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奈叶静寂之火》第十一章：等价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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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拒绝。”
    小静毫不犹豫的回绝了斯卡利艾迪的要求。
    “Agni并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决定交给谁的东西，博士您想要Agni的目的，并不是那台炮的本身，着眼点应该是MAU试作型和用来铸造炮身的特殊金属奥利哈康α吧。”
    “真是明察，我不禁要为你的智慧赞叹了，日比野小静。”
    斯卡利艾迪拍了拍手，仿佛是真的在为小静喝彩一般。
    “我正在进行的某些研究正需要这两样东西，你不认为我们之间应该有个公平的交易么？在你已经收下了我的诚意之后。”
    “我并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交易筹码，这一点我非常确信。MAU暂且不提。奥利哈康α是我的老师研究的心血，我不可能拿出来给博士您的。”
    小静仍然是断然拒绝。
    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从什么地方得到了这些原本应该属于高度机密的信息，但是小静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
    总之，这个男人并不像表面上显示的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和管理局的高层有着一定的联系几乎已经是必然的了。
    管理局通过各种途径资助非编内的研究院进行研究当然不是什么新闻，但是能和眼前这位超广域追缉对象扯上关系的，当然不会是什么明面上的人物。
    虽然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想过斯卡利艾迪会提出什么样的建议，不过说实话小静没有想到自己已经一脚踏得那么深了。
    可是这个男人如果有了那么深的关系者潜伏在管理局内，为什么不等自己完成了研究之后再得到呢？这样岂不是本末倒置？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看着小静沉思的样子，斯卡利艾迪好笑的咧了咧嘴。
    “看来聪明的日比野小姐似乎已经察觉了什么，不过我想我应该没有必要为您解惑，但是请相信我。我对您这样一位天才，还是有很大兴趣的。与那些平凡人不同，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合作可以取得世人难以企及，不，是根本幻想不到的高度。”
    他缓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个世界总是被各种各样的条约和规则所限制住，而我们这些走在前沿的人物却被那些陈旧的意志拖住了脚步，不能向前大跨步前进。日比野小姐，难道不觉得这是一种悲哀吗？”
    “条约和规则有其存在的理由，并不能成为违反它们的借口。”小静反驳道，“或许科学的进步可以为民众带来更多的幸福和快乐，但是不能多数人的得益，却牺牲其他人的利益。这并不公平。”
    “公平？那种东西会有人相信吗？这个只是相对来说而已。”
    斯卡利艾迪并不想在这方面和小静做过多的纠缠，即使他认同小静的才华，但是在价值观方面他也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并不会同意他太多。
    “今天我们只是第一次接触，互相给予帮助的时间和机会还有很多。既然奥利哈康α是别人的心血，日比野小姐又如此坚持，那么我也不过多的染指。交易的条件就变更一下吧，除了MAU的实例模块之外，我要那位萨薇儿详尽的身体报告，以方便我的研究。”
    “这是蔑视人权！为了能够和机械融合在出生之前就接受调整。这样的生命只是为了你的欲望而在服务。”
    憋了半天不说话的阿健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几乎要跳起来。
    “不，恰恰相反，我个人是非常尊重生命的。”斯卡利艾迪对阿健说道，“正是为了那些即将诞生的生命能够更好的活下去，所以我才需要这份资料。”
    “你……”阿健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斯卡利艾迪打断了。
    “任何生命的诞生都有其意义，但意义为何，也许是自己找到的，但也或许是被别人赋予的，你不这样认为么？”
    …………
    双方就这样对视几秒之后，小静开口了。
    “我知道了。那么就当做我们交易成功了，斯卡利艾迪博士。”
    她从白色的大褂中抽出了一张晶片，这是她早就准备好了东西。
    “这是MAU的设计图和详细数据，而萨薇儿的报告……我会按照那封邮件的地址寄出，我想斯卡利艾迪博士应该能通过各种办法收到这封邮件吧。”
    斯卡利艾迪点了点头，脸上换上了病态的笑容。
    “小静，你怎么……”
    “为了得到什么，自然也要付出什么，所谓等价交换就是这样的。”小静对着阿健笑了笑，轻声的说道，“现在的我们别无选择……”
    但是小静立刻话锋一转，对着斯卡利艾迪说道：“但是博士，我并不认为人生的意义是被赋予的，不管是怎么样的人生，都应该有着独一无二的意义。即使是被创造出来的萨薇儿也是一样。希望，我的研究成果不会变成助长犯罪的凶器。”
    “日比野小姐，你应该是有着觉悟才交出这些东西的，不是吗？”
    斯卡利艾迪结果小静递出来的晶片，充满着讽刺的笑意。
