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成日记》第六十八章情牵[3]

娇妻养成日记最新章节目录
   开饭的时间了吗?先放着,等我写完了这首诗再吃不迟。”青雅尚未开口,见书生背对着自己站着,左手执扇,右手高抬,手中空空如也,却作执笔姿势,正在那儿奋笔疾书,一边写,一边吟道:“佳人嗟吁恨我意,我恨不能展双翼,借月玲珑传心意,遥寄崖边寸草心。”
    崖边?佳人?那不是指我吗?青雅听了,不由脸上一热,想这书生被困,不想着如何出去,却在念着我,怕我不知情,在恨他,可真有趣。
    “今天吃什么?不会又是素的吧,书生我想吃肉了。”书生正吟着,莫地里问了一问,仍在奋笔疾书。
    青雅看了一眼饭菜,道:“是清粥,不好吗?”
    “清粥?”书生道,“都吃三天清粥了,不吃,不吃,等等---”说着才感觉出来声音不对,回头一望,见是青雅,赶紧反身虚空打了个叉叉,似在把刚才所写的诗全部抹去一般,道:“你怎么来了?我正要去找你,结果就被抓来了,想让他们给你送
    个信,他们又不肯,这几日,未能去看望青雅姑娘,书生失礼了,还望海函。”说着后退一步,一揖到底,外面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想这书生莫不是疯了。
    青雅看了看几个随行的人,道:“你们先出去好吗,我想和他说说话。”
    几人看了看,出去了,青雅欲说什么,却见书生先摇了摇头,不明其意,问道:“怎么了?”
    “错,错,错。”书生道,“你言辞有意,应该说有话要问我,而不是说‘想和我说说话’。”
    “这个,有什么区别吗?”青雅不解。
    书生长叹了声,不再说什么,又背过身去,低垂着头,似很伤感的样子。
    “你---他们为什么要抓你?”青雅问道。
    “问得好,”书生转过身来,道:“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可惜一直没有人告诉我,你是掌门让你来的吗,她是怎么说的,为什么要抓我,把我关起来,还有,凛玉那老家伙知道吗,为什么不来救我出去?”
    “这个---”青雅犹豫了会,低声道:“我是私下来见你的,师傅不知道。”
    “你---”书生听不觉一阵感动,道:“蒙你此情,我死可瞑目奕,好了,既然是偷偷来的,那就赶紧走吧,不对,他们都知道了,一定会告诉掌门,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可惜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一碗清粥,不如平分吧。”
    书生说着把手伸到外面,端起粥来,一口气喝下去一半,道:“清粥清粥,果然够清,脱了鞋跳下去都捞不到米呀。”说着递给青雅,见青雅不接,以为是她嫌自己脏,又赶紧拿袖子把碗口擦了一下。
    “我不喝,你---怎么感觉你变了?”青雅目不转睛地看着书生,心里一阵伤感。
    书生长叹一口气,默默地道:“如果把你关在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一关就是几天,你会怎么样?”说着又背过身去,不语。
    青雅道:“会怎么样?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的,不过不是关在这里,基本上都是在思过崖,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同。”
    书生听了,又是一声感叹,吟诗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语气中说不不尽的萧瑟之意。
    青雅道:“我会回去师傅是怎么回事的,你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书生道,“我想问你一些事情,第一,绯衣出来了吗?我预感到她有危险。”
    “危险?”青雅不明白他的意思。
    书生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困在这里,既然我会被困,那么绯衣的处境应该也不会太好,我不是担心她会困在锁妖塔里出不来,而是出来后的情景。”
    青雅道:“我会问师傅的,把问题弄清楚,也许,只是一场误会。”
    “不要问,”书生正色道,“我只求你一件事,如果绯衣出塔后,有什么危险的话,希望你能帮她,助她脱离险境。”
    青雅道:“危险?她出了锁妖塔,直接就会在仙剑派,怎么会有危险?你可能想太多了。”
    书生道:“但愿如此,这也只是我不良的预感,如果真发生那样的事情,希望你一定要帮我,我书生纵在九泉,亦感激不尽,来世做牛做马,结草衔环,再抱你的大恩大德。”
    青雅见他说话有时慎重,有时又忽然疯疯颠颠,想必是关得太久了,而且又无人陪他说话所致,当下并不多说什么,只应了下来。
    书生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青雅点了点头,道:“还有呢?”
    书生道:“我想出去,自是无门,一个人被囚在这里,不免郁闷,我见那边也关了一个人,不如让他进来,我和他聊上了聊,畅谈人生,讨论学问,或可排解
    孤独之感,不知可否?”
    青雅应下来,到那边去看,果然关了一个老头子,发须皆白,手臂脚上都带着铁链,正坐在那儿,低着头研究着什么,直说“不对,不对,这样就入死门了,不妥,不妥。”青雅见他说得慎重,又深锁眉头,想看清他在干什么,上前多走了几不,见他面前也不知用什么划了一个棋盘,勿自在那儿下棋。
    “这是什么?”青雅问了一句。
    “八卦伏魔棋。”他说着抬头看了一眼青雅,道:“女娃娃,你会下棋吗?”
