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纵横黄粱世界》第一零七章丐帮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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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锡惠山、杏子林中!
    此时天色以全黑,白世镜早已让人在周围点上了火把,正中间密谋叛乱的几位长老皆被执法弟子用牛筋捆缚住了手脚。 。
    按照丐帮的帮规,白世镜请出法刀,就要行刑,却不料乔峰当前一步在执法弟子前夺过一把法刀戳入自己的左肩道:“白长老,本帮帮规之中,有这么一条‘本帮弟子犯规,不得轻赦,帮主却加宽容,亦须自流鲜血,以洗净其罪。’是也不是?”
    白世镜脸容仍是僵硬如石,心中却是敬佩乔峰不已又为其不值,缓缓的道:“帮规是有这么一条,但帮主自流鲜血,洗人之罪,亦须想想是否值得。”
    乔峰道:“只要不坏祖宗遗法,那就好了。”
    转过身来,对着奚长老道:“奚长老当年指点我的武功,虽无师父之名,却有师父之实。这尚是私人的恩德。想当年汪帮主为契丹国五大高手设伏擒获,办于祈连山黑风洞中,威逼我丐帮向契丹降服。汪帮主身材矮胖,奚长老与之有三分相似,便乔装汪帮主的模样,甘愿代死,使汪帮主得以脱险。这是有功于国家和本帮的大事,本人非免他的罪名不可。”
    说着拔起第二柄法刀,轻轻一挥,割断奚长老腕间的牛筋,跟着回手一刀,将这柄法刀刺入了自己肩头。
    他目光缓缓向陈长老移去。陈长老性情乖戾,往年做了对不起家门之事,变名逃亡,老是担心旁人揭他疮疤,心中忌惮乔峰精明,是以和他一直疏疏落落,并无深交,这时见乔峰的目光瞧来,大声道:“乔帮主,我跟你没什么交情,平时得罪你的地方太多,不敢要你流血赎命。”
    双臂一翻,忽地从背后移到了身前,只是手腕仍被牛筋牢牢缚着。这是通臂拳功已练到了出神入化之境,一双手臂伸缩自如,所以虽然依然被牛筋捆缚却能转过双手,身子一蹲,手臂一探,已将一柄法刀抢在手中。
    乔峰反手擒拿,轻轻巧巧的抢过短刀,朗声道:“陈长老,我乔峰是个粗鲁汉子,不爱结交为人谨慎、事事把细的朋友,也不喜欢不爱喝酒、不肯多说多话、大笑大吵之人,这是我天生的性格,勉强不来。我和你性情不投,平时难得有好言好语。我也不喜马副帮主的为人,见他到来,往往避开,宁可去和一袋二袋的低辈弟子喝烈酒、吃狗肉。我这脾气,大家都知道的。但如你以为我想除去你和马副帮主,那可就大错而特错了。你和马副帮主老成持重,从不醉酒,那是你们的好处,我乔峰及你们不上。”
    说到这里,将那法刀插入了自己肩头,说道:“刺杀契丹国左路副元帅耶律不鲁的大功劳,旁人不知,难道我也不知么?”
