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医》第208章上司拜访下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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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而斗得个头破血流?”杜文浩沉声说道。
    喻鸽儿有些害怕杜文浩严厉的样子,这样眼神让喻鸽儿不敢直视一旁的杜文浩,只得低下头来小声说道:“那我哥哥他就这样白白死了
    “那你去送死。你九泉之下的哥哥就可以笑逐颜开了?”杜文浩几乎都要拍案而起了。
    “那,那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容忍吗?”
    “我叫你放手”。
    “不可能!”喻鸽儿大声地说道。
    林青黛眼瞅着两个人都要发火的样子,赶紧按住喻鸽儿给杜文浩使了一个眼色,柔声说道:“文浩是为了你好,你再是强悍,受的皇上宠爱,我想那未必就是上策,后宫的事情我虽然不懂。但是一个女人想要皇上一辈子的宠爱,在后宫是何其的难,再者,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你们让我好好想一想,真的。太突然了,你们走了。这偌大的京城我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了,我不要你上我的贼船,我只要一个可以为我分忧解难的兄长,上苍太不公平了,真的,我喻鸽儿怎么就这么可怜,大哥没有了,哥也走让我好好的活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说到引雕儿双眼一红,耸音哽咽了。
    “你活着的意义就是你大哥希望你好好地活着,而不是带着一颗仇恨的心去蒋苦地活着。世间哪里有公平可言,你要的公平也不过是你一个人的公平,你公平了。别人呢?”
    喻鸽儿不说话了,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闷酒,林青黛借故带着小齐到不远处的湖边去了。只剩杜文浩和喻鸽儿两个人。
    许久,喻鸽儿已经喝得是面脸绯红,有些精神恍惚了。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我还要去和太皇太后他们一一辞行,走吧。”杜文浩起身说道。
    喻鸽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杜文浩赶紧将其扶住,喻鸽儿则醉眼迷离地抬头望着杜文浩。嘴角抽动了一下,什么话都没有说,两个人走下了凉亭。
    杜文浩将林青真和小齐叫了过来,让他们搀扶着喻鸽儿。一行人等走到路边上了车,林青黛则自己坐着马车先回五味堂了。
    杜文浩坐在喻鸽儿对面,见她耸在角落里,眼睛微闭着,一脸的戚然,一路无话,直到皇宫门口。
    “好了,小齐你将娘娘扶回去熬些醒酒茶给她喝,我得回去了,免得家里人担心。”’ 喻鸽儿听见杜文浩的话睁开了双眼:“哥哥,是不是在你走之前不能再见到你了?”
    杜文浩长叹一声。坐到喻鸽儿身边:“需要我去忙的事情还很多,大概不能再见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吧。”
    喻鸽儿听话地点了点叉:“嗯,你放心吧,我想过了,大哥没有了,我就不能让哥哥伤心和失望,我听你的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会主动去招惹他们了,我会忍。”
    杜文浩深深地看了喻鸽儿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车要到家门口时,杜文浩他们下了车,站在路边目送喻鸽儿的车远去,这才在林青黛搀扶下摇摇晃晃大门走。
    杜文浩醉醺醺回到家。轿子网到门口,吴聪就急匆匆迎了上来:“先生,韩大人来访。都等你老半天了!”
    “韩大人?”杜文浩摇摇晃晃从轿子上下来,醉眼朦胧斜了庞雨琴一眼。
    “哎呀,就是这次西征吐蕃的大将军韩绎弗大人啊。”
    杜文浩一下子酒醒了一大半,韩绎堂堂西征大将军,此前贵为参知政事,也就是“副宰相”(与其他几个官员同称“宰执”)!相当于现在的国务院副总理!正二品的高官!按道理,自己应该去拜访的,怎么人家反到先登门了。而且自己还在外面喝酒,喝了个大醉才回来,真是太失礼了。
    杜文浩在林青黛的搀扶下,踉跄着脚步进了屋里,来到客厅,只见客厅客座上坐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者,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正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吴聪忙介绍道:“韩老爷,这位就是我们少爷。
    杜文浩以前没见过韩绎,正要上前见礼,韩绎老态龙钟,动作却还敏捷,抢先一步起身。一拱道倒地:“老朽弗绎,见过杜御医!”
    杜文浩吓了一跳,急忙也一拱到地:“韩大人,你这你这可折杀卑职了!万万不敢当。卑职不知大人驾到,在外应酬,至今才会,实在失礼之至,还请大人见谅。”
    韩绮呵呵笑了。上前拱手道:“云帆兄客气了,老朽得知将来能与云帆兄共事,所以冒昧登门拜访。”
    古人年达弱冠,便可以起字。杜文浩穿越过来没有起,林捷好帮他起起了“云帆”为字。取义“直挂云帆济沧海”之意。已经禀报了吏部,所以朝廷上下也都知道了。古人以称呼字为尊敬,既然同殿为臣,便都是同仁,当然也就不能叫叔叔伯伯或者贤侄老弟的,都以对方的字加兄为敬称,相当于革命阵营“同志”的统称。
    (其实“大人”的称呼,是在清朝在盛行的,宋朝没有这种称呼,正式场合,最多称呼对方官衔,例如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官至右军将军,所以称其王右军。一直流传至今;杜甫曾任左拾遗,被称为杜拾遗,又因任过检校工部员外郎,故又被称为杜工部;苏轼曾任端明殿翰林学士,被称为苏学士。)
    韩修字子华,这一点杜文浩是知道的,自从林姥舒说了字的重要之后,杜文浩就很在意这件事,特别是人家都以字称呼自己。而自己却不知道对方的字,那是很丢人的,所以从吏部要了朝廷官员的基本情况,把一些重要人物的名讳字号都记住了。韩绎已经六十好几的人,花白头发,老态龙钟,让他称呼对方为子华兄,还真叫不出口,所以索性还是叫他官职。
    杜文浩忙拱手道:“韩宰执客气了,您老能到寒舍,当真令寒舍蓬牵生辉啊。不知宰执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韩绎躬身道:“云帆兄见外了,若蒙不弃,还请以子华相称。”
    杜文浩乐了,拱手道:“好,子华兄。”
    韩修微笑起身。深深一礼:“老朽此番前来,是特意来拜谢云帆兄提携之恩的!”杜文浩大吃了一惊,见他一拱到地,却不起身,急忙站起来双手相扶:“宰执,”啊不,子华兄言重了,文浩于兄何有恩德可言啊?”
    韩修借势起身。老眼已经噙泪,一闪一闪的:“云帆兄,宰执一职,十年前就被罢免了。知那州事,徙许州、大名府。元丰元年知定州事。惭愧啊,若不是云帆兄在圣上面前美言提携,老朽何能东山再起!”
    杜文浩这才明白。这老家伙十年来官运不济,从副总理降职到地市级市长,也算是差劲不走运到了极点了。不过他怎么老是说感谢自己提携,自己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提携过他呢?搀扶他在座位上坐下,陪笑道:“子华兄是不是弄错了,文浩谈不上提携于你,不敢掠人之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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