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法则》第一百五十六章英雄希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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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个子仆妇和紫红色长裙女人开始给雅兰斯夫人穿上束身胸衣。
    要穿上这套衣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两个给雅兰斯夫人穿衣的女人的表情十分庄严肃穆,仿佛是在完成一件神圣的仪式,就像她们在准备清洁装点送上祭坛的祭品。
    高个子仆妇扣上胸衣的搭扣,长裙女人在背后紧抽拉带,束胸衣上端的两个小兜拖住鼓胀胀的乳房,随着长裙女人的用力,雅兰斯夫人露出痛苦的神色,胸衣兜将乳房托得极高,显得越发挺拔,束胸衣长硬的腰夹也随着把腰肢勒紧勒细,完美地突出了腹部的平整,腰肢的纤细,和臀部的丰硕,乳房的挺拔。
    透过镜子,雅兰斯夫人看着自己的模样感觉到一阵羞耻,她现在的样子比没有穿衣服更像在卖弄她的身体,撩拨着什么。
    她整理着束胸衣上垂下的紫色绸带,想要遮掩一下露出大半的乳揉,没有想到她一动,这神奇的束胸衣竟然拨动着她的酥胸在上衣的花边中摇晃着。
    这样的形象让雅兰斯夫人想起了晚宴上一些贵妇人们的妆扮,她们都是如此高贵端庄,举止大方得体,坐下时总是以最标准的姿势,绝不会粗俗地交叉双腿和显得懒散地依靠着椅背,面对着那些前来搭话的男人,她们的神情十分稳重,接受邀请时总是会矜持地沉吟片刻才答应,然而这样的晚宴往往能够制造出众多一夜雾水的情缘,因为男人们总是能够注意到她们被紧身胸衣暴露出来的大半个乳房所隐隐约约彰显的被压抑的情欲在呼唤着他们去帮助她们释放。
    雅兰斯夫人极少作这样的穿着妆扮,她现在却惊奇地发现,这种装束不只能够吸引男人地目光,而且穿在身上久了以后并没有她想象地那么难受,反而十分舒服。
    两个女人为雅兰斯夫人穿上束胸衣后。再为她穿上了内衣和搭配着黑色藤条花纹吊带丝袜地内裤。再来一件法兰绒的衬裙。一件内衬裙,然后是用鲸鱼骨制成的环形裙撑,再一层白灰色上浆白衬裙,两层纱布的衬裙,最后便是最华贵美丽的塔夫丝绸做成地外裙。
    作为一个独居的女学者。雅兰斯夫人几乎没有可能独自一人尝试这种需要两个助手才能穿上去的标准晚宴女装,她终于能够理解贵族女子们为什么会在午餐后就开始准备参加晚宴的妆扮了,她们花费在穿着上的时间,足够雅兰斯夫人撰写一篇可以发表在多明尼卡神学院内部学者期刊上的短文了。
    高个子仆妇在最后用怨毒嫉妒的眼神看了一眼雅兰斯夫人之后,被紫红色长裙女人带着离去,显然在这个鲁瓦西的世界里,女人们之间也有尊卑等级之分,这个俏丽一点地长裙女人说的话。这名仆妇不敢违抗。
    奢华堂皇的房间里,只剩下雅兰斯夫人一名,听着外边至少有两个狱警和出门地女人们调笑。雅兰斯夫人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可能从门口逃脱。
    一种孤寂惶恐的感觉涌上心头,雅兰斯夫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寻求着唯一的慰藉,可是她却感觉镜子里的女人那身华贵长裙下似乎什么也没有穿,仿佛掀开裙子就能够被人肆意玩弄。
    她扯下一块用作窗帘的丝绸作为披肩,遮掩着赤裸的肩膀和暴露出的大半个酥胸,在胸前牢牢打了个结。
