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情》第30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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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乎的极具性感。两只硕大的**,成倒挂金钟状,越发显得奇硕无比。阿成不知道她这个姿势是何用意?可是,雕塑一样地撅在那里,是男人都知道她要的是什么。
    阿成双手扒开梅花洞口,把两扇海蚬子一样的门扉,分拨两边,鸡头对准洞口,打着鸡鸣,摇旗呐喊。
    扑哧一声,让她些许舒心,昨天晚上的疼痛感也没了,浑身不由得哆嗦起来。鸡蹬狗刨,进进出出,探头探脑,啄食亮翅,她已经哼哼呀呀地直叫了。老汉推车,随着举鞭呐喊声,冲上山坡,越过坡顶,眼前一片舒心的景象。
    此时,整个房间充满了异样的芳香。他吸吸鼻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使劲地压缩肺部,又深深地吸一口气,他想把整个房间的芬芳都吸进自己的肺里,储存在万千个气泡里,一点一点地释放。
    {34}曾经黑夜里的黑,使他看不清她的酮体,只是感知上的触觉。如今,白花花,明晃晃地摆在面前,有如蜡塑一样的凝脂般的通透。这可真是应了句老俗话说的那样:一白遮百丑。看女人别光顾看脸蛋,脸蛋再端庄,再漂亮,也不如浑身的白嫩好。何况她不丑,挺丰美的。
    是的,她就具备了白嫩的身躯,所以,今天看起来更加能让他流连忘返,过目不忘了。永远记住这个时刻的美好:肌如凝脂,硕大圆挺,白皙丰美,阴毛编辫,芳香扑鼻。
    阿成健硕的身体躺在她丰润的身体旁,感到是一块豆腐和豆腐铲子在一块的状态。阿成是豆腐铲子,她是一盘豆腐。就这样躺在一个豆腐盘子里,豆腐的价值要靠豆腐铲子把它铲出豆腐盘子之后,才能得以实现。不论是西施豆腐,还是阿香婆豆腐,或是麻辣豆腐……
    她躺在阿成的旁边,看到他瞪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问到:
    你瞪个眼睛在瞎想啥呐?在回味滋味吗?还是咋了?
    我在想啊,你这白白净净的、胖胖乎乎的往这一躺,像一盘子肉肉乎乎、嫩嫩软软的豆腐。我和你一比,就像那豆腐铲子了。说完,他嘿嘿地笑起来。
    豆腐好啊,有多少人想吃豆腐呐!可是,他们就是吃不到嘴,干急猴。她含沙射影地说道。
    那他们是心急了。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用手抚摸着硕乳极有城府地说道。
    你不心急是吧?所以,你慢慢地吃到嘴了。有啥感受啊?她捏一下她的鼻子说道。
    应该是这样吧?感觉不枉做一回男人。他肯定地说道。
    那是肯定了!像我这样芳香无比的精品女人,你没地方去找去。这要是现在,如果我还是姑娘家,肯定会有一大批臭男人,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像苍蝇,更像绿豆蝇。嗡嗡地,哼哼地。她恬不知耻地说道。
    说你胖你就喘上了,说你香你就劈开腿了。阿成嘻嘻嘻地损道。
    嘿嘿嘿……本来就是嘛。眼下是岁数大了,哪都松了,没人稀罕了,就剩香味了。她假装无奈地说道。
    没关系,我稀罕就行。别让别人稀罕你了。阿成嘻嘻嘻地笑着说道。
    成儿,你走了以后,能不能把我忘了啊?她望着他的脸说道。
    你说我能不能想你?他没有正面回答。
    我哪知道啊?心在你的肚子里装着。她满不在乎地说道。
    等我有了固定的地方后,给你来个信,先告诉你一声。他坦然地说道。
    好呀。你要是想得慌的时候,就给我来信,我亲自去送给你怎么样?她投怀送抱地说道。
    行啊!那我该怎么感谢你呀?他调皮地说道。
    不要感谢我,要感谢你自己!你别学坏就好。一旦你挺不住了,去了那些肮脏的地方乱搞,得了梅花病可就彻底玩完了了。到那时,就没人碰你了。知道了吗?她忧虑地不无爱惜地说道。
