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法则》第六十七章玉体横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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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夜,一抹抹地欺凌着摇曳的烛光,晃动的烛影似乎是那夜的蔓延,凯莱儿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偷偷的颤抖,时不时地偷看着陆斯恩的表情,她有些疑惑,为什么陆斯恩虽然很惬意地享受着她香舌在耳垂边上的舔舐,但并没有像加布里尔三世陛下被葛洛仙妮公爵夫人挑逗的那样高唱《蒙太多和凯普莱特家的儿女》中的台词?
    这是说明自己不如葛洛仙妮那样惹人心动吗?男人果然还是喜欢在床榻上放荡的女人啊……
    想到这里,凯莱儿勾住了陆斯恩的脖子,娇声道:“你在等着我像葛洛仙妮那样吗?”
    她靠着床边,转过身来,手臂松开陆斯恩的脖子,按在他的胸膛上,将他推倒在柔软起伏的天鹅绒锦被之上,咬着嘴唇,指尖在唇边抹过,“我像一个荡妇吗?”
    “为什么要是荡妇?”陆斯恩顺手拉着她倒了下来,躺在他的臂弯间,“你是凯莱儿,不是优雅高贵的克莉丝汀夫人,也不是风骚妖娆的葛洛仙妮,做你自己就好了?”
    凯莱儿娇羞不已,心中却有一阵欢喜,他喜欢的果然只是自己,不是这具神赐予的身体,也不是那种放荡的肉欲。
    身体陷入竟被之中的凯莱儿,蕾丝上衣凌乱,绸缎长裙如水般流淌,勾勒出完美的腿部曲线,饱满的酥胸即使没有束胸衣的托和挤,也依然坚挺地支撑起一段让人触目惊心地弧线,她昂着头。羞红着脸等待着陆斯恩教她做那样的事情。
    她知道这是避免不了的,她知道他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了变化,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恶魔,终于会像一个成年人一样,对她做占有一个女人应该会做地事情了。
    是期待么?凯莱儿居然有了一种得偿所愿地满足感。仿佛自己心底一直就有了这样一个念头。大概是在喜拉雅雪顶之上就有了的念头----只要他能拯救罗秀,献身恶魔又何妨?
    然而即便她努力回想着当年的那份心思,她现在却依然清晰地知道,她的献身,如今已经只是为了他,而不是为了罗秀……
    白颈染上了绯红,精致的锁骨在乳肉的丰满衬托下,越发惹人怜惜。妩媚的女子,卷缩着身体,在这暖和的绒被之中,仿佛一团燃烧着地火焰。
    他将手臂靠近她的肩,她温顺而善解人意地抬头,让他的手臂伸过去,她的头枕着他的手臂,纤细的肩膀有着如水般柔润的线条感,轻轻地靠着他,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份丰腴身子的触感。陆斯恩的手指碰到她的小上衣,他地手指居然有些忍不住颤抖,她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又沉寂了下来,完全屏住的呼吸却又透露出了她的紧张。然而似乎只是为了逗弄她,他的手并没有如她料想的一样脱去蕾丝的小上衣,凯莱儿微微有些惊讶和失望,咬着嘴唇,幽怨地看着他,在他嘴角绽放出一丝邪魅的笑容时。她的眼睛已经有了一汪盈盈哀伤的秋水,然而这汪秋水却在下一刻荡漾开来,化作柔和泛开来地春水被吹皱起一缕缕的情意。