    这种妆扮并没有显得不伦不类,反而增添了一种让人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接下披肩露出胸前一抹春光的诱惑。
    雅兰斯夫人无暇顾及这一点,她觉得既然没有办法逃出去,一定不能放过巴比耶。
    如果不是巴比耶。雅兰斯夫人嫁给了安瑟尔。就算没有她所期待的浪漫甜蜜地爱情,但是两个地婚姻即使平淡。也是一种能够体味到幸福的生活。
    安瑟尔能够为了她和巴比耶决斗,临死前还不忘记托付他地父亲保护她,雅兰斯夫人对他纵然没有爱意,但也愿意在死前帮他报仇,拖着巴比耶一同死去。
    巴比耶在二十多年前能够击败安瑟尔,自然有不错的剑术,但如今他不再是体力最旺盛的青年时代,长年累月的纵欲生活拖垮了他的身体,雅兰斯夫人冷静地分析一下,觉得巴比耶不会比勒纳爵士更加强壮。
    她在想,如果当时自己踢的不是勒纳爵士,而是陆斯恩这样的男人,对方一定不会被踢进桶棺里,由此可见和勒纳爵士有同样趣味的巴比耶也不会有让雅兰斯夫人太难对付的身手。
    有些男人,他们身体的力量已经不足以驾驭女人,更不用说调教了,所以他们会借助各种各样的器具。
    雅兰斯夫人在力量上可能还不如巴比耶,但她也可以借助器具。
    在这个房间的一些柜子里隐藏着许多能够带来轻微痛楚的刑具和一些巴比耶与勒纳非常喜欢的小东西,例如鞭子,手铐,项圈之类的东西。
    雅兰斯夫人将这些东西藏在她宽大的裙摆下,她希望到时候巴比耶是一个人走进这个房间。
    一个普通的女人可以拼着自己死去对付一个男人,她有很大几率杀死这个男人,但她几乎不可能同时对付两个男人。
    正在雅兰斯夫人计划的时候,房间里走进来一个男人。
    雅兰斯夫人来不及看这个男人一眼,迅速跑进了浴室,她似乎害怕得连浴室门都忘记关上。门口张望的狱警们看着雅兰斯夫人惊慌失措的样子,露出猥亵的笑容。
    男人很有风度地朝他们摆了摆手,关上了门,他就是巴比耶,他虽然喜欢看人凌辱他心爱的情人,但是对于还没有到手需要小心感受调教趣味的女人,他还是喜欢一个人进行。否则如果出现他无力对付这个女人的状况。岂不是让人耻笑?
    他非常清楚。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必须受到极其强烈地刺激才能有反应了,这就是他那种特殊喜好产生地原因……每当那个时候,听着心爱地情人在他人身下发出或陶醉或痛苦的呻吟时,他就激动地难以自己,能够恢复男人的风采。
    他小心地加上了两重锁。这些狱警胆子很大,难保他们不会拨开锁来偷窥。
    听说勒纳爵士被雅兰斯夫人杀了,巴比耶不屑一顾,这个蠢材一定是自己却演示戈蒂斯堡铁处子的功用,把自己关进了桶棺里,才被雅兰斯夫人杀死。
    巴比耶觉得他只要征服雅兰斯夫人,才能够让他心理上的障碍去除,做一个正常地男人。
    他第一次看到雅兰斯夫人时。就发誓要占有她,但她和安瑟尔有了婚约,巴比耶只要一想到雅兰斯夫人会被安瑟尔占有时。他便又是兴奋又是痛苦,那种感觉让他享受到精神受虐的快感,也从那时候开始,他没有办法像正常男人一样在和女人私密的环境里自然地愉悦彼此。
    他走了浴室,看着雅兰斯夫人,虽然还是保持着稳重的气度,但他已经心潮澎湃了,他发现他的身体里涌出一种冲动,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不曾有过了。
    雅兰斯夫人背靠着镜子,警惕地望着巴比耶。
