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新剑侠》第九十九回法宝飞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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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乾坤针也就罢了,怎么又莫名其妙地多出一只碧目神针来了?那可是五台派地著名法宝”虽然灵云并没见过太乙混元老祖,却也听过他地名头。而且那老魔头与齐漱溟也算宿敌,灵云也对其成名地法宝神术了解颇深。刚才听见飞龙师太惊呼出声。也不由得吓了一跳,只不过此等疑惑却不足与若兰细说。笑着敷衍道:“徐清师弟确实是一个天才呢!入我山门才不过三年,就有此等本事,就连我这个当师姐也汗颜难当呢!”
    “啊”若兰忍不住惊呼出声,道:“灵云姐说他才入门三年!”不过旋即就释然,想必也是如她这样,也是从别处转拜入峨嵋派的,有此等修为倒也不足为奇。也就没再多问。
    其实若兰之言也正是朱文心中所念。相较起来她还更了解徐清,知道他三年前还是个普通的花花公子。而今日所表现的修为却已经在她之上,不由得跟着赞叹道:“我看那飞龙师太的法术威力着实不小,没想到徐清师弟竟有手段与之抗衡!”
    一旁的芷仙虽然未曾出声,心里却喜滋滋的。前日看见了素因大师时候,她还有些忐忑,不知徐清究竟是个什么水平。但今日一听几人所言,才知道徐清虽然辈分不高。但实力也丝毫不弱。
    虽然徐清说让她们再多玩一会,但是刚才出了那挡子事情,还哪有多余地心思。又聊了几句也觉无甚兴致,四人便上岸穿戴整齐。灵云和芷仙与若兰身材相仿,且罗裙长袍的大小也差不太多。只有朱文身子还没发育。穿着若兰的衣裳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所幸若兰考虑周全。特意给她拿了一件紧身的束腰短褂子,扎上腰带。再蹬上一双小马靴,还真有一番异样的草原风情。
    徐清闲着在桂树屋外逗弄白灵,只见远处飞来四人,皆是黑衣皂裙,青春美艳之中,更显飒爽英风与神秘妖冶。沐浴之后一头青丝垂在肩上,那一抹闲适随意的美态,平日里又怎得机会见到!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见徐清望来,芷仙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嫣然一笑,捻着裙摆,雨燕半旋转一周。莲花瓣一样的裙子随之飘起来,和煦地阳光将那黑缎子下的团花暗纹照的隐隐显出,又蒙上几缕柔顺的青丝,仿佛一个舞蹈的仙女。上次见芷仙舞剑,徐清就知她甚有舞蹈功底,身子柔韧肢体和美。此刻见她兴致甚浓,索性轻轻鼓掌,鼓励道:“仙儿若有舞蹈正可献上一曲。”
    芷仙脸蛋微微一红,虽有些羞涩,却也没拒绝。索性转了一周也不停下,便舒展手臂合着微微浮动的清风舞蹈起来。就见那轻盈的脚步,如一只飞舞的黑蝴蝶,穿梭在花丛之间。腰肢摆动更凸显出妖娆有致地身段,更兼且一颦一笑,皆有美意,眼波流动。如春池荡漾,顾盼生姿,似晓月含烟。
    那灵云等人皆是方外之人,修真求道,虽然谈不上青灯古佛,但平时的生活大凡也是索然无味,何时见过此等舞蹈!虽然芷仙那些肢体动作对于她们来说,皆不是难事,偏偏这些简单的动作合在一起,就有无限地美态。却说青春少女。哪个不爱红妆娇色,此时一见芷仙那娇姿更加羡慕。
