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奈叶静寂之火》第二十二章：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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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叫声此起彼伏，原本还气焰嚣张的不良少年们在几秒钟之内便溃不成军，而带头的森佐则是好像傻瓜一样看着宇佐木健如同猛虎一般朝自己扑了过来。
    可是目标却不是他。
    白色的影子从他的头顶一跃而过，窜到了他的身后。一把搭住了刚才伸手抓住铃鹿的绿发少年。
    “刚才是谁说要折断铃鹿的手脚来着？”
    阿健确认般的问道，不过那少年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从腰间抽出了弹簧刀，甩出刀刃之后朝着阿健的眼睛猛刺了过来。
    森佐熊二也没有放弃这个机会，将已经断了的木刀朝着阿健扔了过去。
    背后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阿健一歪头躲过了那半截木刀。手上的那一米多长的刀刃则是轮出了仿佛圆月一般的光晕，将那把弹簧刀轻松击落。
    “我在问你！是不是你说要折断铃鹿的手来着！”
    阿健语气变得凶暴不堪，搭在那人肩膀上的力气一瞬间也跨过人体承受的极限，肢体发出了难听的吱嘎声。
    绿发的少年环视了周围已经被打趴的“朋友”一眼，心里的恐惧无限的被放大了。
    眼前阿健手中凭空出现的野太刀正紧紧贴着自己的脖子，好像一个回答不让他满意，随时都会割断自己的动脉一样。
    “慢……慢着，我……我道歉，我会好好道歉的。”绿发的不良少年高举双手做投降状，惊恐的说道，“所以求求你放过我吧！”
    听他这么一说，阿健竟然有些残忍的笑起来了。
    “道歉……呵呵呵呵……道歉，那有什么用？不如就用你的……手脚来代替吧！”
    野太刀好像是嗜血的凶兵一般抬起又斩下。那似快实慢的刀刃就用那少年眼睛可以捕捉的速度朝着他的肩膀这么砍了下去。
    “住……住手！不要！求你住手啊！！”
    “现在才说后悔真是让人笑不动了，这就是所谓的恃强凌弱吗？这么说来我也是恃强凌弱呢……”阿健一边笑着，一边稍微偏出了一点，猛的砸响了那人的耳边，爆起了一串火花。
    “哇啊！！！”不良少年激动地大叫，仿佛自己的手臂真的被砍断了一样，捂着肩膀大哭起来。一股骚味也随着这样的叫声从他的裤子里渗了出来，惹的阿健一阵皱眉。“真是没种。”阿健撇了撇嘴，好像怕自己的衣服被弄脏了一样，从那个已经吓得失禁的家伙旁边走开，然后转身走到了森佐熊二的面前。
    “森佐前辈……这就是你所期望的结局吗？”阿健将插进了地面，捏着拳头走向了他，“那还真是抱歉了，前辈的朋友全都趴下了，放心好了，我用的是刀背。身体上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不过我没法保证会不会有什么心理上的问题。”
    森佐熊二并没有说什么，倒不如什么都说不出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穿着白色防护服的阿健，浑身不停地颤抖着。
    “你……你是什么东西……你这家伙……你究竟……”
    “接下来就是我和前辈的问题，您下个星期还要参加预选赛，没有你的话圣祥很难会有好成绩，部长那么照顾我，我也不好做的太过分。只好在这里请你咬紧牙关，别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了。”
    阿健面无表情的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了噼啪的爆响，一步一步朝着已经瘫软在地上的森佐熊二走去。
    “你……你究竟是不是人啊，你这个混蛋……怪物！”森佐熊二无力的蹬着两条腿，几次想站起来，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停下那种颤抖。
    “前辈你说呢……我可是真真正正的……”带着黑色手套的拳头随着肌肉收紧和放松，瞬间加速到了匪夷所思的速度，恶狠狠地砸向了森佐熊二的下巴。
    “国中一年级生啊！！！！！！”
    那是一记毫不修饰的上勾拳，森佐熊二的牙齿互相之间发出了咔嚓的巨响，整个人如同一个巨型的沙袋一般从地上飞了起来，再抵抗了地心引力长达三秒钟之后。森佐熊二如同巨型的不可燃垃圾一样轰然倒地。
    尽管是这样，铃鹿却在看了一眼阿健之后，轻轻的“啧”了一声，赶忙收起了眼底的那一抹金色。
    阿健的身后站着一个人，用力握住了阿健的手腕，也正因为这样，刚才的那一拳才没有让森佐伤的更重。
    叱责声也随着森佐的倒地在阿健的耳边咆哮了起来。
    “还不住手！！！！你想杀人吗！”
    紫色的马尾长发，精神抖擞骑士装还有脚下的三角型魔法阵，不是希格纳姆又是谁？！
    “希……希格纳姆老师……你怎么……”阿健惊讶的看着希格纳姆，再看了倒了一地的不良少年和已经昏厥过去的森佐熊二，“这……”
    “你这个混蛋小子，是谁让你就这么着装的！而且还下了那么重的手，刚才的那一拳你准备杀了他么？！”希格纳姆激动地抓着阿健的手腕一耍，反手就是一拳殴上了阿健的肚子，接着又是抬手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给我好好反省一下！”
    “我……我……是……对不起。”