    巴比耶穿着那种在法兰刚刚兴起的服饰。他显然是个非常追求品味和能够跟随潮流的人。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在社交场合上被人忽视。
    他穿着男式紧身胸衣,这种胸衣看起来像倒三角地甲胄。他把自己的腰勒得很细,虽然胸衣的抽带绷得很紧,但并不妨碍他弯腰行礼,向雅兰斯夫人展示他地殷勤和礼貌。
    他用针织面料这种常常被夸新锐大胆设计师们采用的材料制作的有搭带裤脚的裤子,这些搭带能够让他穿上裤子时把裤子拉得笔直,他穿着有肥大下摆的上衣,可以使他的腰显得更细。
    巴比耶并没有一味地显示他身体的阴柔味道,他的脖子上系着褶皱花的翻领,用双层背心使胸部隆起,多了一份男人强壮的味道。
    这样一个在法兰宫廷可能意味着优雅和绅士风度完美地男子出现在雅兰斯夫人眼前,并没有博得她一丝好感,她觉得巴比耶地束胸衣里应该塞两团肥猪肉。
    她为自己的这种想法而恶心,很自然地露出苍白地脸色,紧贴着镜子,怯弱的模样仿佛恨不得镶嵌入墙壁之中。
    “雅兰斯夫人,你好……这样称呼你,让我十分激动。你和我私人的会面,我已经等待许多年了。”巴比耶十分热情,“请相信我,我在第一时间得知雅兰斯家族要完蛋时,就开始打点警务部的关系,我可耗费了不少金币,连一些不能轻易动用的人面关系也用上了,希望你能够体会到我的诚意。”
    “真像是做梦一样。”巴比耶喃喃自语,感觉幸福缭绕着他。
    “如果这是梦,那是我这一生最可怕的噩梦。”雅兰斯夫人抓着她的裙子,那里有一盒化妆粉。
    “不……不……这不是噩梦,这是一个甜蜜的梦,相信我,雅兰斯夫人,你一定要做一个美梦……你明白我的意思,是噩梦还是美梦,在于你的选择。”巴比耶渐渐靠近雅兰斯夫人,他几乎可以闻到她沐浴后身体的香味。
    雅兰斯夫人警惕地看着他,并不答话,迅速地从原来的角落跑开,似乎不小心地撞上了浴室门,“咔嚓”一声,浴室门关上,这里声响再大,那些狱警也听不见了。
    巴比耶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正在琢磨着雅兰斯夫人的性格,这样的女人该如何把她调教成百依百顺的女奴呢?
    “坦世丁的《天堂曲》重描述的地域入口有一句铭文,进此处者,抛弃一切希望……和任何一座圣伯多禄教廷治下的教堂,城堡一样,戈蒂斯堡地下和地面各占一般,开放给公众和下议院议员们参观的只是普通的监狱,事实上在地下还有一座监狱。那里潮湿。黑暗。沉闷,寂静,或者说它更像一座墓穴,被关押在那里的犯人,从来就没有机会再用他地手指触摸阳光。”巴比耶用地是和勒纳爵士同样地手段。果然当看到雅兰斯夫人知道戈蒂斯堡还潜藏着更恐怖的监狱时,她的身体已经忍不住地战栗了,她使劲把手塞进裙摆,似乎是要按住她发软的大腿。
    “坦世丁说地狱囚禁着撒旦级的大恶魔,戈蒂斯堡囚禁着死囚,走入戈蒂斯堡真正地监狱,你就像被埋葬了一样,你没有了希望。你和温和的阳光,清新的空气,优雅的生活永别了……如果你想离开这里。除非是走上绞刑架和火刑架,那时候你会欢呼雀跃。”
    “更多的时候警务部和法庭会完全忘记你,你会在监狱里逐渐腐烂,你可以看到自己白嫩的肌肤苍白的干枯,腐败,爬满白色的蛆虫,你会觉得你完全与世隔绝,就像《黎多瑙圣母院》里描述地这样,艾丝美拉达小姐就待在黎多瑙圣母院地下的监狱等待被黑暗吞没埋葬,你也会同样地再也无法走入你的湘夏丽舍。再也无法走入多明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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