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封魔传奇》米芳——超越生死的盟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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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了她的机会反悔,震惊,而且不止一次,震惊加三级,直到最后才说,叫她永远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我已经震惊得无言以对。
    虽然这女人冒犯豫殿下不是一天两天,但尊严受到这么严重的挑战还不当即要除掉她,我看了看脸色古怪的普列和优,心下了然,我们这位豫殿下怕是不会再给这两人机会了。
    之后,两人形如决绝地分开,一个向着金光灿烂的神殿之门缓缓走去,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那女人好像在伤心,她的背影透露出真正伤心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哀愁;另一个站在女神光环之下表情高深莫测,无声地看着那个女人离去,面上毫无痛苦之色,只对我们比了个手势,一切照旧。
    照旧?
    我真的不能不好奇,审判之右剑有一半是为这个女人做豫殿下的命定伴侣做得名正言顺,除掉伊莉丝、金东奈等人有一半是给这个女人出气,出兵拉夏这其中也有一半是为了给这个女人一个盛大难忘的婚礼,要把完整的审判之右剑送给她做最神圣珍贵的新婚礼物,要让她做这大陆上最尊贵无匹的女主人,享受她心心念念不忘的自由……(后面这些是普列的解释补充,肉麻得让人寒毛倒竖,不愧是桃花无比泛滥的风之第一美少年。)
    这个残酷与决绝并存的女人,拒绝的话比男人绝情负爱时还要狠冽还要直接,让豫殿下颜面全失,实在想不明白,计划还要照旧,全盘地照旧,难道刚刚的分手宣言是幻觉?
    不论豫殿下打算如何收拾那个女人,总之,计划都不折不扣地开始正式执行。审判之右剑顺利到手,拉夏王族重臣损命风之,王都近卫团副团长一职也进入囊中,三天后风之九分之七军权置于塞斯都家族门下,风之与拉夏大战一触即发。
    玛多、艾尔塔、水悦、卡姆、王后……无数的人拼命演戏,算计到头,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很想大声嘲笑他们的愚蠢,为什么这些人以为那个不能用常理思考的女人会“毁掉”豫殿下?豫殿下如他们所愿地方寸确实大乱,要放弃王位放弃所有权势……只可惜,功亏一篑,要不笑都不成。
    美中不足的一点就是那女人到底喜不喜欢我们豫殿下呢?
    按我们导演的剧本,这个一贯自私自利到底的女人,对上祝福礼中面无表情的豫殿下那是半句废话也不会多说,然后故作乖巧地站在一旁看戏才对,她忽然来那么一出深情大告白,呃,当时真是把我们吓得够呛。
    她可以喜欢普列喜欢优喜欢亚斯甚至喜欢我米芳,也断然不可能去喜欢豫殿下,嗯嗯,确切地说,即使她喜欢也绝无说出口的可能,因为这就是任人揉搓的把柄。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把这种危及她小命的事当众说出来呢?所以,我们情愿相信这一幕是她的恶作剧之一。
    可是,这出恶作剧有了豫殿下的加盟,那含金量就不可同日而语。
    从祝福礼结束后的那一天起,到我们在乌鲁桂集兵拉夏之日止,来自洛法府的谍报就没有停止过,豫殿下的心情一直非常地愉悦。我们都得付出那么一点点的同情,豫殿下真的相中那个大喊吾意相决绝的可怜虫了。
    更恐怖的是,那个临别的夜晚,这个女人和豫殿下无比亲密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亲热程度只要长了眼睛都看得出来,若非我们定力胜人,必然为这对喜欢玩捉迷藏的男女倾倒——掉到城墙下面去摔个嘴啃泥。
    她的心情显得极好,唇角含笑,冰蓝发丝在夜风中如冰丝般耀眼,蓝宝石般的眼睛在月光下璀璨迷人,肌肤赛雪,身材娇小,大约是月光迷了我的视线,我觉得这个月夜下的女人像个百变妖精,倚在淡漠如昔的豫殿下身边倒显得出奇地和谐。
    不过也是,大陆上还找不出第二个有如此胆量的女人敢和豫殿下谈情说爱,这种谈情说爱还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衷情诉说,而是你死我活的尔虞我诈,杀人不见血的勾心斗角,没有玲珑心思的人我们豫殿下还看不上眼呢。
    这个美丽而微酸的青春夜晚,结束于精灵族无冕之王的戒入。我们难得有这般自在享受年少时光的轻松心情,全被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给破坏掉,我没有忽略豫殿下眼中一闪而逝的杀气,也没有忽略那个女人的突然黯然神伤,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梦醒以后,理智回来,戒备满身,淡淡疏离,淡淡忧愁。
    普通人的爱情故事果然不适合我们六个人,不论是因为身份还是因为过往的游戏。
    有些事,往往我们还没说出口,这个女人已猜到三分,但她不会说,只会悄悄避开,要么就是装傻充愣,这个,她最拿手,常常气得我们牙直痒痒。但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的眼睛总在出卖她的本心,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对她而言,真是巨大的灾难。
