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第七十章无法放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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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刺出一剑,这一剑刺出,力道全无,身子一倾,就摔在地上,要是就此死了或是昏了过去尚好,只是还醒着,恨地直拿拳头砸地,想支撑着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像是一堆烂泥。
    “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何从盯着纱纱,“如果只是为了剑谱,你偷剑谱就好了,为什么要把陈家堡的家人全给杀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纱纱不知道怎么回答。
    何从道:“你本来是想杀我的,对不对?现在,机会来了,动手吧,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也让我见识一下你杀了那么多人换来的真正的太乙剑法到底有什么样的威
    力。”
    纱纱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我从没想过要杀你,我只是---我不能说,你要问,直接去问主人好了。”
    何从道:“我不用问,今天,我要你陈家堡几十条人命问债,是我把你留在陈家堡的,这是我招致的祸,我就要用生命来偿还,你可以杀了我,要么,我会杀了你,动手吧。”
    纱纱后退一步,继续摇头,“我---我不敢,主人会杀了我的。”
    “纱纱,怎么回事?”鬼泣见二人说了半天,还没动手,喝了一声,“要我亲自动手吗?”
    “你敢杀他?”血泪盯着鬼泣。
    鬼泣道:“有碍妖天下一统江湖的人都应该死,相信主人会明白的,不像有些人,另有所图。”
    血泪道:“是吗,那你就杀了他好了,不过,不知道你的手下有没有这个能力。”
    鬼泣喝道:“纱纱,还不动手?杀了他,有什么事情有我杠着,不用怕,我们做事一向光明正大,无愧于妖天下,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杀了他,明月堂主的位置就是你的。”
    明月堂主本是她的爱徒,想让她拉拢绝尘,打探蜀山虚实,不想她竟然会爱上绝尘,反助他人,鬼泣怒其不争,一掌击毙了她,从此明月堂堂主的位置一直空着,多少人想争,可鬼泣念爱徒心切,宁可空着,也不愿让他人占了,今受血泪激怒,要显示一个自己手下的实力,才拿明月堂堂主来作为赏赐。
    见护法说出明月堂,多少人都后悔了,早知如此,就先动手杀了他,不过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何况,事实上要想杀何从远非那么容易。
    纱纱本无主意,见鬼泣这么一说,狠下心来,道:“对不起了。”
    对战中发现,何从惊奇地发现她不但会使陈家堡的剑法,居然还会慕容世家的剑术,还使出了一招慕容清扬的绝技醉生梦死,她竟尽得慕容清扬的真传,看来两人关系不一般,本来这一招何从接不住,如果不是在水慕容山庄的水牢里关了几天,不停地和慕容清扬对手有了经验的话,恐怕已败在这一招之下,不过现在已经知道如何拆解了。
    纱纱本想凭借这一招杀了何从,不想竟被化解,不由一惊,看着何从,脸上全是不解的神色。
    这种惊愕,当何从的剑冰冷着她的脖子时,表现地最为夸张,所有人也都安静下来,几日不见,何从的剑术又一步极大地提高,这其中的经历,自然是他们所不知道的。
    纱纱看着何从,不知道他会不会下手,这一点,何从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答案是确定的话,应该不会是停下,而且直接斩杀,可他没有,或许,这已经注定了再了不能下手。
    何从问道:“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抢人家的剑谱本就不该,就算他有错,对你有所不轨,你也不应该杀那么多人。”
    “你杀了我吧。”纱纱偏过头去,等死。
    “我---”深吸一口气,狠下心来,“你杀了那么多人,那么多无辜的人,我不得不杀你,不要怪我。”
    “不要!”这一声喊竟是陈家堡少堡主陈岂真发出的,他竟还没有死透。
    剑划破了她的肌肤,可还是停了下来,渗出一丝红红的血。
    “不要,”他爬过来,“请你放了她。”
    “为什么?”何从看着他,万分不解。
    “她---因为她---有了我的骨肉。”
    这个---全场愕然。
    纱纱却笑了,“你真可爱,我不过跟你上过一次床而已,就说我有了你的骨肉,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这冷笑,在陈岂真的脸上化成冰冷,不过仍有着无限的愧意:“那天晚上我去找你,无意中撞到你的沐浴,我本想立即
    离开的,可是---是我在你的杯子里下了药,然后我---对不起,不过纱纱,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真的要娶你,可没想到你既然---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你不起,何从,放了她吧,我想让她活下去。”
    “你---”何从皱起眉头,“也许是你的错,可她杀了你陈家堡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命,你岂能---你身为一堡之主,怎么能够---”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猪狗不如,我自失身份,我不愧当这个堡主,我---”他说着竟哭起来,“可你知道吗?我也有我的痛苦,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嫁给别人,嫁给自己的亲兄,你能明白这种痛苦吗?”
