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官有血有肉的真情人生:箫声》第五十一章十八里相伴(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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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周围无人,便把她搂在怀里,她将脸靠在我的胸前,我又俯吻了她一下,“哟,眼睫毛上还有泪珠呢!”我赶忙把它擦掉,又说:“你经常好哭吗?在学校也哭吗?”
    “我在学校,在任何地方都不哭。”她坐起来说,“前年串联,其他几个女同学都哭好多次,我脚上起了泡,我躲起来自己挑水泡,我都不哭。”
    “可是,我经常现你哭。”我说,“小时就跟我哭着闹着。”
    她娇娇地把头靠在我身上,说:“那是在你身边嘛!我长到二十岁,除了小时候在外公外婆跟前哭过,后来,要哭,都是在你身边,还有那些年我找不到你,在杭州,在南宁,在武汉,在江城大学,我想你的时候,偷偷地哭。在别人面前我从来不哭,哭干什么?我又不要人家同情我,疼我。在你面前哭,我是想要我长玉哥疼我哄我哎。”
    我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你以后在我面前天天哭,我便天天疼你,天天哄你。”我转而又说,“那不行,把你这么漂亮美丽的眼睛哭坏了,我划不来。乘早告诉你,以后别哭,哭了我不哄你,也不疼你,那你不是白哭了?”
    她又娇嗔地说:“嗯~~嗯,我还是会哭的,长玉哥会疼我,哄我的。”
    我伸手从路旁摘了两朵红花,一朵插在她头上,一朵插在她胸前的羊毛衫上。我一看鹅黄色羊毛衫配上这一朵红花,既雅致又鲜艳,连说好看。但她认为头上插一朵红花显得有点俗气,我觉有道理,便取下来放在她手上。
    我们又起身往龙山赶。绕过一个岗便到了龙河湾,就好像陶令现了桃花源一样豁然开朗。雪梅兴奋地跑到龙河(青龙河)湾的小桥上又蹦又跳地欢呼起来:“看到了,看到了,到家啦!”她挥舞着手向东北和北边指给我看,“那是龙山,那是龙山村,那是村前的土地庙。”
    我说:“只能说看见了,到龙山和到龙山村分别还有两三里路,土地庙近一些也有一两里。”说着我又问雪梅:“去不去村?因为村里的土地房屋全被农场征收了,原来的村民都搬到靠近兴集的几个村去了。”
    雪梅想了想说:“我们先到土地庙,从村前转一转,看看我家的房子和院子里的那棵杏子树还在不在。”
    我们到了土地庙,这是村南一口大塘的东南角,地势较高。庙里的土地菩萨已经没有了,估计是扫‘四旧’时给扫掉了。
    雪梅转过身又指着龙河湾说:“我们俩小时侯经常跑到这里,看妈妈上城是否回来了,是否到那龙河湾的小桥上。”
    我说:“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她说,“有次,我们在这里看到妈妈上了龙河湾的小桥,我俩就飞跑迎了上去。妈给你买了一支毛笔,一把纸折扇。给我买了一方手帕,还有头上戴的别花,还有……芝麻糖……”
    “你的记性真好。”我笑道,“你戴上别花,高兴得不得了,还问我好看不好看。两个酒窝笑得圆圆深深的。”
    “你又笑话我了。”她说着又望着龙河湾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妈妈。”
    “妈说九月份,等二哥的孩子上幼儿园,她就回来,给我们办婚事了。”我说。
    “还要等到九月份呀!”她说,“我都等不及了。”
    我笑问:“是想妈等不及了,还是想结婚等不及了?”
    “你呀!”她推了我一把笑道,“你总是欺负我,等妈妈回来,我向妈告你的状。”
    “别别别。”我求饶似的笑道,“在妈跟前,你永远是赢家,我是输家。”
    说着,我们走到村上,实际是政法部的农场,农场绝大部分是机关干部轮流来劳动,大概是星期天吧,或许现在是造反,干部都回去了,村上只有几个人,我们都不认识。雪梅指手划脚地说,那棵树我们摘过桑果子,那棵树我们捉过知了,那口小塘我们洗过澡,那个墙角我们藏过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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