    他那双惹人酥麻的手,落在了她的裙摆上,粘着她微热而温润如玉色的修长美腿,小腿细嫩紧致,而大腿却曲线玲珑,将成熟女人的丰腴和青涩少女的活力连接在一起。随着他的手指滑动。她地口中发出如泣似啼地呻吟,像那悲剧中女主角悠然的叹息。然而却还有一份让空气中都泛滥着春情地味道,丝丝缠绕在他的心头。
    他细细地把玩着这双紧并着的双腿,仿佛在欣赏着古拉西胜利女神的雕塑,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地方,他贴着她敏感的耳垂,轻声道:“太美了,即使创造出一个新的世界,也不会有超越它的存在。”
    情人多情绮丽的情话,让她陶醉,她的手不经意地拨开裙子,露出更加丰润的腿根部,让他一览无余,他赞美着,陶醉着,手指抹过那浑圆如小粒珍珠般晶莹剔透的脚趾,眼睛却落在她的腿股间,感触着那酥滑的触感,仿佛是贵妇人们惯常用的珍珠粉末细细地铺匀在其上,然而陆斯恩却不满意这样的比喻,“如果要赞美一个女子的肌肤细腻光滑,说她拥有和凯莱儿一样的肌肤,绝对是最诚挚的颂词。”
    她的眼眸斜睨,春水静静流淌,满面的羞情若人怜爱,慵懒的姿容在娇艳中带着撩人的妖媚,入骨三分的艳色,在心中悸动的欲望中崭露。
    他褪去了她那黑丝浅灰的长袜,抚慰着美腿,终于发现了凯莱儿的秘密,不只是胸衣,她换掉了全套的内衣,在路德大街的商行,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陆斯恩的手指搭在富有弹性的吊袜带上,并没有着急去觊觎她裙下的风景,附身下去,揽着她的粉肩,紧贴着她的唇,温柔地撬开瓷白的牙齿,吸允缠绕着她的小舌,仿佛品尝最美味的法兰料理,又像是对制造这种美味的厨师的尊敬,贪婪地没有放过她所献给他的任何一点香津玉液,温热的甜香滋味,即便是醇厚的罗曼尼康蒂也不能媲美它的醉人,就是大吉岭的红茶,也无法让人如此沉迷。
    她仿佛被他热情的吻所窒息,她只知道搂着他的脖子,仿佛最仁善的女神,不会拒绝她信徒的任何索求,他要的,她都给……
    当她稍稍有些清醒,觉得身体的皮肤有些微凉,却又被触碰到他身体而泛滥出来的情欲所淹没时,她才发现,不知不觉地他已经赤裸着身体,而她的裙子已经被剥开,虽然不是像赤裸的羔羊。但身上遮羞地却只有那用珍珠项链和金链扣系在一起的胸衣,以及一条窄小的亵裤,黑色的丝袜无力地垂在小腿一侧,说不出的春色荡漾动人。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似乎在发怔。凯莱儿讶异地睁开她哀哀怯怯地眸子。却因为不曾见过地那炙热的眼神而焕发出亢奋的摄人艳色,这就是抛弃了尊严,为自己戴上面具遮羞后得到的吗?这样的眼神,让凯莱儿不安,却愈发愿意陷入那深邃不见底的黑暗地狱之中,她的生命,她的灵魂,汇聚在一起。就被那样地眼神灼烧成灰烬,永堕深渊。
    他望着那曾经哺乳过一个骄傲少女的胸口望去,袒露出来的肌肤,晶莹如窗外落寞的雪色,他看着那有着云水流纹的黑色丝绸胸衣下,鼓起一硕大肉丘,她的身子丰润,然而她的背,她的腰肢,都是若人怜爱的纤细形状。却不曾想到有如此汹涌惊人的雪肌集中在她孕育着慈爱地胸前,他没有去解那构造复杂的金链,饱满的曲线浑圆如安德烈公爵在纳维亚半岛捎来的雪椰,这就是她喜爱吸引雪椰的缘故吗?是那种甜美多汁的果子,造就了同样甜美多汁的它吗?
    即便是躺着,它依然如骄傲的少女一般坚挺高昂着,甚至让他那可以轻松弹奏极其跳跃李斯特钢琴曲作品《艾斯潘纳狂想曲》的修长手指,也无法自如地描绘那圆弧玲珑的形状,似乎是被他那目光不堪挑逗,丝滑地胸衣上。..