    芷仙出身大家。对琴棋书画皆有涉猎,至于这舞蹈却是跟着她嫂子甄氏学的。当年明朝灭亡,北方鞑虏南来,百姓逃散,北京宫中不少乐师舞者,也都向南逃难来了。正巧甄氏家中就收留了这么一个舞娘,后来也成了甄氏父亲地侍妾。那时甄氏也正是少年,见小姨娘舞姿美丽。羡慕不已就随之学习。等后来嫁到了裘家,更以此技调剂闺房之乐,让那裘友人欢喜爱惜。甄氏与芷仙相处融洽,又恐她日后嫁到罗家难得夫君欢心。平时无事就教芷仙学习舞蹈,本是争宠傍身之计,今日却用上了。
    只待一段舞罢,衣袂静下,芷仙也觉浑身舒畅。竟然气不长出。面不改色,且原来好多做不出来地动做,也都水到渠成般顺畅。心中不无惊叹,修真之人果然就是不一样,她才仅仅练了几日,就与过去两个人一般。灵云等人也兴致颇盛,赶紧都围了上去,自有一番女儿家的说辞。就连平素对丝竹乐舞之事。并不甚热情地朱文,也被芷仙舞姿打动,小脸红扑扑的,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也不知何时金蝉已经站到了徐清身边,叹道:“师弟收这弟子还真是不可貌相啊!非但资质出众。竟还有此等技艺!”接着又压低了声音道:“我二姐有时没人也会舞弄两下。却远远不能比的!”那齐灵云何等耳聪目明,虽然还在数丈外说话。却猛地回头恶狠狠的瞪了金蝉一眼,连同徐清也都捎上了。登时把金蝉吓得一缩脖子,再不敢胡说八道。
    说起来这边地众人皆是修真之士,除了芷仙还需按时吃饭,其他人早就不需食用五谷杂粮。只是今日相聚意义非凡,若兰执意摆了一桌宴席,尽将桂花山特有的珍惜食物都摆了出来,大凡地菜色徐清却都叫不出名字。
    就在桂树屋顶上的望月台上,摆了一张八仙桌,头顶一轮清幽明媚的弯月。夜色降临,将浓郁的桂花香气中,又加入了一股淡淡的夜的味道,清凉而恬静。杯中的桂花酿虽然香甜绵软,却少了一股酒的烈性。徐清并不甚喜欢,却得到了女子和小孩地推崇,而且这里仿佛除了他之外,就剩下女子和小孩了。因此他那微弱的呼声,直接被人忽略掉了。
    只待酒过三旬菜过五味,朱文按耐不住,又问起了下潭取药之事,道:“若兰妹子,不知取药之事有何安排?”本来若兰的年纪比朱文还大了几岁,但刚才朱文已经从灵云那里知道,若兰要入峨眉派修道,左右也是师妹,便也省得日后再改口麻烦,就直接称呼妹妹方便。
    若兰也放下手上晶莹剔透的琥珀杯子,微笑道:“朱姐姐莫要担心,其实家师早有安排,只待明日午时,正是下潭取药的时辰。其实那潭中其他阻挡都不足为惧,只有潭底那块毒石最是厉害,方圆十丈以内,弥漫一种黑色毒气,沾身即死非常厉害。那乌风草就长在那毒石后面,只有用紫烟锄才能将其铲除。哎!只恨我太不小心,将于潜琉璃落入潭中,又要添加不少困难。”
    灵云安慰道:“妹妹也不用自责,人常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是此番我等不能取得灵药,也是天命不在,断然怨不得其他人。只可惜顽石大师还身受重伤,生死难测,却不知如何是好啊!”
    若兰见她面露哀愁之色,立时接道:“灵云姐不需担心,先前与朱文姐姐治伤的药酒,乃是家师所制,虽然所剩不多,但想来给顽石大师救命应该不成问题。”
    其实灵云早就料到红花姥姥看守福仙潭这些年,不可能没有所得。而且草药泡酒素来都是一泡一坛,又怎会用小玉瓶盛装!只是没有亲眼看见,终于还是心中没底,这才出言试探。如今听了若兰打了保票。也终于落下一层担心。
    若兰却依然面色严峻,不无担心的道:“金蝉与朱姐姐都是三世童身,又身怀重宝,道法超群,想来下潭取药应该不难。我只担心今日那飞龙师太吃了闷亏,未必会甘心!老贼婆修为不弱,就算我等不惧她,却有恐她专搞破坏,岂不麻烦!”
