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法则》第一百六十章海盗船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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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回报反而被警惕敌视的人,大概都会露出他现在这样的表情。
    “你和我地交易已经完成,你想拿我当筹码和普佐或者我的父亲交易什么,可能是为烈金雷诺特家族谋求什么,或者是要北维海盗配合你做点什么?”雅兰斯夫人湛蓝色的眼眸里映着陆斯恩的影子。然后她的视线被这个男人完全占据,他听着她说话,微笑着慢慢靠近过来,把她顶到了墙壁上。
    “你地父亲觉得海盗终究是下等人,他希望自己的子女成为体面人,所以他让你来到樱兰罗帝国,来到伦德。你没有让他失望,过上了体面人的生活,没有人知道你身上留着肮脏的海盗血液,你甚至得到了安瑟尔的爱情。是极少数能够以平民之身嫁入豪门拥有贵夫人这个耀眼头衔的女人。”陆斯恩双掌按住墙壁。将雅兰斯夫人圈在胸前的小圈子里,低头看着这张略显憔悴的精致容颜。“可惜的是,你终究是一名海盗的女儿,你依然渴望着海盗那样地生活,所以你在和我第一次见面时,就忍不住说出了你疯狂地梦想,而今你见到普佐,这个看着你长大,并且在很久以前经常潜入伦德看你的老人时,你又想起了你地父亲,你渴望回到纳维亚半岛,却又不想让你的父亲失望,你很矛盾,你需要我的帮助,雅兰斯夫人。”
    雅兰斯夫人看着陆斯恩无意间露出自然而然地恶魔般的魅惑微笑,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她感觉自己又跳入了这个恶魔的圈套,却又无力挣扎逃脱,心甘情愿地被他利用。
    “我……我需要你的帮助?”雅兰斯夫人用看似否认的疑问语气做最后的反抗,她确实需要陆斯恩的帮助,为了她的父亲,为了桑达沃斯这个家族,在她知道烈金雷诺特家族的海军可以随时消灭北维海盗时,她突然觉得她的根还是在桑达沃斯,她喜欢的生活不是在湘夏丽舍泡着红茶写着论文,而是像陆斯恩唱的那首海盗船长的诗一样。
    “你害怕你桑达沃斯家族的基业毁掉,你害怕你的父亲会被烈金雷诺特家族利用欧德修梵克的苦修士杀掉,所以你祈求我的帮助。”陆斯恩点破了雅兰斯夫人心中的担忧,“我可以帮助你,但是我需要你的承诺。”
    “什么承诺?”雅兰斯夫人站直了身体,这样她的背离开了墙壁,却像是贴住了陆斯恩,她高高挺起的束胸衣让陆斯恩感觉到了一阵带着很强韧性的弹力。
    “继承考利昂的地位,统治整个北维海域。”
    雅兰斯夫人难以置信地看着陆斯恩,“你真的要让我去做一名海盗?可是就算我答应你,我凭什么在离开多年后回到桑达沃斯家族还能继承父亲的位置?并且还要统治整个北维海域?这是连我父亲都无法做到的,他只是充当一个海盗船长的领导者,有一部分人并不服从他。”
    “我只要你的承诺,至于如何做到,我会帮助你……这种帮助包含着桑达沃斯家族在北维海域的地位。包括考利昂和你地家人的安全,也包括阻止帝国第三舰队对北维海盗的真正剿灭。”
    陆斯恩提出的条件几乎让雅兰斯夫人无法拒绝,“你为什么选择我?普佐不是更合适?”
    “我对男人没有兴趣。”陆斯恩理所当然地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雅兰斯夫人对陆斯恩的轻佻表示愤怒,她认为就是因为陆斯恩对她占据绝对优势地位,才会如此和她说话。
    “你在戈蒂斯堡的表现,很适合成为一名首领,只要你拥有匹配你精神,心理。智慧的力量。你能够比你的父亲做地更好。”陆斯恩叹了一口气,“你出乎我地意料。“出乎你的意料?”雅兰斯夫人轻笑一声,“为什么我会感觉从我被警务部的人带走。一直到现在地情况,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在戈蒂斯堡时,你一直在暗中窥视我吧,如果我不符合你的要求,你就会让我死在戈蒂斯堡。非常幸运的是,我做的不错。”
    “这只是你的猜想。”陆斯恩并不承认这一点,“你现在的意思是你答应了?”
    “我能拒绝吗?”雅兰斯夫人收敛了笑容。冷冷地道:“你提出地条件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菲兹捷列家族会在不久后送一批船给桑达沃斯家族,当然会是以你的名义,让你在桑达沃斯家族和整个北维海域建立基础,以后的事情你会做好的,我相信你。”陆斯恩笑了起来。“因为我不相信烈金雷诺特家族的海军。”
    “桑达沃斯家族并不缺船,如果你有能力,最好送一批精良地武器和轻甲,海盗们缺少的是军队那样精锐的装备。”海盗在海上的劫掠经常可以虏获大型的运输船和轻型的快船,稍稍改装就可以使用,只是要获得精锐的装备,难度却很大,任何一个国家对于武器的监管都十分严格,特别是提供给军队使用的那些特制精良装备,海盗们梦寐以求却没有办法得到。
    陆斯恩并没有答应。他这时候并不会向雅兰斯夫人透露太多他的计划。他走到门前准备离去,“我会离开几天。为你将伦德地麻烦解决掉,相信普佐会好好照顾你。”
    雅兰斯夫人张了张嘴,却没有说什么,身子一软,踉跄着跌倒在地。
    陆斯恩皱了皱眉,又掩上了门。
    他蹲下身体,触碰她地额头,居然有些烫手。
    雅兰斯夫人这一天不只是担惊受怕,在戈蒂斯堡里时时刻刻处于紧张的状态,又在冰冷地河水里停留了太久,加上陆斯恩骑马带着她被风一吹,她的身体已经处于崩溃的边沿了。
    看到陆斯恩要离开,她心理那根紧绷着的弦放松下来,就再也无法承受了。
    他抱着她走进了卧室,将她放在了床上。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却没有看陆斯恩,只是凝视着头顶那埃博拉风情的半圆形大帐纱帘,那里有洁白透亮的颜色,就像小时候看到的那海上的月亮,旁边的男人像一团阴云,慢慢靠近那月,竟然要吞噬掉她所喜欢的月。
    她已经十分疲惫,心中更是憔悴,只感觉有些什么东西要离开她的身体,让她渐渐舒适下来,她感觉到那被紧紧束缚的身体被解放了,轻松的感觉盈满了她的胸间,她终于可以安心地睡去。“有一个叫色温.吞提的男人说过,这个世界的男人不懂得爱情,他们只会调情和谈情,或者有些男人还会滥情……陆斯恩,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这是她睡前最后的一个念头,不奢望获得他的爱情,但她在抛开一切疲惫和忧虑时,却很好奇这个男人的感情问题。
    陆斯恩站在她的床边,似乎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呃,7月1日了,这个月不召唤月票了,第一是不好意思,因为原本的承诺没有实现,第二是认命了,我再努力也就是分类第七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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