    阿健无言的低下头，心中也开始自责起来，自己怎么会那么冲动呢……
    站在不远处的铃鹿则是一脸遗憾的看了阿健一眼，又看了希格纳姆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今天……计划也失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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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来夏玛尔将几个不良的记忆稍微修改了一下治疗了伤势之后，希格纳姆便带着阿健离开了原地，朝市内走去。铃鹿则是拜托给了夏玛尔送回家。
    太阳早就已经开始休息，现在是月亮上班的时间，希格纳姆二话不说的拉着阿健回到了车站前的道场，许久不见的吉田老头还没来得及和这两个人打声招呼，就被希格纳姆一句“道场借来用用”的话噎的差点背过气去。
    希格纳姆并没有带阿健进以前曾用来当做单独教室的室内道场，而是拽着他到了整座剑道场的后院，一把将阿健扔在了地上。
    阿健还在对刚才误伤那么多人的事情耿耿于怀，或者说自责不已，根本没怎么在意希格纳姆是怎么对他的，直到保持着野太刀的样子扔到了面前时才从魂不守舍的状态里回复过来。
    “站起来。”希格纳姆双眉紧锁，按照她长年的经验来看，现在是阿健剑技的重要关口。
    是堕入魔道成为血腥之剑，还是蜕变成纯粹之剑，完全就取决于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法了。
    “拿好那把武器，听到了没有。”希格纳姆拿出雷班帝，瞬间再次穿上了防护服：“如果想发泄，那就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
    阿健傻愣愣的握着太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心里有一股压抑已久的郁闷之情蓬勃而出，搅得他的脑袋糊里糊涂的。
    既然脑袋想不明白，那就交给身体来体会，这才是武人的道路。
    “真刀真枪的来一场决斗，宇佐木！从现在开始，我不在是你的老师了，只是敌人，是对手。”希格纳姆一边这么说道，一边摆出了拔刀术的姿势，就连双眼中的担心转眼之间也换成了锐利的战意，好像是实质一般扎进了阿健的皮肤里。
    那里面没有任何的负面感情，只是追求着一胜的信念。
    相比起希格纳姆的单纯，阿健的心绪则混乱得多，即使勉强摆出了中段起手式，也根本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挥剑。双眼虽然直面希格纳姆，却也只是例行公事一般。
    “这次没有限制，魔法也好，气也好，极限技也好，统统给我使出来！”
    希格纳姆话音才落便化作三道虚影，妨碍敌人视觉的魔法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使出。三道虚影用一样步子和速度不断朝着阿健突进，雷班帝的表面燃起了紫色火焰，从上中下三个方向向阿健劈了过来。
    阿健向后一跨矮身低头躲过最上面的一剑之后，立刻借着的长度挡开另外两剑，希格纳姆劈出的每一剑都是真实的，区别只有先后顺序之间相差的几个毫秒而已。
    紫色的火焰和阿健那红色的气夹杂在一起，互相湮灭似的一同消失殆尽。而阿健和希格纳姆的身影则是在整个室外道场来回纷飞，变成了两道白色和紫色的流星。
    速度上还是阿健更胜一筹，来源于御神流奥义神速的恐怖速度不是魔法能够相抗，能够在速度上与阿健互角的只有附带了电气转换的菲特。
    铿锵作响的刀与剑，人与人在这片不大的道场上急速飞腾，但没多久两人便同时结束了这种初期的互相试探，进入了胶着状态。
    仿佛是两股能量对撞一般，道场的中心卷起了强烈的风暴周围的一起被吹的东倒西歪。
    大约是打到了兴头上，阿健悄悄舔了舔舌头，架开了希格纳姆，往后一跃。
    “！”
    “了解！主人！”
    聪明的魔导器瞬间解除了野太刀模式，须臾之间变成了阿健最为擅长的小太刀。
    还没有等脚踏上地面，阿健便左右开弓，如同旋转一般在空中虚踏了一脚，这是他自己发明的最新招数，将气聚集成实体然后一下子爆发的空中加速，可以说是神速的进阶运用。
    “神速之极！闪！”
    三间的距离仿佛是无一般，阿健出现在了希格纳姆正面。小太刀正切反削从两个相反的角度用不同的手法攻向了希格纳姆。
    “幼稚……”
    希格纳姆暗自一咬牙，念动之核中蕴藏的蓬勃魔力汹涌而出，三角型的魔力护盾瞬间张开了三层！
    希格纳姆也是左右开弓，一边用雷班帝挡住一把小太刀，另一边则是用三道魔法盾硬抗！
    红色的气包裹着刀身像毒蛇一般咬上了魔力盾，瞬间就突破了第一层的防御。
    “来得好！”希格纳姆压低自己的身体，在第二道魔力盾被气攻破之前好像滑行般绕到了阿健的身后，手中的雷班帝在摆脱了小太刀的纠缠后，随着一声爆响变成了连接刃状态。
    紫色的火焰也和气一样爬上了剑刃，因为没有魔装弹的支持而没有第一次对决时的旺盛，但即使是这样，威力也不容忽视。
    “绯龙一闪！”
    紫色的火焰巨龙仿佛活着一般狰狞的张开大嘴，盘旋着包围了阿健。
    阿健两边稍一张望，双刀交叉在胸前，像是准备强行突破一般半蹲了下来。全身更是如同燃烧起来了一样升腾起了红色的“气”。
    “喝啊啊啊！！！！！！”
    巨龙从天而降，朝着阿健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