    “这个---你是说小蝶?”何从更惊讶了。
    “没错,我从小就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我当了堡主,不得不和她保持着距离,等着时机娶她过门,可没想到突然有一天弟弟跟我说她要娶她,我问她,她说她愿意,当时我---我能明白我的心情吗,我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从那以后,我几乎不再见人,可我弟弟还是经常来看我,跟我说他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听着这些,心里有多痛苦,你感受到过吗?”
    众人看着他,听着这临终的心事吐露,不由感到震惊,想不到威震武林的陈家堡堡主竟有这番心事。
    “我大病了一场,差点死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也不敢跟任何人说,婚期越来越近,我越来越害怕,可那天还是到了,所有人都去庆贺了,我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告诉他们我正在闭关练功,其实我一直在喝酒,我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一闭上眼睛,就看到小蝶,看到我们小时候在一起玩,她还说过她长大了要嫁给我,可是现在---”
    陈岂真说着,渐渐泣不成声:“我正在喝酒,有人撞开门进来,他一身的血,告诉我出事了,有人抢走了小蝶。当时,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痛苦,我本想暗自找回小蝶,然后带他远走高飞,连陈家堡也不回了,直接交给弟弟,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是,当我见到弟弟一直喝酒痛不欲生的样子时,我又狠不下心来。还有一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别人,其实那天决战,我可以救下小蝶,如果我出手的话,可我没有,我不能看着她跟着蝶公子走,也不能看着她嫁给弟弟,所以,我没有出手,是我害死了她,我---我是个罪人。”
    “我作好了后事,打算把陈家堡交给弟弟,就在这个时候,你,闯进了我生活,”他说着,看向纱纱,“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你,就有种---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为了你,我改换主意了,我想把你留下来,一起生活,也许你就是那个命中注定的,上天派来弥补一直小蝶占着现在空虚的位置,我喜欢你,喜欢地要命,可又害怕,害怕你会离开,直到那天你病倒了,丈夫说你需要好好休息,我的心才略略安定下来,每天都去看望你,见不到你,感到食而无味,不错,我怀疑过你,知道你一定有来历,可还是控制不住地爱上你,而且,不可救药,直到那一天晚上,我---我像禽兽一样地占有了你。”
    他说磁着低下头去,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你错了,”纱纱一语惊人,“其实那杯酒我根本就没有喝,我早就看穿了你的阴谋。”
    陈岂真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纱纱,“可是你还是---那为什么?你---是心甘情愿和我---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就算是心甘情愿的吧,如果不让你达到目的,你又怎么会对我那么放
    心,怎么可以允许我随意出入陈家堡的禁地,我又怎么能偷到真正的剑谱。”
    “那你---”陈岂真看着纱纱,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是要问我怎么会那么随意就把身体给了你吗?”纱纱道,“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是利用的工具罢了,和我上过床的男人你以为只有你一个吗?多得我都数不清了,我从小就是这么被训练长大的,有时候,陪一个男人睡觉,比拿剑逼在他的脖子上更容易达到目的,你不就是一个这样很好的例子吗?蝶公子那么用尽办法,结果得到了也只是假的剑谱,而我只跟你睡了一夜,你就对我再无戒心,轻易地偷到了剑谱,岂不是很划算?”
    “你---哈哈,哈哈哈。”陈岂真忽然笑起来,“想不到我的痴情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局。”
    “你才知道吗?还要不要多知道一些?”纱纱道:“知道我刚才的那一招醉生梦死是怎么学来的吗?他这个人骄傲得狠,目中无人,如果让他教我,哪怕跪下来求,他也不会答应的,所以就只好陪他上床了,他贪恋我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给了他一次,他就告诉我了,详细的情形你还要听吗?”
    “不要,我不要听。”陈岂真几乎是疯了,双手捂着耳朵,痛苦地生不如死,在地上打滚,忽然爬起来,直冲过去,跳下了禁地边的万丈悬崖。
    见他如此,陈岂真很平静:“你们男人,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想要我的身体,我就给你好了,我想要的,也给我,很公平啊,什么痛苦,全都是装出来的,我才不相信什么真正的爱情。”
    “住口。”何从喝了一声,“够了,你不相信,不代表没有,我本不想杀你,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死,还会有更多的人因你而失去心智,对不起。”
    手腕微微一抖,剑横过去。
    当!
    剑猛地一震,虎口剧痛,剑摔在地上,一个人影飘过来。
    不是鬼泣,不是血泪,而且---
    “我最恨被人骗了,尤其是女人,让我亲自动手。”他说着拔出剑来,剑快地让人无法看清,直刺向纱纱。
    这一招是醉生梦死。
    风雨之声飘然而至,然后---剑尖离她的咽喉只有一寸远,但再也无法近前了,一袭白衣,风扬着他的衣衫,何其的飘逸,一个小小的红点在后心格外显眼,渐渐扩大,渗出鲜红的血来,终于身子一晃,倒下去。
    “慕容兄?”何从喊了声,相出手救她,已经来不及,何况她银针之毒,无人能解。
    纱纱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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