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血》第六十九节西风之歌第七十节西风之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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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请小姐放心!”
    江琴临走前又吩咐道“家人问起不许说我的哪里,就说你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我是躲着要把孩子生下来,怕泄了行踪大哥就会来害我的孩子。”
    那些人忙又领命答应。
    江琴乘车离开别墅。
    一路上心里没有太多欢喜,只觉得天不公,只觉得自己太可悲。
    她的孩子被亲生哥哥害的没了。此刻竟然要谋夺另一个女人肚子里的、属于她丈夫的孩子。
    当日江琴离开S市后返回B市,下机就转乘赶往T市。她知道回家告状用处不大,而且她更不愿意让家人知道腹中的孩子已经失去。她痛恨江龙的冷酷无情和不择手段,更为日后感到迷茫。
    后来她想起律师的那个情人肚子里的孩子。她知道律师死后那个女人绝不会甘愿当未婚母亲怀胎十月带个孩子拖累一生幸福。当即找了可靠的人将其抓来T市安置。人到S市之初江琴还担心律师的情人会有决意要孩子的打算。
    就着人窃听了那女人的通讯。
    暗想假如那女人留孩子,她大可等孩子出生了再找人偷走,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不料那女人跟陈依通过电话后又对前男友哭诉,最后决定要落了孩子。由她前男友陪同去医院做手术。
    江琴再不迟疑,下令动手劫人。
    她原本想要羞辱律师的情人一番,因为知道律师托陈依的遗书大致态度后就改变了主意。因为律师没有骗她,陈依也没有。这女人在律师心里没有任何地位,律师准备死时都没打算为那女人留下丝毫欺骗的。(文中这么写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江琴就觉得没必要羞辱那女人什么了。
    但亲眼看到那女人时,想起腹中失去的孩子,不由气怒攻心(怒气攻心吧?)。
    “查到了吗?”车里的江琴打通电话就问,她安排了人手查找江龙的罪证。没有证据只凭嘴说家里人无法完全相信。即使心有所疑也会选择忽略最坏的情况。
    “防备严密,还需要时间。”
    小心谨慎为上,不要因为急于早晚那么几天坏事。“江琴冷静的下达了指示,挂断通讯。她急。但不会因为着急而甘冒失败的风险。她能用的人不多,如果此次拜托的人失败了就再不可能找到人替她查找罪证。所以她不能急,可以晚几天,但必须成功。
    做这些考虑的时候江琴突然为自己感到悲哀。
    她和律师过去的梦想何等美好,向往再法庭上当一个律师,义正言辞的用证据让被告绝望的低头。
    如今。
    江琴看着双手。如今她在做什么?在犯罪。她觉得自己跟江龙无异。可是她不喜欢找什么借口。她和律师一样,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为何而作,她承认自己的作为错误,可是——仍旧要做。
    因为她如果不做这些就活不下去,而她已经过了冲动的时期,不可能作出把悲伤留给家人的轻生事情。
    她必须要律师的孩子,她的未来必须有一个寄托。
    她深深的为自己悲哀,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变成了魔鬼的心。自私,冷酷、无情。
    律师的情人清醒时已经是中午。觉得脸上疼痛。
    发现周围的环境十分陌生,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觉得自身受到过侵犯,除了脸外身上没有别的伤。
    她小心翼翼的下床,走到窗口,发现外面装了铁护栏。卧室的家具用品一应的奢华,她抚摸被褥就知道都是好东西。墙上挂着副水墨画。她认得是古代名家的真迹。
    她在卧室走了一圈,发觉连浴室的通风口外都装了铁栏。
    除非她变成老鼠,否则别指望通过这些护栏逃出去。
    她终于鼓起勇气开门,却发觉上了锁。
    迟疑片刻,便开始抬手拍门叫喊。
    “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快开门啊,有没有人……”
    片刻,外头传来陌生的男人声音。
    “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通过床头的通讯器交代我们……”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小姐,只有每天早上六点至八点,晚上八点至十点我们才能陪同你在花园散步,其他时间你必须留在卧室。”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小姐什么都不知道将来才能安全的回返S市。为了你和你家人的安全,我们善意的提醒小姐务必跟我们合作。”
    “我家人?你们抓了我家人?”
    “现在还没有,但如果小姐不配合我们随时都可以多抓几个人。”
    “你们到底为什么抓我?到底为什么?”
    “小姐不必管,只要吃好睡好修养好身体,不足一年就能平安回家。”
    外头的人说完再没有声音,任由律师的情人如何呼喊吵闹都不理会。
    她闹了一阵直到自己都累了,终于回到房里坐下歇息。回忆着过往的种种,实在想不出自己得罪过谁以致有这种遭遇。
    想着想着,她突然记起腹中的孩子。一个猜测蓦地浮起脑海。
    当即扑到床头,按响了通讯器,冲里头喊叫:“我知道你们为什么!如果不放了我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活着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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