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敢死队》第七十一章男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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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见了阿蜜达第一面,水灵笑着问净竹,净竹净竹,阿蜜达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觉得她怎么样。
    净竹看她一眼,只是说道,阿蜜达看起来像个妖精,真难以想像,你们那么不相像的两个人,竟然是好朋友。
    那个时候的阿蜜达已经是一米七的个头,高高瘦瘦的,皮肤油光发亮,头发像海藻一样浓蜜卷曲着,有时候披下来,看样子很有莫文蔚的感觉,像一只难以驯服的野兽,但是高中的时候,她一直是把头发绑起来,看不出来那种神秘感。
    记得那天晚上,带净竹去看阿蜜达时,他们约定了周末出去玩,那天晚上,阿蜜达显得与平常有一些不同,头发蓬松的放下来,虽然头发没有烫过,是自然卷,可是在夜色和灯光下,看起来是一切是那么漂亮。
    不知道净竹作何感想,水灵当时在净竹身边看到她,有惊艳的感觉。
    可是没想到事后,净竹的评价却是妖精。
    有时候她和净竹在一起,会说起阿蜜达,说她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们从小在一起,她一直很照顾她。
    净竹听到水灵说起,就在那里微笑,他说,水灵,真奇怪你们会是好朋友,你们是那么不相像的人。
    水灵就道,正是因为不同,我没有的地方,我的不足,却是她的长处,我当然喜欢她,愿意向她学习,你不知道她是多么的聪明,多么的能干,多么的勇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净竹就笑。没有作声。
    有时候净竹也会在她的面前说起阿蜜达,净竹说,你和阿蜜达比起来,你就像那院子里地樱桃,而阿蜜达。那是野地里长出来的野草莓,都吃起来酸酸甜甜的,但是你只需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而她却带着刺。
    当时水灵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她一直有个疑问,就是净竹是不是很早就开始喜欢阿蜜达了。
    他说,她就像那旷野里吹过的风。而水灵呢,就像悠悠吹着的空调,两种完全不一样地人。
    他说,阿蜜达就像那太阳,热情灼人,而水灵呢。就是那晚上的月亮,皎洁安静。
    记得她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在西安,看到他们手拉着手走到她的面前。那个时候她还不相信,直到跟着他们走进宾馆,看到那床上黑色的吊带睡裙,
    他们要了一个标准间,但是那张床上的被子根本没有动。
    她才知道。他们在一起。
    狠狠的打了阿蜜达一个耳光,半夜跑出去。他们随后来寻她,在街头找到她。她不知道是阿蜜达来找她的,还是净竹来找她地。
    当时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好像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一样。她心里真是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是她只比她大三天从小在一起的最好的朋友,另一个是她爱了十多年,一直相伴着男人。
    他们在一起,同时背叛了她,爱情,友情,双重背叛。
    可是那个时候的她,却没有愤怒,只有伤心。
    到那个时候,她甚至都不愿和阿蜜达撕破脸皮,还当她是从小最要好的朋友,她对她说,你爱净竹吗?
    阿蜜达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坚决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爱,我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就爱他了,这些年,我一直想着他,从来不曾忘记。
    她说得那么理直气壮,毫不愧疚。
    她含泪点头,她对她说,如果是小时候音乐卡片,小时候的玻璃弹珠,小时候地床,你想要,我总是会给你,但是净竹是我的男人,他是我的爱,爱情是不能分一半给你的。
    阿蜜达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也没打算和你分。他现在是我地。
    她才彻底死了心,那时候。净绣一直沉默站在旁边,他苍白着脸站在那里,凌乱的头发在晚风中吹得特别乱,发丝遮住了半边脸,几乎看不到他的神情。
    那个时候,对于水灵来说,来自阿蜜达地打击要比净竹的要深重得多。
    她被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只得对净竹道,净竹,好,我们两个都在你面前,你选一个,我还是她?你只能选一个,对于从前,我原谅你,现在我要你选一个。
    然而净竹看着她们,他的眼里有痛苦和无奈,然后在她们的逼视下苍白着脸走了。
    最后阿蜜达追了上去。
    然后她回了上海。
    直到净竹再打电话给她,说他到了北京,要她过去。
    还有两个小时到北京,水灵在火车上百无聊赖,她花两块钱买了一本杂志。
    看到上面有小三敢死队的介绍。她不由愣了,想起他们三个的事,净绣,阿蜜达和她。她现在真想到小三敢死队去问问,看看其它人,有没有像她一样,被闺蜜背叛,闺蜜成了小三。
    小三敢死队,她看到上面的介绍:游离在繁华都市的神秘组织,他们的口号是:消灭小三,保卫爱情的忠贞长久。
    爱情的忠贞长久?
