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法则》第六十八章进进出出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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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山之下,广袤的战场,披盖着的茅草深深,雨后淋漓的水色,一抹的湿润,身披重甲的骑士,策马奔腾,手中的长枪,沾上一滴飘零的雨水,勇猛地刺出。
    无边无际的天空,即便能包容一切,但当额蒂菲斯大教堂那四百余尺的尖塔刺破苍穹时,那被撕裂的乌云,依然会疼痛得滴下泪水,润着,淋着,包容着那份一往无前的野性。
    窗外的雪一片片地垒在窗棂上,摇曳的红烛晃动的影子伴随着吟哦声荡出一份异样的风情,安德烈公爵在隔壁的书房品着奥斯瓦尔多的歌剧,罗秀和梅薇丝躺在床上,说着一些女儿家的私密小话。
    凯莱儿睁大着眼睛,仿佛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意识,这就是恶魔啊,只有恶魔才会有这样吓人的东西吧,一点一点地侵入她的身体,她浑身剧烈地战栗着,眼角的泪水宣示着她所受到的痛楚,这就是他说的地狱!
    他和她的身体连接在一起,她那动人的美腿缠绕着他的腰,他强健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背,让她紧贴着自己,感觉着她胸前溢满的玉肌。
    她强忍着那份痛楚,她惊异于这种痛楚的难以接受,她很难相信,当一个男人和女人做这种应该充满着欢愉的事情时,会有这样的痛苦。
    她那昏昏沉沉的脑子里,突然像流星的光芒一样闪过一个疑问,总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她没有办法再思考,他在吻着她眼角微涩的泪水,温柔地减缓着她的痛楚。他抚摸着她敏感的身体,她的乳,她地腰,她的臀,她的腿,一阵阵战栗的愉悦舒缓着那袭来的痛楚。
    “你这个恶魔……我是快乐的,我却又好像要死去了……你为什么这么折磨我……”凯莱儿抓着他的背。留下了一条条地指痕。眼角溢出茫然地春情。
    “在死去活来之间,才会体味到堕落的快感。”陆斯恩似乎很有经验,撩拨着她的欲望。
    “折磨死我,都进去吧。”凯莱儿媚眼如丝,她似乎换做了另外一个人,她或者只是抛开了所谓的忏悔和羞耻。
    她发出了这样的邀请,依然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陆斯恩细心地看着她眉宇间的每一丝神情。掌握着她的痛苦和欢愉,吻着她地脸颊。吻着她的唇。吸允着,让她沉迷于亲密地接触中,依然像修复她地身体一样,将那两粒似乎又要坏掉了的蓓蕾,湿润着。
    他的舌尖似乎有比他的手指更神奇的魔力,凯莱儿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她并不遮掩自己的快乐,却依然羞怯地被一抹抹的潮红染上了那粉丝的蓓蕾周围地一圈月晕,她挺着胸。送到他地口中。让他品尝那饱满坚实如熟樱桃的滋味。
    她地身体微微抖动着,让那仿佛喜拉雅雪顶最坚挺高耸的雪峰慢慢地挺拔起来。那被他染成湿色的尖顶,有着一份让人心动的糜情,她发出的哀哀怯怯的呻吟,仿佛冬季平静的伊苏河,然而陆斯恩却知道,那是凯尔维亚群岛附近的漩涡,平静的表面,有着激烈吞噬一切的漩涡,陷入其中的船只,甚至来不及起伏颠簸,就会沉迷于其中。
    持续的紧张让她再也无力紧搂着他,她白藕似的手臂掠起长发,垂在枕旁,另一只手掩着她的容颜,呢喃着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什么?”陆斯恩有些奇怪于她的反应,不知道她说得是什么。
    “你会弄死我的……我不要死……我要死了,你这个恶魔……”凯莱儿急促的呼吸声让她说话断断续续,身体却本能地向上挺着,仿佛在索取什么。
    陆斯恩感觉到那绵绵的春雨似乎已经成了夏日的磅礴大雨,掠着她敏感的酥胸,慢慢地继续入侵着她的身体,撑满了她那不堪承载的身体。
    凯莱儿的呻吟和呼吸噶然而止,美目似睁似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点点泪珠,只觉得身体被完全撕裂开来,恶魔果然都是喜欢鲜血的,那里大概已经有了缕缕鲜血,这是献给他的祭品吗?
