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065犯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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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现地如此淡定,“你当真能应付?”
    “公主殿下不相信奴才,也要相信公主殿下看人的眼光。”玉汝恒看向申屠璃,不紧不慢地开口,随即将怀中的玉肌膏递给她,“这是奴才适才服侍公主殿下所用的玉肌膏,您回宫之后,记得再涂一次。”
    申屠璃探究地看着她,过了片刻,便垂眸应道,“既然你有主意,那本公主便不逗留。”
    她说罢瞟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云景行,看向玉汝恒,“你好自为之。”
    “奴才恭送公主殿下移驾!”玉汝恒垂首行礼,侧眸递给富春一个眼色,富春便侧着身子引着申屠璃离开。
    占星台处,寿宴伴随着一片欢声笑语中结束,似乎适才云景行之事不过是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众人不说,却也都记在心中,起身行礼,散席离去。
    申屠尊率先踏出占星台,与皇后一同乘坐銮驾离开。
    季无情立在一侧恭送圣驾,起身时,便看到司徒墨离斜靠在白玉石柱上,双手环胸,手中的折扇合起,一下一下地晃动着。
    季无情面色冷然,朱红蟒袍,长身玉立,那殷红的唇越发地衬托着他那俊美的容颜多了几分的妖娆,只是那双眸子却冰冷刺骨。
    与申屠尊在一处太久,变得亦是阴晴不定,高深莫测,面对任何人,他从来都是冷冷冰冰,没有丝毫的和善。
    “墨世子倘若再不动身,便要等明日才能出宫了。”季无情立在司徒墨离的面前,冷声提醒道。
    司徒墨离悠然自得地上前,俊雅的容颜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那笑意见透着意味深长的诡异,他缓缓凑近季无情,带行至距离季无情不到半步时,轻轻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接着潇洒地展开折扇,慢悠悠地摇晃着,将季无情上下打量了一遍,直至行至他的身后,瞅了一眼他微微翘起的臀,鬼魅一笑,“季督主的血还真冷,不过这气味闻起来有些干涩,下次享受的时候,还是备些丁香油的好。”
    季无情耳边传来司徒墨离漫不经心地话,脊背一僵,眸光碎出一抹寒光,却站在原地并未应答。
    司徒墨离不羁地扬声一笑,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惬意地摇着折扇,那笑声回荡在永巷内,透着森森地寒意与嘲讽,竟是那般的声声刺耳。
    季无情深吸了口气,转身冷视着司徒墨离消失在永巷的身影,眸光一沉,他怎得知道那事?难道他看到了?
    如此一想,便想起玉汝恒那张让他恨不得一口吞掉的可恶的狡诈容颜,他隐藏与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抬步便向西华门偏值房走去。
    待申屠璃离开之后,玉汝恒行至云景行的身旁,“景帝可醒了?”
    躺在床榻上的云景行缓缓地睁开双眸,那眸光闪过一抹不自然地神色,慢慢地自床榻上坐起,玉汝恒上前将圆垫放在他的身后。
    云景行抬眸注视着她,原来她对他的好,是源于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是谁呢?他可认识?
    玉汝恒立在一侧,见他气息平稳,低声道,“景帝是否一早便知晓那池内有毒?”
    “恩。”云景行微敛着双眸,声音依旧那般的淡然,仿若没有一丝的气力。
    “景帝又怎知奴才会前去相救?”玉汝恒在回来的时候,便已经知晓云景行是故意跳下占星台。
    “赌。”云景行抬眸看了她一眼,也许,在她第一次出现在自个面前的时候,他便已经从内心深处为她敞开了一扇门,只是那门经过后来的种种,又再一次地合起,直至适才她又一次奋不顾身地挡在他面前的时候,那扇紧闭的门又再一次地打开,他不断地问自己,她真的能相信吗?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她。
    玉汝恒看着云景行,“景帝不怕奴才接近您是另有所图?”
    “怕。”云景行再一次地惜字如金,他是害怕的,可是,在你别无选择的时候,即使知晓那前面的曙光不过是昙花一现,却也要奋不顾身地抓住,他想起适才抱着她的感觉,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玉汝恒突然坐在他的面前,注视着他此刻的容颜,“景帝可想到解决之法?”
    云景行身形一顿,抬眸对上她此刻温和的双眸,那近在咫尺的容颜,让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身体微微地向后移动了一下。
    玉汝恒看到了他的不适,却是明媚一笑,竟然是那般的明艳动人,他怔愣了片刻,随即淡淡地收起眸光。
    “一个男子为何要长得这般祸国?”云景行第一次说出如此长的话来,暗自嘀咕着。
    玉汝恒见他启唇呢喃,却并未听到他说些什么,“景帝在说什么?”
    云景行抬眸看向她,“你入宫的目的是什么?”
    玉汝恒眸光一动,再一次地笑道,“景帝素日从未与人如此交谈过?”
    云景行见她答非所问,那双眸子恢复了以往的沉寂,言语中透着淡漠疏离,“在这后宫与谁交谈?”
    玉汝恒难免一怔,低声道,“景帝日后有话可与奴才说。”
    此刻的偏值房寂静无声,除了他二人,再无其他。
    申屠璃径自走在永巷内,却遇到了迎面走来的季无情,见他面无表情,双眸迸射着怒气,杀气腾腾地疾步走来。
    她随即停下,等着他走近。
    富春低垂着头立在一侧,如今他对玉汝恒的安危担心不已。
    季无情脚步生风地行至她的面前,躬身一礼,“臣参见昌隆帝姬。”
    申屠璃见季无情戾气未减,她却不紧不慢地开口,“季督主这是要去何处?”
