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奈叶静寂之火》第十五章：你为谁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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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程只花了小静和阿健短短十五分钟的时间，就连小静也有一点惊讶，怎么会这么快？
    将小静推到门口之后，阿健便停下了脚步，他好像是挤牙膏似的拿出了一点微笑，对着小静说道：“很晚了，我也应该回去了，就送小静到这里吧。”
    “嗯……谢谢你……”
    小静话还没有说完，阿健便转身走掉了只留下小静艺人孤零零的坐在自家的门口。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
    为什么奇怪，哪里奇怪小静虽然说不上来，却总能感觉到一丝违和感，但不知道为什么，阿健离去的背影似乎在对她倔强的说道：“不要跟上来。”
    迟疑了许久的小静，还是伸手按响了自家的门铃。
    另一边，沿着原路返回的阿健，终于在长长地上坡道那里，遇见了同样追出来的维塔。
    太阳已经下山了，人烟稀少的坡道变成了与世隔绝的地方，连一个鬼影都看不到。
    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样子，不过很快都平稳了呼吸。
    “那天袭击了奈叶的，就是你吗？！”
    虽然已经确信，但作为开场白，阿健还是这么问道。
    “啊！就是我！”
    维塔火气十足的回道，如同钥匙坠一样的“钢铁伯爵”在红光一闪之后，变成了那把曾经将阿健打得体无完肤的铁锤，遥遥指着他的鼻子。
    阿健对此毫不在意，只是接着问道：“那么说来……夺走了奈叶和菲特的念动之核，打伤了小静的，肯定也有你一份。”
    “你这个笨蛋想说什么？！”
    维塔虽然疑惑整件事情和小静有什么关系，不过也没打算和阿健废话，如果让他逃走了，守护骑士和暗之书的所在地立刻就会暴露，那么疾风身为暗之书主人的事实也会同样让管理局知道。回忆起之前几次对于前几任暗之书主人的追捕，维塔脑中所谓的“冷静”这种情绪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没有拿着锤子直接砸过来就已经是近乎奇迹的事情了。
    “你……”
    阿健低着头，从脖子上将取了出来。
    海蓝色的菱形宝石开始不断的闪烁，斗志昂扬的说道：“我们上吧！”
    “去死吧！！！”
    阿健话音刚落，手中的便如同分解一般化成了一颗颗蓝色的粒子，又快速的变成了维塔曾经见过一次的野太刀的样子。
    两人相距将近十步的距离顷刻之间化为乌有，阿健在途中一跃而起，钢铁铸成的太刀便迎面劈砍向了维塔的头顶。
    “锵！”
    和钢铁伯爵互相撞击在一起，爆出了一连串的火花，在那微弱的火光映衬下，阿健原本俊俏的面容变得如同恶鬼一样恐怖，看的维塔呼吸差点停止。
    “啊！！”
    维塔大叫一声架开了将全身重量压在刀上的阿健，往后退开一步，而阿健则是借着野太刀的长度，由劈改为刺，连着就是三刀。
    “又来这一招吗？！”
    上过一次当得维塔再也没有把阿健当做外行人处理，她低头躲过一击，手中的钢铁伯爵一转，就朝着阿健的脸拍了过去。
    “镗！”
    钢铁伯爵的锤体被阿健野太刀的刀背轻轻扣压了一下，失去指引的力量猛的改变了方向，朝下叩击向了地面，而阿健则是一个转身，滑进了维塔的左手边，原本就蓄势待发的野太刀更是如同鞭子一样从地面上倒抽起来，挑向了维塔的眉间。
    动作太大还没法收回钢铁伯爵进行防御的维塔只好狼狈的就地一滚，顺着坡道拉开了距离，目光紧紧盯着阿健。
    阿健也停下了从刚才开始就不停强攻的招式，举起手中的野太刀，缓缓问道。
    “为什么不用魔法？”
    “啧，对付你这种小鬼，不用魔法我也能干翻你！”
    其实是没法使用太过强力的魔法，管理局介入的现在，使用等级过高的，甚至超过飞行程度的魔法都会立刻被探知，两次被管理局守株待兔的经验已经不断提醒着守护骑士们，海鸣的监视已经越来越严苛了。
    “啊……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可惜……我不这么想！”
    阿健从高处一跃而下，手中的野太刀略微倾斜，从右往左封住了维塔的动作，恶狠狠地劈了过来！
    “笨蛋！”
    维塔轻骂一声，手中的锤子往上一挥，不偏不倚的钩住了阿健的刀刃，双手一使劲，差点就让阿健握不住刀，整个人都跟着野太刀飞了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那么多人！”
    阿健大叫着凌空一翻，双脚稳稳得站在了地上。
    “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是谁，让你们去收集暗之书！！”
    “你不需要知道，笨蛋！”
    维塔重振了旗鼓，挥舞着手中的“钢铁伯爵”再一次杀了上来，锤尖的尖刺带着恐怖的动能刺向了阿健，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
    “我的确不需要知道！”
    野太刀又一次改刺为挑，刀剑准确的击打到了锤体的连接部位，野太刀诡异的划出一道弧线，在空中突然转向，朝着维塔的胸口飞奔而去。