    我们的敌人很多,我们不在乎,一切掌握中。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在她成年礼这个重要时刻攻打拉夏的真正原因,为了新婚贺礼?那是普列哄女孩子欢心的借口;为了审判之剑上的神晶镶嵌?那是欺骗世人的目光;为了巩固自身势力?那是人们最容易想到的……
    为了拖住一个人,一个我们无意间放过的男人,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人,却是阻碍我们六个人在一起的最大障碍,啊,现在还得加上一条,豫殿下的情敌,他埋藏得很深,却无法躲过我们的眼睛,思图尔嘉的比试只有那个女人才会当成玩乐消遣。
    (那个人倒是不避讳地迫切地传情送爱,可惜,跟我们斗远着呢,我们抢先一步转移了她的注意力。虽然多数时候她漫不经心,但是只要跟死生挂上钩,哼哼,别说最爱的情人,就是她最恋眷的自由也可抛却,一个新认识的朋友算什么,从小长大就是有个好处。
    而且最要命的一点就是,她超爱记仇,且爱迁怒,属于报复心极重那种绝不肯轻易原谅别人的人。谁喜欢她真是倒霉到极点,一来嘛,她本就任性透顶的个性被我们纵容得越发糟糕,说是眼高于顶也行,说是蛮横跋扈也行;二来嘛,豫殿下已经宣布了所有权,竟然还有人不开眼地凑上来,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尽管我们不认为她会喜欢一个五大三粗的半兽人,但是,前前后后的蛛丝蚂迹、那个禁忌血统的兽人对她的热切关注,紧张到情愿放弃重登拉夏王座的机会;那个暴风雨的夜晚,光明神殿冒牌圣女口中的他几乎夺走了她的心,凡此种种数不胜数,所以,最不可能的可能出现了。
    此人非除不可,因为他会带走她,比艾尔塔更可恶的存在。
    那个半兽人把风之的征讨大军死死地拖在拉夏的土地上,差点让我们错过沙梅月的第一天,也就是豫殿下预见改变命运交集线的唯一机会。神说,拥有秘境钥匙和秘境宝典的人需要结合;神说,光辉洗礼照拂的神之子是大陆之王的契合伴侣;神还说,审判之右剑的执有者是精灵之心的主人。(这是因为审判之右剑最初认定的是水悦-洛法,她把它借给拉夏以期重创豫殿下而后失败。)
    谁管神怎么说,豫殿下日夜兼程赶回风之王都,我们的目光全在场中那个光辉耀眼的女人身上,还有那个巨龙骑士般紧紧守护在她身边的半兽人。
    趁她的注意力全在豫殿下制造的神迹之中,普列和优对上那个该死的半兽人。艾尔塔和司葛尔不明白我们全力攻击半兽人武士的原因,但只要能让我们灰头土脸的机会,他们绝不会放过,还有水悦、卡姆等人,不约而同地全力阻止我们前进的步伐。
    最终,一声龙吟带走了那个女人,也带走了豫殿下的理智,更带走了他心中最后一丝怜悯。她的离去,是命运的巨轮再次转动。对她来说,往后的日子死劫频频,苦痛哀愁多于欢乐,如果说她前面十六年的悲惨是由我们五个人肆意妄为造成的,那么,之后的百年孤寂却是因为那个叫做艾尔塔的男人。
    我们听说,拉夏的兽人大军得到了艾尔塔的倾力相助;我们听说,他极力规劝那个有禁忌血统的半兽人相信继承光辉洗礼力量的神之子是大陆之王的契定伴侣;我们听说,正是他的插手让那个得到战争女神神杖的男子提前得到风暴之眼;我们还听说很多很多,足够把他杀死千遍万遍也不够消弥我们的怒火。
    受到大神宠爱的大陆精灵守护使那又怎么样,在审判之剑前面,连众神之主都要避让三分。
    我们说过,要弄死这个白痴太过简单,简单到我们都不愿花那点力气去干掉他,此际再后悔也没有用。在他的私心操作下,为了风之那块神晶,他终于要死了,不过,我们永远也不会告诉那个女人他必须要死的真正原因。
    就算她在别人的提醒下猜出表面原因,对我们再次防备再次冷心冷情,我们也不放在心上。以前就是在戒备与刺探中成长,以后,更是如此,什么真心假意都得在有命的前提下才能有心去考虑去伤心。
    这个女人聪明而且任性无比,这个我们知道,我们还知道她对艾尔塔的感情没那么深,不会为了他去找死,但是,我们忘了她最近刚刚伤过一次心,为那个在她十四岁那年带给她无比快乐的男子,她把它深深埋在心底,待到一个特定的情况下爆发出来。
    说不得她是为了报复我们的狠辣,还是为了谁,总之,预言中的死劫在意料之中到来,有生有死,有死有生,生生死死,循环不息。这就是预见中的箴言,要救她,就要救无数人,就要履行神使王星的职责,要顺着命运之神指定的道路走下去。
    在死亡面前,豫殿下一再妥协,他打开了亚克罗斯神殿,真正的神王之殿,众神之主的王庭。
    她带上了曙光女神的神冠,变得美丽而高贵;审判之右剑终于认了这个我们制造出来的神之子,赋予她绝对宽恕的力量;她破除了卡洛祈祷的迷雾,坚强而执着;她拿着众神之主的羽毛从早玩到晚,年轻而快乐……豫殿下竭尽全力地守着她,绞尽脑汁费尽心力与越来越强大的神之复苏力量相抗衡。
    然而因为不可抗拒的命运,她却离我们越来越远,我们束手无策,她误以为我们又开始玩游戏,她误以为我们对她的好是死刑犯最后的晚餐,她还误以为如果没有她介入我们之间,那么当初祝福礼上的五个新娘会有幸福的生活。
    总之,在艾尔塔和那个半精灵少年死了之后,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她都会钻牛角尖,表面笑得开心,内心却不停地惶恐,她担忧自己会有不能承受的悲惨结局。
    人们怎么说来着,大约是越爱一个人,就越没有把握。她的情况大约就是如此,怪只怪我们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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