    众人一听也都露出了担忧的神色,若是飞龙师太师徒再度来袭。众人人多势众倒也不怕。就怕他们真地心怀怨恨,抱定了损人不利己的心思。躲在暗处捣鬼,还真是个大麻烦。徐清见气氛沉闷,轻轻啖了一口酒,笑道:“此时虽然严峻,但师姐却并不用担心。如今红花姥姥前辈眼看就要飞升,想必五行易数,推演变化,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我等能想到的事情。她老人家想必早就料到,何不去问问办法?”
    其实也并非灵云等人就不如徐清聪明,只是关心则乱罢了。虽然此次桂花山之行,名义上说是为了给朱文和顽石大师治伤,但从另一方面看,又何尝不是对灵云姐弟的一种考验试练呢!否则峨眉山上弟子数千,长老上百,难道每个人都有脱不开身的大事。就非要让这两个后辈前来?恐怕那妙一真人早就料到红花姥姥手上有泡好的药酒,无论他们此行结果如何,朱文和顽石大师皆无性命之忧。
    金蝉毕竟年少,且一心记挂在朱文的伤势上,或许未必能看到这层意义。但灵云是何等心思透落,又怎可能想不明白!她心里非常清楚,这是一次证明自己地好机会,如果能漂亮的完成任务。将乌风草带回凝碧崖,日后再有什么事情,教中长老也不会再怀疑她地能力。也正因为重视,所以才会患得患失,反倒难以看的透彻玄机。
    如今一听徐清提醒。这才恍然大悟。身边就有一个修为通神,知天晓地地能人。又为何不去问问呢!若兰也惊叹一声,道:“哎呀!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如今事情有变,正可向师父问问办法。”其实若兰心里早就想说这话,只是前日红花姥姥曾说过,让她飞升之前不可再去见面。她又不好违背师父地意思,心里干着急却没有法子。如今徐清提出办法,她正可顺水推舟出声附和。
    朱文也跟着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赶紧去拜谒姥姥,问个明白法子,也好过在这胡乱猜想!”
    若兰又踌躇片刻,终于还是想再见见师父。道:“也罢!虽然师父吩咐过,没有急事不可前去打扰,但此刻事情有变,明日祸福难测,也确实要去惊动他老人家了。”
    映着月光六人直奔远处影影绰绰地山影飞去,不久就看见一处门面精致的洞府。若兰止住众人,独自上前鼓弄片刻,“嘭”地一声清响,微微闪出一抹青霞,想必是门户之外还有独门禁制,外人自难看出其中的玄奥。虽然是一座石洞,但其中陈设装饰相当华丽,商鼎周彝秦砖汉玉自不必细说。尤其洞顶中庭之上,镶着一颗斗大的夜明珠最为珍贵,将整个洞府照的亮如白昼,恐怕得有万年老蚌方能生养出来。四下家居之物也雕花精美,皆显出了主人高雅富贵地生活格调。
    只待到了那夜明珠的下面,若兰就不敢再往前走了,恭恭敬敬的道:“师父!弟子心中疑惑难解,众位峨眉道友也难安心,只有前来惊扰师
    若兰话音一落,就听见一种尖锐的声音,恍惚从四壁传来,道:“兰儿,为师知道你孝顺,但我今生夙孽太深,能舍弃肉身圆寂飞升仙阙,已经是上天怜悯,再不可强求太多。”
    若兰一听这声音,忽然悲从中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哭道:“师父!弟子也不求其他,只想在您飞升之前,再见师父一面,为师父烹一杯清茶聊表孝
    红花姥姥道:“你这孩子就是这般放不下,如今你我缘分已尽,若是再有奢求必会遭灾引祸,再不可有此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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