    “我只要打爆你，阻止你们再去伤害她就可以了！”
    三尺两寸长的野太刀在锤子击中阿健之前便砍到了维塔的血肉，白色的T恤被划破，而维塔的胸前更是喷出了一道血雾。
    “噗！”
    鲜血四溅，炙热的鲜血甚至溅射到了阿健的脸上，他的眼睛里。
    一瞬间的眯眼动作也带来了一瞬间的破绽，维塔再一次抬起了手中的锤子，狠狠得朝着阿健的肩膀砸去！
    “啊！！”
    伴随一声响亮的“咔嚓”声，惨叫声迭起。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六点……大街上早就已经是华灯初上，长长地上坡道上仍然只有维塔和阿健两人在互相对峙之中。
    她们好像互相争斗的猛兽，此时的休战，只是如同舔舐着自己的伤口一样，随时随地都会突然跃起，给予对方致命的打击。
    刚才的一锤已然将阿健的左手肩打的脱臼，一只手无法用力的阿健虽然还占据着高处的优势位置，不过单凭一只手也很难发挥野太刀的守势，另一方面虽然维塔一次性损失了那么多血液，不过说到底她只是个虚拟人格的守护程式，这些鲜血也只是一种魔法反应而已，只要来自主人的魔力供应不间断，那么光是靠自愈能力，没多久她就可以恢复原来活蹦乱跳、精神抖擞的样子。所以说阿健现在是落在了极端的下风也不为过。
    就在双方虎视眈眈盯着对方的时候，一个声音制止了他们。
    “维塔！宇佐木！都给我住手！”
    一头紫色的长发瞬间插入了两人的战局之中，钢铁战靴和手中的长剑以及脑后扎成一束的马尾，无一不明示着此人的身份。
    是希格纳姆！
    刚刚从“狩猎”地点归来的希格纳姆还没来得及解除防护服，就看到了阿健还有维塔似乎正在互殴，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只好先插进来阻止他们再说。
    “希格纳姆！”
    “希格纳姆老师！”
    维塔和阿健惊讶的大叫起来，手上的动作也都是一停。
    阿健当然不能归类到笨小的队列孩之中，虽然平时没心没肺的样子很容易将别人迷惑，不过脑袋转的还算够快，看到希格纳姆的装扮，再联想起八神家的情况，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原来，希格纳姆老师也是守护骑士吗？那么你们守护的暗之书主人，就肯定是疾风了！”
    阿健冷酷的声音连自己都感到有些可怕，才刚刚放下的太刀又再一次举了起来。
    维塔赶忙说道：“希格纳姆！这个小子是当时守在白衣女孩身边的那个小鬼！他也是管理局的人！”
    “什么？！”
    希格纳姆大惊失色，呆站了足足有两秒钟。
    “原来是这样……”
    希格纳姆并没有和维塔一样冲动的直接冲上来，而是将手中的雷班帝收剑入鞘，站在了阿健的面前。
    “宇佐木，你也是管理局的人吗？那么我们的缘分，还真是孽缘啊！”
    阿健咬牙将自己的手臂接回了已经脱臼的肩膀处，冷声说道：“我不是管理局的人，我也是真心实意的想成为希格纳姆老师的学生，原来也根本不想趟进‘暗之书’的浑水里，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小静因为暗之书而受伤的话，我管你们去搜集什么书页，管你们去伤害其他的人！”
    希格纳姆想到什么似的看向了宇佐木的眼睛，那双眼睛中包含着怒气、怨恨还有悔恨……和泰斯特罗莎的那双眼睛不同，泰斯特罗莎的眼睛中，看到的除了怒气之外，更有其他的什么东西，而这双眼睛，已经被愤怒和憎恶给侵蚀了。
    “我们也有自己的苦衷，不过从来没有想过说给别人听，毕竟……我们的确是犯下了罪孽。”希格纳姆双脚撑开，摆出了居合斩的架势，“如果你对此有怨恨的话，尽管来吧，为了我主疾风，我们只能在这里把你留下来了！”
    “在那之前，我想问一下……希格纳姆老师，有没有砍伤过一个九岁的女孩……从脖颈到肋下的位置……”
    阿健双手握刀，同样摆出了中段位。
    “啊……如果是叫日比野静的小女孩的话……几天前的战斗中……”
    “果然……”
    希格纳姆最后一次用遗憾的眼光看了一眼阿健，最后确认到：“没有可说的话了吗？”
    阿健半低着头，用前额的碎发挡住了自己的脸：“多说……无益！”
    战局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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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格纳姆的手才握住雷班帝，便突然化作一道虚影，朝着两边分散开来。
    这就是魔法的力量！
    阿健心中闪过这样的念头，毫不犹豫的回身一档，手中的野太刀便立刻感受到了一阵巨大的力量，整个人如同被炮弹击中了一般，飞了出去！
    原本就守在下坡处的维塔才刚刚拿起手中的钢铁伯爵，耳边就传来了希格纳姆的念话。
    [维塔，不要出手，这是我的战斗，那是我的学生！]
    [可是希格纳姆！]
    [不要出手！]
    希格纳姆头一次失去了冷静的大将风范，语气变得急躁起来。
    [我知道了……]
    维塔收起锤子，闪向一边，一秒之后，阿健的“呯”的一声跌在了她的面前。
    “啧……”
    阿健从开始的时候就明白，有着魔法力量的维塔都几乎是他不可战胜的存在，更遑论剑术原本就高超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