    “臣有要事去办。”季无情低声回禀。
    申屠璃挡在他的面前,来回转了两圈,季无情想起适才司徒墨离便这样富有深意地看着他,如今又来一个,他心中的火焰越发地浓烈,“昌隆帝姬可是从酒醋面局回来?”
    申屠璃站定,微微颔首,“正是。”
    “景帝现下如何?”季无情低声询问道,依着申屠璃的性子,她今日的行为已然是昭告天下,她与宫中一名阉人有染,这后宫之中流言蜚语传得最是飞快,怕是今夜,便已经是人尽皆知。
    “还在昏迷。”申屠璃当然知晓她适才追出去意味着什么,可是,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她就不怕被传出去,晾他们也不敢在她面前乱嚼舌根。
    季无情想着如今只有玉汝恒跟云景行在一处,他抬眸看了一眼申屠璃,“昌隆帝姬当真有帝姬风范,竟放心让景帝与玉汝恒独处一室。”
    申屠璃听出了季无情嘲讽的意味,她眸光一凛,“本公主自然要相信自个的眼光,即便他们二人如今赤身相见,本公主也绝对相信小玉子不会做出苟且之事。”
    季无情冷哼一声,她是不会做这等事情,但是,她对他做的可不是什么好事,竟敢对他……想及此,季无情顿时恨得牙痒痒。
    申屠璃见季无情神色异样,不过看他的架势却不像是申屠尊派他前来,她眸光一暗,“皇上如今在何处?”
    “与皇后娘娘一同回……”季无情尽量保持着平心静气地语气,当说到一半的时候,他似是想到什么,暗叫不妙,连忙躬身,“臣先告退。”
    申屠璃见他疾步离开,便要跟上前去,富春却上前一步,“公主殿下,奴才恭送您移驾回宫。”
    申屠璃看向一侧拦着他去路的富春,打量着他,夜色已深,虽看不清他的容貌,不过看着倒是有几分顺眼,“你跟着小玉子多久了?”
    “近两月。”富春如实回道。
    “哦,那现在是小玉子让你拦着本公主的?”申屠璃冷声道。
    “公主殿下,奴才斗胆,还请公主殿下移驾回宫。”富春连忙匍匐在地,低声道。
    申屠璃明眸冷凝,翩然转身便向前走去,也许,她当真是有了解决的法子。
    玉汝恒与云景行彼此保持着良久的沉默,只感觉一阵冷风吹过,她抬眸看向云景行,“景帝快躺好。”
    云景行见玉汝恒面色严肃,随即便躺在床榻上,合上双眸。
    玉汝恒起身便抬步踏出里间,带行至外间时,申屠尊已然踏入了值房,他身后并未带任何人,而是独自一人走了进来。
    她不慌不忙地行至他的面前,待他端坐于椅子上时,她行礼跪下,“奴才参见皇上。”
    “景帝伤势如何?”申屠尊冷若冰霜的容颜没有一丝的表情,语气依旧是那般的寒冷。
    玉汝恒如实回禀,“还在昏迷。”
    “这几日,景帝便由你照看,直至他醒来。”申屠尊冷视着跪在他脚下的玉汝恒,沉声道。
    “奴才遵旨。”玉汝恒想到了所有的可能,显然,申屠尊此刻如此平静的举动,出乎她的预料。
    申屠尊那冷如寒潭的双眸碎出一抹不经意的杀气,却是转瞬即逝,薄唇微抿,肃然起身,便踏出了偏值房。
    玉汝恒连忙起身跟在身后,“奴才恭送圣驾!”
    申屠尊挺拔地身影一言不发地便这样离开了偏值房,待他行至回廊时,便看到季无情低垂着头迎上前来,“奴才见过主子。”
    “派人严密盯着云景行,一旦他有动作,杀无赦。”申屠尊沉声命令道,冷峻的容颜凝结着一层肃杀之气。
    季无情垂首应道,“奴才遵命。”
    申屠尊深深地看了一眼季无情,“玉汝恒救驾有功,尊朕旨意,特提拔为都知监掌印。”
    “奴才遵旨。”季无情似是一早便想到申屠尊会如此做,但是,当真到了这个时候,心中不免还未玉汝恒而提着心,他觉得自个有些犯贱,堂堂的东厂督主,掌印太监,被她碰了那处,却还处处为她着想。
    申屠尊抬眸直视着前方,便抬步离开。
    季无情垂首立在原地,待申屠尊离开之后,他站直身子沉默了良久,才抬步向偏值房走去。
    玉汝恒待申屠尊离开之后,亦是怔愣了片刻,不解申屠尊为何会如此做,他难道暗中谋划着什么?上一世,她棋差一招,被他钻了空子,结果惨遭灭国,这一世,她定然不会就此罢手,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她转身回至里间,便看见云景行已经醒来坐在床榻上,她上前躬身立在他的身旁,“景帝这些时日便在奴才这处歇息。”
    “申屠尊不会放过我。”云景行抬眸看着远方,“大远国也不会放过我。”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太多的悲凉,就像是眼前早已经是黑雾重重,他找不到该去向何方的路。
    “凡事不到最后一刻,都要抱着希望。”玉汝恒看向云景行,低声说道,这是他曾经所言。
    “能让我抱有希望的人已经不在了,他放下了一切,随着他的希望走了。”云景行抬眸看着前方,双目无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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