    ..浮现出了两粒如尤金芬妮庄园秋日的葡萄般的凸起,羞人答答却又倔强地在那里等待着他的采摘。
    不同于那坚挺而富有弹性的视觉感官,当真正触手其上时,随着她那不再清澈如水,却浓郁如酒的眸子合拢,她的喉中颤抖的呻吟如曲时,一阵阵让人沉沦地吸力传来,让他地手指陷入其中。腻滑如脂的感觉在他地指缝间溢出。他的手指在其中挣扎着,却让她陷入了更迷乱的情景中。她仰着头喘息,仿佛在表演歌剧咏叹调中的花腔,一声一声,时而激烈,时而低沉,却从不断裂开来,她的身子在颤抖,她小巧的腰肢不堪忍受地扭动着,双腿痉挛似的紧绷在一起,在他的指尖渐渐浮出那两粒随着他的动作愈发硬,又愈发坚挺的小颗粒,那明明是如熟透了要溢出果汁的霞多丽葡萄,却又是青涩的,否则怎么会在他指尖一夹一夹之间,如此青涩的坚硬呢?
    这大概是要用唇舌来体味的吧,他却舍不得让他的手指脱离这美妙的触感,五指轮回,能够在最轻佻华美的琴技带着灵性倾斜出完美乐章的手指,将她的乳,当成了他的乐器,她咿咿呀呀的呻吟,却是他认为所能奏出来最动人,最惹人沉醉的乐曲,这是他一个人的曲子,缭绕盘旋在他的耳边。
    这是钢琴八十八个键中最敏感的一个,这是小提琴弦中最不能被撩拨的一根,他的指尖还隔着那柔软的丝绸,却能感觉到他的揉捏下,那凸起浮现出来的变化,他用手指触摸形状,大概在红樱旁,还有一轮美艳的红晕在渲染,哺乳过的妇人,或者有些别样的熟吧……
    她的身体是如此不堪,她又如何能忍受他的抚慰,她在他的抚弄下弓着身体,像在风中摇荡着的优银香花,风来,她弯着身体,荡起翘挺的臀,风走,她绷直了身体,凸出那在他指尖仿佛要绽放出来的粉浪。
    “陆斯恩,我是在天国了吗?”她的脸颊上有积淀着一丝哀伤的幸福,是在娜提雅维达湖上飘过的风,轻轻地扶起波浪,却带不走一丝温柔的水色。
    当他第一次吻她时,她以为那是地狱的风景,那是美的,当他玩弄着她的身体时,她以为这是天国的味道,那是美的。
    有他在的地方,天国和地狱,有什么分别吗?凯莱儿迷茫着,却又在眉角倾泻出的风情中写满了喜悦和妩媚。
    “你正在下地狱。”陆斯恩手指轻颤,她发出一声哀鸣,在那半睁半闭的眼眸中,让她看到那诱惑的恶魔般的笑容。
    她喘息着,按住了他的手指,捏着他的食指。搭在那小粒地葡萄之上,娇嗔道,“这里……这里要坏掉了……怎么办?”
    她只觉得那里好像硬的要离开她的身子一般,舒畅却又撩人的难受,麻麻痒痒中带着些许疼痛。让她的身体有了许多不曾体验到地美。她不懂,她地身体很干净,她只能向她的恶魔询问……虽然恶魔式的解答,总是会让她陷的更深,让她更迷茫。
    他没有用言语帮助她,却用同样需要唇齿的方法告诉了她应该如何做,他轻松地解开那原本应该是因为繁琐难解的构造而挑逗男子欲火难耐的金链,在她修长的颈脖间取下光泽柔和淡雅地珠链。掀开那含蓄雅致的胸衣,暴露出她那对绵软如塔利帕尔马芝士般滑腻酥软的软肉,裸露在暖暖空气中的躯体在这一刻竟然散去了那份堕落的颓废美感,虽然有着忧郁的银钻碎广似的色泽,却依然圣洁纯净,精致圆润的那一抹海浪,点缀着粉红色两点,被闷烧的欲火蒸煮的散发出熟透了地靡靡热气,他伏下头,分开唇。轻轻地用舌尖扣住那一点她说要坏掉了的地方,用他细腻的动作,修复着她的身体,那是欲滴出汁液的霞多丽葡萄,那是朦胧山顶上承着雨露的一颗茶树,他的舌在采摘着,品着散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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