    陆斯恩深吸了一口气,又停了下来,即便是曾经在那酝酿着人间最美好的亲子关系的玉瓶生养过,罗秀曾经呜呜哇哇地经过,在他所通过的这条道路里,依然是如此的狭窄紧迫,对待凯莱儿,依然必须像所有初夜的少女一样,温柔而细心。
    他附在她的身体上,用那温柔而准确的手指,像贾帕格尼尼落弓时那般准确地落在她最希望他触碰的位置,她便像他握着的小提琴,宣泄出情欲和欢愉的乐章,她渐渐地觉得那些淡淡的痛楚离她而去,小巧的蛮腰开始不安地扭动着,小腹紧贴着他,厮磨着,索取着。
    她像婉转求欢的小母犬,呜呜咽咽地低呼着,她觉得他应该要动一动了,好像自己会更舒服一些,她本能地退了退身子,却又觉得疼痛,只好静静地享受着他的抚慰,舒缓那种痛楚感,但当这种痛楚再次离去后,她又像那春天逆流而上产卵的大马赛沃鱼,不放弃地尝试着,渐渐地扭动的越发频繁,她娇喘吁吁地宣泄着那种畅快美感,喷薄的热气打湿了他的胸膛,呢喃着道:“陆斯恩……感觉好奇怪哦……你在带我去天国吗?我不要……我要去地狱,是这样的地狱……麻麻的,好像被小蚊子咬了,是你在咬我吗?”
    “我的凯莱儿,你是如此的可爱,真让人怜惜。”陆斯恩被她紧搂着,任由她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厮磨着,他抚爱着她的身体,让她渐渐地适应身体里突然多出的东西,让她感受着那滚烫的物体传来地热度。体会着她生涩而动人的迎合,她毕竟是完全成熟可以采摘的身体,那渐渐体会到的愉悦,让她明白了葛洛仙妮的反应为何会如此强烈,她在想大概自己以后也会那样子吧……一想到这里,凯莱儿脸颊上便要滴出那鲜红的羞意。
    陆斯恩感觉到是时候让凯莱儿明白堕落地狱的快感了,他稍稍推出。看着她紧蹙地眉宇。那缓缓地摩擦让她发出娇喘着的吟哦声,分明是低低的呜咽哀鸣,却有一股自然的欢愉,随着她身体抖动要泛起的白浪,她口中的呻吟,像是为那腿股间潺潺的溪水伴奏,那呻吟声渐渐激昂,那溪水泛滥成河。顺着他的腿根流淌,带着这仿如初夜地淋漓血液。一点点地离去。
    “没有了……哪里去了……”凯莱儿腻声埋怨着。她什么也不懂,只知道焦急地寻求着,懵懂地看着陆斯恩,盈盈的眸子里又是羞怯又是大胆地惊奇,是才拿到新奇小礼物地小女孩,刚刚拆开礼物的包装,正欣喜地发现那是自己喜欢的东西,去抚摸着时,却又突然不见了礼物。
    她的腰肢纤细。却有不错的韧性和力量。能够跳出最优雅和难度最高宫廷舞蹈的双腿,撑着她滚热的身体。终于触碰到那烫热的恶魔的礼物,他望着她,她看着他,咬着牙齿,露出小小地舌尖,尽管知道这是不知羞耻地动作,却依然迎了上去,吞噬着它,微微张开红唇,发出得偿所愿的畅美呻吟,他突然间稍稍用力,不似那初次地艰难,居然像贯穿重凯的长枪,刺中了心,温热的体液飞散着,那是春泉爆涌,发出一声清晰的“啪”声,像是那珍藏的香槟,晃动着扭开了塞子,突然发出的声音,欣喜着,却让她羞不可遏。
    “在这里……又来了,陆斯恩,你怎么这么调皮……就像你小时候和罗秀玩的游戏一样吗?围着那双螺旋的楼梯,你跑上去,又跑下来,罗秀跟着你跑,我在旁边看着,上上下下……现在你改成玩进进出出的游戏了吗?”凯莱儿红唇微张,趁着他停止了动作,抑着那份让她发出羞人呻吟的愉悦,如丝的妖艳眼神缠绕着他。
    “很有趣,不是吗?”陆斯恩轻笑起来,温柔地注视着这个妇人,感受着她身体内痉挛般的抽搐,他看着那张潮红的脸颊上密布的细汗,“你提起她的名字,是为了获得禁忌的快感吗?你做的事情,会让她伤心,你知道吗?”