    看到这里,水灵止不住笑起来,这个世上到底有没有忠贞长久的爱情呢,她那么好的朋友,只大她三天,从小一块长大的最好朋友,竟然会抢她的男人。
    她的男人,曾经为了她也不参加高考,为她交白卷,十几岁就走入她生命的男人,却和她最好的朋友好上了,两个人联手背叛了她。
    没有人能明白被爱情和友情同时背叛那是怎样的痛苦,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失去了两个最深爱的人,多想一切从来都没有发生,像现在这样,她再次回到净竹身边,也一切回复不到从前。
    她知道,伤害在他牵起阿蜜达的手
    吻她,在他们上床的时候。事情就已不可挽回的局
    她的心里是那样的难过,不知道如何面对,也不知道如何结束。
    杂志上有小三敢死队地地址,刚好也在北京,她不由微微笑起来。想着自己要不要去找她们,阿蜜达是小三。小三,她第一次知道的称呼。平时知道别人说男友老公被别的女人抢了,她只是笑,想着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对于第三者,对于小三她从来不曾注意。
    没想到,她的闺蜜。她最好地朋友却成了小三,而且抢的是她的男人。
    去找小三敢死队,要她们对付阿蜜达吗?不不,即使到今天,她依然不想对付她,有时候。她都分不清,净竹和阿蜜达两个人在她心里,到底哪个重要。
    她想,正是因为她把阿蜜达看得太重了。时时在净竹面前提起,不断的夸着她,净竹才在最后爱上她的吧。
    一切都是她绺由自取,不可原谅。
    水灵太过善良,不知道有些女人天生都是敌人。年少最好的友情,一旦长大,会迅速的消失。长大的女人,之间是没有友情与义气可言地,只有对比和炫耀。
    她的失败,就在于她一直很真心的对待着阿蜜达,而且自以为是的以为阿蜜达也是真心对她的,她不知道这世上有种女人,她可以表面对你很好,在需要的时候,会毫不留情地算计你。
    水灵比起阿蜜达来说,真的是太天真了。
    她才这样的失去了爱情。她不知道,再好的男人,也经不起常年累月,十多年地诱惑的,如果当初高中毕业后,她没有到上海来,与阿蜜达重逢,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火车终于到站了,北京是终点站,车上的旅客在慢慢的下车。水灵从回忆中回过头来,也开始站起来,收拾自己的行李,打算下车。
    她没有给净竹打电话,在她出门前给他打了一个,现在到了车站,也没有想过要给净竹打,火车中间地路上好像晚点了两个小时,她想着净绣会不会以为她没有过来,从而走了,或者他一开始就没有来车站接她。
    虽然现在,她人到北京来了,可是整个人却懒懒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净绣,也不知道如何相处。
    她用一种消极的沉默方式,来掩盖自己无法逃离地局面。她的心里依然有他,虽然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可是她还是决定选择原谅,重新开始,可是心里是那样的伤,以致于她虽然到北京来了,整个人却显得懒懒的,非常的无精打采。
    她提着行李,行李很重,手被沉重的行李拉得笔直,行李几乎要低到地面了,她走一步,那行李就挨着她的脚,仿佛要倚着她的脚的力量,那行李才不致于掉到地上一样,
    她在人群中下了车,然后看了看这个城市。
    北京跟上海一样,大而陌生,越是繁华的城市,越没有亲切感。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上海,她想她也不会喜欢北京。提着行李穿过长长的黑暗过道,走到出站口,低头验了票,慢慢走出去,却听到熟悉的的声音在叫她,水灵?
    她抬起头来,看到净竹向她笑着走过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比起从前,好像消瘦了不少。他们不过才几个月不见而已,如今却仿佛隔了半生未见。
    水灵站在那里,就看着他慢慢走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对于感情出了问题的人,又不想分开,彻底的分手舍不得,只能继续在一起,可是心里的那根刺仍然在那里,那么,就只能沉默的相对了。
    大家仿佛都不想去触碰那个话题,仿佛不去碰,问题就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一样。
    净竹走到她面前,对她道,路上辛苦了吧,我等了三个多小时,行李这么重,来,拿过来我来给你提。
    他在她面前弯下腰来,帮她提过行李。
    水灵的手头一松,所有的劳累也仿佛松了一样。
    她对净竹道,火车晚点两个小时。
    净竹也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水灵想,如果他问她为什么不给他电话,她要不要解释,是她是这样的觉得有必要说两句,又什么也不想解释。
    净竹对她道。我们走吧,回家去。
    他四下里看看,然后低头看她一眼,看她依然神色凝重,面色苍白。就好像当年她哭着跑到他面前,告诉她父亲得了癌症一样,就好像当年,她突然哭着在他面前,告诉他她父亲已经死去了,你不要管我,我是不会参加高考一样。
    他知道是自己伤害了她,这个很多年在他身边一直快乐坚强。没有读过大学,却独自自学,考到了商务英语A,凭着过得硬的英语进入外企的女孩,他知道自己是怎样伤害了她。
    他拍拍她的手,对她说道。今年过年回我家,我们去结婚。
    水灵愣了愣,他们虽然在一起多年,却一直没有结婚。因为太相爱,所以都想着不可能出什么问题,结婚只是一个形式,现在也不过是办酒席领证罢了。
    她十六岁和他在一起,十七岁在简陋的宾馆里。两个人尝试着彼此地第一次,他在要进入时,她疼得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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