    群丐之中登时传出一陈低语之声,声音中混着惊异、佩服和赞叹。原来数年前契丹国违反条约大举入侵,但军中数名大将接连暴毙,顺行不利,无功而返,大宋国免除了一场大灾。暴毙的大将之中,便有左路副元帅耶律不鲁在内。丐帮中除了最高的几位首脑人物,谁也不知道这是陈长老所建的大功。
    陈长老听乔峰当众宣扬自己的功劳,心下大慰,低声说道:“我陈孤雁名扬天下,深感帮主大恩大德。”
    丐帮一直暗助大宋抗御外敌,保国护民,而然为了不令敌人注目,以致全力来攻打丐帮,各种谋干不论成败,都是做过便算,决不外泄,是以外间多不知情,即令本帮之中,也是尽量守秘,想数十年前京城平乱,丐帮死伤无数,上到帮主下至弟子皆有死伤,但事后却是从不向人夸耀、三缄其口,这件事慢慢的也就平息了下来,江湖上也只有寥寥数人知道丐帮是如此的忠义。
    陈孤雁一向居傲无礼,自恃年纪比乔峰大,在丐帮中的资历比乔峰久,平时对他并不如何谦敬,群丐众所周知,这时见帮主居然不念旧嫌,代他流血洗罪,无不感动。
    乔峰走到吴长风身前,说道:“吴长老,当年你独守鹰愁峡,力抗西夏一品堂的高手,使其行刺杨家将的阴谋无法得逞。单凭杨元帅赠给你的那面记功金牌,便可免了你今日之罪。你取出来给大家瞧瞧吧。”
    吴长风突然间满脸通红,神色忸怩不安,说道:“这个,这个……”
    乔峰道:“咱们都是自己兄弟,吴长老有何为难之处,尽说不妨。”
    吴长风嗫嚅道:“我那面记功金牌嘛,不瞒帮主说,是,这个,那个,已经不见了。”
    乔峰奇道:“如何会不见了?”
    吴长风老脸一红道:“是自己弄丢了的。嗯……”他定了定神,忽然大声道:“那一天我酒瘾大发,没钱买酒,把金牌卖了给金铺子啦。”
    乔峰哈哈大笑,道:“爽快,爽快,只是未免对不起杨元帅了。”
    说着拔起一柄法刀,先割断了吴长风腕上的牛筋,跟着插入自己左肩。
    吴长风大声道:“帮主,你大仁大义,吴长风这条性命,从此交了给你。人家说你这个那个,我再也不信了。”
    乔峰拍拍他的肩头,笑道:“咱们做叫化子的,没饭吃,没酒喝,尽管向人家讨啊,用不着卖金牌。”
    吴长风笑道:“讨饭容易讨酒难,人家都说:‘臭叫化子,吃饱了肚子还想喝酒,太不成话了!不给,不给。’”
    群丐听了,都轰笑起来。讨酒为人所拒,丐帮中不少人都经历过,也只有京城中那家翠竹苑会舍酒给他们喝,但越是如此他们就越不好意思过去讨酒喝。
    听到这丁一微微一笑,想起了从前在翠竹苑中,那些丐帮弟子讨酒喝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说过,还清晰记得他和那些丐帮弟子坐在一起喝着酒,唱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歌曲,那日子开心又惬意,又听到乔峰说道“杨元帅”忽然又想到了曾经在翠竹苑中调教的那个小家伙。
    正出神时忽又听乔峰说道:“全舵主,你有什么话说?”
    全冠清道:“我所以反你,是为了大宋的江山,为了丐帮百代的基业,可惜跟我说了你身世真相之人,畏事怕死,不敢现身。你将我一刀杀死便是。”
    乔峰沉吟片刻,道:“我身世中有何不对之处,你尽管说来。”
    全冠清摇头道:“我这时空口说白话,谁也不信,你还是将我杀了的好。”
    乔峰满腹疑云,大声道:“大丈夫有话便说,何必吞吞吐吐,想说却又不说?全冠清,是好汉子,死都不怕,说话却又有什么顾忌了?”