    知道妈了!只要妈了!瞅你说的吓人。好像我真那样似的,你就不能说些吉利话呀?阿成埋怨她说道。
    说啥吉利话?祝福你找一个干净的女人,不得梅花病,中了吧?她嘻嘻嘻地说道。
    除了这些,你不会说别的?不扯这些没用的了。我到城里后,得买个手机,联系起来方便。阿成说。
    应该买一个电话了,我看现在有不少人都揣个电话。她鼓励地说到。
    嗨!城里那些收破烂的都揣个手机,现在的手机也便宜,就是话费贵了些,也好,用时打一个,不用不打。也贵不到哪去。阿成说道。
    是吗?那是为了卖破烂方便吧!喂,喂,我这里是东城垃圾场,这里发现了大量被丢弃的金条,赶紧过来捡吧,来晚了,一根都没有了。说完她自己哈哈哈笑起来。
    就是及时赶到,金条也会没有了。那还不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呀?还用打电话勾人?他嘿嘿嘿地笑道。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她突然起身,把他骑到身下,豆腐上铲子上了。他立刻感到像是一个肉墩子,沉甸甸地压在了肚皮上,五脏六腑马上就有上移的感觉。硕大的**,明晃晃地在他的正前方来回晃悠。他伸出双手抓握过去,这样状态的**,是最叫男人喜欢的姿势,颤颤巍巍,高傲坚挺,双双一直向前有所指。像两只探照灯一样,镶嵌在前胸上,兵们形象地称之为车大灯。阿成不禁想到兵们的形象比喻,恰当好处地突出了重点部位。
    如果遇到男人说,某某女人的灯真亮,这不是说女人手里或者身上有一个手电筒或者电击器什么的。这说的是这个女人的**真大、真挺的意思,说这话的男人肯定当过兵。当过兵的男人形容女人总是带有军旅的色彩,具有一种刚性的东西在里边,具有独特的审美眼光。软道理,硬道理,**表现得最突出。从母亲的角度看,它可以喂养出一个英雄;它也可以喂养出一个蠢夫。从**的角度看,它可以喂养出一个贪官;它也可以喂养出一个大款。有多少各色男人匍匐在它的上边变成婴孩,就这样现实。
    她在上面并没有坐蜡台的意思,只是用双手在他的胸前抚摸着,像抚摸婴孩般地稀罕着。她知道,不能再让他受用了,男女间的这点破事儿,不是甜蜜罐子,是咸盐篓子,吃多了挺。男人身体再健硕,也抗不住这样折腾啊!射多了也腿软,干频了腰也酸。所以,她很爱惜他的身体,不再努力去挑逗他的**望,只是骑在身上,体会那种感觉,索取那种感受而已。
    那两瓣海蚬子一样的**,完完全全地印在阿成的肚皮上。那种芳香的液体,流下来,留下来。阿成感到一种温热在四散着,间或有种流体的感觉。
    此时,她也感觉到了,她翻身下来,她对他说,再冲个澡吧,完了我们退房,去市场买鱼去,早点赶回家。
    其实,后话她咽到肚子里了,没好意思说下去,只是在心中默默地说道,不能再挑逗了。她想给雪凤留些体力享用,别都让自己给消耗没了。
    可是,面对如此蜡状的女人,男人只要有一份力气,都不会放过的。她下来了,可是,他起来了,它也起来了。于是,他拥住她,把他放倒,压在身下。
    他这会想到了晚上的疯狂,那只是在黑夜里的面对面。如今,他要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重新体验那疯狂的、激动心情的撞击时刻。
    过来人都知道,面对自己的老婆,那种过程几乎是没有了。
    随着他撞击频率的加快,撞击力度的猛烈,她有些承受不了了,身体随着他向前发出的撞击而前移着,以至于,她的头都顶到了床头板上,发出嘭嘭嘭的动静。她用一双贪婪的眼神看着阿成全神贯注地使劲,自己也顾不了头被床头撞得有些疼痛了。享受,更多时候要伴随痛苦。
    瘫软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她一看表,三个多小时过去了。急忙起身说到:
    洗洗澡赶紧去市场,到点了。
    哎呀——起来,洗澡去。
    两人一同走进洗浴间,哗哗的水声,伴随着噼里啪啦的拍打动静,嘻嘻哈哈的嬉闹声音……【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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