    青雅见他目光如电,灵力逼人,虽衣衫破旧不堪,须发乱糟糟的,仍不免有几分仙风道骨之质,倒像是个修仙之躯,当然,这只是一时感觉,从未见过这个人,也不知道这里关着什么人,今天算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洞里。
    只看他第一眼,感觉他并无恶意,见相问,道:“略懂一二。”
    那人一听,喜道:“那好,那好,来陪我下完这一局如何?”
    青雅又近了两步,走过去看那棋,因无棋子,只用指甲代替,正面如果算是黑子,那反面就是白子,也不知他在这里呆了多久,竟然积了这么多指甲,用这个做成棋子,倒也难为他了。
    青雅略看了看,知是个残局,只剩下最后几步棋了,眼见黑子被困,几乎无回旋的余地,白子随处一落,即可封死黑子,于是青雅择了白子,说了走法,老者替她落了一指,然后哈哈大笑,随手落了一黑子,不想黑子本来有困首之意,结果这子一落,定成活局,再想困住,几欲不可能。
    老者叹了口气,道:“看来你功力不济,实在可惜。”
    青雅不服,道:“那我选黑子。”
    老者随撤了子,起手一了一白子,结果一子把黑棋困死,再难突破,青雅看了半天,找不到可解之法,但觉玄妙。
    老者意犹未尽,道:“来,来,女娃娃,我们再下一棋,任你选棋。”
    青雅道:“不了,我得走了。”说完走了出去,正巧见几个师兄走过来,他们见青雅半天不出去,担心出事,就进来相看,青雅把书生所托和师兄说了,带头的师兄听了,赶紧摇头,道:“万万不可,本来就是关在一起的,结果两个人没半天就聊上了,然后就摆棋谱,甚至连觉都不睡,饭都常常忘了吃,绝对不可以关在一起。”
    青雅见这么说,也很无奈,又问:“师傅为什么要关他,有没跟你们交代什么?”
    师兄们摇头,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掌门只让看着他,没有别的交代,青雅听了,不觉奇怪,想回去问问师傅是怎么回事。
    还没出去,就听一个师兄从外面慌张地跑进来,喊道:“掌门她---掌门她---”才要说出来,见了青雅,又把后半句话给收了回去。
    “师傅他怎么了?”青雅不由惊讶。
    那人道:“师傅好像疯了,拿着剑到处杀人,已经伤了不少师兄弟,现在正在和绝尘打,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青雅听了,赶紧冲出去,后面的师兄们也一起跟着出去。
    才出了洞,就看见掌门在和凛玉对战,绝尘倒在地上,看来受伤不轻,已有弟子过去救治。
    青雅转头看师傅,她眼睛是血红色的,像是透着无尽的怨恨,感觉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样的情形她曾见过一次,师傅被妖天下主人的神识控制了。
    “师傅,师傅!”青雅喊了几声,想唤醒她的神识,但掌门毫无反应,漠然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身形一闪,已至面前,一剑就砍下来,青雅勿自发呆,若不是凛玉速度够快,推开青雅,这一剑必要了她的命。
    看来,掌门已经认不出青雅来了。
    掌门虽被妖天下的神识
    控制,但自我也在不断地努力,在试突冲破着她的束缚,妖天下主人的神识要压抑住掌门本人的神识,须耗损太多灵力,90%的灵力都用在控制神识之战上,外在的攻击只占一层,和绝尘战了一回,又受到凛玉的强势攻击,已灵力不济,提剑欲再发招,身子一软,昏迷过去。
    众人将掌门送回房间,凛玉施以仙术,镇住被封在她体内妖天下主人的神识,告诉青雅等已无大碍,可以放心,遂离去看绝尘伤势。众人散去,只青雅留下来陪在掌门身侧,看着师傅昏迷不醒,想刚才的意乱之举,尤其是想起师傅曾说过如果她意识错乱,伤及无辜,自己要毫不留情地一剑杀了她,那样的事情,自己绝对做不到,不由伤感起来。
    缓了一会,掌门渐渐醒来,见青雅在侧,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在思过崖吗,看样子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全然不记得,青雅以实相告,掌门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青雅见师傅这副样子,也不便再问书生之事,想不如且缓上一缓吧。
    师傅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听如此说,青雅只得退出来,听心里担心不已,也无计可施,才走了几步,师傅叫住自己,道:“你有心事?”
    青雅心中一凛,只转过身来,不点头,也不摇头。
    掌门道:“你小时候就是这样,眉宇舒展不开,定是有心事,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给为师听听。”
    青雅见问,也就不再隐瞒,把书生之事说了一下,并没有直接问缘由,但掌门见她问起,以明其意,道:“也许是我错怪他了,也许他真的毫不知情,那就放了他吧。”
    青雅听了,不由心中大喜,虽仍是不知原因,但师傅不说,也不便问及,又道:“师傅,我还见到了一个下棋的老头,他是谁?”
    “你问得太多了。”师傅说着闭上眼睛,脸色一沉,自行打坐凝神了,不再理会青雅。
    青雅见师傅突然如此不高兴,想必那个老头是个大奸大恶之人,以后不必再见他了,道:“师傅,那弟子告退了。”
    说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