    全冠清冷笑道:“不错,死都不怕,天下还有什么事可怕?姓乔的,痛痛快快,一刀将下杀了。免得我活在世上,眼看大九丐帮落入胡人手中,我大宋的锦绣江山,更将沦亡于夷狄。”
    乔峰奇道:“大好丐帮如何会落入胡人手中?你明明白白说来。”
    全冠清道:“我这时说了,众兄弟谁也不信,还道我全冠清贪生怕死,乱嚼舌根。我早已拚着一死,何必死后再落骂名。”
    白世镜大声道:“帮主,这人诡计多端,信口胡说一顿,只盼你也饶了他的性命,执法弟子,取法刀行刑。”
    一名执法弟子应道:“是!”迈步上前,拔起一柄法刀,走到全冠清身前。
    乔峰目不转睛凝视着全冠清的脸色,只见他只有愤愤不平之容,神色间既无奸诈狡狯,亦无畏惧惶恐,心下更是起疑,向那执法弟子道:“将法刀给我。”
    那执法弟子双手捧刀,躬身呈上。乔峰接过法刀,说道:“全舵主,你说知道我身
    世真相,又说此事与本帮安危有关,到底直相如何,却又不敢吐实。”说到这里,将法刀还入包袱中包起,放入自己怀中,说道:“你煽动叛乱,一死难免,只是今日暂且寄下,待真相大白之后,再定你功过。乔峰并非一味婆婆妈妈的买好示惠之辈,既决心杀你,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你去吧,解下背上布袋,自今而后,丐帮中没了你这号人物。”
    所谓解下背上布袋,便是驱逐出帮之意。丐帮弟子除了初入帮而全无职司者之外,每人背上均有布袋,多则九袋,少则一袋,以布袋多寡而定辈份职位之高下。全冠清听乔峰命他解下背上布袋,眼光中陡然间露出杀气,一转身便抢过一柄法刀,手腕翻处,将刀尖对准了自己胸口。江湖上帮会中人被逐出帮,实是难以形容的奇耻大辱,较之当场处死,往往更加令人无法忍受,何况全冠清心高气傲之辈。
    乔峰冷冷的瞧着他,看他这一刀是否戳下去。全冠清稳稳持着法刀,手臂毫不颤抖,转头向着乔峰。两个相互凝视,一时之间,杏子林中更无半点声息。
    虽然有了必死的决心,但智者惜命,全冠清心中尚有一丝希望,看见乔峰如此忽道:“乔峰,你好泰然自若。难道你自己真的不知?”
    全冠清看乔峰神情坦然的说:“知道什么?”
    当下不再说话,法刀一转就要解下胸前口袋忽然马蹄声响,北方有马匹急奔而来,跟着传来一两声口哨。群丐中有人发哨相应,那乘马越奔越快,渐渐驰近,吴长风喃喃的道:“有什么紧急变故?”
    那乘马尚未奔到,忽然东首也有一乘马奔来,只是相距尚远,蹄声隐隐,一时还分不清驰向何方。片刻之间,北方那乘马已奔到了林外,一人纵马入林,翻身下鞍。那人宽袍大袖,衣饰甚是华丽,他极迅速的解去外衣,露出里面鹑衣百结的丐帮装束。段誉微一思索,便即明白,丐帮中人乘马驰骤,极易引人注目,官府中人往往更会查问干涉,但传报紧急讯息之人必须乘马,是以急足信使便装成富商大贾的模样,但里面仍服鹑衣,不敢忘本。
    那人走到大信分舵舵主跟前,恭恭敬敬的呈上一个小小包裹,说道:“紧急军事……”只说了这四个字,便喘气不已,突然之间,他乘来的那匹马一声悲嘶,滚倒在地,竟是脱力而死。那信使身子摇晃,猛地扑倒。显而易见,这一人一马长途奔驰,都已精疲力竭。
    大信舵舵主认得这信使是本舵派往西夏刺探消息的弟子之一。西夏时时兴兵犯境,占土扰民,相比起来比之契丹更有过之,丐帮掌有谍使前往西夏,刺探消息。他见这人如此奋不顾身,所传的讯息自然极为重要,且必异常紧急,当下竟不开拆,捧着那小包呈给乔峰,说道:“西夏紧急军情。信使是跟随易大彪兄弟前赴西夏的。”
    乔峰接过包裹,打了开来,见里面裹着一枚蜡丸。他捏碎蜡丸,取出一个纸团,正要展开来看,忽听得马蹄声紧,东首那乘马已奔入林来。马头刚在林中出现,马背上的乘客已飞身而下,喝道:“乔峰,蜡丸传书,这是军情大事,你不能看。”
    众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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