜欢往他身上拉屎,至少他一直如此怀疑。
    “我就不能穿着我的丝绸和天鹅绒衣服去,作为一个贵夫人,而不是女仆吗?没人会知道我不是。”
    每个人都会知道你不是,提利昂想。“坦妲夫人也许会怀疑,洛丽斯的女仆从哪儿找来那么多珠宝。”
    “萨门说有上千个宾客。她不会看到我的。我会在下席找个阴暗的角落,但无论何时你去洗手间,我就能溜出来见你。”她捧着他的**,轻轻地抚摸。“我在外袍底下不会穿任何内衣,这样大人连给我解衣带都不用了。”她的手指上上下下逗弄着他。“或者,如果你喜欢,我能给你这样做。”她将他的**含在嘴里。
    提利昂马上又蓄势待发。这次他坚持得比较久。当他完了之后,沙依又爬回他身上,赤裸着在他的胳膊底下蜷起来。“你会让我来的,对吗?”
    “沙依,”他叹息着说。“那不安全。”
    有一段时间,她什么也不说。提利昂试图谈及其他事情,但他遇到了一堵阴沉谦恭的墙,他曾在北方的长城上走过,现在这墙就跟那堵墙一样冰冷坚硬。他看着蜡烛越烧越短,开始变得闪烁不定,他想,诸神慈悲,在泰莎的事情之后,我怎么又让这种情境重演了呢?我真象父亲想象的那样是个大蠢货吗?他很乐意给予她想要的承诺,很乐意让她挽着他的手臂走回自己的卧室,让她穿着丝绸和天鹅绒,就像她如此喜爱的那样。如果他有权选择,在乔弗里的婚宴上,她可以坐在他身边,还可以随心所欲地跟所有熊一起跳舞。但他不能让她被绞死。
    蜡烛熄灭后,提利昂放开沙依,点起另外一支。然后他沿着墙走了一圈,依次敲打每一面墙,搜寻隐藏的门。沙依收起腿坐着,胳膊环抱着双腿,注视着他。最后她说,“在床底下。秘密楼梯。”
    他怀疑地看看她。“床?那床是实心的石头。它有半吨重。”
    “瓦礼斯在某个地方按一下,它就升起来了。我问他怎么弄,他说那是魔法。”
    “是啊。”提利昂不得不咧嘴笑笑。“衡重魔法。”
    沙依站起身。“我该回去了。有时候胎儿会蹬踢,洛丽斯醒来会叫我的。”
    “瓦礼斯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他也许正听着我们说的每一句话。”提利昂放下蜡烛。他马裤前面有一个湿点,但在黑暗中应该没人注意。他告诉沙依穿上衣服等待宦人。
    “我会的。”她答应说。“你是我的狮子,不是吗?我的兰尼斯特巨人?”
    “我是的,”他说。“而你是——”
    “——你的情妇。”她将一根手指按到嘴唇上。“我知道的。我想成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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