    “的确是这样，但是我并不会后悔，这个词应该在几年之前就已经被我抛弃了。还有，斯卡利艾迪博士，您是不是经常被人称为疯子？”
    “领先半步的话就是伟人，是有着前瞻性目光的领导人，但是领先一步的话，就是疯子。你是想这么说吗？日比野小姐。”
    小静点了点头之后，便带着阿健离开了这里，空气中似乎留下了她的尾音。
    “或许，我也是这样也说不定。”
    等阿健和小静按照原路返回之后，斯卡利艾迪的身边缓缓的从空气中浮出一个人影。
    这个人赫然是刚刚带路的柯瓦特罗。
    她冷笑着说道：“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博士你又何必为了这点小东西而废那么大的力气呢？”
    斯卡利艾迪将晶片推进终端，愉快的说道：“柯瓦特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她是一块还没有打磨成型的原石，呆在管理局那种地方只会让她将来的光芒蒙上一层黯淡的灰尘而已。对于真正的天才，我不想用窃取一样的手段得到那些技术，这是身为一个科学家应有的敬意和自尊。而且，她的研究未必就那么没有价值。”
    面前的终端上开始跳出各种各样的设计图和说明文稿，层层叠叠的多达几十页，斯卡利艾迪用心看着这些东西，每看一页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更加浓郁起来。
    “令人赞叹的研究，在这方面即使是我也还没有深入到这种地方。魔力粒子的组合几百年来都是按照米德和贝尔卡的规范式来进行，但是她却提出一种更加效率化的建议，甚至为了这个儿开发出了这种神奇的装置。”
    柯瓦特罗好奇的打量了几眼，发现自己不怎么看得懂之后便作罢了，这些事情和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所以她并没有兴趣。
    “有很多人穷极一生都没有办法摸到魔法的真谛，柯瓦特罗。但是她显然已经找到了通往无穷知识的大门，现在她只要有一个契机，能够朝前再迈一步就可以了。”
    斯卡利艾迪阴沉的笑了笑，这一次的接触他非常满意，只是抛出一个早就成型，而且对自己没有什么用处的东西，就得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宝物，这笔交易非常划算。
    更重要的，他有信心。只要是一个被求知欲所纠缠不放，合格的研究者。那么和小静的合作就绝不可能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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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静和阿健一直保持着沉默不语的状态回到了第36世界的次元跳跃站。但是一坐上回程的班机，阿健便先开口了。
    “那个男人很危险。”
    小静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发现了什么？从头到尾都只说了几句话，这不是你的风格吧。”
    身边的人比谁都聒噪，比谁都喜欢大道理，没有理由面对那个男人的言论只说了这么一点反驳的话。
    “那个房间里，不止我们在那儿，还有其他的什么人在。”
    身为御神流剑士，阿健对于气息的感受是常人不可比拟的敏感。虽然不像美有希那样可以闭着眼睛战斗的程度。但是有一个人带着一个密闭的空间之中还是能够简单的感觉到。
    “但是不管眼睛和声音，都完全感受不到那个人的存在，只是不太寻常的空气流动才让我察觉到了而已。”
    阿健说完这些，又问道：“那个MAU是什么东西？”
    小静白了阿健一眼，有些头疼捂了捂额头：“就算说给你听，你的脑袋也不能理解吧，不过还是先告诉你好了，省的你总是认为自己的智商还是正常人在一根水平线上。”
    “这个说法还真过分啊……”
    “MAU，也就是（辅助用魔力控制装置），专门用来设计提高魔法威力的装置。与其说些理论的东西，还不如用比较真实的例子让你理解更好吧。”
    小静看着窗外的变幻莫测的次元通道，一边整理着思绪一边说道。
    “阿健的话，应该还是有印象的吧，奈叶的炮击。”
    此话一出，阿健整个人便颤抖起来，大概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才有些结巴的回道。
    “嗯……的，的确有印象。”
    “那有没有过这样的疑问，为什么奈叶的炮击，威力就要比普通人的炮击威力强大呢？她的天神烈破到了后期有着各种的变化应用。但是大部分都有着一种非常简单但是实用的特性。而这一特性在她的绝招，星光爆裂上有着显著的效果。”
    “结界贯穿？”阿健试着说出自己的答案，这还是上次和尤诺见面时，尤诺向他抱怨说奈叶的炮击威力又增强了，自己的结界都快没法防御住之类的。
    “准确来说，是‘贯穿’，不管是结界也好，护盾也罢，在加开了火力保险之后，应该连水泥也能打穿吧。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奈叶的炮击带有这样的属性，菲特是因为有着电气转换，所以才有高速机动的能力吗？疾风是因为有着广域的资质，才那么擅长发射广域炮击吗？”
    没人会去探究这一点，因为每个人的资质不同，所决定的这一切，已经成为了人们的共识。
    “但是我在融合的时候看到了，随着魔法学习的不断深入，我没融合一次，都能清晰的看到那些东西——魔力粒子的组成。”
    小静转过头来，把玩着手上刚刚从斯卡利艾迪那里拿到手的晶片，低声说道：“我不知道疾风是不是也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但是我在发射，使用魔法的同时，也能亲眼目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