    她突然沉默了,身体一僵。陆斯恩不容她有去思考和忏悔的机会,持续地玩起了进进出出的游戏,让她又发出撩人的轻吟,微睁的眸子里是激荡着的情欲,哀哀怯怯的神情仿佛在祈求什么,她已经无力再说什么,那一个个的起伏的巅峰愉悦,被她敏感的身体扩大到极致,她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别的任何东西,那一下下的冲击,击散了她的羞耻,击散了她的尊严,她快乐地欢唱着,她欣喜地扭动着身体,渐渐地如同一曲欢乐的乐章,“陆斯恩……这就是……地狱……我在地狱中……那样的预言……是在宣示着我永远的快乐吗……陆斯恩,这就是你说的……有我的地狱,就是天国吗?”
    陆斯恩聆听着她的欢喜,他的身体泯出了滴滴汗水,打湿了她晕满了重霞的身子,“真是只惹人欢喜的小母狗,给你一快骨头,你就蹦跳的如此快乐。”
    “我是你的小母狗……你在玩弄你的小母狗……你要折磨她了……”她的发丝随着她的身体而摆动,感觉到他深深地进入着自己的身体,让她想起了许愿池的喷泉,那大概就是自己现在的模样吧,她在想,是不是自己的身体会这样流尽了鲜血,即便如此,那也是非常美好的死去了。
    在这样的夜沉沦,在这样的欢愉中堕落,纠缠在一起的胴体,窗外的落雪,凯莱儿呻吟着,欢唱着,仿佛是坦世丁《天堂曲-地狱篇》中的前奏。
    “地狱里的鬼魂,他们惨叫,哀号,怨声不断;
    正是那些肉欲横流的幽灵在此经受如此痛苦的酷刑,
    因为他们放纵情欲。淫秽放荡。
    那位统治多国人民的女皇,她是如此糜烂荒淫,
    甚至她的法律也定得投其所好,以免世人唾骂她地秽行。
    她就是塞米拉密斯,观看史书,可知她是尼诺之妻,还继承了他的王位。
    她当时掌管的疆土就是法兰今天统辖的国度。
    另一个女人是为了爱情而自寻短见。她毁弃了忠于希凯斯骨灰的誓言;
    接踵而来的则是淫妇克丽奥帕特拉。
    你看,那是海伦,为了她,多少悲惨的岁月流逝过去;你再看伟大地阿奇琉斯,
    为了她,他一直战斗到死。
    你看,那是帕里斯,还有特里斯丹”;
    这些古代贵妇和骑士地姓名。
    怜悯之情顿时抓住她的心灵,因为她也会是他们中的一个。”
    他带她去的地狱。会不一样吗?还是说只会在人们颂唱咒怨的诗词中。增加一个叫克莉丝汀的名字而已?
    雪后会有晴朗的天空,那洁净冷清的颜色中点缀着一轮冬日,透过华美地彩窗玻璃,斑斓的光影落在红锦天鹅绒丝被上,一只还渲染着淡淡潮红地玉藕似地手臂伸出了被子,绝美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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